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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帝海城

帝都在建国初就开始建设,花费两千的工匠历时四年方成,街道是就地取材的大理石铺设,而城墙是用巨石累碶,坚不可摧,他有着自己的名字,在东西方赫赫有名——帝海城。堪称为当今世上四大名城之一自有原因,除了三面环海之外,其都城之中八方四象两仪台更是颇有源头,相传是熊氏一脉祈天测命所用,可惜熊氏一脉早已离去,现居帝都权贵大多为白姓,白氏一族巧匠最多,善雕刻玉琢,刻骨镂铭,帝海城中也多是白氏一族的掌中之物,但凡雕筑之物皆出于他们一手,或是灵活多变的灵猴,亦或者是凶猛无比的巨狮,他们手下的飞鹰甚是伶俐,在进去皇宫前有两只神犬,气势威武,最让人称奇的一是十首凤鸟,一是九尾狐。两仪台上有十首凤鸟,十首十种面容,憎恨之容,喜忧之情,悲乐之感,上首其势凌利,憎恶嫉仇,下首眉头紧锁,忧事重重,十首凤鸟有两首被枷锁所困,两首高鸣,唯有在两仪台上才能发现其中的奥妙,隐约之间是可以听到凤鸟的鸣叫。九尾狐雕像并不在都城之中,而是在日落海的悬崖上,皇宫的内花园之中。灵狐不食人间烟火,花园之中是除了花草之物其他的皆是没有。传闻之中熊氏一族是因为一只灵狐迁移至此,为纪念那灵狐变为此做一雕像,另一说是灵狐本可登仙界成神,旅途之中见太阳行至日落海沉溺其中,驻足观望,未料太阳沉溺之中长达数十载都未出现,待得光明重新出现时灵狐早已化为一座雕像,虽说这九尾狐是一座雕像,但它的尾巴蓬松之感依在,有风吹来那尾羽似乎随风而动。可见这白氏一族手艺之高。

帝海城最出名的并不是他们的雕刻之技,也不是他们的治国理念,而是他们独有的一种花果,其名为椰云果,椰云果生长在高达四丈的巨木之上,几乎入云,故得此名;云果初夏而熟,成熟后约有三斤重,果内多汁,汁甘甜而清澈,有去火清毒之效;外壳甚是坚硬,需要用锐利之物才能破开,帝海城的民众喜欢拿这种火果的外壳做装饰之物,壳的纹理变化无穷,若似猛虎下山,神龙腾雾;将火果放在沸水之中煮,果汁会气化到外壳之上,色彩多变,使得云果有着万千变化。

现在是七月末,酷暑已过,秋意已袭来,萧索之下更具寒意,虽然说没有幕春三月之寒,历经反常的一年光景,这里的人们已经失去了对未来的憧憬,东行虽然说成功的驱走了尾虎,但要想恢复正常也是需要等待漫长的一年。

在龙首山回到帝用了不到一个月的光景,途中遇到了死去的鱼神,它只剩下了一些骨架,光凭骨架便可以想像得出当初鱼神高大的身躯,四个人奠念了一下鱼神便离了去,过了禺谷又经过了鬼啸林,黎野昭早已经不在这里了,树木郁郁葱葱,绿意无限,这个时候他们意识到严寒之气已经散去,大地正在回暖;帝海城风风雨雨不断,此时此刻大太子与二太子夺嫡之争已经演化到白热化阶段,再下一步便是刀枪相见了。

帝君也任由他们两人胡闹,不管是谁赢了都要收拾一下残局,两个人也明白这一点,朝廷里面不好下手,便在朝野外围打起了算盘,他们谁都想控制住帝都的护卫军,但是这盘棋太大,单凭一个人是下不动的,便拉拢起权臣来,朝廷的权臣知道两个太子只能有一个人接任帝君,一旦选错了阵地将来在朝廷里定是过不下去了,这场风雨也逐步酝酿起来,一直到今天的人心惶惶。

大太子走的是“得民心者得天下”这条路,他更多的是在朝野外拉拢民心,而二太子走的是宦臣之途,欲意控制朝野,努力在投帝君时多几个支持票,帝君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帝海城再怎么样也改不了自己的名,除不了自己的姓,反正都是自家的,是谁都无所谓了。只是前去龙首山的五人何时归来才是帝君关心的事情,每天都会派人前去打探,希望能得到他们的消息。

也就在刚刚不久,二太子夺了大太子的实权,收了护卫军的编制,彻彻底底的掌控了朝野,这一举动使得朝野内的权臣很是不满,一些大臣联名参本上奏要求惩戒二太子,帝君把这件事情让给了大太子处理,那些权臣们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力捧大太子,也是在这个时候大太子在朝野之中有了根基,看得出来,这帝君对大太子此时抱有一丝的希望。朝野之中的关系极其复杂,权臣博弈难分伯仲,无人可以控制的住局势的发展。二太子掀起的这场浪波却是无人敢去争锋,一时间整个帝都都在传二太子的野心——称帝。

就现在的形式来看,二太子称帝是确切的事,不管权臣们如何的反对,握有护卫军的他只要一声令下,除了大太子,这帝位非他莫属,但是二太子似乎有更好的想法,在博弈之间要赢得胜利,只是这其间的厉害关系莫能推测。

回帝都后他们一行四人并未回朝廷报告,一入城便被一个人拉进了一个驿站,在一间屋内悄悄地传达帝君的旨意。

“将军,现在帝都的情况与你们离开前彻彻底底的不一样了,现在的帝君可以说是病入膏肓,离驾崩之日也没几天了,这大太子和二太子就这个帝位闹得不可开交,现在帝君不管不问,可他还惦记的你们,惦记着西疆百姓呢,你们归来定会是好事,但千万别让两个太子把你们牵扯进来,因为这个君位,二十多个太子已经死了一半了,现在就大太子与二太子强势一些,帝君只能让他们两人彼此间相互牵制了,帝君说你们是帝国的半壁江山,不能让他们轻易的接触到你们,不然这平衡一旦打破,遭殃的还是帝国。对了,其他人呢,仙子又在哪里?”

将军解释到:“世事难料,大人,仙子有要事处理,去了东方,那些精英们以身殉职,葬在了龙首山。”

“这个小哥好生面熟,在哪里见过?”

风康崖笑道:“大人,小生一直在医师虫保那里就医,曾有一两次照面,大人还记得在下,风某真是愧不敢当。”

“小哥真是风趣,再怎么说我也是跟虫保有些四五年的交情,算是老友了吧,大家都是一家人,也就不分彼此你我了。”

那帝使说罢,便转身离去,出去不一会儿他又回了来,叮嘱到:“这一阵子你们身着便装吧,若要穿正装被人辨出来就会让人很头疼的。”

裂傅点了点头,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人并不多,应该不会引起什么大风大浪,叫着老先生到楼下要了一壶酒,点了两个小菜,打听起目前的状况来。徐哲身体觉有一点不舒服,便在居所稍作休息。

裂傅来到底下后随意找了一位人,问道:“这位台兄,最近帝都怎么了,我们是过路的商人,商品卖不出去,积压的厉害,怕是要赔本了,没想到两个月没来就翻天覆地了。”

那人一听急忙说道:“我也不清楚,你问其他人吧,小二,结账。”那人一份牛肉还未动筷,小二见此问道:“客官,总共一两五钱,你还把饭打打包吗?”

