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洁和陈曦花了好久的时间,终于把饭店改造完成了。一楼全部是奶茶,奶酪,铁板烧等她俩喜欢又能在这里做出来的小吃,二楼摆满了雅座,三楼都是包间,就想着上去了您就别下来了,在这吃喝一天别想走。
大嫂和李三伯等来到了建康,李三伯没有一起住在家里。问过大嫂才知道三伯的儿子就在建康,李三伯等当年追随蓝山而去,归时早已满头白发,曹洁不忍心,偷偷给李三伯等分了一些钱。众人万分感激。
大嫂一个人顶得上好几个被雇佣的小厮,陈曦自谈不如,经常劝大嫂不用亲自动手,喊小厮去做就好了。大嫂一直闲不下来,只是照常一个样。
“不用劝大嫂的。”曹洁告诉陈曦,“她习惯如此生活了。”
“嗯嗯。”
生意一直火爆,陈曦想,等国丧过去,再请戏班来。让这个像生鲜超市的地方升级成贵族剧院。
这天,太皇太后已经去了七七四十九天了。各国前来参加大丧的使臣早就在这个日子之前来到了建康,准备参见太皇太后的葬礼。皇帝送葬后心情豁然不错,他留下了蓝林等人,带着一种使臣返回建康时路过南佛寺。
“传旨,朕有些心累,就在此处暂时扎营休息吧!”皇帝不是随意选的地方,蓝林想,皇帝也不是随意选了自己留在他身边,蓝林确定。
很快一群人搭建了帐篷,然后恭请皇帝等一众人进帐。众人都在寒暄客气,给大康皇帝溜须拍马,都想知道,大康明年打谁,大康的将军们到底建议皇帝打谁,因为大康的将军们需要军功。
此时,远处传来的打雷般的轰鸣,吓坏了众人。
“不怕,那是我大康新制的武器,神武大炮。”皇帝得意口气的要挟:“明年你们谁想一起跟朕在大康边境试炮啊!”
“鸿运皇帝明鉴,小国不敢与大康试炮。我王说了,出美女三十为您充实后宫。”南魏使臣说。
“鸿运皇帝明鉴,我北魏大王说了,尽数割让岭山以南的土地,送给陛下。那南魏王小气无道,将那上官婉儿收为义女,整日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是该灭国亡族了。”北魏使臣说。
“鸿运皇帝圣明啊,我大王从未对上官公主有不轨之举,倒是那北王,我王义女你王为何频频来信骚扰,非要我们公主去你们北魏做客!”南魏使臣说了。
蓝林听到这里,感觉南北魏分裂才不到五年,尽然就为了一个叫上官婉儿的吵成这样,此女子到底何人,果真天下第一美人嘛。
“上官婉儿是何人?”皇帝也疑问。
“那是我王寻幸边塞偶遇的落难女子。”南魏使臣解释。
“他撒谎,上官婉儿本是康人!被虏去的!你们应该把上官婉儿进献给大康皇上。”北魏使臣赶紧污蔑。
“鸿运皇帝明鉴啊,那厮胡言,我王一开始看她可怜,就忍不住收她为义女了,名分称号都有了,要是此时把上官公主送来大康,那岂不是占鸿运皇帝的在名分上的便宜嘛。”南魏使臣开始叫骂。
“匹夫,你胡说......”他俩说完就打起来了。
大明使臣看蒙了,大魏注定亡国不远了,看来明年应该是南北魏中的一个吧,我们还有时间,研究一下神武大炮。
皇帝带他们就是见识这神武大炮,蓝林没有看到赵宁,众使臣每人都点了一炮,威力惊人。
“天注定,我大康最终会一统天下!”皇帝感叹。
一帮使臣都赶紧跪下,希望以后换老板能混个好位置。
但是他们回去了还是要报告多有情况的,大明,北魏都是招募奇人异士,试制神武大炮。而南魏,听到了使臣的汇报,南魏王哭了,“小丫头,干爹还想多点时间好好疼你呢。”
“干爹,时间还早呢,大康国丧一年是不能动兵的。来,我给你擦擦眼。”上官婉儿伸出手绢,轻轻在南魏王脸上挥了挥,南魏王就进入了美妙的梦乡。
“你确定,大康皇帝会为了我,明年率兵来抢我嘛!”上官公主说。
“小人和北魏使臣为了公主都在大康皇帝那里吵起来了!”南魏使臣回到。
