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转变

时间时间转眼就转过三年，长武和秀莲已经28岁了秀莲看上去和一下没什么变化，只是长武比以前黑了些，壮实了很多，看上去更像男子汉了。长明和长平也已经毕业了，只有贵枝还在上学。长平嚷嚷着要去部队上去当兵，上半年就走了，长明就在家里帮着长武在地里干活，平时就在家里照顾长武的母亲。长武的母亲现在已经快60了，身体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好了，因为有哮喘病什么活也干不了了，每走几步路就喘的不行，家里有了长明的照顾，长武道是轻松了不少。这几年长武也省吃俭用的赞了来之不易的五千快钱，这天下午长武家里来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长武三叔家的大儿子，长山，家里有人吗？谁啊长武妈带着咳嗽问道，是我二婶，我长山，有事吗，来来来，快进屋说：说这长山就进了屋，是这样的二审我过两天结婚。过来通知你一声，好叫你们去喝喜酒。长武妈高兴的说好事啊，是谁家的闺女啊，长山说是我二姨家的表妹，长武妈说，是雪琴啊！那挺好的，咱们家本来就不富裕人家嫁过来了要好好的，你可不能让人家孩子受委屈呀，长山说不会的二婶，长武妈说，真是没想到啊：你们兄弟几个没想到就你最挣气先成家了，我的身体不行了走不动了过几天我叫你大哥去。嗯行。说完长山就走了，晚上天黑了，长武下班回到了家，长武妈说：长武啊，长山上午来了，说过两天要结婚了。叫咱们去喝喜酒，我就不去了，你去吧。长武说行，然后长武妈说，长武啊，你和秀莲怎么想的啊，你们也该结婚了吧，不行就挑个日子把你们的婚事也办了吧！妈老了不行了，妈就想早点抱孙子。长武说行我和秀亲商量一下。晚上长武吃了点饭就去了秀莲家，秀莲家在村东头家里盖的是石头房子，也有年头了，秀莲爸和秀莲妈正在东屋里用手搓苞米，秀莲和他弟弟恩来在西屋，秀莲正在教恩来写作业，长武先去的东屋，见到秀莲妈和她爸正在搓棒子，就叫了一声叔婶。老两口一见长武来了就说长武来了啊，来找秀亲吧！她在西屋呢，长武说叔，婶。我想和你们商量一件事，秀莲爸没说话，秀莲妈说啥事啊，长武直接说，叔婶，我喜欢秀莲，想和秀莲结婚。想听听你们的意思，秀莲妈一听，这，这，这，看了一眼秀莲爸，没说话，秀莲吧，放下手里的苞米，点了一根烟，说到，长武啊，你和秀莲的事呢，我们没意见，但是，我们把姑娘养这么大也不容易，你说是吧，再说你弟弟恩来也10好几了在过几年就要成家了，我说的意思你懂吗？还有秀莲跟了你，你让她住哪啊，难不成还和你妈她们在一个屋子里挤吗，这些你都想过吗？长武听了以后说叔我在煤窑里攒了点钱，可以盖个房子，彩礼钱也能拿出来点，秀莲爸一听就笑了，你知道我要多少你就拿的出来，长武一听说别人家彩礼钱不都两千吗？秀莲爸说那是别人，我得要五千，说完就伸出了五根手指。长武一听当时就愣了犹豫了一下说好我出，说完就转身走了，来到了西屋。秀莲一见长武，笑了一下长武哥你来了，长武说我有事和你商量，秀莲说行，然后和恩来说你自己先写吧不会的先看空出来，等我回来在写。说完就和长武一起走了两个人来到了河边，长武说，莲，咱两的事我刚刚和你养父说了，他答应咱们在一起了。秀莲高兴的说真的太好了，可他要五千块钱彩礼钱！秀莲一听当时就急了，他疯了吧！他卖闺女呢，他，秀莲说就两千，多了不给！长武说他那么扣不给他是不会让咱俩结婚的，我本来想我有五千给你爸2000彩礼钱还剩3000千，我在借点我就能把房子也盖了。现在看来只能委屈你了。房子是盖不了，不过我答应你。我一定要让你住上崭新的大瓦房，秀莲看了一眼长武说，跟你在一起我不在乎就算睡大街我也乐意，长武说，你真好。说完就把秀莲抱在了怀里。