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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月圆?人团圆 (3)

女孩双眉微颦,神色凄伤,“我、我没有名字,我娘生我时就死了,爹爹不识字,是个哑巴,只会种庄稼卖苦力,可种出来的粮食都被官老爷收走了,哥哥姐姐都饿着肚子,爹爹就狠着心把我卖给了牡丹坊的鸨母,那里的人都叫我丫头。”

“丫头?”虎子瞅着她脸上那道伤疤,“你的脸是不是被利器划伤过?”

丫头眼眶微红,“我总想从嬷嬷那里偷偷逃回家去,结果被护院的壮丁抓住,绑起来打,鞭子抽在脸上,很痛!”

“我帮你除去这道疤,好么?”想抹去她脸上的伤疤,虽然他知道这不太可能,但她一直低着头,乖巧怯弱中略含自卑的模样,竟令他有种心疼的感觉。

“真的……可以么?”丫头抬头望着他,眼里分明有一种期盼。

“嗯!相信我,我可以把它完全盖住!”

他把布帕放在水碗里浸湿,轻轻擦了擦她的右颊,又从衣襟里掏出几根针、彩粉盒子、一瓶药汁,取火烤了银针,而后持针望着她,“会有点痛,你要忍一忍。”说着,他以指腹微微抚摩她脸颊的伤疤。

暖暖的温度从他的指尖透了过来,丫头发怔地望着他的脸,从没有人这样怜爱地抚摸过她,她突然间好想哭,拼命压抑这种欲望,可是声音却哽咽了:“我、我不怕痛!”

虎子笑了,“不用怕,只是一点点的痛。”

他持针靠近时,她把眼闭上了。

右颊的刺痛持续了一盏茶的工夫,似乎有什么东西涂到了脸上,热热麻麻的,颊边有一缕微风徐徐吹来,而后是一阵阵清凉有如薄荷的感觉。睁开眼,她看到他的脸,近在咫尺!他吹出的气拂在她脸上,凉凉的,令她瞬间屏住呼吸,心头惴惴,有些慌张、有些无措,也有些奇怪的感觉。

“过会儿脸上会有点肿痛,不必担心,红肿会消退的,你看!”

他把那碗清水端到她面前。

她在盛满水的碗里看清了自己的脸:右颊的疤确实遮盖住了,是被一朵粉色半开的莲所遮盖。这朵浓缩的粉莲为清秀的容颜添了几分独特的韵味,似开未开的莲花真实得仿佛正在散发芳香。

“不知为什么,我打小就喜欢这种花。”他突然失神地望着她的脸,又是一阵莫名的心悸,双手不自觉地贴近她的脸,“我们……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见过面?”

他把手贴上来时,她也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份感觉像是很久以前就隐藏在心底,只不过等到二人的肌肤相触时,才被引发。

阿爹也曾这样摸过她的脸,那种感觉是自然亲切的。

“我想回家……”她哽咽着说。柔弱的心灵太想找份依赖,渴望那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泪水滑落,滴在碗里,水面漾着一张哭泣的脸,虎子低头盯着手里那碗清水,良久良久,黝黑的脸上闪过几许不舍,却毅然抬头道:“去吧!去找你的家人。”他掏出那柄刻刀,割断绑在她手脚上的绳索。

她感激地望了他一眼,迫不及待地往外跑,奔跑的身影如一只轻盈的燕子,快要飞向自由的那片天空时,却突然折了回来,一脸惊慌地奔回他面前,“他、他们回来了!”

“快躲起来!”

他慌忙把她藏到佛像后面,而后蹲到门边,取出那块莹莹的石头,若无其事地摆弄起来。

“咦?虎子,你怎么还蹲在这里?不是让你给那个小丫头刀尺一下颜面么?”

冯财进门就愣了一下。

冯福往里头看了看,脸色大变,“人呢?人怎么不见了?”

“虎子!是不是你把人放走了?”冯福冲上来一把拎起虎子的衣领,大声质问。

虎子不吭声。

“你少给老子装聋作哑,快说,那丫头往哪个方向逃了?”冯福气急败坏地抡起了拳头。

“虎子,你可别惹急了你福叔,不然要吃苦头的。”冯财脸色阴阴的。

虎子咬紧牙关,就是不吭声。

一个过肩摔,冯福把人抡倒在地,拳头像雨点似的猛砸下去,口中骂咧着:“兔崽子!你说不说?”

