但是袁东就不会了,毕竟大都市的女生,抽烟还是蛮多的。
而安芬也是和士兵警官们接触得比较多,平常通宵盯案子少了咖啡和香烟也是很难受的。
早就少了那种廉价的矜持。
“女生不抽烟大多数也是和袁东刚开始不在大家面前抽的原因是一样的,为了个形象而已。”
看着安芬熟练点烟的样子,赵墨莫名觉得口中的香烟,它不香了。
赵墨这转瞬即逝的微表情并未逃过安芬的眼底。
她笑了笑,左手抱胸,右手纤长的食指与中指夹着那根香烟道:
“你知道吗,以前欧美那边打开香烟市场的时候还请过当时的名模们拍摄一些女性抽烟的海报。而香烟市场真正大范围打开的时候,就是在那个案例之后。”
“还有这种历史?”
赵墨眉梢挑了挑,这个案例还真的是没听说。
一旁的袁东适时地接话道:
“这个我知道,当时还有一些香烟的宣传广告是抽烟有利于口腔健康,抽烟消毒。”
赵墨诧异得下嘴唇凸出:
“还有这事?你一个牙医你还信这?”
袁东苦笑着点了点头:
“这当然不能信,都是误导的。”
“但是我爷爷信,他老人家还总是来教育后代。”
三人你瞅瞅我,我看看你的,短暂地无言以对。
旧时代还是没有广告法这东西,看来以前莫名其妙的广告标语不知道都害了几代人。
不过经过这短暂的交流之后,赵墨袁东和安芬之间仿佛又更接近了一些。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类似读高中或者大学的时候,会因为找到了同样身为烟民的同学而类似有种心心相惜地感觉。
想想觉得怪奇葩的,赵墨都打了个寒战。
相对比内圈的这几个人,外圈的伊安里柯和米塔比三人就不是那么好受的了。
他们被赵墨人为分割成了三个方向,在外围充当着哨兵的职责。
看着距离他们不到十米的赵墨三人正在悠闲的抽烟。
原本担任后卫的米塔比移动到了伊安的身边,对着伊安抱怨道:
“我真的想不清楚为什么司令会那么看重那几个新兵,你看他们,在巨人环伺的重大任务中居然聚众吸烟。”
伊安深深地望了一眼赵墨那边,心中也略有不快。
随后他的心脏仿佛被沉重的钟摆给敲了一记,面带惧色地望着米塔比:
“你怎么过来了!你的后卫任务呢!”
“后边半天都没有巨人赶上来,应该没事的。”米塔比不屑道。
咚咚咚,一阵忽如其来的脚步声频繁如雨点敲击着地板,从后方传来。
随后他们一起将视线朝着三角阵型的后方看去,浑身在一瞬间被吓起了鸡皮。
一只金色头发的巨人,浑身的皮肤接近纯白色,鲜红的嘴唇朝着两边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翘起,形成一个类似小丑般的笑脸,正迈着大踏步朝着艾伦的方向跑来。
“警戒!警戒!”
“后方十五米级奇行种接近中!”
米塔尔正在慌忙地从身上拿出信号弹要给后方标记一个信号。
但是急剧冲过来的奇行种巨人的速度实在太快。
烟雾队伍的右方发射到奇行种出现的地方时,那只奇行种已经进入了艾伦身边的二十米圈子。
“糟了!”
“他们可能反应不过来!”
“有两只!两只奇行种!”
看着那巨人在瞬间便已经跑过十多米的距离,而在那巨人的身后不远处,又冲上来了一头十五米级的奇行种,伊安和米塔比的脸上同时显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心中恐惧,但是手中的发射装置已经按下,身上的立体机动装置正在身后喷射出压缩气体,尽管他们现在是哨兵,但是遇到这种突发情况自然不能放着不管。
前面那三个只是刚上战场的新兵,他们肯定抵挡不住这两头奇行种突然的进攻,伊安咬紧牙关,心中的焦急都体现在了脸上。
千万要赶上啊!伊安心想。
米塔比的心中更是杂乱不堪,那个奇行种巨人是从他负责的后方位置跑过来的。
而他在这之前却跑到了负责右方的伊安身边进行着抱怨。
只为了那片刻的虚荣心与不满,艾伦堵门的作战可能就要就此失败。
而与此同时,那奇行种在接近三十米范围的时候赵墨他们已经看见了。
赵墨咬住了嘴里的香烟,朝着袁东和安芬的方向做了一个手势:
“我负责这边。”
袁东和安芬同时点了点头。
随后立体机动装置喷射钢索的声音骤然响起。
钢索带着赵墨的身形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影子朝着奇行种飞射而去,他在与奇行种擦身而过的时候抡起了手中的双刀,朝着巨人的脚踝便砍切下去。
咔地一声响,钢刀在破开巨人脚部皮肤之后砍在了他的腿骨之上。
在面对着坚硬的骨头时,钢刀应声崩断。
但是随着相对冲的两股巨大力气的影响下,那头小丑奇行种的脚踝也同时被砍断。
一只长度超过一米五的脚踝朝着空中翻转而去。
而那头小丑奇行种也随着脚踝的崩断而应声摔倒在地,在地上翻滚了两个跟头之后停下。
随后只见三笠从天而降,挥舞着手中的双刀朝着那个小丑奇行种的后颈切去。
另外一边的袁东和安芬也刚刚从后来的奇行种身边划过。
他们一人选择对付一只脚,并没有像赵墨那样直接将巨人的脚踝给砍断。
他们选择的是针对着巨人后退的肌腱出,使用手中的双刀华丽地划过两道月弧形。
那后来的奇行种双脚忽然在奔跑中失去了控制,双脚踩下的时候,随着自己体重的压制与速度的影响。
两只脚踝呈现不可思议的角度折断。
随后也在滚落在石板砖上的时候,被三笠巧妙地切走了后颈肉。
追随着奇行种赶到现场的伊安和米塔比,不可思议地看着大街上这两具正在逐渐蒸发的巨人骸骨。
眼前的场景转折太过迅速,已经脱离了他们的思考预判。
口干舌燥的他们,艰难地从舌头底下凑出一口唾沫,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