“嗯,看来明年又要换干爹了!”上官公主笑道,“好好做事,明年我作了大康皇后,必然好好赏你。”
“哎呀对了,轻而易得的是不会被珍惜的,你传指下去,整军备战。离明年开春还有十个月,我在给你们准备一些好东西,我可不想做俘虏,我要做为了南魏和平牺牲自己的小公举,只有这样,大康皇帝才会更加疼爱我的。”上官婉儿对那臣子下令,然后就开始了自己的白日梦。
“灰姑娘,小公举,小皇后。然后我就赢了。嘻嘻”。
入夏了,曹洁和陈曦生意惨淡,大康没有什么防暑措施,街上没有什么行人,都是闷在屋里,开窗通风以此解热。
曹洁和陈曦打算今冬开始存冰。她俩还在家中的院子里雇人挖了冰窖还顺手挖了游泳池。好不容易灌满水,却因为水漏没做好差点全部漏光了,俩人下水一阵忙活好不容易堵上,湿掉的衣服一脱,就再也不打算穿上了。
俩人每天都这样,打着一把巨大的伞,泡在游泳池里。大嫂不放心馆子,一直守在那里;蓝林有一次无意间撞见,便再也不在中午的时候回家了。
“你男人还害羞,不会以为我勾引他吧。”陈曦不悦,又不是全脱光了,就露点胳膊露点腿。
曹洁咯咯的笑。
“哼,你听说了没有,建康都传开了,说皇帝对南魏的上官公主朝思暮想,要派军队去抢人。你看看这才是真男人,再看看你男人,我这么美的大美人,他不在家好好欣赏,整天瞎跑。”陈曦又接着说。
曹洁笑的捂着肚子了。
“你到底笑什么啊?”
“你想想那天他回来,咱俩脸上抹着火山泥,一副鬼一般的样子,你还让他欣赏,没骂咱俩神经病就不错了。”曹洁笑的咯咯的。“也是,不过草原发过的火山泥怎么不行呢,是不是你没说清楚啊。还是他们太笨了。写信太麻烦了,我都想亲自去一趟了。”陈曦岔开话题,哪天俩人确实人模狗样,跟印象中的游泳池美女完全不同。
夏天就这样无聊的应付的过着。转眼就入秋了,入秋时是健康商业最为繁忙的季节,秋收的百姓急着卖粮,买粮的商人急着换钱。建康街上围满了人,每天都有长长的运粮车队而来,但是今年,西塞兵府没有运粮车队,随之而来的是大片牛羊。
曹洁知道今年草原不会有饥饿了。放心的和陈曦活跃了起来,四处打探,寻找商机。曹洁认识的人和知道的货物渐渐多了起来,无意中还帮忙做成了几笔买卖,买卖成交的双方想以后撇开曹洁这个牙商以后直接做生意,后来发现曹洁在中间尽然是分文无取,很是感动,加上去曹洁那里的包间商谈生意,陈曦经常还会送些免费的吃食。于是,都跟曹洁熟悉了起来。曹洁自此,清楚了建康每天市面上的货物和价格。曹洁和陈曦也想继续创造一些物美价廉的商品贩卖,但是香水的例子就在不远处,算了,不要改变这个世界的容貌了,用自己擅长买卖的经验就好了。曹洁和陈曦把家里的院子填平了泳池,改成了仓库,精挑细选了市面上的货物,凭借漕帮和一众各地商人的信任支持,开始了在建康的仓储和货代的业务。
“这个业务就算是把我和你都抓去拷问也不行,离开我俩的管理谁都搞不明白。嗯,在外面看来我们就是给漕帮帮忙的,不会露馅。”曹洁和陈曦商量。
“都听你的,羊奶茶什么的来历我都编好了,有人问也说就是咱们无意中做出来的。”陈曦挺挺胸,感觉自己义正言辞。
曹洁这些天突然从南魏和大明俩处的商人耳中听到了很多新的货品,有石油,橡胶,硝石,燧石等物品的求购,南魏和大明的商人怕说不明白,尽然还带来了样品。
曹洁明白,在这个年代,尤其是大康皇帝掀开军备竞赛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成了紧俏物资。可是大康皇帝不懂战略物资的概念,也没法禁运更没有下令禁运。
“看来他们已经掌握了火绳枪甚至燧发枪的技术了,石油和橡胶还能制作很多战术武器。关于明年的出征南魏的消息已经传的有鼻子有眼了,千万不能让蓝林去。”曹洁想。
