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星!你刚刚好帅!天哪!”刚出渠花阁,秦茹沫就像只麻雀似的在林落星耳边叽叽喳喳地叫。
“刚刚墨锦知被我打成那样,他不会要弄死我吧?”林落星半开玩笑似的说着。“不可能!他虽然是太子,但是没什么实权,就是想弄死你,也没那个实力。”秦茹沫丝毫不在意。
御王府里。“殿下!我已将那些信放到太子侧妃的房中了。只是……”笛箫跪在御王府的书房里。“只是什么?”墨锦肆没有停下手中的笔。“只是,今日回府时,属下看见林落星小姐和秦茹沫小姐从渠花阁出来。”
墨锦肆抬眸,“渠花阁?她去渠花阁干什么?”“回殿下,属下打探到太子今日在渠花阁被一女子打伤,应该是秦茹沫小姐看不惯林落星小姐受欺负,去给林落星小姐出气的。”笛箫说完,墨锦肆也放下了手中的笔。
也对,小丫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却有着睚眦必报的性格,太子如今的模样,绝对是她让秦茹沫动的手。“去,把这封信送进宫里。”说完墨锦肆便离开了。
太子府里,太子侧妃看见了放在桌上的太子与李茴香的暧昧书信,立马气炸了。晚上,满身伤痕的墨锦知回到太子府,立马被身为侧妃的房漪给绑了起来。
“墨锦知!你之前怎么跟我保证的?这些书信又是怎么回事?你又出去鬼混了?她李茴香是个什么东西!敢勾引我的男人?”房漪气急了,对着墨锦知拳打脚踢的。
“房漪!你发什么疯!茴香怎么了?她是个好姑娘!”墨锦知心中烦躁得很,对房漪破口大骂。
“李茴香!门口那条街上买豆腐的麻婆子的女儿!你是眼瞎了看上那个贱人?我房漪出生比她好,长得比她好,你看上她哪里了?你怎么这么犯贱?连窝边草都吃?啊?墨锦知!你别一副你娶了我你就亏了的样子!我不欠你的,嫁给你,委屈的是我!是我,你知道吗!”
房漪几乎带着哭腔地喊。此时的墨锦知已经昏死了过去。
房漪回到了自己的房中。“玉珠,太子身上的上是怎么回事?”墨锦知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她不是没看到,嫁入太子府四年,因墨锦知那副好皮囊而升起的好感早已荡然无存,甚至看到他身上的伤口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回娘娘,太子今日在渠花阁,丞相府的小姐找来,将殿下打伤了。”玉珠淡淡地开了口,对于这位太子殿下,她并不喜欢,只是毕竟是小姐的夫君,再怎么厌恶,也不会表现出来。
“丞相府?林落星?”墨锦知身上的伤看着可怕,其实并没有伤到要害。对方很厉害,巧妙地避开了所有致命的地方,但伤在那些地方可比伤在别处痛多了。
“正是。”玉珠的回答肯定了房漪的想法。“让人准备一下,明天去丞相府,太子伤成这样,我这个侧妃总得给他讨个公道不是?”房漪微微一笑,却让人看不出情绪。
半夜,皇宫里,皇帝自从收到了墨锦肆的信,就马不停蹄地召林良雄进宫。此时两人正在御书房下棋。“陛下这么晚叫臣进宫肯定是有事,说来听听吧。”
见皇帝迟迟没有开口,林良雄率先打破了沉寂的氛围。“良雄啊,是朕对不住你啊,把落星这个好丫头指给了墨锦知这个臭小子,是朕不好,朕也想和你做个亲家不是?”
皇帝讪讪地开了口,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也没想到,他见过林落星,那绝对比他后宫任何一个妃子都要好看啊,而且大家都知道那些外面传的丑八怪,疯子什么的都是谣言,最后不也澄清了嘛。
“皇上!也不是臣想啊,太子殿下可以对星儿做出这样的事,臣也不放心啊!依臣看,不如这婚姻就作废吧。”皇帝明显察觉出了林良雄语气中的不悦,立马答应下来。
“好!再过几日就是太后生辰,不如就那日公开婚姻作废?到时你们一家三口可一同前来,也当我给你们星儿陪个不是。”皇帝用的是‘我’。他已经把自己的姿态放低。“好,就这么定了。”
林良雄离开后,皇帝看了眼一直揣在怀里的信,信上满满的都是来自墨锦肆的威胁。他若是不取消这门婚事,他便告假三日不帮他批奏折了。
皇帝一想到那堆积成山的奏折,朝中多如牛毛的繁琐事务,心肝就抽得疼。最气人的是这小子,他还看不上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