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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家(第四幕)

“帝王之嗣?”

在他们的大殿内,男人很详细地介绍着,“我们其实是来自帝王域的傀儡师,可能称为‘纵魂师’你会更熟悉一点。我叫寒穆,是帝王域现在的君王,由于内政的叛变导致我们流离到这里。如你所见,这里大部分都是流民,如果要开战的话我们完全不是对手。假如你可以助我们一臂之力,我们会很感激的。”

“父亲!让一个外来人协助我们,是不是太掉以轻心了?”一旁的寒锋戒心满满地看着我,似乎想把我的灵魂瞪出来一样。寒穆白了他一眼:“说话注意点!”我摆手示意无碍。寒穆继续说:“对于这次王魂殿的远征,我们没有太大的把握,只能尽最大的努力保存实力,不过加上我们能战斗的单位也不足五千,而且他们的目标可不远远是‘剿灭’我们。还有另一个目标是他们想要的。”在他说完话的时候眼睛还瞟了一下身后的壁画,这个细微的动作自然是逃不了我的眼睛。在壁画的后面还藏着一个人,那只湛蓝色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这里,应该是寒穆对寒锋说的“妹妹”。我站起身来,朝寒穆鞠躬:“那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帮你们,虽然不可能保证每个人都可以撤退。”听我那么说他的脸上露出了喜色,朝我做了个手势:“那就有劳了。”

饱餐一顿后我躺在大殿的屋檐上,躺在旁边的紫檀一直吐槽:“你这家伙怎么那么轻易就帮人家?那个叫寒锋的家伙还准备把你处理了,而且我们还不知道他们说的王魂殿是什么实力。”我反问他一句:“你知道他们的种族吗?”紫檀立即陷入了沉思:“对于和八梦魇一齐诞生的傀儡师我当然知道,但是一个可以神祗种族怎么会被一场莫名其妙的政变搞成这样……”

“也许神在这个时代也衰落了吧。”正当我想休息的时候,屋檐下的对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觉得我们这次可以逃走吗?”

“说不准,我可不想陪着那个毫无威严的君王一起陪葬。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你那边准备好了吗?”

“早就好了。不过你确定这样靠谱吗?”

“放心,只要我们一放信号,王魂殿的军队就会冲进来,就靠那几个人是挡不住的。”

“可是那个修罗……?”

“呵,一个小毛孩而已,跟斩大人他们比起来还差远了呢。”

此后就是一片寂静。

确认下面那些家伙走远后,我从屋檐上跳下。韵风摇头道:“还未见到敌人,自己的窝里就开始内讧了,真是讽刺。”我没有回答,而是利用感知确定那两个人的位置。从刚才的对话不难看出他们是某个反叛军的头领,既然有头领那么就有军队,他们会在王魂殿攻进来之前发起突袭,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他们的进攻路线给描下来。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手指凝聚梦魇在上面迅速地描绘路线。紫檀对我的做法感到一丝意外:“想不到你居然不去做掉他们所有人,这可不像你啊。”

“假如现在把那两个人做掉,或许才是真正的错误。”我把纸条夹在两指中,像甩飞刀一样甩进大殿里。“钉在王座上大概就能看见了。”没等我松一口气突然我的手臂一热,一个影子从黑暗中冲出来将我拼命地往后扯,“什么人?”我连忙洞悉黑影的能量,和之前遇到的村民不同,这人的力量是雪花状的。丝毫没有一丝威胁的气息,反倒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柔弱感。因为我没有立即松开手所以被一直拉到了村外。当我们停下脚步的时候我才发现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女孩。这下我就好奇了,试探性地问道:“你是……?”女孩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半天才从嘴里吐出话来:“兰尘殇,快走吧。我们已经被人背叛了,趁现在没被注意到,走吧!”

快走……!记忆里似乎有一个人跟我如此说过,我只手捂着头倒吸一口气,但还是露出一个笑脸看着女孩:“谢谢你提醒。不过我既然答应了君王,那我就要履行自己的诺言了。说起来,”我话锋一转,视线转移到女孩精致的脸蛋上,“你是寒锋的妹妹对吧?我在大殿上就已经注意到你的存在了。”

女孩冷不防地打了个寒战,仿佛一个被抓现行的小贼一样。我伸手理了理她长袍上的褶皱,然后拉起她的手:“就算他们打过来,我也可以应付过来的。”

“真的?”