可是自从上次游泳池事故之后,曹洁和陈曦见到蓝林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并且,草原发来的货物中独独少了一样被蓝林称奇的肉松。所以,曹洁笃定,蓝林就是在为出征一事忙碌不已。
“会不会是我们的同伴在他们那边?”陈曦问曹洁。
“应该不会,火药偷偷看一遍就会配的。剩下的靠大康的能工巧匠一样可以仿制出来。”曹洁安抚陈曦。其实俩人都担心再遇见一个和赵宁瑶瑶一般的地球人。
入冬后,曹洁终于有机会见到了蓝林。一见面蓝林二话不说就抱起曹洁进屋,一夜数次。曹洁激动的睡不着,蓝林却是累的趴在身边呼呼大睡,还响起了轻轻的鼾声,曹洁偷偷的用手探索蓝林的身体从大腿到背上,在从肩膀到手臂,最后从手摸到手指,此时的蓝林右手食指上有块茧子气着了曹洁。她一把抓起被子,包起了自己,一下骑到蓝林身上,开始用手拍打蓝林的后脑。
“不要命了,不要命了。”
“嗯,发什么神经啊,睡觉拉。”蓝林一弓腰,曹洁吃不住那力气差点歪倒,还好蓝林翻身后赶紧伸手扶住了她。
“你知道嘛,南魏的商人在四处求购硝石等物,他们也有了火枪,你答应过我见到那些东西不逞能赶紧跑的。”曹洁趴倒蓝林肩膀,使劲凑向蓝林的耳边轻声抱怨说。
“嗯,皇帝为了给我一个能恢复父亲原来公爵的战功,特别为我创造了这个机会,为了这个机会,被很多人奏言皇帝被一个未见面的女子蒙蔽双眼。我不能不去的,新式武器带来的战术变革,原来靠旗官引领铁骑马队冲锋的那一套已经不好使了。这几个月我一直带队操演。而且,我还从西塞兵府借调了老部下。这次出征应该是比南魏准备充分的,就算他们临时仿制,兵士们怕是也无法靠那燧发枪结阵。我向你保证,新阵法我觉不敢带头冲锋了,铁骑破阵已经不起任何作用了。”蓝林思考了很久才慢慢吐露了军情,本想让曹洁放心的。
谁知道曹洁等了蓝林许久不答话,以为他心里已经答应了自己,原来自己在他耳边低语他才能听进心里。谁知道蓝林又说必须要去,曹洁真生气了。“那就回来找我当生育机器是吧,然后跟在草原上一样去放心送死。”曹洁又坐起来,骑着蓝林又是一顿密集的小拳头。
“别闹了,我好累,能不能天亮了再吵。”蓝林笑嘻嘻的拦着曹洁,想抓住曹洁的两只小手。曹洁那里愿意被他抓住,急忙起身,披着被子找陈曦屋里去了。
“大冬天的一床被子冷啊,把被子还我啊。”蓝林想劝她回来。
“曹洁,他真是要去了。”陈曦说。
“嗯嗯,蓝林知道了很多了,应该是赵宁教会的他。明天必须跟南魏商人问明白,石油和橡胶到底做了什么。我早让蓝林知道厉害,这样能让他少吃亏。”曹洁担心的回答陈曦。
“这里的男人,打打杀杀很正常,别担心了。来,我搂着你睡觉觉。”陈曦调戏曹洁,俩人搂在一起睡着了。
赵宁坐在轮椅上惊叹,这蓝林完全无师自通,三段击,据马栅,还让匠人制造了大量马车运送枪兵和物资。
“你这算得上是最现代的机动部队了。”赵宁跟蓝林说。
“机动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以前是带头冲锋的骑兵,速度对行军有多重要我是知道的。现在改成步兵了,我要首先考虑的就是怎么对付骑兵。”蓝林自言自语。
蓝林自从皇帝公开威胁各国后,受命组建新军,已经将南佛寺周围的卫所全部划入旗下,已经有枪兵四千余人,神武大炮百门有余,这远远超过了自己现在的职权。朝中之所以没有人反对,全靠平昌公林荫。
蓝林为了保护步兵侧翼,又专门经由平昌公等一众老将,向西塞兵府借调旧部,那杨苍虽然不满意,但是也调兵了。哈赤收到蓝林的信,为蓝林准备了很多肉松和奶酪等物。
蓝林演练了很多天,每天早上蓝林会吹响牛角号,所有的枪兵会乘坐马车赶到阵前,装好据马栅,列阵,使用三段击向前设计,马车上还有备用兵士负责装卸据马栅和火药铅弹。
赵宁看着,因为自己指挥所造的乃是燧发枪,听这密集不停的枪声就跟自己在电影中感受到,如同数百挺机枪扫射一般,心里想,剩下的两位,你们再也没有一统天下的能力了。
