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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竟然(2)

6

那天她哭了一路,但是在安石面前,她还是做出一副骄傲的模样。

安石的车紧贴着出租车到达电视台,他跑下车,拉开李竞的车门:“你没事儿吧,顺利吗?”

李竞挑衅地看着他:“你会失望吗,安大主任?都说你整人的手段很绝,但我活着回来了。”

“出了一点小事故,我刚才离开了一下,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出来。”

“我很想知道是什么小事故这么凑巧。”李竞嘲弄地说。

“是我的错,我的责任,我会上报台里认罚。”他的语气没有一丝懊悔示弱,这也叫道歉认错?

李竞摘下针眼摄像机扔给他,连同那件脏兮兮的大红棉外套乱七八糟的花头巾一股脑地摔在他怀里,砰地带上车门,回家。

李竞在家躺了三天,踝关节严重扭伤,妈妈整天念叨:“这是工伤,应该住到医院去,让电视台报销。”

宁芷华来过一次,带来大家的问候,特别强调那个花篮是安石买的,他还托宁芷华带来一个信封,里面有五千块营养费,李竞坚决不领,但宁芷华偷偷塞给了妈妈。

“我猜他是很想来看看你的,但他那种人,硬邦邦地习惯了,很怕这种温情的事。”宁芷华总在为他说话。

“他还有什么招数吗?这次算不算够了?”李竞讥嘲。

“我觉得你误会了他,你不知他有多欣赏你……”宁芷华睁大眼睛。

“你有空告诉他,有什么招尽管使,我李竞死不了也改不了!”

宁芷华只能睁大温柔的眼睛。

说实在的,她想逃了,但又不甘心就这样落败,从小到大,李竞对自己近乎苛刻,凡是内心怯怕什么,就逼着自己去干什么。

她逼着自己回去。

安石还是那样,冷峻倨傲,给人压迫感。她瞅他不顺眼,他剪片的时候装模作样,骂人的时候高高在上,走路的时候横冲直撞,穿衣服不是素黑就是铁灰,天阴末日鬼城的垂丧。她讨厌他,他变态冷血阴险毒辣,她有时气得牙痒痒手痒痒,立志总有一天要收拾他一顿——可为什么她就是没法忍住不朝他看?

7

曝光毒大米加工厂的片子播出后,收视率高,反响又大,以庆祝为名,专题部同人去储秀峰露营,安石是那儿的熟客,自然成了领队。

到达营地时,正是黄昏。

大家动手做晚饭,有人拾柴,有人卸货,几个男同事耍赖偷懒,小郑说:“小周,你负责打水,桶在后座呢!”

那个叫小周的细瘦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笑嘻嘻地说:“你咋不去呢?”

“我一路开车累了,得歇歇吧。”小郑叫。

“那我一路坐车累了,也得歇歇。”小周不动。

李竞心里冷笑一声,也不打个招呼,径自拿了水桶,直奔那泉。

桶大了些,她又盛得满,一路颤悠,一路泼洒。有人跑过去要帮忙,本来李竞也累了,正想腾手,谁知听到有人说:“看看,这就是女人的力气……”

她抬头一看,正是安石,他伸出手,正要接过水桶,嘴角一丝笑。

“不用!”她推开他的手,提起一股劲,脚步快起来。

小宁远远拍手:“让你们见识一下女人的剽悍!”

李竞放下水桶,长出了口气,低头看自己半身都溅湿了,回头寻见安石。他似笑非笑叉着腰,似在欣赏她的狼狈,心底便一阵懊丧。

突然一条毛巾劈头掷来,正打在她额上,凭空吓这一跳!

“用吧,新的!”安石已经转身晃悠着走了。

李竞抓住毛巾,咬了咬嘴唇。

她还是看他不顺眼,即使这算是帮忙,施舍般的帮忙。

饭后大家团团围坐篝火旁说笑歌舞,安石抱着个纸箱分橘子。李竞斜眼看他,他习惯这样给人分东西,站立着扔下去,因为他高,一种巍巍在上的姿态,像是布施。

轮到李竞,一只圆胖的橘子落在她膝上,落差较大,有点痛。她忽然动了个恶作剧的念头,抓起橘子,照着安石的背后死力砸去。

“啊!”安石猝不及防地叫了声,橘子正中他的屁股。

“你……你敢在背后砸我!”他不知是愤怒还是震惊。

“我是叫你。”李竞平静地说。

“你这样叫人吗?”安石生气了。

“跟安主任学的啊!文件、带子、毛巾、橘子,你给人东西偏不好好地递,不是高高地砸,就是远远地扔,不是吗?”李竞迎着他的目光。

安石怔在那里。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面对头儿的尴尬。

宁芷华跑出来,接过安石手里的纸箱:“我来,我来,我都坐麻了。”她脸上笑得过分热情,特意捡只大的橘子送到李竞手上,“李竞,这个包甜,你是功臣,多吃点!”

