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干什么？”东方寒皱着眉看着她，对她的到来很是不满。
他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把文旭支开，再把姐姐叫出来陪他赏花，可不能让人打搅了。
左曼青有点手足无措，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东方寒，“师尊，我不知道你在这，对不起......”
东方寒对她想做什么不感兴趣，挥了挥手让她离开。
“师尊，你已经很久没有指导过我了，正好我们现在都没什么事，不如......”
“我不是说过，今天一整天都不要有人打扰我的么？怎么，他们都没告诉过你？”
“不是的，我......”左曼青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特殊的，所以一般他下的这些命令，她都是选择性无视的，就算偶有违反，也没有太多的苛责。
东方寒或许不知道她的心意，站在后面观望的东方泠对这些可是十分了解的，想当初，她府中的小辈，好多都是靠她牵线才在一起的，咳，扯远了。
不过她看小寒这徒弟，面相不是很好，实际性格应该不是现在表现的这样无害。
她全程没说话，让东方寒来处理，她知道这个时候若是出声，那女孩的战火就会引到她这里，再说了，这是人家师门内部的事情，关她何事。
不知道东方寒和她说了些什么，左曼青哭着离开了，东方泠表示很好奇，便问了出来。
“我说她最近实力没怎么上升，让我大徒弟给她布置了多一倍的课业。”
东方泠脸上僵了僵，又很快笑出声来。
“怎么了？”东方寒十分不解。
“没什么，挺好的，对了，你今天叫我来是不是想听姐姐给你唱歌？”别以为她没看见不远处的石桌上摆放的笛子还有古琴。
以前在山上的时候，经常是封景尘弹琴，东方寒吹笛，她在一旁唱歌。
东方寒被看穿了心事，脸上有点晕红，心里也有点不自然。
“那，姐姐你愿意吗？”
东方泠看着眼前的人，还是之前的那个少年啊，什么都没变。
她温柔一笑，“当然，正好前不久在凡世间学会了一首曲子，就唱给你听听吧。”
她走到古琴旁，调整了一下琴弦，摆好坐姿，东方寒则是坐在她的对面，耐心听着。
清月已然升上
照耀满室苍茫
无人在那里清唱
只留下一封
无解的素白纸张
千年生死两茫
不再重拾悲伤
有人还在原地张望
威胁过于我
囚禁于一方
却还想与我携手共闯
暗夜香
是谁迷倒在床
剑影刀光
阴谋阳谋
影影幢幢
这生死场上
有谁真愿谁无恙
兴许青竹早凋
碧梧已僵人事本难防
只在旧时旧日
大梦了一场
从此天各一方
各自怀想不如两相忘
非黄泉路上
此生王不见王
一夜长安冷雨
几声马蹄彷徨
烽火长燃撞破天光
只拂一拂袖
挥别了当年模样
千里江山入眼
谁不志在四方
行到水穷不曾回望
吟边断流水
也能断情长
前尘往事何必思量
纵然是斯人已去
天地纵广
转眼又成几家沙场
夜半听楼角
纵马迎天光凄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