那人把钱递给了小二,说道:“钱不用找了,饭不打包了。”说罢便转身离开。裂傅心里念叨,此人如此的慌张,怕是帝都发生的事件不小,不一会他便上来,推开门轻轻的说:“起床,别睡了,马上离开这家客栈,我们要换家店。”

果然不出裂傅所料,我们刚出门便来了一支护卫军。

帝都的护卫军不隶属于任何的军队,二太子统领着他们,护卫军不须上战场拼杀,又是一个体面的军队,但凡权贵之家的公子哥若得不到朝廷的任重就会选择进入护卫军,这也就使得普通的民众进不来,这些公子一般人是管不住他们的,由二太子管辖再合适不过了。

护卫军进入了那家客栈,小二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腿打起哆嗦来迈不动步子了,在旁边收账的掌柜见此阵势心里念叨不妙,怕是今天又要破财了,便走了上去,问道:“爷,你们要吃饭吗?”

这支队伍的领头人问道:“掌柜的,今天你们这里是不是入住了几个人?”

掌柜的如实说道:“爷,我们这里今天入住了两个商人,做了亏本的买卖,打算小住两天的。”

那带头的人一听,便下令让手下搜查这家客栈,此刻掌柜的问道:“爷,爷,到底是怎么了,我们小本生意不好做,希望高抬贵手啊!”说着,悄悄的给那带头人塞了几两银子。

那领头人见此不但没有高兴,反而眼里闪起了寒光,不一会儿那些随行的人便回了来说道:“大人,他们已不在,怕是逃跑了。”

“来人,将这家掌柜的带走,私通匪人,扰乱治安,将他收监圧审。”

掌柜一听,四处的望了望,急忙辨道:“他们刚刚还在呢,再找找,一定能找出他们来。”领头人并不听他解释,仍让护卫将其拿下。

也是在这时候,出现了一位极其特殊的人物——钱文许,他是二太子面前的红人,这位红人与这家客栈有着非一般的关系。

领头的人便上前拜谒:“钱大人,下官拓跋云重有礼。”

钱文许问道:“拓跋兄,不知这家客栈到了什么错,竟让护卫军劳师动众?”

“钱大人,今日我们接到举报,说这家客栈藏有贼人,我等奉命行事,请大人不要难为小的了。”

钱文许说道:“拓跋兄行事我自不会难为你,我只是想说,你可证实这家客栈真的藏有贼人,我自不会阻拦,若是没有,希望拓跋兄为护卫军留点好名声。”

拓跋云重说道:“钱大人说的是,我等会注意的,只是此次事关重大,我们已在这家客栈证实,今天他们这里确实来了一行人,至于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还未证实,待得那些人身份证实不是贼人后我们自会放人。”

“呵呵,那好吧,诸葛兄,这家饭菜不错的,有时间我请你小斟两杯。”

那拓跋先谢过了,我等现要缴命,不能陪钱大人了,属下告辞。”说罢,便松开老板离开,钱文许待拓跋云重走后并没有立刻离开,那老板只是静静的侯在他的身边,他环视了一下四周,选了一张四方桌旁坐下,要了一碟花生现吃了起来。

随后他们又找了一家客栈,名叫“客远方”,分成了两拨入住了进来。

身份还没有暴露,这也意味着回帝都一事极少有人知道,甚至他的家人都不清楚他的动向,有一个人除外,令尊。

裂傅的令尊已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了,或许是因为生活调理较好,并没有显示出他应有的苍老,话音镪镪有力,散发的气势与身为将军的裂傅也是不一样,若是说将军是霸气惊天,不可一世,那这位老人自是近人贴切。

裂傅回家自然是夜里行动的,穿的是他的便装,走之前给我其他人打声招呼,大家皆明其意,说道:“一路注意安全,注意隐藏自己的身份。”

他笑了一下,用一个黑色的面罩遮掩住自己的脸,在窗户上一跃而下,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风康崖见此笑道:“我们不能总是闲着吧,找点事打发一下时间吧。”

老先生没让他出去:“打发时间?你还是老实的修行练气吧,若是将你身上的建木与魔化同时发挥到极致才叫本事呢。”

三更之时,将军回了来,带来了他在令尊那里得到的消息,了解了帝都现在的形势。

现在二太子是焦点人物,也是人们避之不急的人物,徽下的护卫军对他也是衷心耿耿,他的一句话便是一条政令。将军的令尊给我们点了一条明路:不要向二太子示好,大太子虽然说在朝廷没有那么大的控制范围,但并不能说明起处于若势,大太子能忍让二太子按兵不动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他本不是一般的人物,不能以常理以度之。

具体的方向已经定了下来,只需他们隐瞒住身份等待时机,此时风康崖也给我们带来一个对这个帝国不是很好的消息:东方破魔教派遣大量教徒来到了帝国,有什么目的不得而知,怕是他们又要寻找什么东西,对于这个内忧外患的帝海城无疑是雪上加霜。

生活还是要继续,不管世界有多混乱,人们都要好好的活下去,不管二太子到底有什么野心,大太子深居简出谋划他的策略,东方破魔教寻觅新的宝物,这一些都要统统跑到一边去了,而此刻他们却是要享受帝都的野味,城东莱阳饭馆的招牌菜——卤水点苦鸭。

这道招牌菜略沾点苦滋味,是因为鸭子是用荠菜汁泡过的,虽然说名字里带苦但这鸭子绝对不苦,这是店家的秘方,估计整个世界也就仅此一家,鸭子也不贵,一份仅仅两十刀而已,除了裂傅,其他人身上没太多的钱,这鸭子自然也就他请了。

还是我们四个人,除了鸭子还有一些平淡的菜,有老先生的地方自然是少不了酒,裂傅点了一份老窖,调侃起了老先生:“当初许诺说东行归来帝都要拿帝都的好酒供老先生消遣,今日就先将这老窖拿来品品吧,怕是老先生吃惯了山珍海味,这粗盐淡饭的吃不顺口啊。”

老先生一听说道:“去去去,你这臭小子,你只管把老窖拿上来,其他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酒好不好只有我这张嘴才知道,一品便知。”

裂傅对风康崖使了个眼色,风康崖眀其意,插话说道:“老先生,老先生,今天咱们不就是冲着这里的鸭子来的吗,我看啊,这酒可以不喝,哈哈。”

“去去去,你们两个小子不怀好意,来此店家岂能不喝酒,徐小子,你说是也不是。”

记得第一次喝酒是出发前的事情了,那是帝君拿出藏酒款待他们,在徐哲看来那酒是下不了肚的,虽然说东行除妖路途寒冷,喝酒驱寒是必须的事,但此时饥肠辘辘的他感觉这酒是可以不喝的。

“老先生,我感觉,酒可以不喝,鸭子是必须吃的。”

“去去去,你们三个臭小子是不是商量好了,专门整我这个酒鬼。”说罢,老先生赌气的坐在了桌旁,喊到:“店家,上酒,上好酒,有贵客来临,珍藏多年的老窖别吝啬了。”

那店家招呼道:“客官,请稍等。”不一会过来一个小二,问道:“客官,我们这里有三种酒,老窖只是其一,是陈酒,这两年我们新酿制了两种新酒,一种名为三日仙的清酒,采用火果汁秘制的,风格上与清香型的酒基本相似,至于它为什么叫三日仙,客官一品便知。另一种则是浓香型的酒,说出来客官可能不信,杜康一酒可曾听说?”

这下老先生傻了眼了,他什么酒没喝过,可这杜康从未接触过,他问道:“可有这种酒?”

