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陈晓和梦仙儿双双到场。
今天来的人比昨天的更多,吵闹的声音震耳欲聋。
眼看着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大家伙都心情澎湃,期待着今年的比赛结果。
比赛之前也以抽签决定,对手究竟是谁。
这样也是为了绝对的公平,防止有人在其中做什么手脚。
陈晓出去了一会儿,他的对手是一个颇为神秘的人,对方的队伍强大,也不知道是冤家路窄还是怎么样,好死不死就是圣手那一方的人。
圣手依旧是阴彻彻的走了过来,他的那一双腿一瘸一拐,“真是有缘分啊,昨天让你们侥幸蒙混过关,今天就用你的命来偿还吧!”
陈晓对于他说的话,忍不住冷笑了一声,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他对于自己的实力,有信心!
双方简单的打过一个照面之后,比赛就开始进行了。
陈晓抽中的是第一场,他的对手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全身上下都被包裹的一丝不漏,黑色的斗篷帽子将他大半的容颜全部都遮挡住了,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光洁的下巴。
他身高一米八几,体型有些瘦弱,可是在那披风的包裹之下,看上去也有些壮硕。
他从始至终都是低着头,连手都没有露出来。
陈晓有些古怪的打量了对方几眼,却发现对方的,似乎已经没有呼吸,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对方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力的死人。
而且周身散发着浓郁的药味,特别难闻,随着风扩散开来,有一种令人作呕的冲动。
裁判一声令下,比赛就开始了。
对方没有动,只是占了原地,那一双脚仿佛被灌了铅一样,沉重不已,每走出一步,感觉整个台上都地动山摇。
陈晓感觉出了他的古怪,也知道对方铁定不是正常人。
对方就像是一个死尸一样,没有说话,毫无预兆地攻击了过来。
陈晓接下了他一掌,却发现自己整个骨头都快要碎掉了,要不是他反应及时,及时收回了自己的手,想必他这只胳膊也就废掉了。
利息竟然大到这副程度,自己用里里包裹着,都没有丝毫的用处。
“砰!”
对方就像是没有痛觉一样,直接重重的一拳砸在了地上,只见光洁的台上瞬间四分五裂,就像是蜘蛛网一样遍布着整个擂台。
他的力道虽然大,但是动作过于缓慢,让陈晓有了喘息的机会。
陈晓直接纵身一跃,从他的头顶上飞了过去,对方却以极快的速度抓住了陈晓的脚踝,陈晓不得已只能退了回来,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维持住了自己的身体。
圣手在旁边笑得肆无忌惮,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昨天丢失的场子,今天他一定会找回来的。
陈晓看着对方行走的路径,仔细琢磨了对方出手的招式,对方力大无穷,且身体上的肌肉已经彻底坏死,僵硬的程度如同石头一样,而且看他这样子,与曾经自己见到的尸人有几分相似。
只不过这个是有思想,并且经过了强化的,对付起来就比较棘手,稍不留意就会中了对方的圈套,这一拳要是打在自己的身上,他非得皮开肉绽不可。
他出手似乎有一套拳法,很有规律,只要自己能够琢磨出来,应该可以将对方制服。
可在此之前,他必须得明哲保身,不让对方接近自己,毕竟这个人似乎习惯于近身战斗,只要自己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对方的攻击点基本上落不到自己的身上。
见几方攻击下来都打不着陈晓,那个人似乎有些着急了。
要的就是他着急!
一个人一旦着急,便会乱了心法,这就是自己的机会。
陈晓直接纵身一跃,抓住那个人黑色的袍子往外拽,希望将他整个人拖在地上,那黑色的袍子竟然直接被扯掉了。
而那个神秘的人也露出了自己真实的面孔,与其说是面孔,倒不如说只是一张脸,脸上没有五官甚至没有头发,看上去尤为恐怖,尽管是在大白天,也让人不寒而栗。
周围的人一阵唏嘘,没想到躲在黑色袍子之下的人竟然是这副尊容,唏嘘过后便是无尽的嘲讽和嘲笑。
那人虽然没有五官,但却长着耳朵,自然也听得清楚周围人的议论。
他有些惊恐的朝着周围看了过去,虽然没有眼睛,但却能感受到来自于那些人的嘲讽。
他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心神大乱,却突然间听见圣手传过来的怒吼,“你管他人做什么,你只要赢得这次比赛,要什么没有。”
对啊!
只要自己赢了这一次比赛,自己就能变成一个正常人了,而且能成为药王最有用的人。
陈晓看到这个惊呼没有五官的人,脑海中浮现一个名字,那就是陈儒。
原以为那家伙活不了多久了,没想到仅仅只是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他不仅恢复的很好,而且这一身奇怪的功夫,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不仅毒辣,而且力道极大。
难怪对自己出手招招致命,估计除了圣手的原因,陈儒也是恨极了自己。
如果不是当初自己破了他的阴谋,他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番下场,不过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的。
“陈晓,多日不见,你还是这么的自大,你以为只要不近我的身,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陈儒没了嘴巴,但并不能够阻止他说话。
腹语术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面,被他运用的称心如手。
他现在就要为自己报仇雪恨,也让谷主好好的睁大那一双眼睛看着,他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愚蠢和错误。
陈晓不知道他要打什么算盘,只是突然间感觉周围温度突然间下降,低头一看,脚底下竟然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寒气逼人,吹过的风仿佛要刮进他的骨子里面一样。
陈儒嘴里面念念有词,紧接着就看见他身后出现了无数的破冰,就连着艳阳高照的天气,也一下子变得阴沉沉的,仿佛要垮下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