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快来拜见少主!”余长林笑着喊过自家闺女。
“余依婷,见过少主!”走近洛冰,抱拳行礼。
他,长的真好看,是她见过最伟岸、最俊美的男子,而且他的武功那么好,他反刺她的那一剑简直太俊了……
洛冰凭空虚扶,“余姑娘,勿须多礼!”
“少主,也叫我婷婷吧,家里师兄弟都是如此!”余依婷可不愿自己喜欢的男子喊自己余姑娘。
是的,她喜欢上他了,就在第一眼就喜欢这个冷酷帅气的少主,她想听他喊她“婷婷”,那肯定是世上,最最好听的声音……
“呃……”洛冰有些讶异的望向余长林,淡淡一笑,“那,依婷,不必多礼,坐!”
那种在夜深人静吞噬他的,对亲人思念、渴望的噬骨之感,被这清甜的女声悄然驱散着,那种久违了的亲情,此时丝丝的泛于心头,那么,有个小妹也不错……
“是”望着那一抺和熙的浅笑,少女的心房嘭嘭的加速,急忙掩饰的转身坐于爹爹下首,红了脸颊……
“终是苍天有眼,让少主平安无事,且有了一身无敌的武功。”余长林神情激动地望着洛冰,啪的一声跪下,骇的一边的依婷也跟着跪下……
“余师傅,你这是作何,快快起来。”洛冰立起,侧过身子。
“当年,属下拼命厮杀,可赶至山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夫人带着少主无助跳崖,属下护主不力,该死呀!”
“你已竭尽全力,怎能怪你,快起。”洛冰双手搀扶起痛哭的余长林。“坐下,说说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余长林调了情绪,“婷婷,你去外守着,有不轨之人,立杀!”
“嗯!”余依婷拿了剑,向洛冰行一礼,飞身就闪于屋外警戒。
“属下没及救主,仍抱了少主与夫人可以生还的可能,在崖下寻了三天三夜,无果,不得以只好带着妻儿,联系了主人身前的部下转撤至境外。但属下一直在寻找少主,不放过一丝消息,近来听闻江湖流传宝藏之钥极虹剑,再次出世,属下就知道少主尚在人间,辗转寻来。”余长林正了神情,无比的慎重虔诚,“少主,您乃是前朝楚国君主的嫡系血脉!”
放在桌上的手指兀的缩了下,洛冰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是前朝的皇子、遗孤……
“当年国之动荡,先皇为了以后打算,将国库的金银宝藏秘密运往藏宝之地,在皇城被破之前带着时为太子,您的父亲,领着忠心的属下杀了条血路,隐于云顶山,暗暗招兵买马,以待时机成熟一举夺回我楚国江山,杀了那背信弃义的,反主的宇文狗贼!
只是老国主因太过抑郁,过早离世,复国的大任就转交到太子身上,太子智谋超群,经过多年精心的积势筹措,眼看就可举事复国,可是万万不成想却被恶贼直捣黄龙。“说到此处余长林恨恨的一拳砸在桌上。”哼,若让我知道了谁是当年那个泄密之人,我一定将他扒皮抽筋不可!“这一拳扯了伤口,血立刻染红了绑带……
洛冰也异常的痛恨那泄密之人,不为其他,只因他害死了他全家,所以他一定要他死!他攥着拳,紧抿着唇,缩了瞳,眼神狠厉……
“父亲当日只将极虹剑交于我,不及交待其他,想是他已全都告诉了母亲,让母亲转告于我,只可惜母亲却没能逃脱恶爪。”
“那少主何以放出极虹剑是宝藏之钥的消息?”余长林诧异的问。
“当日我与母亲跳崖,我抱着极虹剑被悬挂在崖底的一棵大树下,被采药经过的无名道长所救,道长带我回了青龙山,收我为徒。”洛冰为余长林释疑,“至从当日惨案发生就流传有宝藏之说,是以我一直以为当年之事定是与之极虹剑有关,两相联系就放出了极虹剑乃宝藏之钥,以期能引出凶手,报当年灭族之仇,只可惜我只猜对了事情的冰山一角。”
那么能与皇后作对,并栽赃嫁祸,急于灭我前朝遗孤的,当数现在华国皇帝宇文季成了,他,就是那只黄雀,真正的杀他全家的幕后原凶!
只是皇后,一后宫女人,怎么掺和到这件事里,又怎么给宇文季成栽赃嫁祸的机会,这中间到底还有什么?那个内鬼究竟是谁?
“先皇在天有灵,少主机智神勇,何愁大事不举,当年太子苦心训练的精兵尚在,个个以一抵百,现以少主马首是瞻,请少主示下。”余长林立身请命。
原以为只是报一家之仇,没成想却是身系一国之命运,孤傲的身影,身上的重担何止千斤……
他该何去何从?他可有选择?
洛冰挥手让他坐下,“精兵共有多少人,现在何处?”
“共有二万四千人,其中暗探二千人,现除暗探全隐于赤国境内。”
洛冰默默的点了头,单手缚于身后踱步于窗边,轻轻的推了窗,望向星光闪烁的苍穹,一时间尊贵与桀傲萦绕显现……余长林欣慰的直点头……
如若我报了家仇国恨,如若我有了可以给她幸福的保障,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
“如今华国民富国强,不是举事之时,不可盲目为之,经过当年之事,宇文季成定是以为我们气数已尽,这正是我可以利用的时机,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那批宝藏,方有资金养活兵马。”明白了目标,洛冰便果断的做出了决策,“时辰不早了,余师傅,你父女好生休息吧,待你伤好了,我们便去赤国。”
他要亲自接了那兵马,好生调教,断不能再有内鬼发生……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王氏惊疑的看着入门的媒婆,梦儿虽然样貌出众,但何以让礼部侍郎大人的公子看上……
媒婆看出了王氏的迟疑,“哎哟喂,王夫人,您那闺女,可是水灵的紧,这何公子在锦泰开张那日,见过了姑娘,可不就记挂上了。”
原来如此。
“我们乃贫民之家,哪能高攀呀!”王氏想推诿掉,她不想女儿嫁给没有感情的人,更何况还是偏房小妾。
“我说夫人呀,你可别糊涂呀,难得你的女儿得了何家的眼呀,虽说是妾,但也是入了官家的门呀……”媒婆见王氏不允,又开始夸起何昱,“那何公子可是饱读诗书,风雅的很……不会屈了你的闺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