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虽说看起来古代是士农工商,但是实际上农是其中过的最不好的地位,最低的。他们凭借每年地里刨食,只能将将养活一家子人。虽说一旦出了一个士,一族人的地位都会随之提升,但是一个士的培养可能要耗尽一个平民之家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努力年甚至上百年的努力。
而且这个朝代,好像跟她以前所了解的朝代不同,商业贸易是朝廷财政收入的主要来源,商人受到尊重,地位有所提高。规定商人及其子弟可以入学读书,也可以参加科举考试,考中可以做官。
萧家大爷好像靠着考科举,得了一个七品之官,在贫民老百姓看来,衙门里的衙役就是难以得罪的存在了,可见七品官对于他们是多么遥远的。
萧家大爷有三女,一嫡两庶。萧家二爷天南地北做生意,只有独子萧小少爷萧湛在家乡庄园里陪着萧家老夫人。这小少爷可是萧家人尤其是萧夫人的心头肉。
一阵喧闹过后,唐棠看着萧小少爷像一朵祥云,被抬上了马车,马车徐徐离开。喧闹过后总是过分的安静。
人散开后,柳氏就把从小姑子唐茹那借来的两床新被子还了回去,家里也就这为了小姑子嫁妆准备的两床新被子,人家又是救了唐棠被连累落水了又是大户人家小少爷,她只好去找小姑子把这两床新被子借出来。
“三婶,对不起,是我太大意了,没有认真看好妹妹!”低弱歉疚的声音,是大伯母家的堂姐唐静雅。
唐棠听到急急争辩,在这个身体的记忆里明显可以看出她被一只蜻蜓吸引,往河边走了几步,估计这就是为什么那个声音说这个身体的主人阳寿已尽,“不怪你,是池边太湿滑了,我太调皮了,看蜻蜓看迷了眼,一不小心掉下去的,而且,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
“是啊,大嫚儿,不关你的事,这事不怪你,再说小嫚儿经这一遭不仅没事,现在可也好了会说话了呢。‘’柳氏连忙安慰,虽然糖糖跟大嫚儿一起出去落了水,可也是自己同意她带糖糖出去的,再说怎么可以怪她一个小孩子呢。
秋收后同样是忙碌的时候,因为落水,家里已经落下好多的农活了,一送走那一大摊子的人,奶奶谢氏进去看了看柳氏喝唐棠脸色还算不错。本来一般孩子遭遇这样的事情,会被吓的魂不守舍,会找人进行召魂,可一方面现在是秋收时节,都去田里干活了,另一方面唐棠毕竟不是几岁小孩,虽有点惊吓,但已经缓过来了,精神看着不错就放弃找人招魂这个麻烦的想法。
转身却看到身后院子里门口一群站着的人,皱了皱眉头,喊道。“好了哈,玉米剥好了吗?场打好了吗?干活呢!都干活去。”
安静的院里顿时忙乱了起来,该收拾的收拾,拿农具的拿农具。
“不许在乱出门了,不许在往水边走,知道了吗。”老太太摸了摸头,念叨了两句,转身就走了。这个家里虽然也不可避免的有重男轻女的感觉,但没像有些家庭里那样,女孩只有在男孩吃后才可以吃上一点,家里七八个女孩经常只能养活五六个。
临出门前,谢氏想了想,这时,堪称夜不闭户,毕竟家家户户都没什么东西,穷的很,那有几户人家家里有锁。就让老大家的给找东西在外堵着,到底是被吓着了,柳氏要好好休息,不可能够一直看着唐棠。堵着门怕唐棠再出门,遇到危险了。
唐棠对这等安静的环境十分满意,一下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纵是她有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可也得要好好缓和一下。
还有那不知道是什么的,像是小说中所说空间的灵器。她也得好好研究研究,毕竟那意识进入终归跟自己亲身进入体验不同,可如果家里有人她不好进去,毕竟这封建社会一不小心被人当成妖魔可不是小事。
家里的人都出去干活,柳氏也叮嘱一番,让唐棠自己一个人好好待着,不要乱跑,也不要去打扰小姑绣嫁妆,就屋里休息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也并没有叫唐棠去田里帮忙干活,毕竟太小,可能不是帮忙反而裹乱。
唐棠倒是有那个心,可是看了看自己那瘦弱的五短身材,只有叹了一口气,放弃了这个想法。
闲来无事,每日被关在院子里的她,除了看顾一下柳氏,就只好研究起了那个灵器空间。
她进入空间可算看仔细了,那眼小小的池水好像是一眼泉,小小的池子底处有一个小小的泉眼汩汩地往外冒着泉水,但是池中的泉水始终不见上涨,也不见下降。水甜甜的,温温的,像是山泉水。
田地里边一小片的地方长着青青的小草,边沿微微泛着点紫色,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草。其他的地方就是泥土,上面没有栽种任何东西,土质松软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