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宫被叶兰这样的举措弄的不知所措,于是神宫呆呆的看着叶兰,眼神呆滞着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所做的事,“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样我会错意的,我们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好吧,你是千金大小姐,而我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的人,你这样对我,我会有自卑感的,再者说了,你这样做你的父亲就算不会怪错你,反是我还要承受你那份痛苦。”
在神宫这样的说法下,原本还是一脸娇羞的叶兰便也低下了头,“我这不是在对你表达我的感情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呢,你知道我要做出这样的事情要说服自己到底有多难么?尤其是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做这样的事本来就是应该你们男人更主动点才对的。”
神宫听到叶兰这样的说法后便又想起了自己在那个世界的一切,自己在那个世界里由于太过于无能,软弱而使得自己就连喜欢的女人都无法去直面的表达自己的情感,说出自己内心里最真实的爱,现在又听到叶兰说的这番话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又曾几何时想过身为男人却又因为一些原因而错失自己心爱的人呢?我最讨厌的就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戴在男人的头上,难道我就愿意事情变成这样的吗?我也期望如果她能够对我也表达出一丝丝的爱意,我也会有一点底气去直面她的爱啊,可是我却退缩了,我知道自己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厉害,也没有那么有本事去坦坦荡荡的说出那句话,你不要再跟我说这些话了,我已经做到自己的最大程度的了,你不要再这样对我了。”
说完这番话后神宫便跑了出去,留下一旁的叶兰傻呆呆站的站着,叶兰疑惑着自言自语的说道,“他吃什么药吗?怎么感觉是在故意针对我?难道我说的是错的吗?他身为一个男人就不应该做点什么吗?在这种事情上他应该主动才对呀,”叶兰一想到这里便越发的觉得恼火,便也就离开了,神宫一边愤怒的走着,一边又不停的对自己进行自我的疏导和安慰,顿时之间神宫便想起了自己还有要事没有做便又急忙的寻找着迟庄主。
神宫一边找着一边喊着迟庄主的名字,神宫在后庭院的时候便发现慕前辈所在的洞穴之内闪烁着两种不同的光,神宫便寻着光亮走了进去,而此时却发现迟庄主正在和慕前辈打得不可开交,神宫便索性蹲下来看着他们俩的打斗,只见迟庄主手拿一把紫色的镶嵌的剑向着慕前辈刺去,慕前辈见状便顺势挥舞着刀气,两道刀气便直冲向迟庄主,迟庄主见状便只得连忙躲闪,迟庄主在躲闪完之后便突然绕到慕前辈的右侧,想要以一个突刺向慕前辈袭来,慕前辈便也索然躲闪着,此时慕前辈看准了时机而迟庄主的后背却被慕前辈使用的剑柄给打伤了。
而此时迟庄主却依旧不肯放弃,便挥着剑气向慕前辈冲来,慕前辈却稳稳当当的站在原地不动声色,迟庄主看着慕前辈这样的做法感到疑惑不解,于是便停下了脚步转而向后退了几步,此时慕前辈却将自己的刀收了起来伸出自己的右臂,用食指和中指比着形状,向迟庄主袭去,迟庄主看见慕前辈这阵仗便连忙躲闪着。
而此时这两人正打得不可开交,在刀光剑之中仍然分不出上下,此时迟庄主便停下来对慕前辈说道:“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看来我的修为还是差了点儿,你又是更上一层楼了,”说完迟庄主便带着自己的剑离去,那潇洒的步伐神宫看到之后便不由得发出一声赞叹,于此同时神宫也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迟庄主先前曾经说过自己的修为还没有突破气的重数,而慕前辈却早已经突破了气的重数,但看这两人在修为似乎相差着十万八千里,但是在自己眼前看到的却是两人打的不分上下,就在神宫困惑之时,慕前辈对藏在一旁的神宫说道,“好了,你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已经看了很久了。”
说完这番话后神宫便笑嘻嘻的走了出去对慕前辈诡异的笑着说,“慕前辈我看你和迟庄主两人打的不可开交,也不分上下,话说迟庄主先前对我说过,他的修为还没有到达气的重数,而你已经早已经突破了气的重数,怎么还能打个不分上下呢?”