过了一会说过两天带你去喝喜酒，秀莲说，谁要结婚了，长武说：是我三叔家的弟弟。说完，满脸幸福的说马上我也要结婚了。到了第三天长武和秀莲就去了长山家，婚礼上可热闹了。把长武和秀莲羡慕的要死，长山问？大哥你啥时候和秀莲嫂子也结婚啊！我好也早点喝你们的喜酒，长武说快了快了。又过了几天正当长武要去秀莲家送彩礼的时候，家里的老二从外地回来了，还领回来一个女人。那是长武打算送彩礼钱前一天的事，从村口远处渐渐走来两个身影一男一女，女的长的个子不高穿这一个花裙子脚下穿的是一双高跟鞋，在村里一个他们两个人格外扎眼，一看就知道是从外面回来的。女的问男的到了吗？男的说到了，到了，女的说一个小时以前你就说到了，到了。我不是还走着呢吗？你看看我腿都肿了，什么破地方啊。男的说这回真到了，女的说真不知道怎么听了你的鬼话，跟你来了这么个破地方？说句间他们就走到了村子中间的稻草房了，这是你家？女的惊讶的张开了嘴！妈呀这能住人吗？杜长庭你不回是想让我住在这吧！这是人住的地方吗？杜长庭一听咋了，这咋了你看看这环境，这空气多新鲜啊！你住在这里保准美容养颜胜过任何护肤品，这只是暂时的，我一会就跟我爸妈说，让他们给你盖上上等的大房子，我爸妈最疼我了，走跟我进屋。说着就拉女的的手，女的一使劲挣开了长庭的手，说了句我不，我就在这，长庭一看说了句，不进拉倒，不进你就在这站着吧！说完就喊，爸妈，我回来了，那女的一看长庭转身走了说了句你大爷的。然后跟了上去，屋里长武妈，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长庭回来了，高兴的迎了出去。是长庭吗？你回来了啊，长武妈人没到声先传了出来。是我啊妈。长武妈，出门一看真是自己的二儿子回来高兴坏了，一把就抱住了长庭，哭着到，你个败家的孩子，你说你都走多少年了。还知道回来啊，你知道妈天天想你盼你吗？长庭说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说了半天话，长武妈才发现，身边站了一个人。长武妈问这位是，长庭这才想起来忘了介绍了，长庭说妈这是我给你领回来的儿媳妇，叫小蝶，然后对小蝶说这是我妈。小蝶叫了一声阿姨，长庭说叫啥阿姨啊，咱两马上就一家人了叫妈，小蝶张了半天嘴就是没出声，长庭说咋滴你叫不叫，小蝶才张嘴叫了声妈。长武妈一听，高兴的应了一声，连忙说一道累了吧走进屋说。小蝶嗯了一声，不情愿的进了屋。长庭说妈，我爸呢，长武妈说：你爸走了，走了好些年了？长庭一听问道？没了啊，咋没得啊，啥时候的事啊，你们咋不告诉我啊。长武妈说，不是没了是走了，和你一样去外面了。长庭说下我一跳，长武妈说，你大哥现在在煤窑上班，老三去地里干活去了，老四走了当兵去了，你妹妹去上学了明年也毕业了。长庭说哦。妈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我以后在家陪你，给你生孙子。妈你能不能给我盖个房子啊，我和小蝶住。我打算在家里搞养殖不走了等我日子好了把你接过去咱们一起住我天天孝顺你，长武妈本来高兴的脸一下子，冰冷了下来，问了句你在外边那么些年没挣钱吗？长庭说都花了，在外边混不下去了才回来了，长武妈说等你大哥回来你问你大哥吧，我早就不当家了，长庭说妈那你也替大哥给我求求情。下黑了一大家子人都回来了，做在饭桌上，本来应该热热闹闹高高兴兴的。但在此时却鸦雀无声，半晌还是长庭先开了口说了句大哥，咱家现在有多少钱啊我要和小蝶结婚能不能给我盖一个房子啊，饭桌上没有人说话，都看着长武，长武半天，从嘴里蹦出两个字没有。说完便放下筷子说了句我吃饱了然后就走了，长武妈说，老二你不知道你大哥也要结婚了，他手里哪点钱是要给别人做嫁妆的，长庭听完不说话了，长武妈说，今晚老三跟我睡东屋吧你大哥回来也叫他过来，你跟小蝶睡西屋吧说完也走了。