“有!此酒非常酒,是由一东方的高人酿制,也是由商人带到我西方来的,本店花费了两万刀才购得此方,放眼整个帝国,也只有本店有这种酒,客官,鲜要趁早,再过几年这酒就可能品不到了。”

“呢?此话怎讲?”裂傅脸色素重,不苟言笑。

“多难之年风雨不顺,能有多少时间能让我们消遣,倒不如洒脱一点、及时行乐。”

“小兄,你是帝海城人吗?”风康崖问道。

这让裂傅、老先生一愣,难不成眼前这人不是帝海城的人,都看向了眼前的小二。

小二笑道:“客官,你何出此言?”

风康崖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笑容,问道:“说说,从东方到咱们这里做生意那个人,是干什么的?”

“客官,是贩卖丝绒织物的。”小二说道。

确实,虽然说帝国因为地域的原因,并不盛产丝绒之物,所以依靠着商人从东方贩卖丝绒之物,从而贩卖精美的雕琢之物。

“那此方是什么时候买到的?”风康崖继续问道。

“半年前,客官,这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并没有,我想知道的是,你不是本地人吧!”

小二说道:“客观何出此言呢?”

“正常的人瞳孔是白底黑瞳,而你却是白底紫瞳,要么你是异人,要么便是病人。”

小二不好意思的低了一下头,说道:“厉害,客官,你可知浮游人?”

“浮游人!”风康崖吃惊的站了起来,“你是从极北之地来的。”

此刻大家都要望向了风康崖,风康崖不得不解释浮游人的存在。

极北之地有一种神秘的海兽,与大海里的鲸鱼相似,在海兽的首部突出一段犄角,所以有一些人称它为独角鲸。作为一种神秘的存在,独角鲸更多的出现在传说之中,极少有人能看见他们,传说中有更多的故事,说独角鲸现身之时必是风暴席卷之时,风暴之中能有几人生存,活下来的人寥寥无几,人们口中的独角鲸也就变成了邪兽,让人避之不及。

独角鲸身躯庞大无比,体内自有一番天地,浮游人便是寄居在它的体内,据常理在黑暗阴湿的地方人是很难有生灵存活,浮游人打破常规,在不见光照的地方存过了下来,繁衍至今,令风康崖奇怪的是眼前的异人离开母体后是很难活了下来,小二一一道出了他的遭遇。

“本来我以为我也会死去,可我愣是没和族人一起死去,我不知道等待了多少的岁月,漫长的黑夜给我带来的是来自灵魂内部的痛楚,我想死去摆脱这种困扰,可怜的是我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曾经嘲笑自己,活着却没有活着的骨气,也是那漫长的黑夜磨练了我,突然有一天,我挣脱了黑暗,看到了蓝天和白云,听见了大海波澜的声音,我知道我已经来到了大世界,母体已经不复存在了,我若要活下去就需要动起来,我还有手和脚,还能干活。也就是那一天,我遇见了一个人,他告诉我我本来是要死去的,而老天却保住了我的命,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既然活了下来就需要做一番大事情,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件,这是我的命,我问他他是什么人,他说他是不应存在的人,既然我破了常规就要归他所属,也是他把我引导到这里,给我某了一觉差事,就做了这里的小二。”

事情算是了解一些了,大家对小二的遭遇甚是同情,幸好是被人救起活了下来,但是他是不可能再回到极北之地生活去了,就现在的情况看来还是蛮好的。那小二上来了二十年的老窖,老先生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封布,扑鼻而来的酒香让在坐的每一个人深吸一口气,原本不打算喝酒的徐哲也要了一杯酒,点了一些小菜,小吃着。

老窖并不像藏酒那样烈,徐哲印象中第一次吃那酒就被辣伤了,以为天下的酒都是如此,而这老窖浓烈的麦香味就突显出它的独特,酒稍微有点辣,到嘴里后热热的,顺着嗓子一直向下流,流到哪里暖到哪里,说不出来的舒畅,这一次徐哲也喝上了瘾,一晚上笑得陇不上嘴。

徐哲喝的酩酊大醉,他连自己怎么回去的都不清楚,醉熏熏的他被风康崖取笑,敢和他们一较高下。

喝酒只是一个小插曲,店小二的事情也就过了去,谁都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要他好好的活着就行了,帝都的政治局势还需要他们去应对。

第二天徐哲醒后已近中午,大家都出去了,他一人无聊穿上衣服走了出去,看看记忆中的帝海城。

在这里已经居有两年,以往从未来到过皇宫,现在的他距皇宫只有一步之遥,帝都是以皇宫所在的轴线分成了两部分,两部分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民居、作坊、馆铺众多纷芸,层层处立,数不胜数。皇宫坐落在帝都的东侧,皇宫三面环海,这海便是日落海,太阳落在海中而得名。皇宫建立在悬崖之上,进出皇宫也就只有一条道路,其他的路子也是悬崖峭壁,也不会有人想着在海上攀登悬崖上去。

闻着吆喝声徐哲看见一人摆了许多的云果,他便上去拿起一个裂云果,看着上面的纹理,问道:“这个云果怎么卖的?”

“客官你眼力真好,此果纹理乃是百鸟朝凤,凤是东方神物,西方并不常见,我曾去东方一游,听问过凤的传闻,若是在家中摆此枚裂云果,家泰人安,受众神庇佑。”说罢,那小贩拿出一火炬,在底下微烤,不一会那裂云果壳上便凸显出一丝云意,果不其然,云上有一腾云之物,仔细一看果然有一点的凤意,徐哲也只是略有耳闻并未亲身见过凤是何物,只是知道,凤乃天下众禽之首,身后云集百鸟,现天下必定祥瑞,只是可惜凤多年未现身此处,且有妖兽滋生,怕是好日子已经到了头,现帝都又添了乱,百姓想过好日子怕是难了。

“客官,宝玉相识有缘人,愿意的话就给点辛苦钱,五刀。”

徐哲没有给他讲价,在厚厚的衣服里拿出了钱,递给了他,他把钱放好后就开始用一张纸包裹这枚裂云果,以方便携带,拿了此果便转身离去。回到住所的时候听到人们在谈论着祭祀一事。

“知道吗,今天白大小姐要来两仪台做祈祷,一起去看看吧。”

“是白大小姐啊,这肯定要去啊,我听闻她的祈天之术已经出神入化,估计下一任的祭祀应该就是她了,唉,快走,晚了就没好位子一睹她的芳容了。”

隔壁边的那桌人说罢就要走,因为没有付钱店小二喊住他们,他们给小二丢下一些钱还喊着不用找了。小二接过钱来嘴笑开了花,喊说:“客官慢走。”

风康崖也在底下吃着花生,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见徐哲回来便把他叫了过去:“徐兄,咱也去看看吧,不知道白大小姐相貌如何,借此机会看看吧,顺便看看祈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徐哲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一口气把茶喝了个干净,“恩,咱得快点,去晚了就没什么好位子了。”

风康崖笑了笑:“咱们就这样离开不大好吧,给老先生留张便条,免得他回来找不到咱们干着急。”

留下便条说明情况后他们就前往四方八仪台,只是没想到那祭祀的地方离这家客栈竟有半个时辰的脚力,他们前后穿过了四条大巷,路上行人并不是很多,因为是白大小姐祈天,一是神术,一个是绝世佳人,这两点足以迷倒这个世界的男人,行人不多也说的过去,当他们到了那里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绝世盛况”、“人山人海”。因为得知消息较晚所以只能在外围观看,两仪四方台上现在还没有人,怕是白大小姐还没有来,风康崖问了一个在旁边的人:“这位兄台,白大小姐什么时候才出来。”

“你问我我哪知道啊,我在这里等了大半天了,你看看,知道最里面的那些人嘛,他们已经等了一天半了,想要见一见绝世佳人那还是等等吧。”

说罢,他抬脚往里望了望,见台子上还是没有人的醒,小声嘟囔着:罢了,再等上一小会,若是还不出来就去买药去,不能让臭婆娘干等我。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前面终于有了着声音,抬脚望里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正在前面做揖,因为太远望不见人们口中的白大小姐到底长什么样,也只能断了这个念头了,再等等她就要施展祈天神术了,徐哲望向两仪四方台旁的十首神乌,果然如似人们所传,十首十种面容,熠熠生辉,猛然间徐哲意识到什么东西,那十首神乌看的如此的清楚,那白大小姐也应该看的清楚才对,便问风康崖:“风兄,你能看清白大小姐的面容吗,漂不漂亮?”