身子砰然撞在地面,虎子两眼发黑,耳边是拳头击打肉体的闷响,他咬住手背,硬是不哼一声。

“还不说?看老子不打死你!”冯福气得不行,手脚并用把人往死里打。

“住手!别打了——”

一道人影从佛像后面急急冲了出来,扑到虎子面前。

挥出的拳头僵滞在半空,冯福愣住了。

“小丫头还挺会躲的么!”冯财看到冲出来的人儿,咧嘴笑了笑,“让爷瞧瞧你的脸……妙啊!冯家少爷的新娘非你莫属了!阿福,别愣着,赶紧把人绑到车上去。”

冯福急忙拿了一捆粗绳去绑人。

丫头浑身颤栗,又惊又怕,却无力反抗,眼看绳索就要套上身了,猝然,冯福痛呼一声,丢开绳子抱住左脚。他的小腿上多了一圈牙印,卧在地上的虎子正用牙发狠地咬他。

“嗷!这虎小子发野了,阿财!快帮我松开他的牙!”冯福痛得脸色发青,左脚使劲往外挣脱,右脚不停地狠踹卧在地上的人。

冯财笑阴阴地拾了块石头上来,对准虎子后脑勺一砸……

“啊——”

丫头惊呼一声,脸上失了血色。

冯福捡起血泊里那捆绳子,把吓得半晕的丫头绑了手脚,扛到车上去。

片刻之后,冯财也登上车子,手上还沾着些血迹。

“你把人处理干净了没?是不是埋土里了?”冯福不放心地追问,“官府会不会查到咱们头上?”

冯财有些不耐烦,“埋什么埋?盖些杂草不就行了。眼下北方战事吃紧,官老爷不都缩着脑袋自求多福么,你瞎操心什么!快坐到前面赶车去。”

一声吆喝,轺车匆匆离开野林,直奔朱仙镇。

车窗外飞逝的景物,有一种迷离恍惚感,仿佛发生的一切都是不真实的,直到风卷入车厢,吹在丫头脸颊上,那种凉凉的、无望的感觉才直透心口。

冯家鬼夫

冯府坐落在朱仙镇东街一条胡同里,门面上贴着神荼、郁垒两幅门神像,分外醒目。入门便是一座四合院,居中的正房是冯家二老的寝居。

冯老爷本姓郭,是入赘冯家的,是以有些惧内,他比冯氏小了近二十岁,正值壮年。

冯家上下皆由冯老夫人掌管。冯氏是个苛刻的守财奴,信佛,五十好几的人腰杆子仍竖得笔直,走起路来脚底都带着风。

此刻,冯氏那两道苛刻的目光正罩在冯家二仆带回来的那个女孩身上。冯老爷则缩在夫人身后,默不吭声,眼角倒是时不时地偷瞄着女孩。

从头到脚打量这女孩一番,冯老夫人问冯福:“这位姑娘就是柳家的闺女?身上怎的还绑了绳子?”

冯福脑门上冒了汗,冯财却早料到会有这碴,他胸有成竹,从容回禀:“老夫人,这位柳姑娘似乎不大乐意顺从柳家二老的安排,一路上哭哭啼啼,总想开溜,还净说些诨话,小人迫不得已才绑了她的手脚,强行押来。”

老夫人重重哼了一声,“不老实的人就得绑着,等今夜吉时一到,就让她与玄儿成亲!”

冯家二仆这才松了口气,不敢逗留,匆匆离开冯府,返回家中。

丫头被仆人强行押入内宅,老夫人派了两个贴身丫鬟为她梳洗打扮。沉重的凤冠强行戴到她头上,身上裹了件新嫁衣,红盖头落了下来,眼前一暗,她的耳边似乎飘过一声沉郁的叹息……

婚事在丑时举行。

丫头不明白喜事为什么在午夜进行,她没有见到新郎,也没有听到新郎说话的声音,被人强押着拜堂时,她总觉得身旁空荡荡的,莫名的惊怖压抑在心头!

拜了堂,新娘又被押入了洞房,虽然绑在她手脚上的绳索已被解开,但这间屋子外面仍有几名仆人死守着,她成了一只笼中鸟。

静静地坐在床沿,丫头心中有些惆怅、有些无奈,甚至有些麻木!单纯柔弱的女孩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倘若冯玄是她命中注定的夫君,她也只能认了。闭着眼,她静静等待着素未谋面的他来掀开那层薄薄的红盖头。

寅时,洞房里仍笼罩着沉闷的气氛,两支花烛不停地流泪,丫头依然静静地坐在床沿,头上的红盖头却不停地抖动,沉重的凤冠、沉闷的气氛,令人胸口闷得慌。深吸一口气,她微微掀开红盖头往外瞄了瞄——没有人!

洞房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男人的气息!但,她的身侧却有个一尺来高、盖着红绸的物体,怔怔地盯着它,她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层层汹涌而来!

手,似秋风中的残叶,颤抖着缓缓地伸向盖在那物体上的红绸,慢慢地掀开它……

扑嗤!

烛蕊猝然爆裂,烛泪——枯竭!

