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的皇宫里似往日一样安安静静,夏玄殊的离开和回来并未引起波澜。
只是每天例行着晚上到明澜那里充当暖宝宝,中午和大臣处理一些朝事,然后和沈青沐学习学习药理,吃饭时间再有一个苏即修,平平淡淡的一月就过了。
这天,下朝后夏玄殊照着镜子,发现自己脸上的伤疤似乎淡了些许。“一只,你看朕脸上的疤,是不是淡了?”
夏玄殊问身边伺候的小侍。
“回陛下,确实,这南珠果真有效,相信不久陛下就能更漂亮了。”
“让我看看,哪里更漂亮了?”不见其人,但闻其声。
一袭红袍的苏即修似一阵风,呼的吹到了夏玄殊面前。
看着面前放大的精致容颜,夏玄殊一阵脑疼。
比不上比不上。
苏即修看了看小女帝,觉得也就那样,一样丑死了。
看见面前人眼中溢出来的嫌弃,夏玄殊一把推开了面前的人。
“有事就说。”别过脸去,有些许不自在道。
“明澜怎么可以容忍你一个月,你是不是对他干了什么?”
夏玄殊:“?”
“你去问他,朕怎么知道。”
“本君告诉你,明澜不是你可以肖想的,你别忘了他的父亲是谁!”
苏即修看着小女帝,晦暗的眼睛里意味不明。
夏玄殊想到了那个温润如水的明丞相,实在想不出明澜的父亲是个什么大人物,只好皱着眉。
苏即修看见小女帝认真思考了,才道。
“有点自知之明就好,以后也还可以活着。”
“你呢?以后朕不当这皇帝了,你去哪?”
“噗嗤,我还用你担心?”苏即修笑看着面前的人,似乎对以后毫不在意。
“好了,反正我也不会害你,该干嘛干嘛去吧。”似乎怜悯的,苏即修摸了一下夏玄殊的头,离开了内室。
书房里,夏玄殊翻看着奏章,突然看见了辰国的拜帖。
“夏国陛下,多日不见,甚是想念,期待见面。
----岑弋”
“?”夏玄殊抖了抖信封,发现没有其它的话,想了想书中的剧情,现在是唐凡在辰国建立好暗桩,回唐国的日子了。
岑弋突然到来,是来和夏国商讨的,原文的夏国小女帝根本没有接触此事,由明丞相和玄离两人处理。
具体内容什么都也记不清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夜里,和往常一样爬上床,发现一直早早的睡下的明澜,今天不在床上,夏玄殊差异了一下,随即心里一松。
其实她自己不太喜欢和别人睡的,稍微的动静她都会醒来,虽然明澜整个人都安安静静的,但每天,夏玄殊睡觉还是悬着颗心。
整个人成大字打开,夏玄殊觉得舒服极了。
半夜。
夏玄殊迷迷糊糊感觉很冷,手去抓被子,发现被子不见了,一个机灵,夏玄殊醒了。
月光透过小窗照在夏玄殊被掀开帘子的床上,面前的黑影抱着夏玄殊的被子,站着一动不动。
“明澜?”
夏玄殊嗓子沙哑道。
自觉的移了移位置,夏玄殊看着面前的人终于动了。
一坐一躺,手脚一扒拉,夏玄殊被凉的一抖。
身边的人比平时更冷了一些,夏玄殊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你……去哪里了?”夏玄殊的睡意被凉醒,问道。
“不是,你不觉得不对吗?男女授受不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