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攥紧了拳头,努力压着自己的怒火,不让自己一刀剁了那满嘴污言的贺皇后……同时也为自己的母亲痛心着,贺皇后说的有一部份是事实吧,那么她真的和宇文季成……洛冰双目翻卷着风暴,里面是噬人的眸光。
“那贱女人有了相公儿子,居然赢荡无耻的与宇文季成,在山洞中成就了露水夫妻,不知是对她的救命之恩感激,还是野外山洞的刺激,从此宇文季成对她恋恋不忘,更是为她撤兵回朝,可是谁又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他一向诡计多端,而我当时被嫉妒冲昏了头,花重金让江湖第一大杀手帮派问向楼去杀水青莲,而让人闻风丧胆的问向楼居然没有成功。而得到线报的宇文季成立刻派了他秘密培植的暗影,将两方人马全部绞杀,即灭了江湖中的杀手组织,又利用问向楼的实力,捣了前朝余孽的老槽,可谓,收尽了渔翁之利,唯一的遗憾恐怕就是那个女人他没能救成,被杀手追的跳崖了,其实我还是成功了,对不对?哈哈,那个女人还是死了不是,哈哈……其实宇文季成的爱也不过如此是不是?说白了他是弃了她了,他定时下了能救则救,不能救则罢的命令,否则那些暗影为什么不先救她呢,他的暗影救她不成问题,所以他的爱与他的帝业相比,不值一提。呵呵……哈哈……”
良久,直到贺皇后笑的没了力气,石进山才开口,讪讪的开口,有些吃味的说道,“娘娘,还是喜欢皇上的吧?”
贺皇后意识到自己的言语暴露太多,连忙细细的亲吻着石进山哄着他,“不,不,那些都过去了,进山,我现在只要你就好了,我只喜欢你一个……”一边说着亲着,手下也没有闲着,拔弄着那布满白色粘稠液体的器官,手指不停的揉搓抚弄,这已经是她的爱好了,这十四年来形成的怪癖。
只见她或揉或捏,或上或下,尽情尽性的亵玩着,和着那粘稠液体发出吧叽吧叽的声音,一会石进山就被她逗弄的气喘嘘嘘的……他的那物件也越来越大,冲出了她的手掌,贺皇后见状得意一笑,慢慢的匐上他的胸口,在他耳边用舌头撩着,吐着气缓缓地,“进山,舒服吗,嗯?”
石进山浑身轻颤,魂都要出壳了,就要翻身蛮干……
贺皇后却按住他的肩,“不急,这次,让我侍候你,好不好?”
“娘娘……”石进山惊喜的望着她,内心激动的想着,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完全是他的女人了,由身到心?是吗,会吗?想着就连头发丝都颤抖了起来。
“嘘,叫我素芬……叫呀!”
石进山激动的不知所以,暗哑着嗓子,哺哺道,“素……芬……”伸出手就想抱起她。
贺素芬嗯咛一声,躲开了,在石进山的注视下,慢慢打开凉腿,石进山咕咚吞了口唾液,紧紧的盯着那一处,那让他想进入的茂密、暗红,那让他想疯狂律动的粉红甬道……
贺素芬撩开胸前的长发,露出一身的白嫩,抬腰一寸一寸慢慢地压向他,慢慢的温润摩擦着他的尖处,却不完全吞下,只到石进出不满的挺腰、抖动,她才倏地整个落下,石进山闷哼一声,两人,严丝合缝……
贺素芬如舞蹈般抖动着腰肢,如蛇般的扭动,让石进山销魂筮骨,叽嗯不休……两人不停的翻滚,你来我往的,让一直期待贺素芬再吐些实情的洛冰在也待不下去,掠出了窗户……
十一月末了,都快进腊月了,但是华国依然温暖如春,这是惧冷的秋扬唯一欣慰的地方。
秋扬向宇文季成告了假,在花园中闲散的走着,眼前的花草近在眼前,她却视若无睹,本就纤细的身材,越来越消瘦,望着广阔的天空,浑身溢着淡淡的忧愁,慢慢的吟诵,“恍然隔世,觉今非是,当初何来,如今何处是归鸿,何处是归鸿?”发觉眼底有酸涩的液体要涌出,秋扬昂起了头闭上眼,将它逼回,“何处是归鸿,呵呵……”
宇文季成站在花园的入口,深思的看着秋扬,身后跟着刚打了胜仗,带回赤国求和使者的纪月白,还有已高中状元现任翰林学士司礼鉴的张进,三人自是听到秋扬的吟诵,何处是归鸿,让闻者心酸,三人皆有不同的感触,其中尤以张进为最,望着消弱了很多的她,没有了往日的灵动俏皮,孤寂消沉,如折了翅的飞鸟呜咽痛苦,丹梦……那个慧黠的少女怎会变成了这样,张进的心像被一只手捏住般,生疼……
纪月白也没想到会在皇宫遇到秋扬,刚看到他的那一刻,心里有着他不明白的高兴,他还没来的及细想那高兴的缘由,就听到了他的话,听出他的话里的茫茫然与消沉……皇上不过去,他也无法去打招呼与询问关心,只能有些着急的看着他。
感觉到有人注视,秋扬转头发现了他们三人,不情愿的走过来,“皇上,纪将军,张大人!”
见到张进让她的心情好了几分,于是刻意加重了张大人几个字,果然张进微红了脸,看她一眼,立刻躲开目光,他还是做不到与她对视,那个在水中的吻,让他铭心刻骨。
这里面只有纪月白不知道秋扬与张进是熟识的,更不知道她是女子,可是他却敏感的不喜欢秋扬对张进的偏拨,难道自己一个堂堂的护国将军,还不如一个小状元更值和他示好、相交……更何况他们早就认识……
宇文季成不动声色的看着秋扬与张进,缓缓的说,“刚刚你的诗句作的不错呀,状元郎是不是?”
“是。”
“皇上,我刚就是瞎念叨,句不句,诗不诗的,您别笑话了成吗?”
“朕觉得不错,状元郎是不是很有兴趣与这位诗人探讨一翻呢!”
“多谢皇上,臣,深以为然!”张进也不是呆子,知道皇上是给他们说话的机会,机灵的谢过。
“嗯,纪将军随朕去御书房吧,那班大臣还在等着朕商议如何接待赤国的求和使团呢。”宇文季成说完扬长而走,纪月白不敢耽搁跟了上去,只留下张进红着脸低着头,伫立在秋扬面前。
“喂,你小子中了状元,当了官怎么越见害羞了?”难得能见到他,还能在这深宫之中单独说上话,秋扬心里高兴,说话也恢复了几分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