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兆行简,御灵宗三弟子。多有得罪,请望包涵。”眼前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向叶素殷拱手道。眼中却爆发出强烈的战斗欲望。
叶素殷看到眼前这个小子,如同当日杨逍一样那么庄重,轻轻地翘了下嘴角,微笑着跟他说:“你好呀,我看你这么喜欢战斗,要不我们先打个赌,这样才更刺激,你说是不是,兆小弟。”
兆行简被眼前这个女子的话语搞得微微一愣,看她笑眯眯的样子,心里很是不爽,哼了一声,对着叶素殷道:“你要是能赢过我,我送给你一张我们御灵宗的灵符,你输了,我怕你是赔不起的!”
“哦,那让我就来领教领教。”
叶素殷笑了笑,双方在哪阵台上,透过几百里的距离双方遥遥地注视着双方。
兆行简被眼前这个女子满带好奇地看着,尤其是嘴角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似乎带着一丝戏虐之色,心里一丝愠怒,不待双方言语,双方便交起手来。
这阵台却又变了一番景色,如同南域的某些地方一样,是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更有不少树木因为岁月而自行腐烂崩落,藤枝缠绕,雨气弥漫,有不少溪流、湿沼遍布在这几百里的阴瘴的土地上,树木上的树叶层层密密,将阳光挡得一干二净,里面更是阴森无比......
兆行简向叶素殷所在处,急速飞行而去,然而令他意外的是对面这个女子并没有闪躲,看着眼前这个女子,似乎坐照境小成的样子,对于他而言,虽然境界一致,然而他的体魄可是和宗门内那头圣猴打了不少次,熬炼的连一般修士的飞剑都可以接住。
叶素殷看见眼前的兆行简,眼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芒,她对于自身的体术也是有着莫名的自信,然而当她和眼前这个青年试探性的对了一掌后,体内一阵激荡,其气息稍微有点紊乱,便知道自身的体魄还需要通过神魂引气再次打磨。
叶素殷连忙拉开距离,剑随心动,飞刺而去,然而令叶素殷感到一丝诧异的,赵行简并没要将那道飞剑放在心上,看到这这幅神情,连忙遁入雨林,那些观看战斗的弟子们也是很是不解,如果再这样下去,那道飞剑向赵行简斩去,怕是马上便是身首分离......
兆行简轻声嗤笑,不屑的神色从他眼中闪过,只见那飞剑刚要接触到赵行简,确是被他一手握住,却只有微微一道勒痕在手中闪过,兆行简将那道飞剑随手一抛,飞剑便被那股力道向下飞去,将几颗高大的树木斩断,那几颗被砍断的数目落下,与周围的树木枝丫碰撞,发出重重大的‘簌簌’声......
叶素殷在雨林之中,一丝鲜血从她口中无声地沿着嘴角流了出来,心里思索了一番,知道以自己现在的力量还不能跟他硬碰硬,看了看周围环境,吐了口鲜血在哪地上,趁他还没有发现自己,运转道诀,遮蔽自身气息,朝那些熟悉的地势走去。
兆行简被那飞剑分神了一会儿之际,看到那个女子消失在下方的雨林中,按照之前的记忆,赶往她落下的地方。
随着兆行简所在叶素殷所在的地方,他没有感受到叶素殷的任何气息,心里想到她之前还在那儿大放厥词,心里恼怒,心里无处发泄之时,看到土地上还有丝丝血气,连忙运转灵力,将那丝丝血气,凝聚成一个小血珠,停滞在半空中。
皇天后土,四方无极,借我敕令,现。
随着一道晦涩难懂的音节从他口中说处,当兆行简运转道诀看向那血珠,令他惊愕的是那血珠子的血气在空中的脉络通向四面八方,毫无规律可循,这时候四周却传来叶素殷笑嘻嘻的声音:小弟弟,找到我就算你赢了,找不到我就算你输了哦。
在那密林中,似有阵法响应,无数的树叶如同被风卷起,化作一道道青针,刺向兆行简,虽然这些青针对他的肉身只有稍微的灼痛感,但还是让他烦不胜烦,他自己对于阵法一途没有多少天赋,也不愿意浪费时间在哪看似无用的阵法之学上,今日他算是尝到那股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他大喊道:“缩头乌龟,阴魑伎俩。”将周围的几棵树木爆裂,似乎在发泄他的不满。
随后兆行简竟然朝向那颗血珠散发的各种血气指向之处飞去,他用了一个最笨最费力最正确的方法,将各个方向都查探一边.....
