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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信条

“所以你给老板那张黄符意义何在?”

白零葬往酒杯里再倒了些酒,两脚往桌上一搭畅饮着。步罹心从柜台下拿出一张悬赏令,手指在上面敲了敲:“如果你的情报网够大的话,应该对廉京这个名字不陌生。”

“里诺查德地下赌场的老板?”

“他和兰尘殇一样都有着强大的梦魇,凭着他这股力量,在黑拳赌博方面几乎无人能敌。因此他在获利的同时也干着猎杀比他等级低的修罗的任务,并将他们卖给黑市,一旦遭殃,生还的几率如同海底捞针。”

“所以你把他变成一个女孩子?”

“蛹变的副作用是因人而异的。它可以抑制一个人体内的所有脉络,然后将其短暂改造。像兰尘殇的血脉被蛹变抑制了,失去力量支撑的身体自然要以另一种方式来维持机能,而这种方法是改变身体结构。假如这东西换到你身上,那么你很有可能会脱离现在的纳米结构,变成一个普通人。”步罹心闭上眼睛,似乎是累了,“放心,这种副作用只是暂时的,大概半个月就能恢复了。”

“只是为了躲开追捕吗?”白零葬思考着,“老板那种人应该不会放着叛徒置之不理的。”

自从翰林区事件后,普利森被暂时革职了,在他麾下的白零葬和雨觞便被分配到情报局里的搜查部。虽然干的活和之前没两样,但是很少有空闲时间了,就连现在回哥伦比亚都是旷班来的。“听说审判者会着手翰林区这件事,你有什么打算吗?”步罹心睁开眼,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白零葬答道:“还用问吗?自然是要找到他的真面目。”“是吗?在那之前我得提醒你一下,光凭肉眼看到的事实不一定是真的。”步罹心说完一句叫人半懂不懂的话后,再次闭上眼休息了。

里诺查德,福利院。

啻胧尘舞了舞木剑,问道:“你找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学剑的吗?”康斯坦丁点头,坚定地回答:“是的,我希望能从你身上学到关于剑士的内涵,并引以为戒。”啻胧尘见他如此执着,将木刀转了一周后说:“但愿如此。如果你还是和之前一样盲目挥剑的话,建议你还是放弃吧。”

两天前,这个孩子忽然撞进自己的房间,说是要找兰尘殇。希里简单地跟他说了下状况后便想劝他离开,可是康斯坦丁执意要兰尘殇教他剑术,出于他的热情兰尘殇还是接受了请求,只是称呼要改一下了。两人谈话结束后,啻胧尘将刀平放至腹部,重心下沉。康斯坦丁把刀举过头顶,低喝一声朝她冲锋,几乎是眨眼间,康斯坦丁就冲到啻胧尘面前了。

啪!

啻胧尘举起木刀挡下他的重劈,左手握拳打在康斯坦丁的腹部,这一击再次将他击退回原来站的地方,而啻胧尘依旧是气定神闲:“挥刀的动作太大了,试着换一种进攻方式。”说完她再次将刀置于腹部,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康斯坦丁“嗯”地答应一声,双手握住刀柄,右腿往后移了移。

“喝呀!”

脚边的沙尘被刮起,啻胧尘再次将刀举起挡下突刺,康斯坦丁见一击未中,立即往左垫步,弯下腰躲开横扫后回身一记斜劈,这一击虽然被挡下了,但是让啻胧尘的防守姿态有些松动,康斯坦丁心中暗喜,继续挥刀以此来破开她的防御。短短几秒后,啻胧尘出现了失衡的姿态,往后踉跄了几步,康斯坦丁反握木刀,给予啻胧尘最后一击。

就在他的刀刃即将抵在啻胧尘的眉心时,腹部传来的痛感让攻势戛然而止。啻胧尘抬起头,指了指抵在康斯坦丁腹部的木刀:“窃喜是对决中的大忌。在没有了解对手的底细前不要放松警惕。”康斯坦丁有些懊恼,不高兴地努了努嘴:“知道了。”

夜晚,17号病房。

“今天和康斯坦丁的训练如何?”希里问道。啻胧尘卷着耷拉在肩上的一撮长发,眼帘低垂。“他的剑还是充满了戾气。”

“是他的剑术不合格吗?”