黑暗中,一声椎心泣血的悲啼如箭刺入夜幕……

丫头已昏厥在床上。她的身侧,红绸掀落处,无声地立着一个牌位,触目惊心的赤色在牌位上铭刻了亡人的姓名——冯玄!

丫头嫁给了一个死人!

噌吰——噌吰——

远方隐约传来的钟声唤回了游荡在黑暗里的一缕魂魄——丫头渐渐苏醒。

“醒了?”

冯氏坐在房中抚摸着爱子的灵牌,以极其淡然的口吻问这刚入门的媳妇。

丫头默默地坐起,望着那块牌位,大颗大颗的泪珠滴落在艳红的新嫁衣上。

冯氏把儿子的牌位小心翼翼地放入她手中,叹道:“玄儿这孩子命苦,九岁时不幸溺水夭折。可怜冯家代代单传,要是断了香火,我哪有颜面去见列位祖宗?幸好前些日子玄儿托梦给他爹,说是想在阳间娶个妻,也好投胎做回冯家子孙。如霜啊,你可得天天捧着你夫君的灵位,早日怀个阴胎,为冯家续上香火,婆婆就指望你了!”

冯氏确实抱孙心切,丫头已成了她那荒谬信念操控下的傀儡。

一整天,送进房的饭菜依旧摆在桌上,丫头不吃不喝,只是呆呆地坐在床上,目光呆滞,失了魂似的。

入夜了,东厢的一扇小窗突然“嘎吱”一响,徐徐敞开,一道人影穿窗而入,悄悄靠到床头。

“丫头、丫头!”

轻轻的呼唤落在耳边,丫头抬头望去,看清床前的不速之客时,她傻笑着问:“我是不是也死了,才会看见你?”

“丫头!”床前人儿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把手心里暖暖的温度传给她,“是我、是我啊!”

感受到那份温暖,丫头眨眨眼,犹疑地轻唤一声:“虎子?”

“嗯!”床前的人儿也轻轻答应一声。

借着摇曳的烛光,看到他头发上凝固的血迹,神思恍惚的她终于清醒,急急地握紧他的手,黑暗中那一点温暖,令她惊喜,泪水扑簌簌滚落,心里的酸楚悲伤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渠道,她紧紧抓着他的手,哭着央求:“我不想留在这里,你能不能带我离开?”

“今夜不行,冯家有好多仆人在守夜,等我抓到机会,一定会带你逃出去,一定!”

微弱的烛光里,凝望他眼睛里灼灼的光束,那种坚定的眼神,一点点地打动她的心,稍稍偎依过去,她柔顺地点头道:“好。”

“丫头,这个送给你。”虎子从衣兜内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块雕凿好的玉石,搁在丫头手心里。

“这是……燕子和钟?”她手里的玉石经过精雕细凿,形成一个惟妙惟肖的垂钟,钟柄环状双耳是两只展翅的燕子,小巧玲珑,令人爱不释手。

“是燕子钟!是我亲手雕刻的。”虎子的目光穿出窗格子遥望苍穹,“我住的村子靠近北方,那里常年兵荒马乱,狼烟一起,村子里就会有许多人举家往南迁移!我与家人就是在那个时候走散的,此后一个人流浪,给人赶车、当马夫……

“我时常在梦里听到钟声,看到有许多燕子飞过一座山头,钟声在山顶敲响……那应该是我小时候的记忆,梦里听到钟声……我总觉得那是家人在呼唤我!对了,你听过燕子钟的传说么?”

“燕子钟的传说?”丫头惊奇地抬头望着他。

他依然望着窗外,追忆的神情使脸上似乎蒙上了一层飘渺的雾纱,“那个传说是砍柴的老伯告诉我的。喏,就像现在一样,老伯坐在榻上,我就坐在他身边,他就指着北边的方位说‘北方有一座高耸入云的孤峰,峰顶有一口钟,传说它是月宫里的那只玉兔不小心把捣药的石臼打翻,落入凡间后化作了巨钟,凡人如能敲响它,神钟就会实现敲钟人的一个愿望’。”他的目光极力眺望着北方,眼中有一丝晶亮的光彩,“以前有许多人去寻找那座孤峰,想敲钟祈祷北方战事早日平息,征战沙场的亲人能够平安归来,也让每年都会往南飞的燕子把死在北方战场的亲人的魂魄带回故里安息,所以,人们就叫那口钟为燕子钟。”

“燕子钟!”

丫头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很久以前尘封的一段记忆猛然被触动。燕子钟、燕子钟……好熟悉的感觉!

“丫头,怎么啦?你怎么哭了?”

“我哭了么?奇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

她好象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一个不该被遗忘的人!

火烧大宅

佳节喜炮齐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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