过了一会儿,兆行简却追寻那几道气息指向之处,却看见叶素殷自他凝聚血珠子远处几丈之处破土而出自语道:“得趁这段时间赶紧将那道阵法布置出来。”
当兆行简回到原处时,叶素殷又是如那般躲了起来,当兆行简有从这里赶往其他的地方时,如此往复之下,兆行简被那几道血气之间的脉络搞得烦躁不已,尤其是有不少指向之处,暗藏杀机,逼得他不得不损耗灵力强行破阵,体魄竟然也有受伤,这对于喜欢跟比人面对面战斗的憋屈无比。
周围的弟子看向这两人的战场,相比较齐正一那场,觉得有意思死多了,离山宗的众人从刚开始的担心,看到了叶素殷的应对方式后,信心十足。而御灵宗的某些男弟子暗道:“无耻。”,一些人倒是竖起了大拇指,能够让他们总门内这位战斗狂吃瘪的人倒是不多。
张泽看向叶素殷的一举一动,心里也暗暗较好,真是以柔克刚,借力打力,比之前那个执着于财,爱臭美,说大话的形象好多了。
战局已定,然而战场里的两人确是对外界的反应毫无察觉。
兆行简很想将这几百里地方通通打烂,然而以他的能力,灵气恐怕是不足以支撑他这样,不断有暗箭飞来,让他防不胜防,这片雨林对他而言,如同被淤泥附身,任何蛮力都被这粘人至极的环境化解于无形。
不过当他回到这里时,平静地向四周喊了句:“出来吧,我找到你了。”
“嘻嘻,你这身灵力真是蛮厚,不过还有最后一道阵法,不知道你能否挡得住?”
“哦?”
只见兆行简周围不断有水滴出现,空气中的水汽都慢慢凝聚成一根根细线,交织成网,将他困住,挤压。
兆行简实在是被这些阵法玩得没有脾气,他并不懂破阵之法,只得将灵力从他身上凝聚在外抵挡那水网的紧缩,他的拳头纵使有千钧之力,打在这网上确实被无形化解,反弹回来,反而受到不小损伤!
“你只准备雨林的阵法吗?”
“非也,我各种地形,我掌握的都有,不过你要输了。”叶素殷听到他这番话,洋洋得意道。
“我输了,但不服!如果你敢跟我正面打,我绝不会这么狼狈。”
那道阵法顿时消散无影。
“输了就是输了,无论你怎样不服,他就是输了,你可是欠我一张灵契哦,要知道,这些阵法器材,你可是损害了我不少,你知道门派都不会给我报销吗?”叶素殷看到他这样,反而气汹汹地指责他道。
兆行简将一道灵契送给了他,脸上一股的郁闷,憋屈地会到了御灵宗内。
叶素殷笑嘻嘻地消失在了人群的视线之内。
只听见大师兄对他说:“师弟,这年头没人用蛮力来跟你正面打,你回到御灵宗自己好好反思反思。”
兆行简也不回答,心里却是打定了回宗好好思考,如果遇到了这些精通使用阵法的人该如何应对。
大殿上的众人也都被这场‘精彩’的战斗赞叹不已,它比齐正一那场跟精彩了几分,对于这些修行了很多年的人而言。
“以柔克刚,以弱克强,扬长避短,这就是阵法的威力吗?行简输得不冤。”一名御灵宗长老感慨道。
“如果不是叶师妹能想到这法子,怕也是打不过的。”离水峰大师兄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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