长武一个人来到了小河边，想着突然回来的二弟，又想到了秀莲。他本不是心疼钱，可是一个是自己的终身大事一个是自己弟弟的终身大事，很迷茫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越想越迷茫，哎算了反正也想不明白算了，再说吧。起身回家了，到家门口的时候看到长庭和小蝶在院子里。他刚要进院就听见小蝶说，杜长庭，你不是跟我说说你家怎么怎么好吗？啊。你家怎么怎么有钱，你告诉我这是什么，这都啥玩应啊，啊，连个房子都盖不起，我告诉你我啥都能忍就这住的不行我不能窝窝囊囊的跟你过一辈子。你要是实在为难就算了，本姑娘嫁谁都一样。没房子就算了，咱们各奔东西，你打你的光棍吧！长庭说你小点声不行吗我妈她们都还没睡呢！小蝶说我就是要她们听见说完，哼的一声转身进屋了。长庭站在哪愣着过了一会也进了屋，长武见他们都回了屋，自己也进了东屋。躺在炕上听了刚才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等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隐隐约约的听见了长武妈在哪哭，咬着牙哭声怕别人听见。长武先开了口妈你还没睡呢，长武妈说：我睡不着啊，妈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都是妈没用，没给你们找个好爸，你现在要结婚，老二要盖房，可是我却拿不出一分钱来。长武看看妈妈那心如刀绞，实在不想老母亲那么难受，便说妈，你别管了，长庭的房子我给他盖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因为房子散了的。长武妈说不行，那是你的彩礼的钱，你动了你怎么和秀莲交代啊。人家等你三年了，人这一辈子有几个三年啊。长武说没事你别担心了。我和秀莲的事我会想办法的。说着着老三长明说，哥我有个办法你看行不。长武说，老三你没睡啊，长明说我也睡不着，你看这样给二哥盖房子大概用三千，咱们还能剩两千然后咱们在四处借点，剩下的我和你一起去煤窑上班，挣上一年也够了长武一听说到这道是个办法，不过就是对你太不公平了，煤窑的活大哥干了好几年了太苦太累。长明说没事大哥这么些年了都是你在照顾我，我现在长大了也该为你分担一些了。我们是兄弟啊。贵枝也没有睡，贵枝压低了嗓子说：我二哥带回来的女人感觉不正经，不像是会过日子的人。长明说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赶紧睡觉，明天还得上学呢。就这样第二天早上起来，长武就把自己的彩礼钱给了长庭三千让他自己去盖房子，长庭就在隔壁盖起了和村里人一样的三间大瓦房。长武有四处借，找了好些人东借西凑，凑够了四千块钱，两兄弟算着在煤窑干上一年就把彩礼钱攒够了，并且和长庭说好以后长武结婚了也在新房里住，长武住东屋长庭住西屋。刚开始的时候，秀莲爸根本就不答应，不想再等了，就要给秀莲安排在找对象了，可是拧不过秀莲以死相逼，无奈秀莲爸答应了她们在等一年。并也和秀莲约定好了一年以后如果还拿不出彩礼钱，就必须听秀莲爸的安排。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无奈事与愿违，在快到年底的时候煤矿出事了。发生了坍塌，很不幸长明被砸在了里面。后来被送到了医院，治疗。人没死但胯骨一下粉碎性骨折。以后无法行走了，原本打算娶秀莲的彩礼钱。也全部花在了医药费上，长武妈听到自己的儿子瘫痪了，也卧床不起了。这让原本就困难的家庭雪上加霜，长明的意外也让长武一声活在痛苦和自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