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将那小美人脱了个精光,自己刚褪下裤子,欲火正烧着呢,一听这话,心里吃了一惊,气不打一处来,对着进来的士兵甩手就是一巴掌。
“妈的,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没看见本将军这有急事吗?”
那士兵一见撞了他的好事,也是吓得不敢出声。
“什么事,赶快说!”
“禀将军,那老汉又回来了,而且还带回了一个极厉害的帮手,抬手就杀了咱们十几个兄弟!”
“什么,抬说杀了十几个兄弟?”
“是!”
“有没有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
“没有,在场包括刘勇将军在内,没有一个人人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
“什么,连刘勇都没看清他怎么出手?”刘勇可是军中为数不多的初级地品修师,如果连他都看不出来,那人就至少是个中级地品,妈的,死老头哪找来这么个东西?杜彪狠狠一甩被子将那赤裸的少女盖好。
杜彪心里话:妈的,管你什么来头,敢管老子的闲事,照样把你斫了,在这里老子就是皇帝,管你他妈什么修为呢?他二话不说,拎起自己的青魔刀直奔前营。
此时,那老汉见李末如此神威。也是一阵发颤。心中狂喜。
不一刻,杜彪提刀便来到了前营李末面前,二冷冷对视。
本来,杜彪是认得他的,可这一刮了胡须,而且又穿了紫衣锦袍,与之前完全判若云泥。叫他如何认得出来。可李末却是认得他的。
“小子,你他妈的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你可知道你爷爷是谁吗?啊?”杜彪恶狠狠道。
“我知道,你叫杜彪,你是这五行军土字军的首领,是平南王尹仲手下的得力干将,我得对也不对啊?”
杜彪一愣,他真没想到这人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还以为是个愣头青,看来,对方有备而来。
“小子,既然知道爷爷的来历,那就该知难而退,今日爷爷高兴,就不为难你,如果你愿意来我手下效力的话,我还可以给你个偏将当当,如何?”
这小子看到地上的碎尸,刹时间明白,这人的修为恐怕不在自己之下。即使没有顶级修为,也有某种厉害的先天战技。所以,便动了拉拢之心。
李末一声冷笑,淡淡道:“杜彪,你如此明目张胆地强抢民女,就不怕大风的王法有一天管到你吗?”
“哈哈哈哈……小子,告诉你吧,我少时便随王爷出生入死,现在执掌一方兵马,这土垛便是我的天下,我便是这里的皇帝,即便是王爷他老人家到了这里,也要给我三分薄面,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吗?”
李末一听,刹那间明白了,这些人久无人管制,而今已成了一方的祸害了,土字军如此,那其他军队,保不准也差不多。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好好好!杜彪,你果然有胆色,难道王爷给你这数十万兵将,便是给你用来抢女人的吗?”
杜彪一听,恼羞成怒:“哼,小子,别给脸不要脸,这里有数十万人马,就算你是一块铁,能捏几颗钉,别给脸不要脸,跟了我,有你的好处,为这死老头出头,你只有死路一条!你可想清楚了!”
“哈哈哈哈……”这次换李末怒极反笑而了。
“凭你也配让我跟着你,你做梦呢吧?”李末一声讥笑。
“妈的,给脸不要脸,小子,你找死,来呀,给我斫了他!”
数以万计的士兵一下子围了过来,密密麻麻将李末围在当中。老汉一看,坏了!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再怎么这里足足有不下十万余人哪!脸上一脸的悲凄!
然而,抬头一看,李末脸上竟然毫无惧色。只是,眼中有淡淡的忧郁。
看来,这杜彪是想叫这些人前来送死,好看看自己真正的实力,这家伙果然狡猾!
李末眼睛一缩。猛地大吼一声:“杜彪哪里走!”身化一紫虹,竟然仿佛一道紫色闪电,瞬间到了杜彪面前,还没等他举起手中的刀,李末竟然单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他举了起来。杜彪这厮动也不能动!
好个李末,顿时,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庞大的气息,顿时在所有人周围弥漫开,一进,只有玄品修为及以下的纷纷摔倒在地,数以万计的士兵只有不上十个人还站着,其他都倒在不起。
“天哪!”杜彪喉咙被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么庞大的也气息,只有天品相修师才可能有,可面前这年轻人顶多不过二十岁,到底怎么回事?二十岁的天品修师,打死他也不相信!