橘子真的很甜,李竞抱着膝盖慢悠悠地吃,夜色里没人看见她偷笑。

8

看样子安石已经忘了昨晚的事,早上起来,又见他神气活现忙来忙去。

也许是在山水林泉间,这人其实比平日随和不少,可是有人问他讨地图看的时候,死不悔改还是那个姿势,手臂一扬,摔在人家怀里。

李竞暗暗骂了一声。

吃了早饭各人背着装备出发。储秀峰海拔并不很高,只是人迹罕至,虽然一路荒草荆棘磕绊,但白水飞瀑、烂漫山花,景致却出奇美。攀高负重考人耐力体力,没多久宁芷华已经受不住了,落在后面,要大家不断地伸手拉她。安石拿过宁芷华的背包,顺手去取李竞的,李竞一闪:“谁说我不行。”

下午3点,大家登上侧峰,天空碧蓝如洗,极目天边,望见远方的稻田,葱茏的林海,唯独身后的主峰,隐在一团云里,似远又似近。那团云是储秀峰最诡异之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起风、就下雨。风雨大作的那方天空下,漆黑如夜,陡峭险拔,很容易让人迷失方向。

安石是知道这个的,看看大家,都累得半死不活,小郑小周几个干脆瘫在地上喘大气,更不用说宁芷华了。

“休息15分钟,准备下山。”他下了命令。

“我不下山。”李竞好像跟他拗上了,“就差几步,干吗不上去?登山不到顶峰,那不白来了吗?”

“天快晚了,这座峰有危险。”安石是领队,要顾及团队,其实他想的和李竞一样。

“你们先下去,我上去走走,很快就能赶上你们的。”李竞擦着汗,脸颊红红的。

安石略一沉吟,交代小郑:“你带他们先回营地,顺着箭竹的路线走,要慢,陡坡的时候身体前倾,保持平衡。我带李竞上峰顶。”

李竞硬硬的:“我自己能上去,又不是登你家的山,要你带。”

安石有点挂不住,恨恨道:“是你家的山行了吧,要不要交买路钱啊!”

现在只有他俩了。

有时安石在前,她在一米之后,有时她赶到前面,安石又快快地超过。

还有山泉汩汩的流声,还有起落啼啭的鸟声,还有风过林间的沙沙声,再就是他的步子和呼吸,有时很近,有时很远,好像均衡的韵律,她无法不去注意。

他是不是也在感觉她呢,近峰顶时,好像知道她的体力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好像知道她在撑着一口气,安石忽然停下说:“歇一会儿再上去吧。”

“我还行啊,你不行了吗?”她装作不在话下的样子。

“是,我不行了。”安石没好气地,还是从背囊里摸出一盒人参片,刚想扔过去,忽然又改了主意似的,走到她面前,轻轻放在她手上。

她垂下头,没说话。

9

登上峰顶,看时间,已经快下午5点了。

太美了,这是方圆百里的最高点,云雾缭绕身畔,日薄西天,万丈红霞在雾气里观,无边的朦胧温婉。

她急着找人分享这喜悦和激动,不觉含笑望向安石,安石也微笑看她,想说点什么,两人又忽地一起肃然闭口。

而只是一转眼的事情,天色突然暗下,头上一顶黑云低如帽檐,安石一句“快走”声未落,天地已风雨大作。

他拖着她的手,慌忙往山下奔。雨大如斗,辨不清东西南北。李竞想找棵大树暂避,安石却使劲拖她,连滚带爬几百米逃出生天,却见别处天青云淡,草木不曾打湿半点。

“就那一块云彩下雨!”安石指指山上,“见识到它的诡异了吧。”

李竞心有余悸。

下山时李竞走在前面,奇怪安石不再和她争先,回头望望,他的步子有些趔趄。她调侃:“看看,这就是男人的力气,不行了?”

安石这才紧走几步,但很快又落在后面,李竞见他沉默,问:“你怎么啦?”

安石扶着一棵树坐下,淡淡地说:“你先下山吧,我有些不舒服。”

“怎么啦?”李竞过去看他。

“可能被蛇咬了。”安石拨开裤脚,脚踝处,一深一浅两个大牙印。“妈的!”他骂了一声。

“是毒蛇吗?”李竞忙问。

“像是吧。”安石挣扎着扯下鞋带,扎紧小腿。

“你不能再走了,蛇毒要多久会扩散。”李竞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知道,三四个小时。天就要黑了,你先下去,叫几个男的上来,带上营地的特效药。”安石疲惫地嘱咐,“记住下山的时候别太急,顺着箭竹走,营地的方向在东北45度,晚上会开绿色的扫射灯,我的表有指南针和照明,戴上。”

“一上一下要耽误多少时间,你动不了,我怎能让你一个人在这儿!”李竞果断地说,“我背你下去!”