“徐兄你说笑呐,这么远谁能看的清啊。”

“那十首神乌呢,你能看清吗?”

“人都看不清就别说那雕像了。”

徐哲正在猜着原因风康涯又朝他喊到:“徐兄,徐兄,我看到啦,我看到了,你快看,那神鸟竟然眨眼。”

徐哲踮起脚尖望里望去,虽然能看清楚那十首神乌的面容但是看不出它在眨眼,继续闻到:“风兄,你能看到那十首神乌的面容吗。”

“能,能。”风康崖解释,他也是一脸的纳闷,问徐哲:“奇了怪了,那白大小姐都看不清为何这十首神乌竟是如此的清楚,徐兄,你也是像我一样的啊?”

徐哲点了点头,便问可问身边的人:“兄台,你能看清十首神乌吗?”

“开什么玩笑,这么远谁能看得清。”那人垫了垫脚,朝里望了望,“来这里主要是看祈天的,老天再这样下去日子怎么过啊!”

看样子就徐哲和风康崖看得清,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就很难让人揣测了,一时间也理不出什么头绪来,干脆就不再去想了。

两仪台上出来了一个人,那人说道“祭祀登台,请大家一起和祭祀颂歌。”

有神在天,察民得失,嘉奖风雨,有失责若

今民有察,病若膏霜,祈天求神,愿祁德愿

唱完祁神曲后,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唯独那白大小姐独自一人吟唱着人们听不懂的曲子,在四方八仪台上舒展着她的臂膀,向神诉说着。

在徐哲的心目里,神就是一个虚无的东西,在人们真正需要他的时候从未出现过,在世界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时也未从抛头露面,只是把一个担子抛给一个所谓的“救世主”,让那个“救世主”拯救苍生,而反派角色就成了邪魔歪道,欲除之而后快,满足了他那高高在上无人敢挑战其权威的虚荣心,所谓神,不过是人们为了寻求一个寄托罢了,让自己有利于活下去的理由。

唱罢了祁神曲,接下来才进入正题,白大小姐还在继续着她的吟唱,那被四方八仪台困住的十首神乌也有了变化,风康崖提醒着我:“那十首神乌不是一简单的凡物,只怕是一件通灵的神物,不知被通灵之后会怎样。”

徐哲心里猛地咯噔一下,恍然间想到了什么,但是仅仅这一瞬间又把那想到的东西忘了,他摇了摇头,努力回忆着,但是怎么想都想不到,看着那十首神乌,决定要试着通灵,徐哲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风康崖,风康崖也明白他的意思,徐哲说:“通灵之间不能有外物的干扰,期间全仰仗你啦。”

风康崖说道:“徐兄放心,有风某在,绝不会让徐兄陷入危险之中。”

徐哲便把一切都交付在了风康崖这里,现在也只能这样了,除了信任别无他法。

徐哲心念道:通灵就是建立渠道进行沟通交流,和禺谷的鱼神、黎清儿的白狐都有通过灵,那是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进行的,若不是老先生为自己建立了灵体,怕是自己现在还是一个碌碌无为的傻小子吧,此次虽然说有一定的危险,但是有了灵体可以全身而退。

庸散的精神,稚嫩的啼音,配上了一副漂亮多彩的羽毛,这便是眼前的十首凤鸟。果然不出风康崖所料,此物非凡物,乃是将一只十首神乌的幼雏封印至此才形成的虽然这雏鸟仅仅是一个灵体,但这个灵体并非如眼前所见,凭着自身的感应这幼鸟能耐绝不在自己之下。徐哲通灵建立渠道时那幼雏对他撒娇讨好,徐哲见此知道此鸟并非难相处,便试着与那幼鸟交流,谁知那白大小姐祭祀对这幼鸟影响甚是严重,恍惚之间这幼鸟喷吐出一道雷光,打在了徐哲的灵体之上,徐哲一个哆嗦,一时不知所措。

因为是幼鸟的缘故,雷光并不强,但徐哲却畏惧起来,若是一个强大的十首凤鸟在此,自己的下场怕是灰飞烟灭,徐哲静了下来,远远的看着这幼鸟,试着与他沟通。

“你是谁?”那幼鸟问道。

“和你一样,都是灵体。”徐哲小心的回答着他的问题。

“你也是被关在了这里吗?”

“不,路过而已,见这里有些异样,过来看看。”

“你真好,有自己的自由。”幼鸟跑到了徐哲的身边,看了看他那高大的身躯。

“你是人类!”

徐哲点了点头。

“但我不是,因为不是人类所以被锁在了这里。”幼鸟甚是难过,又看向了徐哲。

“你会走吗?”

“会的!”徐哲看着幼鸟,蹲了下来,问道:“你想不想出去?”

“当然想啦。”

徐哲低头沉思了一小会,说道:“可你出去了没有肉体怕会烟消云散!”

幼鸟解释说:“没事,只要有一个肉体便可以保住我的灵体。”

“你若乱附人身那人家怎么办?一个是你,一个是自己的意识,会不会因此受影响?”徐哲问道。

“不会,”幼鸟解释,“我是我自己,他是他,若是时机成熟我会出来,借助亡身重生。”

“这样最好!我先出去,跟那些人说说,让他们把你放出去。”

“出去?”幼鸟看了看徐哲,告诉他了一个不争的事实:“灵体可以进得来但是出不去!”

徐哲这才发现问题所在,正所谓好奇害死猫,自己就是因为好奇才进来的,没想到这个封印好生恶毒,也把自己关了进来,现在和这幼雏犹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必须一起努力才能逃出封印,可自己又有什么能耐挣脱封印,突然间想到刚才的那道雷电,脑海里浮现一个大胆的设想,若是雷电足够大,劈开雕像,封印自然也就开了。

徐哲笑了笑,说道:“刚才我看见你喷吐出一道雷,你试着对着虚空释放一下。”

小家伙试着喷吐雷电,但是什么都没有出现。

“忘了怎么喷了。”幼鸟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蹭了蹭徐哲的手。

徐哲分析着刚才的情形,对着自己释放时那雷电已经初具形体,对着虚空却无法释放。

“对着我释放一下!”

幼鸟看了看徐哲,徐哲把手放在了它的面前,“对着我的手再试一试!”

幼鸟点了点头,张开稚嫩的嘴,又喷吐出一道雷电,那幼鸟见这道雷电击打在了徐哲的手上也吓了一跳,害怕徐哲被这道雷电击伤了。

徐哲甩了甩手,示意无事,只是那手麻酥酥的,就此看来这幼鸟还不会控制雷电之威,想要冲出禁锢就需要控制雷电之威。徐哲叹了口气,看了看这幼鸟,继续问道:“你喷吐的雷电是天生的吗?”