“嗯。”

我的承诺似乎让她的心防卸掉不少,握住的手也放松了下来。“那个,”走到一半的时候她扯了扯我的手,我回过头问:“怎么了?”女孩踌躇了一会,说:“那个,我的名字是寒千叶,以后多多指教。”

“寒千叶,嗯,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以后多指教了。”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当我把寒千叶带回去后,寒锋那家伙就像炸了毛的狮子一样朝我发起了猛攻,他可能以为我把他的妹妹拐到了奇怪的地方了吧。不过以我的身体素质他基本上是动不了我的,反而被寒穆教训了一顿,最后还是寒千叶出面干涉才把这闹剧结束。“要讲的东西我都讲完了,接下来怎么做就看你们了。”我把进攻路线和撤退路线指给寒穆和寒锋看,转身拿起自己的刀往外走。“你去哪里?”身后的寒千叶担心地问道。我举起刀说道:“准备防守!距离进攻时间点还有半炷香的时间,而时间是不等人的。”

是的,要不是紫檀事先布下的法阵,外边的投石车投来的燃烧着的火石就已经把大殿给砸个稀巴烂了。

韵风站在城墙上,俯视着城下的战火。王魂殿的攻势已经发动了,投石车,攻城锥,只要是重型武器他们都用上了,在它们面前几千个手持铁制武器的士兵们就显得无比渺小,仿佛一捏就碎。“靠着扭曲的力量来毁灭一个种族,完全是妄想啊。”韵风伸出右手,在掌心凝聚了一团如同龙形黑焰,他将黑焰往城墙掷去,咆哮的黑龙将远处的弓箭兵完全吞噬,被焚烧殆尽的士兵相继化为一滩燃烧的流脓,止不住的在焦黑的大地上蔓延。“帝王之嗣,本座只能帮汝清理到这里了,”韵风拍了拍手。我将前线扫荡了一遍后将月锋插在地上,殷红的血液止不住地从头上流下。“老家伙,你那边怎么样?”我朝他投去急切的目光,远处的韵风朝我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代表反叛军被清理完毕。这下我就松了口气,至少撤退路线就有一定的保障了。

打仗,就会死人。

“铮——”

背后忽然传来金属破风的声音,我连忙把刀举过头顶,挡下劈砍后回身侧踢,那人吃了我一记带着梦魇的踢击后身体扭曲了一下,接着将刀横在身前往后退。“偷袭是可耻的。”我用力地甩了一下月锋,刀刃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龙吼幻化为修罗罪。偷袭者浅笑道:“你不是这里的人。”

那家伙穿着一套黑色的甲胄,手上拿的是一把带着蓝色冥火的双手武士刀,我们互相沉默了好一会,随后伴随刀刃蜂鸣的声响划破宁静。我让紫檀回到体内,梦魇附身挡下他的踏前斩,左手抓住镶在鳞甲内的刀刃往前推,右手的修罗罪凝聚能量,他似乎是知道这份力量的威胁,连忙拔出刀往后退,我抓住他后撤的瞬间将修罗罪砸在地上,反手握刀划出一道漆黑的雾气,那是我的“荒芜”,虽然没有妈妈的强,但是卸去他的护甲足矣。“临!”这时候那家伙大喊一声,挥舞着手上的刀划出一个Z字形,幽蓝色的火焰在黑色潮水中显得无比耀眼,这道火焰帮他驱散了一部分的荒芜,但还是有大部分腐蚀了他的身躯。“这招很强。”他一边说一边为自己疗伤,“在下王魂殿‘斩’,敢问在下的名字是?”我将修罗罪正放在地上,缓缓道来:“修罗,兰尘殇。”

“是吗,我记住了。”斩恢复了伤势,再一次举起刀,“这一次,我要认真了。”

为什么要给他恢复的机会?我在内心问着紫檀。紫檀淡淡地说道:“任何的决斗都遵循着‘谦让’的规矩。则‘趁人之危乃不武’。即便是掌握着力量的我们,也要有自己的底线。”我默认了他的回答,将修罗罪从地上拔出。