“不,其实他是个好苗子。”啻胧尘摇头,“就是有些要强了,这样的思维驱使着刀刃会扭曲内心,这是我不想看到的。”啻胧尘扎起发辫,简单地收拾了下床上的东西,“再过几天我就要离开了,毕竟我不属于这里,我的终点也不是这里。”听到了这样的话,希里的双唇颤了颤,却无法将喉里的话语吐出来。也许是察觉到她的难受,啻胧尘朝她笑了笑:“没事,短暂的离别是为了能够在将来见面。在那之前我们能做的就是过好自己的生活。”

“求求你,求求你们,救救我!”

外边的请求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希里率先走出去,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跪在诺娃面前请求着,仿佛一个乞丐在乞求着施舍一样。“怎么了?”出于职业本能希里连忙上去问道,男人惊恐地抓着她的裤脚,发了疯似的说:“那些人,那些人会来抓我的!今天没有来,明天还会来的!”

看样子男人似乎是受到什么刺激,连表达都如此混乱。诺娃踢了下男人的腰,没好气地说道:“希里,赶快把这家伙带去病房,我不想看到一个乞丐在我面前胡言乱语!”希里鄙夷地瞪了下诺娃,艰难地把瘫在地上的男人背去病房。

……

“咚咚咚!”

兰斯洛特猛地从躺椅上滚下来,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开门,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红瞳男人伫立在门外,如同一尊黑色的石像。“‘幽’跟本座说在这能找到一个黑客,应该就是汝了吧?”

那是步罹心在影中光的称号。兰斯洛特看了眼男人,沉声问道:“是我。你是——?”“本座名为韵风·仟魂,暂时来代替兰尘殇那小子的,现在本座手上有一封资料,或许汝会感兴趣。”韵风从斗篷里掏出一沓密封的资料,象征性地在兰斯洛特面前挥了挥。兰斯洛特把头探出门外,确认四下无人后才招呼韵风进门:“说说看。”

世界历1799年,也就是前任首相任职的时候,有两位审判者在大法庭里任职。其中一位的真名已无法考证了,不过另一位的身份倒是很有趣,他的名字就是西斯特·拜伦。审判者世家的他不仅在中转站有着一席之地,而且还是“极方剑阵”的传人,这也为后来的和平之翼的前身奠定了基础。到了1886年时,他莫名其妙地失踪了,碰巧的是那时候就是新一轮首相的选举,审判者的位置的空缺让高层颇为惊恐,担心法律的约束会就此崩塌,为了填补这个空位,一个自称“寻神者”的神秘人带来一个候选人,并称之为“希望的曙光”,至此才有了后面的《铁则》和新上任的首相。

兰斯洛特把资料传输到终端机上,拿起旁边的烧水机往杯里倒了一杯,“你想说的是,这个审判者的身世和西斯特有关?”韵风咬了口手上的馅饼,含糊不清道:“不确定。毕竟吾等都不知寻神者的真实面目,假使他想借着一个傀儡赢得声望,那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何以见得?”

“现在那两位不是已经被转到情报局了吗?根据本座的勘察,那是离高层最近的部门之一,以零的性格一定会去查明所有人的身份的,只不过看他能不能成功罢了。”

兰斯洛特默然。

韵风把最后一点馅饼吞进肚里,满足地伸了个懒腰:“先不管他们的行踪如何,本座此次前来还有另外一些事情要跟汝说的。”

次日,凌晨三点。

啻胧尘偷偷摸摸地潜入一间无人问津的病房。和预想的一样,那个男人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着,似乎在惧怕着什么。“你害怕着什么?”她的出现差点没把男人吓出心脏病,“你,你是来抓我回去的?”啻胧尘摇头:“我只是想知道你来这里的缘由。因为——”说着她朝男人打了个响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男人的真面目便暴露出来:一个近似马的墨蓝色梦魇。“我和你一样都是拥有梦魇的人。”啻胧尘摊开双手表明自己没有带任何武器,男人这才放下戒心,卸下梦魇问道:“你是来救我的?”

“如果你能告诉我追杀你的人是谁,我会考虑的。”

男人连声应答,缓了好一阵后才冷静下来:“里诺查德的底层区有着一个庞大的地下交易市场,其中有个专门贩卖修罗的拳击场。所有流亡的修罗只要被他们抓到,就会被囚禁在一个牢笼里。要想逃出去就只能打败那里的老板,可是大部分被抓到的修罗不是在那里被虐杀,就是被当作商品卖掉,我是被朋友给救出去的,当我回过头看的时候,他已经被送上角斗场了……”男人说完后再次把头埋在被窝里,啻胧尘的眼神有些迷离,放在大腿上的手缓缓收缩,不一会便把腿捏得通红。

