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达达唐青松长年在邻镇书院读书,书读的很不错。人也是个正的,没有成为一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不懂感恩,只会伸手往家里要钱的人。每到农忙之时,放假回家,总会尽力帮家里干活。
大姑,早年便嫁出,嫁到了邻村,生活还算和谐,每到过年过节,还会带些礼物回来娘家看看。
小姑也定亲了,定的是四伯同窗好友,是个读书人。只待今年参加院试中秀才考取功名,俩人就成亲。
而且同时唐棠感觉自己脑海里多了一些东西,那好像就是那人所说的灵器,灵器已与她结契,化作了手腕内例的一朵红梅,通过意识她感悟到那是一个空间灵器,可以看见边介是一层白雾一样的东西,她的意识穿透不过。空间里有小小的几亩地围着一个小小的池,那池用一种晶莹剔透的散发着淡淡微光的石头砌成。池近处还有一个草庐。
不知是什么原理,她隐约知道,又像是对如何使用空间一一明了。她可以通过意识看到空间里的东西并用意识操纵拿取里面的东西,也可以将手边东西放入。同时当她用手触及梅花印记,心里默念'我要进去'的时候,她就可以进入空间。
空间里的土地非比寻常,植物栽种在这里将以与外界时间不同的流速生长,大概时间比例一比三十,就是说在这里长一天相当于在外面长一个月。而且这里长的植物会被空间注入灵力,可以提高植物品级,依唐棠理解这个所谓品级大概就是普遍所说的质量吧。
那眼泉水好像是灵气汇聚凝结与温泉水结合而成,含有一定的灵气。
那些石头本为灵石,又加以长期灵泉水浸泡,所含灵气含量非常高。嗯,应是指灵气的固态形式。
那个草庐名为药庐,以意识她并不能见内里布置,估计得进入其中才能看到草庐内部东西。
唐棠正在聚精会神的研究这个神奇的空间,正是因为有着这个空间,她才感觉自己有了一分自保能力,才能在骤然面对一个陌生的环境保持镇定。
这时耳边一道细细的奶童音响起,“渴,我好渴呀,我要喝水。”好像是那个小少爷,唐棠默想着。身下是软软的褥子,她顺着声音摸了摸,软软的胳膊,顺势便摸到额头,湿漉漉的一身汗。
估计现在就是发出汗来了,估计是没有什么事了。想到那个大夫的话,唐棠松了一口气。如果因为自己的连累而让他出了什么事,那可真是一件糟糕的事。
“水,水,好渴。”细细软软的微微奶音并没有吵醒旁边昏昏趴着睡的丫鬟。
唐棠知道,现在肯定没有热水可喝,可是生病的人,如果再喝凉水,对身体不好。
唐棠突然想起了,自己那所谓空间中的水好像是温的。虽然算不上热水,但喝点应该也还可以。而且根据她刚刚消化的那一堆东西来看,这水好像对人身体有好处。就是该怎么样才能用意识这种玄之又玄从未了解的东西拿出空间中的水。
唐棠试着像看空间里的东西一样集中注意力,想着调动空间里的水,忽然觉得自己手指一阵细细的水流过,唐棠将手伸到床边,让细细的水流冲干净了手,唐棠尝了一小口,温温的,甜甜的。
感觉没什么问题,唐棠将手放在萧湛嘴边,细细的水流缓缓流出。
温温的带着淡淡甜味的细细水流流入口腔,萧湛觉得燥热都平息了不少,萧湛不由急急下咽,拉住了唐棠的手还想喝更多。
唐棠小心的微微侧身,注意着不惊扰到旁边的母亲。耐心的将手中的手喂到他的嘴边,直到他喝够了,松了紧抓她的手,只松松的拉着。
这一番折腾,唐棠觉得自己也有点渴了,小小咽了两口,感觉自己紧绷的神经都舒缓了些。
放松神经,糖糖觉得好多了,大概毕竟还是个几岁小孩子的身体,运用意识从空间里放出水来还是有点为难。
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自然的生物钟使身体有些疲惫,而且现在旁边都睡着人,她也不能进入空间,或者干些什么。有些无聊,不一会儿便浅浅地睡了过去。
寂静的夜里,唐棠梦到了她前世的生活。
前世二十八年的生活,概括起来可能只需要只言片语,前世的她,没有关心爱护的亲人,没有贴心相交的朋友。
但发散开来,却可以讲很多很多。那些想回想的,不想回想的,都一下清晰无比的进入她的脑海。
她的父亲在她五岁时递给她母亲一封离婚协议书,因为他的外遇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那时的母亲是爱她的,为了不让她在后母手下艰难度日,还有父亲对她的无所谓,她在父母离婚后跟随母亲生活。
可母亲在嫁给父亲以后就做了一个家庭主妇,因为请的有保姆,一天天只会与一帮姐妹吃喝玩乐逛街购物。突如其来的独立生活让她不知所措,找工作对她来说那是天方夜谭的事,很快离婚所分的财产被花费一空,母女俩只有靠每月父亲打来的子女养育费生活。
这时从未过过的贫穷的日子使母亲对她充满责怪,认为都是因为她不是一个男孩,所以才会使她被离婚。
不久,凭着姣好的保养良好的脸,母亲与一个带着女儿的男人再婚了,那个男人的女儿讨厌家里加入新成员,对她和母亲百般刁难,母亲认为都是因为她的拖累才使她不能嫁给更有钱的人、使这个新家排斥她,所以对她被刁难的事视而不见。
很快母亲生下了一个弟弟,但是这并无让她的生活好转,没有人愿意让她碰那个弟弟,连离的近一点也会被斥责。好像他们是一家人,她唐棠只是一个外人。
她被安排到寄宿式学校,从初中到高中。后来继父的生意遇到危机,未曾度过。纵使她考上了一流的大学但他们觉得她是个女生,没必要读太多的书,想让她下学,不再供应她读大学。
十八岁那年考上大学后她离开了那个城市,独身在外。从十八到二十八这十年,她从未多花过一分钱,母亲经常因为弟弟的事问她要钱,为回报养育之恩,她努力满足母亲的要求,将钱全部寄回给了父亲和那个家。这使如今工作在国家前几大公司坐在人人羡慕的高位的她仍住在城郊廉价的转身都难出租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