“滚!”安石摔开她的手,他的嘴唇都已经发白了,脾气还大得惊人,“让女人背?我不如死在这儿!”

“我平生最恨这种话!”李竞火了,“你以为比我强多少?今天就算不是为了救你,我也争定了这口气!”

她叉着腰,咬着唇,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办法。话虽然这么说,安石高大,自己未必背得起来,她记得早上好像在安石的背囊里见过一卷绳子,好吧,就这样办。

此时安石所有的抗议愤怒都是无力的,李竞把他上半身仰面贴背地绑在自己身上,不轻柔不客气地半拖半负,一路往山下去,遇到陡的地方,她索性坐着滑下去,也不管他生死。

安石又晕又悬地任她摆布,虚虚地挤出句话:“你这样绑着我,让人见了,以为是拖死狗……”

“你以为你是什么?”李竞冷酷地说。

“有件事,我知道,你还生气。”安石在她背后说,声音嘶哑。

“那天,我是拉肚子,可能是早上喝了冷茶,实在憋不住,很狼狈,连手纸都赶不及带。”他低低地,非常难堪地,“没想到你就在那个时候出来。”

李竞忍俊不禁:“这就是你的小事故,为什么不早说清楚!”

“一个大男人,怎么说?”

“我有一个问题。”

“问。”

“你没带手纸,那怎么擦干净的?”李竞促狭。

安石费劲地说:“给男人留点隐私好吗?”

李竞笑:“对了,那天我用的是侧踢。”

10

回来三天了,李竞的两边肩膀,还麻得不像自己的。

那天她背着安石筋疲力尽地撑到营地,宁芷华是怎样惊慌失色地扑上来,满脸都是眼泪,她是怎样不顾一切地俯下来用口去吮蛇毒,不管别人一旁说你喉咙发炎会没命的。当时就想,自己怎么没想到呢,又想自己怎么没做到呢,或者是,自己可能做到吗?

安石当时虽然满嘴的唠叨抱怨,但那神情分明是感动的,她总是想起这幕,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听宁芷华说,安石已经好了,这段时间休年假,不知道又要去征服什么难度。

他不在的这段日子,很放松,放松得全身惫懒,斗志全无,一样的工作,一样的干,却突然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

这天去人事科按期填表,关科长笑眯眯地问她:“李竞啊,你的表现相当不错嘛,那几个专题我都看了,有深度。实习期就快满了,想不想进我们台啊?”

李竞一笑:“我当然希望能留下来。”

关科长话锋一转,稍微压低声音:“你能留下当然好,不过今年情况难说,编制紧,合同工想转正的都排着队呢,你要努力哦。”

李竞道:“我只能尽力争取吧。”

出来心情凭空有点低落,其实也听人说过,要进电视台找人花钱是必需的,这不是潜规则,这是光明正大的社会法则,但李竞就是不情愿,也没人可找,也没钱可花,她能靠的从来只有自己。

下午有雷雨,玻璃窗外天色如夜,她正剪一条稿,桌上的座机响。

对面那人很冲:“喂,你下来吧。”

李竞莫名其妙:“你是谁啊?”

“你耳朵有问题啊?”

“有病!”李竞挂线。

下班时雨稍停,走出电梯,却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大厅踱步,竟是安石。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李竞惊喜。

“一名专业的媒体从业人员,听力要求是非常高的,你竟然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下周调你去现场传音记录好好培训一下。”安石深吸一口气,看着李竞,“好吧,我也别装了,我提前回来了,中午才从玉龙雪山飞回来,没意思,到哪都会想起你。”

李竞站在那里,突袭而来的慌乱、手足无措的感觉。

安石拉住她的手:“走吧。”

她都忘了问去哪,也忘了至少该挣扎两下,可她的手分明比她有主意,它乖顺地蜷在他暖和的大手里,它喜欢那个地方。

下班的同事都看到他俩,安石的表情自然平静,好像已经拉了她几十年。

天还下点小雨,远处有雷声,他拉着她快步走过街道,迎面人流如潮,他的手没松一下。

“你带我去哪儿?”李竞手心里出了汗。

“吃饭、逛街、看电影。”安石简短地说。

“可是,为什么?”

“李竞,没有男人追过你吗?”

“你什么意思?”

“要是你跟男人约会过,还用问这么脑残的问题吗?”

李竞有点生气,可安石忽然低头朝她一笑,这个人,不笑的时候穷凶极恶,一笑起来整个世界的太阳都出来了。

他拉着她停在一家女装店橱窗前:“那件衣服好,你穿了就会像个女人,我送给你吧。”

李竞素来讨厌那些花边蕾丝:“我干吗要像个女人?”

安石无奈地看着她:“你不像个女人,我怎么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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