蓝林一直带一众将领一起纠正,纠正完了再撤回部队,兵士们火速拆掉据马栅,坐上马车回营。
日复一日,如此操练了很久。物资压力很大,但是朝廷重视新军,配备了更多的匠人和资源,火药,铅弹等尽然源源不绝。也是因为如此,被大明间谍所趁,学到了机密。
西塞兵府的骑兵到了,蓝林带着一众将领在大帐计划谋虑,训练的事情已经分散到了各个卫所由将领们独自进行。
最终讨论数日,蓝林敲板了。
“南魏全境,人口不过十数万,全部动员能有十万左右。但是南魏没有大的河流湖泊提供所有大军集结的水源。所以我估计南魏防守会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在平城,守军不会超过两万,那是南魏的门户,打开他我们就能直奔南魏王京师所在。第二阶段可能会发生南魏京城附近,野战后攻城,敌军可能会有五万至七万。第三阶段,南魏皇室会放弃其他地区,逃入南方海上岛群。那样,灭国就无可谈起。”
“南魏王室的尿性,我们在京师野战一旦胜利了,他们就不会守城了,会和以前一样直接逃跑。”有人复议。
赵宁听言,尽然连南魏的集结地域和人数,甚至连策略都安排的妥妥了。
“我们此次出征,加上支援的边军,会有六万人,包围平城不是问题。必须首先捕获南魏皇室,才能尽快结束,所以我决定包围平城,歼灭援军,装成以前去平城混军功的样子,直到南魏京师守备消耗殆尽,分军派遣骑兵前往南魏沿海封锁出海道路,放弃平城直扑南魏京师而去,他南魏皇室逃到那里我们就追到那里。”蓝林继续说。
“喏!”众将同意。
蓝林感觉一切准备就绪,便开始思考新军的未来。新军必须要有保护大康的一切能力,包括一切怪力邪神,这就是新军的定位。于是蓝林问赵宁。
“燧发枪和神武大炮可以击穿火焰盔甲嘛,如果敌人从天上来又如何取胜。”
赵宁蒙了,你不是都安排明白了嘛?
“何为火焰盔甲?”
“你比我见识多,你听没听过人能在大火之中还能行走如常。”
“消防员?磷火?......”赵宁心中快速检索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最终他放弃了。
“不知道。”
“那天上的敌人呢,银白色的太阳。”
“......”赵宁直接检索完毕。
“不知道。”
蓝林自言自语,“我也没见过银白色,随风而动的太阳。遇见他的话,我就率军逆风逃窜吧。”蓝林自嘲。
上官婉儿认为,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大康的皇后了。于是她抛弃了南魏王,直接把控了一切。
她按照导演组制定的计划,制造了数十部热气球,用来投掷霹雳火。这霹雳火是南魏仅有的匠人打造的,原本也想造燧发枪的,奈何南魏的制造水平限制住了,上官婉儿那里知道,大康燧发枪是用南佛寺的钻头制作的,而这钻头是来自地球。但是大炮,南魏工匠确实硬着头皮给她整了出来。
然后导演组提醒她练兵,可惜那热气球操作是真的麻烦,经常起火,烧掉了不少,她不耐烦了,选出来的兵士杀了一波又一波,好不容易碰到有天赋的,算是整好了吧。导演组又请了军事专家提醒她,赶紧下令开挖运河,将络江水引入平城,把部队都集结到平城防守,这个主意让上官婉儿很是烦人,那要多少人啊,兵士还不训练了嘛。谁知道她提出这个主意南魏朝廷上一片叫好,早就该如此了,我们苦于水源,平城驻军一直太少,大康边军看准这个,每年都到平城讨军功。于是全体本来该收入营中的青壮都被发去挖河了。第二年开春运河成了,但是上官婉儿手上善战的兵只有不到五万。北魏发现了这条运河,上报给了北魏朝廷,他们明白,大康这下要吃亏了,坐等好戏开场。
上官婉儿决定,一开春,南魏各路浩浩荡荡的队伍就全部集结于平城附近等待开打。