“那么,请你在这里安眠吧。”我解除最后限制梦魇力量的禁制,拖着修罗罪往前冲刺。斩也摆出进攻的架势,身上溢出的气浪掀开了大部分的废墟。

仅仅是一个呼吸的瞬间,周围的空气就被撕裂成千百道碎片。这次轮到我的修罗罪处在了下风,虽然在破坏力上比斩的双手刀强了不少,但是在重量和机动性上比他差得太多。如果不是梦魇的自愈力,身上的伤口足以要了我的命。“太慢了!”斩大吼一声,将手中的刀旋转了一周,我咬了咬牙,将修罗罪插在地上,脚踝处的勾刀弹出,在他的下一次横扫时我立即跳起,勾刀上梦魇力量凝集,紫黑色的长痕撞在冰蓝色的剑气上,爆炸产生的余波将我们都震开数米远。“你退步了,兰尘殇。”紫檀幽幽地说。我默认了他的话,伸手把修罗罪收回。斩把刀直立在身前,防备着我下一步的攻势。

“现在一切剑技都是花里胡哨的伎俩。”我深吸一口气,荒芜爬上刀刃,黑色的气息将地面腐蚀。斩似乎注意到荒芜的威胁力比先前的强太多,身形变得虚幻起来。“凌骨·荒!”我拖着修罗罪往斩的挥击范围冲过去,身边的一切都爆出刺耳的烧焦声。和刚才的荒芜不同,这一次的架势是我在这么多年的生存斗争中领悟的冲锋技,带着野兽的狂野和梦魇的破坏力。下一个瞬间,斩的长刀就架在我的脖颈上,我张开左臂的勾刀砍向刀柄,同时刹住脚步挥动砍刀。两阵火光闪起,在我的视野里,人的身躯像枯死的槁木一样被折成两段,殷红如同泼墨一样洒在火光之中。斩还是慢了我一步,输在了力量上。“结束了!”我抹去脸上的血渍,握紧刀柄以此来让颤抖的手平静下来。“嘿,看那里。”这时紫檀再次出现,“那是无冕。”

“什么?”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在大殿旁边一个有半个城墙高的头戴皇冠的巨大骷髅伫立在那,只是不知为什么它只有上半截身子。“去看看。”紫檀说。

“杀!”寒锋往前一走,右肘狠狠地击在一个士兵的下颚上,再伸手夺过他从手里脱落的斩马刀挥砍过去。“妹妹,带老爸走!”他抹去脸上的血液,挥刀的动作却未停止。寒千叶却摇头,固执地说道:“不!要走哥哥也一起走!”她的瞳孔因为情绪的激动而渐渐变成灰白色,先前的湛蓝好似脱落的色彩般随着泪水一齐剥落。寒锋扯了扯嘴角,说:“本来被‘禁’埋伏的我们就注定要死,可是老爸牺牲了血脉击退了他,我作为你的兄长,不可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而葬送所有人的活路……走啊!”

周围开始起雾了,鬼魅的身影开始在其中舞动。寒锋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停止跳动了,以自己现在的战斗经验对付王魂殿的“诡杀之影”无疑是送死。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始终没有后退半步,连握刀的手都没有颤抖。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他要保护的,是生命垂危的父亲,还有柔弱的妹妹!

“咚——”

在那里!寒锋立即唤出自己的王傀,朝左边的声源处砸去。早在第一次交锋的时候他就在禁的身上留下了类似声呐的法术,为的就是现在这个时候!巨大的王傀高举手中的巨剑,重重地砸在地上。尘沙四起,连雾气也随之散退。而最后看到的,却是——

一片空无。

“是老子赢了!”近乎疯狂的喊叫在寒锋身后炸开,巨大的王傀在火光映射的夜色中被炸成灰烬,一个面如刀削的男子冲破迷雾直奔寒锋而去,同时寒千叶和寒穆的脚下也出现了法阵。“这样你们都死了!”禁挥舞着手上的刺刀,脸上尽是狂妄的神采。

“就现在!”

“啊!”