原来是这样。

三小时后,她就背起刀默默地离开了福利院,临走时她转头看了眼福利院的大门,微微笑了下。“我还有要完成的事,并且我不再会让身边的人牵扯到其中。”

里诺查德,黑市。

啻胧尘四下寻找着该找到的人,根据男人给的情报他们的人员普遍穿着暗红色的卫衣,而且还是当地有名的势力团伙。尽管童年时也接触过这种地盘,不过这里的臭气和戾气依旧是那么讨人厌。

要想引出恶魔,就要拿出祭品引其现身。

就这样啻胧尘把目光转移到几个在和商人“讨价还价”的混混。她走上前搭了下其中一个混混的肩膀,那家伙刚回过头,就被一拳打得满地找牙。“找死啊!”剩下两人看来者不善,立即掏出随身的迷你冲锋枪,啻胧尘先是一脚踢翻一人,右手握拳打在另一人的腹部,持枪的混混吃痛地弯下腰,手中的冲锋枪随即脱手,啻胧尘抓住枪机,对准混混的头部扣下扳机,在把他的头部打成蜂窝后再把剩下的子弹射在另一人的身上,丝毫不在意溅在衣服上的血液。

赤色很快将啻胧尘包围,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地对准她,这也表明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你就是那个在我们地盘闹事的人?”

在一间阴暗的拷问室里,一个纹身男子活动着指关节,眼神不断地在啻胧尘的腰肢和胸口上流离。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啻胧尘“嗯哼”一声,算是默认了男人的回答。“真是奇怪。一个小姑娘不在家里好好呆着,跑到这种地方闹事,难道你的妈妈没有告诉你‘规矩’二字怎么写吗?”纹身男上前,缓缓托起啻胧尘的下巴,“要知道像你这样的尤物在市面上是很棘手的哦。”

“像你们这样的人,会写规矩就已经很不错了。”啻胧尘直视着纹身男,丝毫不惧他贪婪的眼光。纹身男不怒反笑:“有个性啊,我喜欢你的性格,如果把你推倒的话那声音一定非常好听。”

“华箜盛,你在里面干什么?还不把商品带到牢笼里!”外边粗暴的呼喊使纹身男十分不快,但是又无可奈何:“知道了!”说完他还不忘跟啻胧尘说上几句:“等到赛事结束的时候,我会带你回家的。”啻胧尘点头:“到那时候再说吧。”

从拷问室里出来后,啻胧尘被带到了牢笼里,那里大部分都是衣衫褴褛的女性,以及还有满身伤痕的男性,当然他们的共同点都是修罗,且梦魇等级都是C级以下。“秋禀,够了!够了!”一个女子抓着牢笼哭喊着,原来在牢笼外有着一个角斗场,一个满身肌肉的男子握着指虎,口中在嚷着什么,而另一个的状态就不是那么好了:浑身是血,脸部好像一张被揉烂的纸张一样苍白且憔悴,他手中也握着指虎,只是扭曲的指关节已经无法让他继续握着了。他咆哮着,朝着肌肉男奔跑,举起手中的指虎朝对方的脸上挥去,肌肉男气定神闲地等着他出拳,然后矮身突击抱住他的腰,随后就是一记抱摔。

砰!

骨骼碎裂的声音是如此的响,女子的哭号逐渐沙哑,名为秋禀的男人在呼声和哭声中停止了呼吸。男人松开手,张开双臂高声呼着属于自己的胜利:“想要自由的囚犯们,你们有权向廉京发起挑战,以生命为赌注,为了获得自己的自由!”

原来角斗场的胜利者叫廉京,看样子他也是一个修罗。秋禀的尸体被拖出场外后,牢笼的门就被打开了,里面的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踏出牢门一步——除了啻胧尘。

“哦哦哦——!!!”观众席爆发出一阵叫好声,他们已经好久没看到女性挑战者上场了。廉京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仿佛嗤笑啻胧尘的无知:“小姑娘,要不你还是回去吧,这种血腥的节目不适合你看。”啻胧尘拍了怕腿上的灰尘,活动了下关节:“在黑拳决斗里,只要双方踏上场地,唯一的规矩就是把对方的喉咙给扭断。我想你这种老练的屠夫应该知道的。”说完她还眯起眼睛,露出一副微妙的表情。

铛铛铛!