“杜彪,你还想将我收为己用吗?”李末的声音仿似刀子一般。
“呃……”杜彪已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在天品修师面前,他不过是一只蝼蚁而已,他已经呼吸困难,动也不能动。
“杜彪,你强抢民女,草菅人命,又公然违抗军令,不参加校军场点兵,三罪归一,其罪当诛!”李末狠狠将他朝地上一顿,只听得卡嚓一声,那厮的双腿应声而断。痛得一声惨呼。开玩笑,天品修师一怒之威,是何等的力道。那还是李末手下留情,不想就这么便宜他,否则,早就将他掷个粉碎。
李末伸手拿起他的青魔刀,高高举过头顶,大喝一声:“受死吧!”就要一刀劈下。
突然,远处传一声大喊:“将军,刀下留下!刀下留人……”正是尹士赶到。
李末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你个老小子还想维护这人渣?
“众军听着,再有犯者,杜彪便是尔等的下场!”一刀挥下,一道长长的血箭射了出来,骨颅颅,杜彪的脑袋滚出去三丈多远,死尸栽倒在地,鲜血喷了李末一身。
全场鸦雀无声,尹士及二十名黄甲武士也赶到了,可人头也落地了。傻眼了!心里话,这个杀胚呀,可叫我如何跟王爷交待哟?
全场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所有人的眼光都望着李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个个呼吸急促,那可是平南王府的将军,三军统帅,是平南王出生入死的多年的兄弟,平日里是何等嚣张,这人竟然说杀就杀,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只有那老汉神情一阵激动,眼巴巴望着李末,眼中露出一阵钦佩、感激之意!师门大仇总算得报了,老头眼含泪花!
片刻之后,全场沸腾了。
“天哪,他杀了杜将军,他杀了杜将军,杀了他,杀了他,弟兄们,一起上,斫了他……”此时,已有军士回过味来。
“是啊,兄弟们,上啊……”眼看着人流就如潮水般涌来。
尹士一看,要糟,这凭着李末的脾气,一发狠,还不把这些人杀个一干二净,他赶紧一声高喝:“放肆,谁敢动!尔等还不住手!”
众军士一看,是尹士,王府大总管,原来的三军统帅。
“大家听我说,这是新上任的三军统帅,李未李将军,还不过来拜见!”
“啊,三军统帅,他就是那年新上任的将军?”一时,所有的人都傻了眼,懵了!
突然有一人,率先跪倒。“参见李将军!”
接着所有的军卒跪成一片,齐声高喊:“参见李将军!”
李末也不理这些人,回头拎过一个士兵,厉声喝道:“杜彪的中军帐在哪里?”
那士兵吓得一哆嗦,朝垛中心一座巨大的圆形营帐一指,李末一甩手将他扔在地上,他对这土系军,一个也没好感。
“老人家,随我来!”说着,带着那老头,纵身一个飞跃,跃起十多丈,一下到了那帐蓬外。不由分说,往里就闯。老头紧随其后。
李末闯进帐中,只见空空的在座大帐,不见有人,转身转到后帐休息的地方。果然,有一座大床搭在那里。
来到床近前,李末伸手掀开鸳鸯被,只见一个赤身裸体的曼妙女子正眼巴巴地望着他,有些不知所措。那身材绝对是一流。尤其一双玉峰真真是傲人的不能再傲人。
他赶紧伸手将被子盖上。那女子一脸惊恐望着他。不知道怎么回事。
此时,老头也进来了。
“那个,老人家,你看看是不是你闺女?”李末伸手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那女子一脸俏红的脸蛋。
老汉一看,一声惊叫:“啊,瑶儿!我的瑶儿,我的瑶儿……”老头热泪涕泗,喜出望外。正是他的女儿。
那少女一脸的惊喜,眼泪哗地流了出来,也是喜极而泣。只是却不能动。眼巴巴望着老头。
老头一见,伸手就要给她解穴。哪知,点了半天,少女还是纹丝不动。半点反应都没有。老头脸一红抬头看了李末一眼。
“恩公,那个,小女穴道被点,恐怕还得劳您大驾……”
李末点了点头,伸手隔着鸳鸯被在那女子身上疾点,那被子本来就不厚,李末这货似是怕点不准穴,还故意犹豫片刻,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比划了半天,这才解开穴道。
这货直感觉那肌肤滑不溜湫,真真是手感极佳。
老头拿过衣服,李末背过身走出营帐,那女子开始悉悉索索地穿衣服。
就在李末刚走出营帐,尹士等人赶到了。
李末看了尹士一眼,看得他浑身直发毛,心里话:我刚才也就是那么一喊,您不是人已经杀了吗,怎么还像是不依不饶似的,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也别太过分了,可这话嘴上却是不敢。他现在对李末这货心里实在是有恐惧感,这家伙杀跟杀畜生似的,完全一点感觉都没有,说杀就杀,也没一点预兆,绝对是个杀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