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缨和自己的妹妹青缨不一样,虽然她对陈晓也已经产生了很大的感情,但是理智告诉她,陈晓最终不会和她走在一起。
光是一个瑶池帝女就是没有办法逾越的鸿沟,在加上鲛人族的小公主梦雅也喜欢陈晓,以及自己的妹妹的心思,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任性下去,唯有远远的看着陈晓,才能够缓解自己心中的那份相思之情。
“您就快点告诉我们吧?”
由于万分的牵挂陈晓的安慰,红缨也是有些忍不住了,开口询问鲛人王。
按理说鲛人王平日里边没有这么墨迹,怎么今天有些不同寻常?该不会是陈晓真的遭遇了什么不测吧?红缨眼神死死地盯着鲛人王,一颗心脏跳动的格外的厉害,她真的很害怕从对方的口中听到关于陈晓不利的消息。
在众人的催促之下,鲛人王总算是想好了应对的策略。
他和瑶池帝女深深的对了一眼之后,然后便强装笑脸看着众人开口说道:“大家不要着急吗,容我慢慢道来。”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鲛人王,现场是出奇的安静。
只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一条金龙腾云驾雾朝着这边快速的飞了过来,很快便停留在了鲛人王的附近,但是隔着瑶池帝女有一定的距离,十分戒备的盯着瑶池帝女,冲着鲛人王大声的囔囔道:“我说你这人也实在够墨迹的,大家只是问你一个结果,你倒是好在这边吞吞吐吐大半天,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蹦出来一个。”
看的出来小金龙还是十分担心陈晓的,要不然也不会冒着被瑶池帝女胖凑的风险,再次转头回来。
不过小金龙的嘴巴实在是够欠的,本来鲛人王已经开始准备告诉大家陈晓的消息,他这么一出现彻底的打乱了对方的节奏。
鲛人王本来就十分讨厌小金龙,被小金龙这么一怼,当即脾气就上来了,指着停留在他不远处的小金楼破口大骂道:“你这条长虫又在怪叫个什么劲?真是一点涵养都没有。”
“愧你还是龙族一脉,真是替龙族丢脸。”
炎兮是真的生气了,身体都在颤抖。
小金龙害怕瑶池帝女,是因为对方有渡劫后期的修为,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所以才在她的面前畏手畏脚的,但是鲛人王对他来说,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甚至小金龙根本就没有把鲛人王放在自己的心上。
被别人一口一个长虫的叫着,他觉得如果不讨回一点利息的话,还真的是有愧自己身为龙族一脉的存在。
“哼!”
“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我指手画脚的?本大爷可是不怕你……”小金龙气的,身躯在四周不停的翻滚。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了,众人是出了一头的冷汗。
也不明白,两个人为什么会总是会看彼此过不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家伙就是在嫉妒我,我们龙族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血脉比你们鲛人族高上一级,因此你以见到我就心有不堪,所以才会处处和我作对!”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血脉的压制是改变不了的,你注定要比我低上一个等级。”小金龙一瞬间似乎想通了,高高的扬起了头颅居高临下的看着鲛人王,心中是那个得意啊。
“哼!”
“你这家伙说的没错,龙族却是比鲛人族高上一个等级,我们鲛人一族对龙族也是无比的推崇,但是你不一样,你是一条贱龙,卑鄙无耻的贱龙,就应该被我们踩在脚底下。”鲛人王实在是气糊涂了,冲着小金龙大声的囔囔道。
转眼两个人又没完没了了起来。
可是小金龙的脸皮厚度是鲛人王没有办法比拟的,仅仅是几个回合下来,鲛人王便吃了很大的亏,被小金龙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眼看着在斗嘴的功夫上,鲛人王不是小金龙的对手,于是乎鲛人王眼珠子一转,看向了目瞪口呆的众人,指着小金龙对着大伙说道:“大家不是想知道陈晓的消息么?只要你们把这条贱龙给我往死里打,我就告诉你们。”
此话一出,众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连小金龙也万万没有想到,鲛人王慧来上这么一出,为了以防万一,便对着大伙提议道:“不能听他了,这家伙我看就是故意在拖延,不如我们联手将他胖揍一顿,到时候他自然而然的会告诉我们陈晓的下落。”
小金龙的话刚说完,便发现了众人将他给围了起来。
并且每个人都带着戏谑的眼神看着他,一个个摩拳擦掌的,似乎随时准备动手。
见此小金龙算是彻底的慌了,赶忙冲着众人囔囔道:“你们什么意思?我问你们什么意思?告诉你们可千万不要乱来啊,我脾气很不好的,并且会记仇的。”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眼珠子在不停的转悠,想要找到一块薄弱的环节,然后突破众人的封锁离开!
因为小金龙心里十分的清楚,自己的名声在这些人当中很不好,大家伙平日里还不敢把他怎么样,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现在难得碰上了这么一个机会,估计在对他动手的时候,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如果在继续留在一起的话,他的下场会非常的惨。
“贱龙,敢如此羞辱我的父亲,看我今天不把你碎尸万段。”作为鲛人族的小公主,小金龙对自己一族的诋毁,早就让梦雅有些仍受不了了,若不是担心陈晓的安慰,估计早就动手了。
现在鲛人王都发话了,梦雅当仁不让第一个冲了上来。
“贱龙,看你平时里还嚣不嚣张。”
青缨也不甘为人后,在小金龙的右边死死地封住了他的退路。
红缨则是和自己的妹妹处在一起,也想狠狠的教训这个家伙!
“我说你们三个小娘皮,可千万要保持住理性啊,平日里我可是没少照顾你们,现在你们可别翻脸不认人啊?”小金龙见自己的退路被死死地封住了,当即擦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