神宫说完这番话后,慕前辈便笑着说,“看来你还不知道迟庄主的身份,说起迟庄主那是与我师傅那一辈旧时的故人,话说迟庄主祖上原本并不是东大陆的人,他们的家族便是从西大陆搬移到东大陆来寻找一件失落的家族的宝物的,至于是什么样的宝物使得他们远离自己的家乡而来到这个陌生的大陆,我也不得而知,师傅也从来没有提及过这种事情,而据我所了解到的,迟庄主的家族在西大陆的时候便已然是当时的豪门名派,他所修炼的与我们东大陆的是有所不同的,刚才所用的招式虽然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所展现的就已经表达了西大陆的修炼体系了,虽然他的修炼还没有达到气的重数,可是他原先所修炼的西大陆的修为却展现的淋漓尽致。”
“按照刚才迟庄主所演示的招式来看,根本就不符合东大陆的剑派的招式,东大陆的剑派的核心便是敌不动,我不动,距敌之外,绝不可靠近敌半侧,而时迟庄主却变化无常,不断地变化着自己的身形和步伐,调整自己的气息,这与剑派的招式完全不相符。”
此时神宫满脸疑问向慕前辈,“刚才我只是看到几样的招式,非常的普通啊,怎么会让你悟出那么多的东西,找出那么多的东西。”
慕前辈仰着头大笑道,“你尚未进入气的轮回重数便也不知道这到底其中的奥妙,刚才那平平无奇的几个招式便也可以说明迟庄主的修为极高,你竟没有看见他在有意的提防我,他被我伤了一次,可是他却是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大样,而那一下已经使出我一半以上的功力。”
神宫听到慕前辈这么说后便惊呼道,“难怪我看他在被你打了一下之后,竟然也没有任何的痛楚感,还直径的向你走来,原来是这个原因,看来真的是我修为不够,阅历太浅了啊。”
正当神宫在自我感慨的时候,便又想起来自己的要事,便急忙告辞了慕前辈向迟庄主追去,神宫追到迟庄主后便急忙的表明了自己的来意,迟庄主听完神宫所描述的那名女子的外貌和身形之后便无奈的皱着眉头说道。
“你见到的这个女人便是我的女儿,我和先父随着家族来到东大陆,便把他们母女二人留在了故乡,殊不知已经过去了十几载春秋,她此番前来肯定是向我兴师问罪,来讨伐我的罪名的,我没有做好一个父亲应有的责任,也没有做好一个丈夫应有的义务,真是枉为人夫,人父啊。”
就在迟庄主说完此番话后,神宫却对迟庄主这番话别有感慨想着自己的往事,自己的家庭从原来的富裕的日子到了拮据度日的日子,每天都在为了吃饱穿暖这些生活上的琐碎问题着急更别谈有其他什么的奢望,此时迟庄主便在神宫带着下一同来到了山庄外。
迟庄主看见那名女子的身形和外貌后,便激动的走上前去却不料那女子怒瞪着,手里还不知道拿出一件什么样式的武器,直径的向迟庄主刺去,迟庄主急忙的躲闪着,在打斗了一番后那女子败下了阵,迟庄主便也没有任何丝毫想要进攻制服她的意图,反是伸手搭救了这名女子。
突然迟庄主在搭救这名女子的同时,从山庄外的右侧的树林中窜出一个人影,便也挥舞着一样的武器向迟庄主袭来,还没等迟庄主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刺伤了迟庄主的右臂。
而当迟庄主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携着那名女子一同离去消失的无影无踪,而迟庄主在受到这样的伤痛后便忍着疼痛召唤着神宫,神宫便扶着迟庄主艰难的回到了山庄内,在路上迟庄主便忍着疼痛对神宫说道。
“若今日我难逃一死你便在我的厢房内的床底下打开一个暗道,从那里你可以找到我毕生最为珍惜的东西,你要切记将拿出来的东西,,,务必在日后交予那名女子,”迟庄主说完这番话后便陷入了昏迷之中,神宫一看到这样的状况便束手无策,紧张的不得了,急忙的带着迟庄主拖着残喘的身躯,来到了慕前辈修炼的地方。
神宫将自己所看见的事一五一十的表明给慕前辈后,只见慕前辈紧锁着眉头叹道,“看来,迟庄主今日便是难逃一死了,我看这伤势并不是我所能够医治的,这类伤势需要名山仙山上去寻找无根之水,还魂草,破风诀才可以医治,关键是这类草药并不好收集,更何况现在又隔得那么远,恐怕等找到这草药的时候,迟庄主已经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