还未等禁将手中的刺刀送进寒锋的胸膛,我立即将手中的修罗罪朝袭击者抛去。在空中急速旋转的砍刀将他拦腰斩成两半,加上修罗罪嗜血的特性很快他就化为了灰烬。“小心!”我使用倒影冲到寒千叶和寒穆身边,在法阵还未发动前将两人推出去,而在两人进入了安全领域后,地上的法阵就把我的胸口开了个大洞。“破虚。”紫檀说。对于这种将对手肉体进行毁灭性打击的法阵他再熟悉不过,可是靠着自己的自愈我还是站着,只不过伸手摸向胸口的时候,有些空虚罢了……

“外乡人!”寒锋或许没料到我会这样做,连手上的刀掉在地上都没有察觉。我低着头,小声地问道:“寒穆怎么样了?”

“如你所愿,没事。”紫檀说。我会心地笑了下,走去将插在地上的修罗罪拔起来,回头看了看不省人事的寒穆:“我已经履行了诺言了。现在,我得走了……”

说着,我挥手将刀收回梦魇里,一瘸一拐地朝着废墟外走。

透骨的寒冷!天气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冷起来了。

……

“你是什么怪物?”

“啊!这根本不是寒氏的家兵!”

“别杀我!别杀我……”

啊,这好像是被我杀掉的王魂殿士兵的独白吧,看来他们也同意我是怪物这个观点呢。有时候听到这些心里都不好受啊。我揉了揉眼睛,在茫茫大雪中木屋的轮廓渐渐显现出来,里面透着的是熟悉的烛火光。“原来我已经回到了啊……”我踉跄了一下,只要回到家,什么都可以结束了。

“……兰尘殇!”

“行了,别催了。”我摆了摆手,快步走到门边,“我回来了,等一下。”

待我开门的一刹,无边的黑暗顿时吞噬了我的意识。

“月光光,照地堂。阿仔你快快睡落床……”

未知的歌声将我从长久的昏睡中拉回现实。我从地上爬起来,眼前的景象不是雪原上的木屋,而是龟裂的荒原。

“你又死了一次,兰尘殇。”紫檀轻哼着儿歌,站在钉满尸骨的祭台上,“在精神上的死亡。”

“精神?那我的运气还不错。”我摇着头苦笑,“至少没有落个形神俱灭的下场。”

“你的身躯不能抵挡纵魂师的力量。”紫檀慢步地从祭台上走下,“所以你身上的力量先还给我吧。”说完他的脸上多了份狰狞。我心头一惊,下意识地抬起双手挡在胸前,但是心口仍旧传来空洞的刺痛——他洞穿了我的心脏!“你已经很脆弱了,被怯弱所束缚着。”紫檀低低地笑着,似乎是在嘲讽,“你的梦魇被这些禁锢着,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说罢他用力一扯,将一团未知的黑色从我的体内扯出,那东西从我的体内脱离的一瞬间,雷鸣般的巨响在我耳畔炸开,耳膜传来的剧痛迫使我跪倒在地,同时从伤口汩汩流出的血液浸入大地的裂痕,不一会儿就流淌着灼热的岩浆——这里的环境正随着某一样东西的变化而变化!

“别紧张,要是杀了你对我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紫檀笑了笑,将手中的黑色融入自己的体内,“我只是在讨回自己的力量而已,那份力量对于你来说太危险了。”

一时间,天地骤变!

祭台上的尸骨开始咆哮,它们睁着空洞的双眼,挣扎着往前爬,朝紫檀伸出手,台上的荒芜正在侵蚀着它们的身体,仅留下凄惨的哀嚎。紫檀冷笑着,踏着那些还在趴在地上的尸骨,在猩红的落日之下放声高歌。

“吾等之躯为尘所铸,吾等之魄为星所造……”紫檀的歌声高亢而激昂,随着声调的起落他身上的铠甲也逐一从他身上剥落,取之而代的是一件宽大的黑蓝色长袍和小麦色的皮肤。他正在从一个梦魇转变成一个有血有肉的修罗!歌曲逐渐到了高潮,紫檀原本的掷地有声的沉音在一阵滚雷的响起后变为女高音,天空的异象也随之变化。

轰——伴随歌曲的尾声,一切都随之停止。我咬咬牙艰难地站起来,抬起头碰上了一对瑰丽如宝石般的瞳孔,那对眼睛中充满了温和的神情。“现在,我该把东西还给你了。”紫檀一个箭步闪到我的身前,扶住我的肩膀,“那个才是属于你的。”

说完,他轻轻地推了我一把,将我推入一个无底的深坑中。我甚至连一句话都来不及说,意识就被幻境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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