幼鸟点了点头,如此看来这十首凤鸟本来就拥有天赋神通,好霸道的神通,以前只是听闻老先生谈过这十首凤鸟,但眼前的这只凤鸟与他们说的不一样,没有他们所说的十首,只是一首而已,怕是被世人杜撰传误了,后世说的九首乌跟此鸟到底有没有关系还需要去考证,徐哲考虑了一下,说道:“你能感觉的到这雷电吗?”

幼鸟点了点头,徐哲继续说道:“这样最好,接下来你需要将雷电积攒在你的口中,当你感觉到无法控制时就把它吐出来。”

徐哲又将手伸到它的面前,幼鸟试着积攒雷电,但是一道细细的雷电喷射到手上,徐哲甩了甩麻酥酥的手,笑道:“继续,别气馁!”

第二次又失败了,但是要比第一次厉害多了,打在徐哲手上让他的胳膊都酸了,徐哲毫不畏惧,让幼鸟继续。

有了前车之鉴,徐哲远离了幼鸟,希望下次雷电不要再击在自己的身上,幼鸟继续做着努力,将雷电积攒在自己的口中,第三次幼鸟竟在口中含起了雷球,徐哲见此不好,想让他把雷电吐出,但是那雷球突然间自爆了起来,这幼鸟被自爆的雷球吓了一跳,浑身羽毛乍了起来。

徐哲见此哈哈一笑,那幼鸟笨拙的抖了抖羽毛,幽怨的看了一眼徐哲,徐哲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说道:“我们不要雷球,而是让雷劈出去,再试一试!”

这次在雷初具形体之后徐哲便闪了开来,那雷慢慢的汇聚逐步的变强,慢慢的向四周延伸出去,那幼鸟竟毫不畏惧,见此阵势更加卖力,说道:“继续努力,封印马上就开了,我们就自由了。”

幼鸟一听又加了一把劲,忽然间一声巨响传来,这方世界渐渐的崩塌,徐哲知道封印打开了,立即离开这这里,回到了自己的身躯。

当徐哲恢复意识时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两仪台除了祭祀已经没其他人了,而且天上时不时的掉下落雷,只有风康崖护着自己,急忙问道:“快点,咱们要离开这里,这里落雷不断,这祭祀怕是被法术反噬了。”

徐哲自己立了起来,说道:“这封印怕是要被破了,知道么,里面有一个灵体,十首凤鸟的灵体。”

“你说什么?”风康崖急躁的指着那铜像说道,“十首凤鸟,别天真了,那十首凤鸟早已经被镇压在帝庙之下了,里面能有什么!这里太危险了,快离开这里。”

忽然间一道犹如巨蛇一般的雷电劈在了铜像上,那祭祀口吐鲜血倒在了两仪台上,而那铜像裂了一道巨大的口子,也就在此时,徐哲感觉到头痛欲裂,瞬间倒了下去,风康崖见此不妙,抱起徐哲极速离去。

这十首凤鸟岂是凡物,视其为天设帝兽也是有原因的,这也是为何封印的是一只幼雏,倘若是一只成兽,何谈封印,侵犯其威严便是死罪一条。这十首凤鸟脱出封印必须找一个肉体,而徐哲神裔血脉是最适合不过的了,这凤鸟反通灵到徐哲的意识之中,然后又强行召唤徐哲,这也就发生了徐哲晕倒的一幕,换一句话说也就是徐哲被通灵术反噬了。

那十首凤鸟见到徐哲甚是亲密,与其交谈了起来,“多谢你啦,我终于自由了!”

“不过你……”徐哲头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很无奈的说道:“你怎么到我的意识之中的?”

“就直接进来了。”幼鸟看着徐哲,撒娇似的偎了上来。

“头疼,那……那……那……我都糊涂了,这到底怎么了,你不是脱了封印吗,自由了,我可以与你们面对面交流的,没必要到我的意识里来。”徐哲和幼鸟干瞪起眼来了。

“我只能到你身体里来了,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体,我很快就会烟消云散!”幼鸟很委屈的蹭了蹭徐哲的手。

“这样啊,不过你在我身体里合适吗?”一个身体容纳两种意识,乃至两个灵体,很容易造成精神分裂。

“我会很老实的,你不叫我我绝不出现!”幼鸟若是有表情的话,定是眉飞色舞。

徐哲一听感觉还是蛮不错的,再说这十首凤鸟定会成长,以后遇到什么困难也是一个不错的助手,很快的接纳了它,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但是现在困扰他的则是与身体失去了联系,请教道:“被你打败了,那我怎么出去?”

“出去,嗯,这是个问题。”幼鸟说道。

“问题?什么问题。”徐哲脸色凝重,看着幼鸟低下了头。

“问题是你是被我反通灵到这里的,若是你想恢复过来,那就必须使你的力量胜过我才能挣脱反通灵。”若是有表情的话,这幼鸟脸上露出的则是让人想要狂揍它一顿的笑容。

“力量要比你强,对吧!”徐哲现在真的想掐死它。要比这幼鸟强,虽然说这幼鸟很小,到本领却远胜徐哲,就控雷一术就仅仅四五次次便有了破封的能耐,可以说是能力天赋异禀,能力逆天,而自己呢,平平淡淡,若不是老先生相助自己什么都不是,要比它强?徐哲死的心都有了,脸色甚是失落。

看徐哲如此沮丧,劝慰道:“别沮丧,其实也很简单的。”

“简单?”徐哲看了一眼幼鸟,若是幼鸟有读心术定能读出徐哲心里的想法,或许不再总如此的方式去安慰他。

幼鸟信誓旦旦的说:“你现在有灵体了,只需固灵即可。”

固灵?这幼鸟语不惊人死不休,刚才种种对话已经让他很恼了,又说出如此困难的方式,这让徐哲何以接受!

灵体固化只有一方圣人才能做得到的,凝聚灵体是一个很漫长的事情,修道者要修经几十年,汲取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久久乃成,徐哲的灵体还是在禺谷经老先生凝聚而成,而固化灵体之后便可以魂识出体,千里之遥一息归位,这也是通灵的拿手本事,徐哲能被老先生塑灵已经是极难相遇的事了,固灵连想都不敢想,这幼鸟又何来固灵的能耐?。

“你放心吧,我会助你固灵的,但是过程你要自己忍受得住!”幼鸟看着徐哲,徐哲被它惊的一惊一乍的,问道:“我要怎么做?”

“默守本源,不要忘了自己的存在!”幼鸟说道。

徐哲笑了笑,幼鸟虽小到知道的东西要比自己多了去了,一时间感觉很惭愧,不过话说回来,这幼鸟封印在此没百年也得有七八十年了,说见识比自己多一点都不过分,况且凤鸟又不是凡物,能耐绝对不是一般的强,如此一念,徐哲便放了下心来。

徐哲沉寂下来后凤鸟便施展起神通给徐哲固灵,和当初老先生塑灵一样,自己只需墨守陈规,其他的事情都交给其他人就行了,固灵不需要什么外界条件的支持,一切都在固灵人自身,凤鸟一直在再说墨守本源,一遍又一遍,徐哲心里感觉还行,到最后关键的时候凤鸟也提醒着徐哲,固灵时神游四方,会见到很多东西,千万不要留恋那些东西,要记着自己是谁,不然一辈子都不会再醒过来。

徐哲点了点头,示意明白,那凤鸟做最后的准备,要完成固灵的最后一个过程,此时此刻它也会跟着徐哲神游四方。

果不其然,一鸟一人出现在一个山谷之中,这山谷树木茂密,绿意葱葱,一条羊肠小道延伸其中,他们情不自禁的沿着小路走着,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是符合常理,应该如此,幼鸟想告诉徐哲这是幻觉,但是在徐哲的幻觉之中幼鸟是无法说话的,只能安静的跟着徐哲,转过几道弯后一个小小的村落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小村落在山谷之中,不远处有层层叠叠的田地,大家都在忙着耕种,见徐哲来到也放下了手中的活,围了上来。

有一个老者在一间茅草屋里出来,朝着徐哲过了来,徐哲毕恭毕敬的恭了一恭,说道:“长老!”

