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万物复苏,又到了小动物交……
啊啊啊,不是不是,重来……
在很久就以前,不知道哪个世界的什么年代。有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国家的什么小城。
贤惠的女主人,正在院子里喂小鸡。
全都是小鸡。因为刚刚过去的冬天,大鸡都被吃完了。
她爬上皱纹的脸上挂满愁容“相公,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梅夫人有些忧心的和丈夫西阳阳说。
西阳扬眉头一皱:“过分个屁,你看阿布那个死样,仗着他爹有两个臭钱,一天到晚欺负弱小耀武扬威的,不把他弄得家破人亡难解我心头之恨!”
“可……他是你儿子啊。”
“我老子也没用!我告诉你,你别替他说话,我连我爹都收拾,这小子有机会被我调教是他的荣幸。”
梅洋洋眉头一跳,想到当初那个无赖公公,被丈夫赶出去后从穷困潦倒发展到带一群小弟耀武扬威,为祸一方,都快成立帮派了。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嫁过来,当初青梅竹马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呀。
“相公……那个,你是不是…………被魂穿了。”
嗯?西阳扬莫名其妙,他老婆天天都在看什么脑残书。
“戏本子看多了吧,以后天桥底下那书店卖的邪书少看,脑子都看坏了。”
梅洋洋翻了个白眼,回屋去看她的《穿越宠妃之高冷王爷爱上我》,一脸痴迷样。
西阳扬知道,虽然梅洋洋这样说,但她一向听自己的,所以也没管她,出门去安排接下来的事了。
此时的阿布同学,正吃着抢来的糖葫芦,哼着歌儿吊儿郎当的往家走。
他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新的风暴已经出现。
过了一座桥,拐了一个弯,远远的,阿布就看见他爹拿着棍子站在门口等他回来。阿布感到异常亲切,初春的晚风暖洋洋的吹过他的面庞,路边的野兰花残存的花瓣上闪着午后那场小雨的痕迹。
他亲爱的老父亲身体硬朗的站在那里,看起来和气血旺的盛的年轻人一般。充满朝气,都五十岁的人了,还和二三十的年轻父亲一样坚持亲自打小孩还真是不容易。为了让父亲坚持每天锻炼,年幼的阿布每天都要出去惹祸,承受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阿布自己觉得自己为这个家庭付出了太多太多。
顶着暗红的西阳,阿布往家门口一跪:“今天打了李大娘家的鸡,抢了二狗的糖葫芦,踢了张地主家的儿子……”
阿布滔滔不绝的说着今天的光荣事迹,按照惯例,此时西阳扬已经要打他了。阿布疑惑的抬头看父亲,只见他先是气愤,又转而摇头叹气,看起来又郁闷又暴躁。
“咋了爹?你撑不住了就和我说,我不说了,别把自己气疯了。”
“我想开了,虽然你调皮,但终究是个孩子。如此顽劣我教养不周,都是我的错,我和你娘准备把你送到白灵山上拜师学艺。”
“这什么地方,我听都没听过!爹你不会诓骗我的吧,你不要我了?”
“我……”
“孩他爹,你怎么还在这,乘着天快黑了赶快走,说那么多干嘛,来不及解释了。”梅洋洋从屋里走出来,把行李往西阳扬怀里一塞就催促到“快走快走!”
阿布没想到,就连平时宠爱自己的母亲也连和父亲要把自己送走。这不合常理啊!莫非……自己不是亲生的?亲生父母要找过来了,所以爹娘急着把他送出去?想到这里,阿布既慌张又激动。如果真的亲爹找上门自己要不要和对方走啊!
如果对方有钱的话,就和他走!对!就这样!
“呦,走?走去哪里啊?那么不想见我吗?”
慵懒的声音从黄昏中传来,不远处,几个彪形大汉围了过来。
带头的人看起来很不好惹,一看就比西阳扬更橫。
此时的阿布脑袋里已经闪现了若干情节,见到此人忽然脑子一抽,猛地向那个大汉跪下,惊天动地长叫一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