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越悦说：“洗太干净了是真的不容易怀孕，这是真的。”林媛媛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她们说话，脸上挂着一点礼貌的微笑。肖媚媚说：“后来，我和我老公一起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我们俩的身体都很好，没有一点点毛病，只不过就是我清洁过度了。”肖媚媚痴痴地笑了一会，才又往下说：“医生说，如果我想要孩子，那就不可以事后马上去冲洗。唉，没办法啰，我想要孩子，也就只能听医生的，这不，现在也就怀上孩子了。媛媛，你们结婚这么久没有孩子，你说检查也做了，身体又没毛病。不会是跟我一样的原因才导致不孕的吧？”
林媛媛有一点点红了脸，说：“没有，也许是我们跟孩子的缘分没有到吧。”
肖媚媚看着林媛媛有点害羞的样子，用手择指着她，笑着对曾越悦说：“越悦，你看！你看看媛媛，都结婚那么多年了，又不是小姑娘，说到那方面的话题，她居然还会脸红！媛媛，这有什么脸红的，都是结婚成家了的人，夫妻之间的那点事，谁不知道？还脸红？脸红个屁啊！”
林媛媛红着脸，笑着没有接话。曾越悦笑着说：“媚媚，你以为都跟你似的，脸皮赶得上那城墙，不赶得上那城墙的拐角那里厚了。”
肖媚媚说：“反正吧，我是在那种场合里呆久了的人。什么人没见过，什么话没听过？这世上还真没有什么事能让我脸红的了。”
林媛媛看着肖媚媚，突然觉得象肖媚媚那样子也挺好的，年轻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体做本钱，赚上一大笔钱，待到年纪稍大一点以后，便找一个人嫁了。“媚媚，其实象你这样也挺好的，现在家也有了，马上又有了孩子，钱也有，不用担心过日子。不象我，到现在都没赚到什么钱。”林媛媛有一点羡慕地说。
肖媚媚看了林媛媛一眼，幽幽地说：“你啊，不止是你，是绝大多数人，都只看到我们赚钱容易，却没看到我们遭的那些罪！”
曾越悦说：“遭的罪？你们还会遭罪吗？”曾越悦边说边笑了起来，“你们那种买卖关系，难道不是你想动就动，不想动就躺那里就成了吗？还能耗费你们蛮多体力不成？”
林媛媛也玩笑着说：“估计她们做那行也是要有敬业精神的吧，好歹也要配合一下的，是不是？”
肖媚媚笑着伸出右手，用食指指着林媛媛，说：“媛媛，你变了啊。你居然也会说这样的话了。这可不是你啊。”
媛媛笑着说：“跟你们在一起待的时间长了，被你们带坏了呗。”
曾越悦说：“你少怪到我们头上！你跟我们相处的时间也不多好吧。是不是你家那个帅哥把你带坏了？”
肖媚媚说：“肯定是她家的帅哥带坏的。她以前都不是这个样子的。”
媛媛说：“这你们还真是错怪我们家清风了。他很少说这样的话。只不过是年纪大些了，听别人说的多了，慢慢地就习惯了，也就记得了这样的玩笑话呗。不过，媚媚，你别扯远了，你还没告诉我们，你们怎么遭罪了？”
想起过往，肖媚媚感慨地长叹了声，她摇了摇头，说：“你们当真是只看见强盗吃肉，没看到强盗挨打啊。”曾越悦和林媛媛好奇地看着她，等着继续往下说。“遇到一个好的客人还好，有些客人是比较变态的，他会想着法的折磨我们。我有一次遇到一个男的，长得挺是斯文秀气的。我刚看到他的时候，甚至想起了秀色可餐这个词。他真的长得很养眼，说话也很是斯文。可是……”肖媚媚说到这里，摇了摇头，才又继续说道：“我真没有想到，和他上了床以后，他就用各种方式折磨我。他自己随身带了一个情趣用品，就用那个折腾我。原来，他自己在那方面无能，有隐疾，所以心理有一点变态。那一晚，对于我来说，真的是一个恶梦。”
曾越悦和林媛媛听了以后半天没说话，愣了一会儿后，曾越悦才说：“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你们还会遭遇这样的痛苦。那些男人也真的是变态。”
肖媚媚淡淡地说：“越是有生理上缺陷的人，越是变态，就总是想方设法的折磨我们。在他们那些人的眼里，我们这些女人，根本上就不是人，就是他们用来玩弄的一个工具。”
林媛媛有一点同情地说：“象这种变态的男人应该还是少一些吧？”
“那肯定了！如果都是这样的人，我们早被折磨死了。那谁还愿意做这个？！”
曾越悦摇了摇头，说：“还真是没有想到，你们做这个也不容易。说句实话，媚媚，你别生气。我以前一直以为，在外面做小姐，就是名声不太好，不符合我们一般人的道德观，但肯定是一个轻松的、赚钱的事。”
“那你现在知道了吧？其实也不轻松。”肖媚媚说。
林媛媛微笑着问道：“象你老公那样的人对你们应该还是挺好的吧？”
听媛媛提起自己的老公，肖媚媚也笑了起来，说：“我老公啊，我当时就感觉他是一个傻小子。他差不多每天都会来找我，有时来了，却又不跟我上床，只让我陪着他聊天，给的小费还多。”
曾越悦说：“你是不是觉得你遇到了一个人傻钱多的男人了？”
肖媚媚“呵呵”地笑，两眼亮晶晶地，说：“那可不！当时的姐妹可羡慕我了！说我怎么那么命好，碰到了这么一位傻大爷！”
林媛媛说：“他第一次跟你说喜欢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开心吗？”
“开心？开心个鬼吧！在风月场呆久了，谁还会拿感情的事当真？他说他喜欢我的时候，我就当了一个笑话听听，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呗。他说喜欢我，我也说我喜欢他啊，说什么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与众不同啊，他听了倒是真的挺开心。不过，我只是那样说说而已。做我们这行，就是要会说话，要哄得客人开心了，他们才肯给钱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