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再没其他人,我不想废话,就问你一句,在五十里外的村落里,强抢豪夺滥杀无辜的勾当是不是你指使的?”李乘风观察匪首并非似大奸大恶之徒,才多此一问。
果然,墨奇朗看向身边紫脸大汉亢然,大汉亢然连忙解释:“大哥息怒,我是看弟兄们多日不见油水,就安排阳槐带几个弟兄到山下买办些肉食,具体发生什么情况我也不知。”
墨奇朗又看向刚才被掴的盗匪:“你不是说人家误会你们了吗?说实话,否则山规严办!”
盗匪谯发一看瞒不过去,也不敢隐瞒了,跪倒在地:“是阳哥吩咐的,我们只能照做呀!”将死人、伤人、抢人的事儿全说了。
墨奇朗听完,火冒三丈,一脚踢飞谯发,这次可是真踢,带着气劲的,谯发本就刚被李乘风废了丹田带着伤,再这么一踢,狂吐几口鲜血蹬腿瞪眼死了。
踹完谯发转身对亢然道:“二弟亲自下山看看阳槐死了没有,没死的话就地正法谢罪于村民。另外,带些礼品看望受伤民众。”
墨奇朗安排完面对李乘风抱拳:“是我考虑不周管教不严,让小兄弟见笑了,这样处理可还满意?”
“既然不是老兄刻意而为,如此处理当然情理之中,我也只是路见不平,得罪之处还望老兄多多包涵!”既然不是人家刻意而为,也就没必要得理不饶人了,李乘风抱拳回敬。
“哈哈!不打不相识。此地非说话之所,小兄弟既然到了山门,不嫌弃的话可否到里面一叙?”墨奇朗有意消除误会,也是惜才,对如此侠肝义胆又有魄力的年轻人颇有好感,不禁相请。
李乘风见墨奇朗态度诚恳,也另有打算,当然不会拒绝,带着小毛伴随墨奇朗沿着崖壁窄道向里走去。
进入议事厅,其实就是山洞外搭建有门楼,内部设施也很简陋,只是普通石桌木椅。
落座谦虚一番,李乘风问道:“恕小弟冒失,老兄何以在此安身,我观老兄相貌堂堂,性情刚正,不至于这般哪!”那意思是干什么不好,怎么做山贼当土匪呢。
“小兄弟啊,你即使不问我也想和你解释清楚,以免误会。”墨奇朗爽朗地道。
原来墨奇朗的祖上就安身之这里,当时为的是躲避甲子兽灾,从百里外迁来的,为防范兽灾出力不少力,兽群见哪里有人往哪里聚集,他们这里易守难攻,以少量代价吸引了大量凶兽,为主战场减轻不小负担。
兽灾过后祖地村落已被夷为平地,索性在此安身下来以采药、猎兽为生,为了避免官差的注意只是偶尔收拾一两个鱼肉百姓的恶霸,维持平时百十号人生活。
这些人大部分是甲子灾后遗孤,要不就是无处可去之人,没有一个是打家劫舍之徒。为防万一还宣告了山规,包括扶助当地村民,禁止骚扰。
那个阳槐本就性格张扬,依仗自己是墨奇朗的小舅子,确实没少惹是生非。为了家庭和睦,墨奇朗对一些小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谁知今日惹出这么大的事。
李乘风闻言有了计较:“墨兄不必多虑,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我们还是图眼前谋今后吧。”
“小兄弟言之有理,可我们就这样的条件,没有机会更没有能力做什么事了!”墨奇朗不无遗憾的摇摇头。
“两年后就是甲子兽灾墨兄可曾想过?”李乘风若有所思地提醒道。
“想过,除了担心还有什么办法,就我们这些人,修为还不是很高,凭着这里的山势还能起点作用,一旦离开这里什么都不是。”墨奇朗无奈道。
“我有些建言不知墨兄可否愿意听听?”李乘风微笑道,他早就观察了,在场的这些人肯定都是骨干,大部分才凝气六到七级,个别灵气境,外面的只会更低。
“我们已是穷途末路一般,小兄弟有什么高见,当然愿闻其详,如能借鉴感激不尽。”墨奇朗略显激动的道。
他早看李乘风谈吐不凡,非一般人,对人家的主动提点,自然求之不得。
“现在翔宇城尽数有修为之人都在闭关苦修,为得是两年后的御灾尽力,你们这里的修炼之人也不在少数,如果愿意加入进来我会给你们提供功法。不过要矢口保密,否则会给你们带来生命危险。”李乘风道。
墨奇朗大感吃惊,看看左右道:“你们都暂避一下。”
李乘风自信地摆摆手:“不用,为了尽快提升大家的修为,我现在就口传功法心决给你们现场所有人,其他人之后你们口传。
我既然敢给你们这门功法就能收回来,另外你们应该懂得怀璧其罪的道理,除非你们不怕死。”
“好吧小兄弟,我保证我们所有修此功法之人兽灾前闭关不出,我会亲自把守山门,你们可都同意?”墨奇朗可不认为李乘风开玩笑,激动地说完又看看左右。
“请大哥放心,请李公子放心,我们发誓闭关苦修,不与外人接触。”众人异口同声。
这么好的提升修为的机会傻子才不会同意,要知道随着修为的提升,人的身体强度、力度、灵敏度、反应速度等等相应都会增强,人的神识和精神力也会强大。更为人们所期待的是人的寿命也会随之延长。
剩下的事李乘风相信墨奇朗都会交代妥当再没多说什么,在这里呆了一天多时间,熟悉了一下附近环境,担心爷爷不知他的去向着急,谢绝墨奇朗的一再挽留扶着小毛赶了回去。
李乘风的爷爷李岳恒此时正在客堂招待一众客人,有州牧府的武卫队副统领后德文,城主吴广,还有天石城大户的家主笪雄海,加各自陪同十几人聚在客堂。
笪雄海讹诈功法来了。
为什么州牧府还来人了,这就是笪雄海的高明之处,他将周晨水的主意——“丢失功法”的事上报了州牧府,又提供了线索,所以来人。
这样既堵住城民之口他师出有名,又给了李岳恒额外压力。
而且他也没有准备这一次让李岳恒交出功法,他这是玩得先文后武的把戏,为下一次的强抢威逼做准备。
如果下次在言语威逼之下李岳恒不能就范,动武之后包括州牧府、城主府以及其他人谁也别想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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