那老者说道:“我是不会看错人的,你果然与以前大不一样了,在你的那份内心中就感觉出来了,没忘记自己到底是谁。”

徐哲开口说道:“长老,此次前来我想祭祀一下我的父母。”

“嗯,不错!”老者捻了捻自己的胡子,“你的父母现在已经物化,与大地同在,大地便是你的父母,大海就是你的友伴,现在时机成熟,有个孩子你需要见一下了。”

众人让来了一条路,一个小孩过了来,徐哲看了看那个孩子,感觉面熟却叫不出名字,老者笑了笑,说道:“这个孩子以后就跟着你了,此子颇具潜力,只有你才可以挖掘出他的神力,记住,神力不可滥用,否则会扰乱世间万物的平衡。”

徐哲笑了笑,蹲下身子把那个孩子揽在身前,说道:“以后哥哥带你看外面的大千世界,怎么样?”

那孩子腼腆地笑了笑,没说什么,那老者开口说道:“你们没必要继续在这里停留,可以离开了,记住,孩子,你的路子还很长,以后你若碰到什么棘手的问题,你的身份会助你一臂之力,回去吧,孩子。”

徐哲作揖,笑对老者,说道:“长老,保重!”

徐哲睁开眼时眼前的景象变了个模样,一片空白的世界,他大声喊道:“长老,长老,这是怎么了?”

凤鸟也出现在了这方世界,见到徐哲后飞了过来,落在了他的肩上,告诉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一场幻觉,但是那幻觉未免也太真实了,自己也亲切的感触到那方世界的存在,现在的世界也是一片空白,说是幻觉但现在自己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这也就证明了这方世界的真实,唯一可以说明的是刚才发生的一切皆是触发了某个封印,灵体却是固化完成了,这个封印应该和灵体有关,固话之后封印便破了,所以才看见了刚才的幻觉,幼鸟把自己的猜想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徐哲,并且提醒他身体里有一个了不起的存在。

“你是说长老说的那个孩子吗?”徐哲说道。

“对,你是神裔,拥有神的力量,老者说的那个孩子应该就是指那股神的力量,如何引导神的力量就看你的能耐了。”幼鸟说道。

“我听说你是一种神鸟,你对这种力量有什么了解吗?”徐哲问道。

“这种力量不好控制,一不小心就是毁天灭地,为了冲破封印,我是一点点的尝试着加强力量,但是这力量不是完全的在我控制下,总有一部分超脱我了控制。”

确实如此。当初落雷在雕像旁击落,并且还击伤了两仪台上的祭祀,最后的那个落雷是偶然击在雕像上的,如此看来这种力量是能不用则不用,就如那老者所说,神力不可滥用,否则会扰乱万物平衡。

幼鸟提醒着徐哲:“既然拥有那股力量就要控制掌握,而现在时机正好,想要恢复自身的意识那就需要让自身浸润这方世界,而那股力量就在这方世界,在恢复意识之前将这股力量收纳,以后再慢慢的修炼去掌握这股力量。

“接下来你要按我说的法子去做,先将自己的意识散发出去,感触周遭的一切,这方世界一片空白,应该很好感触,万篇一律,按照那种感觉一直散发出去,一直感觉到一种无路可走变结束了。”

徐哲按此做了下去,只是刚开始时有点困难,找到感觉后便犹如鲸吞大海、蚕食槡叶般发展下去,一直到有了一种无路可走的感觉,徐哲知道结束了,可以恢复自己的意识了,召唤过凤鸟,说道:“我要恢复意识了!”

凤鸟一脸的凝重,说道:“你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了吗?”

徐哲试了一下,说道:“和刚才的感觉一样。”

凤鸟说道:“应该是那股力量过于强大,抑制住你的灵体,你必须再将那股力量封印,不然你永远恢复不了自己的意识。”

徐哲苦笑,今日发生的这一些事情是前所未有的,今后想再如此怕是再也无机会了,说道:“封印一事就交给你了!”

帝宫之中,浅喆宫殿。

当时在祭祀台上的那个白姑娘就是当今帝王的小女儿,也是整个帝国中唯一的一个女祭司,其余的皆是男性。白姑娘出生之日日落海辉光乍现,映照了整个帝君,人们都认为那是神迹,便侍奉她为神童,而且她自身也有修习法术的天赋,在出生之时就被开了天眼,五岁开始开始学习法术,同时接触了最为晦涩的祁神仪式,不过就她而言,祁神并非难事,在厚实的海量资源给予下她很快的掌握了祁神一事,在那之后连续五年都是由她负责,不知为何今年出了如此事端。

老先生给这位白姑娘诊脉,颔首点头,不一会说道:“小公主身体略受轻伤,但是心情很不稳定,大起大落,以致身心疲惫,精神萎靡,而且因为祭祀一事遭受反噬,想要痊愈就需要静休一阵子了。”

“即是如此鄙人也就放心了。”帝君在旁说道。

“那我开上一副药,以便调理。”

“那..”帝君欲言又止,似乎不大好开口,老先生接过了话去,“嗯,这个事情还需掂量一下,毕竟牵动着整个帝国的命脉,神乌还需要重铸,黎清儿不在这个事情还是比较棘手的,那个东西我会找回来的。”老先生并没有将事情挑明,在场的不仅仅是帝国的高层,有一些东西一些人是不能知道的。

“你去看看与你同行的那个小伙子吧,希望他相安无事!”帝君说道,裂傅起身与老先生出了来,老先生问道:“他还好吧!”

裂傅说道:“还是昏迷不醒,昨天突然间升腾起了无温火,这无缘无故的怕是出了什么问题。”

老先生说道:“徐哲并不简单,他的身上藏有世人不可知的秘密。”

裂傅一脸惊愕的表情,看了一眼老先生,不在说话。他们的身份早在两仪台惊现落雷时就暴露了身份,当时见两仪台上有人昏倒便上去看了看,没想到昏倒的人就是小郡主,老先生是看着小郡主长大的,一时间不忍心将她就在这里,当场救治起来,也因为救治及时,小郡主保住了性命,很无奈两人不得不露面,去见了帝君,汇报了东行除妖的前前后后,在说道金枪精英因公殉职时帝君没说什么,只是说好好安抚家人,补贴一些银两。

裂傅穿上了工装,甚是威风,与往日不大一样,回来后更多的是沉默,或许是金枪精英全部罹难导致了他的沉默寡欢,他那不可一世的气息消失的无影无踪。

徐哲的情况让裂傅甚是担忧,确是如此,现在的徐哲身上无温火发出了危险的信号,老先生也没能及时替徐哲调理,一直拖到了现在,风康崖原本看护着徐哲,刚出门想换盆热水去,但是那无温火突然间有了温度,瞬间燃起了铺在他身上的背禄,风康崖换完热水后感觉到一丝热浪袭来,那时抬头一看,屋里喷涌出一股热浪,将那关着的门击飞数十丈远,风康崖心到不好,徐哲还在屋内,也不管打的热水了,将其扔到一边,沿着侧壁飞登而上,刚想进屋,又一股热浪席卷而来,将风康崖打到了一边。

客栈已经乱成了一团,人们都在慌乱的跑出去,也不管后面如何了,那店家也看到了,急忙招呼店小二扑火,但这火越燃越旺,根本止消不住,很快大火蔓延到其他的居室,烈烈大火逼出了店铺里的人,那店家在铺外哭道:“全毁了,我的店铺啊,我的命根子啊!”