“我要打赢再求和,装成可怜巴巴为国为民的样子。”
蓝林计划早定,不着急进攻平城,因为蓝林确认过消息平城每年4月,10月补给粮草,3月底包围平城就行了。
所以蓝林回家了,想找曹洁耕耘。曹洁知道蓝林回来了,只能乖巧的听从。
“你要是死了,我也就不活了,别指望我会一个人带孩子。”曹洁生气趴在耳边轻轻跟他说。
“你敢!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你这德性,也就是下地狱的,我肯定是上天堂,到时看你怎么办。”
“那我就打上天堂,问太阳神要人。”蓝林以为曹洁说的是草原上的神和神殿。
“那多麻烦,你直接不去了不就好了。”
蓝林不在说话,只是轻轻亲吻怀里的曹洁。
曹洁是真的担心,那石油和橡胶的用处南魏的商人也不知道。她担心会是火攻方面的,也许比这更惨。蓝林,你真的要回来,你不回来死在那里我就直接拉着陈曦退赛,我在这里就只有你一个挂念了。
曹洁,陈曦,赵宁等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弹幕了,因为所有的人都被吸引到了上官婉儿那里,她让地球人都感觉特别新鲜,而且符合年轻人的想法和认知。上官婉儿也因此得到很多剧透,她并不抗拒弹幕,反而每晚迷晕南魏王后天天跟弹幕互动,导演组对剧透也是毫不搭理。上官婉儿觉着蓝林就是她的囊中之物了,一定要好好收服,这个大哥哥就跟三国的赵云一样,有了他,自己能轻松不少,这些天看弹幕说起不少关于他整军训练的事情,上官婉儿想起自己练兵,困难极了,她此时想的不是怕打不过,而是赶紧收服蓝林帮助自己。
开春了,上官婉儿早就开始了行动,而此时蓝林跟去青石峡抢粮食一样,数着日子,不到时候绝不开拔。
林溪自从太皇太后仙逝,太后又迟迟不搬入西宫,整日无聊之极,她和西宫都不知道假太后以及假太后死了消息。听说蓝林在编练新军,非要去瞧瞧,又听说要出征,非要参加,以前林荫的顾虑随同皇帝态度的改变也在改变,双手赞成。于是,在林荫安排下,林溪被加塞到了蓝林的参将之中。
从此,西宫没人入主,林溪就天天往蓝林家里跑,陈曦烦不胜烦,因为林溪认为陈曦住在蓝林家,必定是对蓝林委身无疑了。蓝林也是烦不胜烦,林溪天天跑来,耽误了自己跟曹洁耕耘,于是终于忍不住了,命令林溪先去边军替他点将。蓝林有自己的小九九,怕边军不卖面子,让自己难堪,西宫的面子他们不能不给。
日子到了,蓝林传令,拔营进军。
陈曦陪着曹洁,站在南佛寺的钟楼上,看着蓝林的队伍渐渐消失在视野里,眼泪也渐渐的流了出来。
“回去吧,搞的生离死别的样子,看着难受。”陈曦拉着曹洁的手。
“他死了我就回去,我受不了。”
“看不出你还会殉情啊,别搞了。”陈曦认真的看着。
“你早就不想比赛了,我也不想了,蓝林死了咱们就一起回去吧。”陈曦惊讶了,“你不会真的爱上他了吧,我还以为你只是被他逼迫的,我们注定是要回去的,他死了还好,要是活下来知道了真相,他怎么办,你回去后又能怎么办。你最好提前跟他分手比较好。”陈曦说出了早就被曹洁抛到脑后的实情。
曹洁的思绪回到了刚到建康决定逃离蓝林的时候。
“我看成了,没想到陈曦一句话搞定了!”总导感叹,他差点没被老婆打死赶出家门,要不是看到孩子没事,总导早就出事了。
“等曹洁回来以后,我们一定要告诉曹洁真相,看他俩这样,心里老是感觉很难受。”导演组里不止一人这样想。
地球上,国旗边,轮椅上一位失去双腿的军人热泪满面。他被战友摘下了军帽和军衔。
“敬礼!”
蓝林不住的回头看南佛寺,心中不仅有离开曹洁的恋恋不舍,也有一种难受,好像失去了一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