决斗的铃声已经响起,廉京握了握指虎,脸上的笑容已然消失:“既然你执意寻死,那我也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罢,他就朝啻胧尘发起了冲锋。

啻胧尘后撤了半步,双手微弓摆出防守姿态。在廉京距离自己还有三步之遥时猛地上前,左手一挥挡开廉京的直拳,右手抓住他的头发往自己的膝盖上顶,突然的失衡让廉京有些摸不着北,啻胧尘三步并两步靠上去,乱拳砸在廉京的腹部、头部,以及胸部。“喝啊!”伴随她的一声低喝,廉京跌跌撞撞地退到角斗场边缘,摸了摸头上的鲜血,面目狰狞:“你,居然能够伤到我!”

“是啊,这不是正常的吗?”啻胧尘刮了下嘴角,“你是修罗,我也是修罗,同时一个种族的情况下等级就是力量的象征。”说到这里她还象征性地挥了挥手,一道黑紫色的弧光随之出现。“你——”廉京仿佛看到了仇人般,再一次向啻胧尘发起进攻。啻胧尘深吸一口气,继续摆出防守的姿态。

在记忆的深处,有一个人曾经说过:所有的招式都有它的构造,如同人的骨架。只要找到骨架的连接处,便可拆除一切招式!

“这,就是‘拆骨’!”

雨点般的拳头朝啻胧尘袭来,与此同时她也展开了反击,骨骼与骨骼间的碰撞声不绝于耳,两人的舞步也变得迷幻起来,“看破,并拆解。”短短数秒的交手后,啻胧尘握住廉京伸来的拳头,用力一拧将其扭成麻花,没等廉京反应过来,啻胧尘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再次将他打到角斗场边缘。如果不是护栏的保护,可能廉京就掉下去了。“就这吗?”啻胧尘刚想上前,耳边就传来了异样的声响。

是那种声音!梦魇!

呼——

撕裂的风声使她警觉,片刻之后一个通体漆黑的怪物从她头顶掠过,霎时将角斗场的地板砸出一个坑洞。“既然彼此都是修罗,那就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了。”梦魇化的廉京朝她露出滴血的獠牙,握刀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啻胧尘耸了耸肩:“嗯。不过现在因为这具身体的缘故我无法完全使用梦魇,要硬碰硬的话我还真不一定能赢。”

“当然,有刀的话就不一定了。”她举起右手,张开五指握住凌空飞来的月锋,这把武士刀在回到主人手中后就发出震耳的蜂鸣。廉京将刀插在地板上,仰头怒吼:“看我把你剁成碎沫!”

第二回合,开始。

这次轮到啻胧尘抢得先机,她一个直冲闪到廉京面前,刀刃自下而上地划出一道半弧,廉京急速地往后退,拔出插在地上的刀后腾空而起,试图踩在啻胧尘的肩上,啻胧尘反握月锋,将之插在地上以此为支点,身体后仰躲开踩踏,扑空的廉京没法闪避,靠着坚韧的外骨骼借下她的后仰踢。少女的腰肢在灯光下弯曲成一道弧线,啻胧尘双脚落地后拔起月锋,贴地扫起一阵剑风,再而一蹬缩短与廉京的距离。

“咯啦!”

银亮的刀锋切开漆黑的骨骼,浓稠的殷红如泼墨般洒出,啻胧尘握住廉京的喉咙,声音低沉:“既然你是猎杀名单上的一员,那我就要履行我的职务,那就是清除所有的叛徒!”廉京的瞳孔顿时放大:“你,你是那时候的——”

可惜啻胧尘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松开手的一瞬挥刀斩下廉京握刀的手,然后俯身握住刀柄。斜劈、上挑、横斩……一道道狰狞的刀痕自廉京的身躯上迸开,黑紫色的剑气仿佛染墨的毛笔在空气中划出怪异的符号。最后以一击十字切收尾。

“这就是你该有的宿命。”啻胧尘把他的刀丢在一边,挥刀甩去上面的血渍,“你是叛徒,而我是清道夫,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猎杀与被猎杀。现在,我该给这场闹剧画上句号。”

“所有人都冲进去!一个人都别放过!”

听到外面的警笛声,啻胧尘失望地叹一口气,背身纳刀就要离开:“算了,还是让他们来解决你这家伙吧,如今的我已经厌倦杀戮了。”

说罢,啻胧尘就消失了。

白零葬和雨觞来勘察现场时,差点没被空气里的血腥味熏昏过去,身位当地黑拳的老大如今像个手下败将一样趴在地上,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我的天,”雨觞拉起衣领,试图挡住这股恶臭,“这家伙真的是廉京吗?怎么像个待宰的猪肉一样倒在地上?”白零葬拿出兜里的照片,确认无误后说:“是本人了,即使重伤我们也要拿去交差,这是我们的职务。”他看了眼牢笼里的幸存者,释怀地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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