裂傅与老先生已经赶来,见人们慌里慌张的,拉住一个人问道:“出了什么事?”

“‘客远方’那家客栈失火了,火太大了,怕是那客栈保不住了。”

客远方!两人打呼不妙,怕是徐哲有什么危险,当他们赶到时,那大火已经蔓延到整个客栈,见到了那店家,急忙问道:“里面还有没有人?”

“我怎么知道有没有人!我的命根子啊!”那店家哭丧着脸说道,“毁了,都毁了!”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人影在大火中奔跑出来,他见到老先生和裂傅急忙感到:“快,疏散人群,那家伙要出来了!”

裂傅见此不妙,喊到:“所有相干人等都离开这里,这里太危险!”

周围的人还在看热闹,根本不想离开,碎道着无事无事,忽然间只见那大火突然间喷涌出一道火墙,烧到了围观人的身上,那时他们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慌张的扑灭了火离了开去。

风康崖过了来,对裂傅说道:“徐哲身上的无温火不知为何变成这样了,你快点召集一些高手来,他现在敌我不分,乱生巨火,就我们几人还降不住他!”

裂傅说道:“我去请七天将,你们先控制住当前的形式。”说罢,裂傅便快速离去。

老先生深深吸了一口气,要过风康崖的建木,嘴里念念有词,施展起道法,试着将这巨火限制在此地,阵势成型之后徐哲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徐哲身上已经彻彻底底的的燃起了巨火,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着,升腾的火焰将周围烘烤着变了形,让人一眼望去变感觉到热气逼人,老先生和徐哲对上了视线,看到了徐哲散漫的眼神与那松大的瞳孔,他知道徐哲现在还在昏迷之中,那现在的巨火应该就是那时候的无温火,但是现在为何又有了温度,燃起了他物,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徐哲,徐哲,你快醒醒!”老先生试着将他叫醒。

徐哲毫无反应,或许是因为自身的反射,感触到了眼前的封印,双手探出放在了封印之上,老先生当初用风康崖的建木设封就是要将封印异化,若是徐哲发威这建木还能抵挡一下,哪知徐哲将双手放上后这建木不知好歹的吞食起徐哲身上的火焰,徐哲见此怒吼了一声,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挣脱建木的吞食,更是恼怒,想要击碎封印但一念道刚才的那种情形又忍了下去,在里面急得连连怪叫。

因为吞食徐哲身上的无温火,这建木似乎发觉出一些异常,也泛起了无温火,老先生见此不妙,急忙设了五行水印,这五行水印一设上那无温火马上就老实了,围在五行水印周遭又产生了一个新印,老先生仔细看了看,这新印竟和五行金印一样,不过这印却是水行火印,两者截然相反却是将水火两印悄然地熔合在一起,老先生此时对这个火有了更高一层次的评价。

传言神人治世,有一种火焰生自于万物之间,这种火焰不生不灭,一旦燃起焚尽万物。但那只是神人治世期间的一种火焰,与十首凤鸟一样,更多的只存在于传说之中,没想到今日竟得以见到,而且就在徐哲身上,不管如何,都要将徐哲救出来。

裂傅找来了七天将,虽然说他们仅剩下五人,但这五人在西疆如似君子国五仙的存在一样,在西疆,他们五人犹如神人一样,是力量的象征,也是权利的象征。

五人见此甚是诧异,没想到会有这种浑身泛火的人,见到老先生便围了上去,老先生给他们讲了讲这火的缘故,五人听后明白这火碰不得,也只能在远处施展道法围困徐哲了。

裂傅过了来,老先生把建木丢给了他,裂傅说道:“为什么不用它了?”

老先生解释道:“不能再用它了,这家伙吞食了异火,再让他吞食一些怕是我们又多了个敌人了。”

裂傅看了看这建木,发现了刚才的那个印,看了很久才识出了里面的五行水印,但外面的印式却是从未所见,问道:“前辈,这个新印是你下的吗?”

“不是,”老先生说道,“此印说来话长,以后再慢慢跟你解释。”

裂傅拿着建木在一旁观望,此时他是一点忙都帮不上,只能凭借这六个人将徐哲镇压下去,忽然间,徐哲倒了下去,身上的异火更加强盛,而天际边袭来了浓浓黑云,他们知道,危险这才来临,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徐哲,老先生恍惚间似乎看到徐哲要发动浩劫,再这样下去帝海城岌岌可危,怎么办?老先生咬了咬牙,若是真的要引发浩劫,自己就要在第一时间将徐哲当场诛杀!

当徐哲把这一切都交给了凤鸟,他无力面对当前的一切,现在身体都由不得自己掌控,这未免也太可笑了,只希望凤鸟赶紧把眼前的残局收拾了。

那凤鸟凭借徐哲的灵体又施展起了天雷,因为徐哲的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占据,凤鸟施展的天威也异常的恐怖,此次施展天赋,整个帝海城都被覆盖,当老先生想再次施法对抗徐哲时发现自己的道法毫无运用,他哪里知道,徐哲身上两种截然不同的威能正在彼此对抗,他的那点道法瞬间被粉碎的无影无踪,现在的徐哲除了老天谁都无法击杀!

徐哲身上的异火又燃烧了起来,并且有了形态上的变化,不再是缭绕的形态,而是更接近于实体化,逐渐的凝聚成一兽形,这让前来相助的人坐立不安,老先生喝到:“下封印,巩固好我们的封印以确保它出不来,决不能让这妖畜危害帝海城。”老先生心里念道:“徐哲,你要加把劲啊,此次你只能自救了,你若醒不来帝海城就毁在你的手中了!”

帝海城彻底的笼罩在黑云之下,大白天之中也近似于黑夜之中,黑云中滚雷不断,老先生为防止滚雷落入帝海城中费尽全力与之对抗。七天将的到来缓解了老先生的不少压力,但是面对眼前的这只妖兽他们却感到力不从心,即便是控制着封印限制着妖兽的行动但是通过封印他们清楚的感受到封印时时刻刻经受着巨大冲击,五人齐心协力也只能维持着封印不被摧毁,天空中的落雷也只能依靠老先生一人面对了。

凤鸟现在吟唱的是封印术式,借助自己的天赋神通将徐哲身上这股异常的力量暂时的封印起来,而天赋神通却是与天雷有关,天雷的破坏力有多大自己也清楚,但是此事事关徐哲与自己,也不管其他那么多了,直接召唤天雷进行封印。

帝海城之中不乏高手,隐于市中的一些人见此也参与到此,围观的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天空中雷声滚滚,和着天雷,妖兽也是时而暴躁时而平静,半天下来,众人和妖兽皆疲惫不堪,那妖兽也没有力气继续发威,在休憩之时,众目睽睽下竟倾吐人言。

“阴阳两仪,炁为太一,无上之境,归墟为道,谓灵谓道,揭日月、生五行,直入鸿蒙而还归溟滓,善集造化而颉超圣凡,目下机境未兆突灵通,眼前生杀分明无能逃避,处卑污而大尊贵,居幽暗而极高明。”

