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不是那么容易说的!”姬扶苏怎么不像你这样这么轻易的说出口。喜欢的背后有太多的职责,还是……
“我喜欢你,只是因为我喜欢,你是我十九年活下去的理由,没有你我活不了,所以我这辈子只能喜欢你了……”公子澈目光坚定的望着夜未央,大有:“你收了我吧!”“没你我活不下去”之气势!
夜未央抚额,“……”她应该没那么大魅力吧?
“公子,未央确定那一刀没有刺到你的脑子。”不是吧前前后后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这是染宫宫主?坑爹的当今兵器榜神厨榜双冠!卧槽。
“央央,你要看人家的伤口吗,我不介意在央央面前宽、衣、解、带。不过现在是白天……”某公子摸着胸口受伤的地方沉声道。
“公子,你打住,未央对伤害你,把剑刺穿你的胸口很抱歉,如果你恨我,那!”夜未央从袖内拿出短剑放在桌上,面如死灰,“那你也戳我一次!”
“……”某公子凉薄的唇抖了抖,“不,汐……央央,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不赶我走就足够了!”
“……”完全是鸡同鸭讲,风马牛不相及。
“我会很多的,我可以保护你,会做饭,还会……”某公子眼珠一转,高傲的下巴微扬,“会暖床。”
什么?夜未央狂汗。
“不好意思公子这六月天气燥热,我不需要人暖床!”夜未央想这男人不会是因为她那一刀给刺激的吧?冷清的气质一改,变得这般体无完肤了!
下一刻某公子的一句话继续把夜未央雷的半死:“可是……我没地方可以去了……”
“你是染宫宫主!什么叫没什么地方可以去!”
“央央,你不是想学厨艺吗?我可以教你!”某公子语峰一转。
“……”正中某女下怀!这倒是真的,如今正苦于没有一个师父呢!
“我还可以教你这个。”某公子指间轻动,未及眨眼功夫,十片银色的叶子直入窗棂。
伴随着珠帘落地哗、哗、哗、的声响……
“呃……”太快了……她都没有有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
“怎么样?想学吗?”公子澈眯起茶色绝美的凤目说道。
与姬扶苏不同,此人的容颜虽绝美却多少带着些许玩世不恭的高傲,却在低头的那瞬略显淡淡地忧伤……姬扶苏也有低头的时候,只是为毛是看奏折的时候,那低头的样子里全是睿智与探究还有,似乎还有一些不可名状的莫名情绪,她从未捕捉到过。
只是突然平白无故的冒出一句:男人,你低头的样子很诱人。只是这句话到底是说谁的?
“……”一抹绯红爬上双颊,这一声低喃像是一声春雷一般打在某公子的心间。
夜未央也红了面颊,羞!调、戏!赤、果、果的调、戏!
“我的确很想诱你犯罪!”他微愣片刻后微微抿起薄唇说道。
好吧,你赢了。为了那一剑之痛,差点要了你的命,姑且留你在身边骗吃骗喝!谁要是她先对不住他的!
看到夜未央眼里的妥协,某公子勾起一抹狐狸般的微笑。
“嘘,我想我要离开一会,你的暗卫貌似回来了!”公子起身,朝夜未央房内的窗棂走去,一跃而出……
只是,夜未央愣在那里,她本来想告诉他后面是池塘来着的……
没有听到:“扑通”的落水声,夜未央起身朝后窗走去,却看着一池白莲之上,某公子,踏莎而行,轻浮水面,露不沾履,步步生莲……
好吧,这轻功水上漂啊!
那公子回眸给夜未央一个极致的微笑后,转身消失于湖光山色之中。
暗卫赶到的时候。
风影蒙着黑布下的脸色十分难看,这似乎是第一次正面来找这个女孩。从来他只能在暗处。
没有多余的话,“有没有看到可疑人等?”
幽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只觉得这个男人的声音那般熟悉,熟悉到骨子里,原来是与姬扶苏的声音有七分的相似,尤其是带着几分威严的时候,竟是让人分辨不出来。
或许,姬扶苏十二岁登基悬帘之时,或者姬扶苏尘沙之毒复发的时候,一直是这个男人替代着他的……
他们,是亲人,他们有着如此相近的声喉……
似乎是读出她脸上的疑惑与沉思,风影才知道,他本不该在别人面前问话的,从来他都是缄默的,等用得到他的时候他才出现。这一次,是他躁动了!
“不要告诉别人。”他转身离去,黑色披风上的朵朵金莲别致唯美,让夜未央一时间恍惚了神志。这莲花的样式和姬扶苏胸口的银莲竟是如出一辙。
扶苏是正午时候回来的,今日早朝很奇葩的推迟了三两个时辰,小皇帝登基以来第一次拖堂,大臣们都被迫站了个半死。
只知道小皇上今日话特别多,一问就不曾停过。
姬扶苏回思贤殿的时候公孙白鸠跟在后面。
“阿伊,去看夜贤人用过膳没?没用要她来陪朕用膳。”扶苏淡淡道。
“皇上,那臣先去御膳房了。”白鸠俯身行礼说道,这和皇上共膳就没他的事了吧,他还是去御膳房找六子去蹭饭去吧。
“不,白鸠,我们一起吃吧,等下把知云也叫上!”
还记得第一次和他吃饭的时候是十一岁那年的初识,那年白鸠十四,被先皇请到洗梧宫替太皇太后抚琴。
阿伊来御膳房后的小院里找夜未央的时候夜未央正在熬药。
“夜贤人,皇上找您用膳。”阿伊进门唤道,其实说实话,对于夜未央,阿伊一直是很喜欢的像对妹妹那样的喜欢,虽然他也不知道他二人到底谁大,反正是亲人那般的喜欢。
“好的,伊公公,我服了药就去。”夜未央低头答道。
阿伊却是尴尬了,“夜贤人,你可以叫我阿伊的。”
“啊?”
“你看我们都这么熟了,你却一直‘伊公公’的叫,怪生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