霎时天雷凝聚在一起,众人大呼不妙,避了开来,唯有那只妖兽在惊雷之下喘息着,继续念道:“细人刹尘,大包天地,从无入有,归炁为一。”

说时迟那时快,天雷聚在一起喷涌而出,径直射向了妖兽所在之地,随着一道金灿的光芒射出,打破了封印,七天将五人因封印被破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口吐鲜血,昏迷了过去。那妖兽也渐渐地消失了,众人不敢再看,随着那道金灿光芒的消失妖兽也没了踪影。在天雷撤去,乌云弥散时,人们前来查找线索,就在与那妖兽相搏之地发现了昏迷已久的徐哲,以及两只罕见的从云兽,那从云兽发现人们到来时便腾云驾雾离了去,而徐哲被老先生视为这场战斗中因为天雷遭受损伤的无辜人所对待,

或许也是因为徐哲这股异常强大的力量,凤鸟在施完道法后甚是疲惫,啷呛一下竟倒了下去,徐哲见此将凤鸟抱了起来,说道:“好好休息下吧,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

醒来时徐哲就在帝王的行宫之中,老先生旁边把着脉,见他醒来捋着胡须一笑,说道:“醒了,再吃上两副药就无大碍。”说罢便起身开了一张单子,裂傅则随着医师去拿药。

老先生没了健硕的精神,徐哲看着他苍老的眼眸一时间沉默着,突然间想起昏睡前是遇到了神乌崩溃,祭祀中断,人们乱跑,自己因为神乌的缘故昏迷了过去,但是过了多长时间我并不清楚,于是开口问道:“我昏睡了多长时间?”

“不多不少,半个多月!”老先生答道。

“这半个月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徐哲试探着问道。

“很多,有很多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老先生望了望徐哲,想开口问些什么却又无法开口随即转移了话题,“风康涯告诉了我一些前因后果,那十首神乌里封印的神物帝君确认是存在的,但是封印即毁那神物怕是也消散了去,此事以后就不要在提了,你看到了什么也不要给任何人提,一旦有其他人知道,怕是又是一场浩劫啊!”

徐哲点了点头,他不知道他口中的浩劫到底是什么,但是那雷威当然不小,毁天灭地之能不是一般人能控制得了的,自己体内的神乌更不能让人知晓,但是他不知道在那股庞大的力量占据身体后作出了什么疯狂的事情,在被封印到意识之海之中前,凤鸟为封印这股力量施展神通,号召天雷相助,才得以成功,但是凤鸟倾尽全力,最后疲惫不堪,昏睡过去,不知何时才能苏醒。老先生见徐哲一时不语便离了去,屋里就剩下他一人,沉寂之中又回到了意识之海。

凤鸟已经不见了身影,呼唤也没了回应,怕是它一时半会还恢复不了,意识之海困着那个封印,来到了封印前,见到了那一股神的力量。

不知是何种原因,封印后的那个力量竟然有了实形,这让徐哲百思不得其解,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这股力量曾经凝聚成形变为一兽,老先生想告诉他这一切的,见徐哲如此沉默也没在说什么,怕他承受不了压力而崩溃。

“你是谁?”徐哲问道。

封印中的那股力量见到徐哲只是微微的侧了一下头,淡淡一笑,没说什么。

“你就是长老要交付给我的孩子吗,被称为神的力量?可是我又如何引导你呢?你是如此的庞大,轻易地压制我的存在,我却感到无能为力,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知道的话就告诉我一声,不然我是无法释放你的,你的存在太危险了。”

他只是略微一笑,低头思过。

帝都月圆之夜有妖兽出没已经传的是风风雨雨了,尤其是最后的那道光芒更是被人们视为神迹,破魔教徒也已经蠢蠢欲动,朝廷内除了派遣七天将去两仪台镇守,还派遣了一队人马来保护徐哲,但是朝廷内却掀起了另一股风浪。

太子和二太子似乎意识到徐哲的存在大太子是要留下徐哲,推荐其进入祭祀,以助祭祀的实力,而二太子却认为徐哲过于危险,随时都会引来灾难,帝君无可奈何,只是将徐哲留在了宫内,令徐哲不解的是他们如何得到的消息。大太子私下里找徐哲,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

那日妖化,在帝都呼风唤雨,破坏房屋极多,他们派了大量人马控制住场面,有老先生对抗天雷,七天将镇压妖兽,整场战斗持续了一天,双方精疲力尽,最后妖兽倾吐人语,施展起了神通,引得天雷怒降,化为降魔杵,将那妖兽打的魂飞魄散,最后只剩下了徐哲,众人只知道徐哲因这场战斗而受重伤,殊不知他就是罪魁祸首,若是此事人人皆知,那他岂不是当场丧命,老先生以自己在众人前的威信担保,徐哲并非那妖兽所化,只是无辜的旁观者,这就避免了众人的责问。但是大太子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指定徐哲就是化成那妖兽的人,徐哲微微一笑什么都没说,没什么可说的,既然他都认出来了那就冷静地接受眼前的一切,经以前各方面因素考虑,大太子绸缪千里,绝不会因为这次带来的恐慌而否决徐哲的一切。

至于大太子如何得知却成了他的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此事只有将军、风康崖、老先生三人得知,他们必定不会将此事告诉太子们的,里面掺杂了太多的教廷因素,一旦牵连上必定又是一场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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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山野乡村寄人篱下的孤女,易是意外嫁入豪门的幸运女孩。是帝都大学首次破格录取的满分状元,易是神力无边的守护神女。她是兮浅媱,是这个世上最美丽的奇迹。作为一个重生的神女,兮浅媱要做的事就是完成前世的梦想,了却以前的遗憾,成就幸福美满的未来。只是梦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好不容易重生回来的她,面对的却是遍体鳞伤的躯体,因为空间穿越,加凡胎肉体而减半又减半的神力。被撕毁的大学通知书,被霸走的房屋财产,被赶出家。总之一句话,没有最悲惨只有更悲惨!好在,几乎失去所有的她还有一个谁也夺不走的合法老公。凭着超强的记忆力,还有身上仅剩下的一块两毛钱,兮浅媱给远在帝都的老公敲了个电话。然后,兮浅媱就发现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了!凡体重伤?不怕,咱有京城顶级医师和老公一家的悉心照顾,外加自身的法力加持,不出三天绝对活蹦乱跳。入学通知被毁?没事,咱有背景雄厚的老公,外加自身学霸的实力,步入大学小意思。法力减半又减半?无碍,和老公抱一下,亲一个就能恢复一大半。霸房占产无家归?靠,老公名下多个房产证可都在她这呢!并,姐是神女,神府随随便便造一座。至此她每日上上学,修修课。闲暇之余约上两个姐妹淘,一起逛逛街,购购物。小日子过的不知道有多惬意。奈何,日子太舒服,老天爷看不过去了。万年封印一朝解,一段陌生又熟悉的记忆涌入脑海。原来,她竟有如此神秘的身份。原来,她和他早在千万年前就相识。原来,她的重生不是意外,而是有人付出了生生世世的代价。原来,……她说,不管是千万年前还是千万年后,易或是以后的生生世世,只要他若不离,我便不弃。他说,千万年的追寻,千万年的等待,千万年的苦守,也无法相抵她当年剃仙骨,抽仙经,尽仙血,永入轮回的苦楚。本文涉及都市,修仙,轮回,神话,医术,玉石,校园,婚姻,生活等等。男女主专一深情,互宠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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