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惠对轩辕傲厚颜无耻的无赖之辞也无可奈何,现在他毕竟还是个病人,等他伤好了,就可以不予理会。“钟姐姐,你与轩辕大哥真是恩爱,让人羡慕呢。”纪紫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脸上的笑已经扭曲了。
“惠儿是我的妻子,自爱是恩爱有佳。”轩辕傲立刻表明自己的身份,他是乌兰惠的男人这一事实,必须要让面前的这个女人清楚。
“那应该叫你轩辕大嫂才是。”妃紫说完咯咯笑了两声就出去了,若眼能生刀,她都不知道砍了乌兰惠多少刀。
“纪紫对你有意,她是个健康的女子。”乌兰惠一边喂他吃糕点,垂着眼睑低声说。
“惠儿,这一辈子我只要你,别的女人不管是美还是健康都入不得我眼。你别想抛弃我。”轩辕傲一急,糕点没咽下去,就噎在了嗓子,上不来下不去。
乌兰惠一看,忙喂了他几口水,这才缓了过来。“你说话就好好说,不能等咽完了再说,怎么不噎死你!”乌兰惠第一次和他这种听得狠毒,却关心极至极的话。
“惠儿,我不想其他的女人,我只想你。”轩辕傲知道乌兰惠的心里还有另一个人,可是他不想让她忘记,或者让她不去想,他不能勉强她。
乌兰惠失去那份记忆有七年,这期间她爱上了自己,虽然被自己伤得遍体鳞伤,可是她却没有后悔。只怪造化弄人,这一次他跟她跳了下来,他觉得是他这一生当中做得最正确的一个决定。
“你还想不想吃了?”乌兰惠每当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就会把话岔开,虽然口气依旧温和,可是眼中却平如止水,无一丝波澜。
“不吃了,我不是很喜欢吃甜食,你是知道的。”轩辕傲也不在肆意妄为,他们都有一个底限,一但两人之间触及到这人底线,就会变得尴尬。
“我倒杯茶给你。”乌兰惠起了身,为他倒了一杯茶,扶着他喝下,他的话令她不安,她无法调理自己内心的情愫。七年前的自己明明是喜欢萧南赫的,可是因为师傅的计划,她成为了一只木偶。
现在这只木偶重又有了灵魂,她却不知道该如何操控自己的人生。所以,那个时候茫然无措的自己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而现在,她已经无法再用平常心去面对这一切了。
“幽陌,你不是说你的有缘人会从天上来,现在来的这位是不是你的有缘人?”叶幽寂一面品着茶一面问着双生弟弟。
“大哥,师傅当年是这样说的,我自己也不大清楚。若说是,可我对她也没有什么感觉,谈不上一点爱慕之情。”叶幽陌对自己的双生哥哥据实以说。
叶幽寂与叶幽陌长得一般模样,眼璨如星一般明亮,眉目如画,只是他总是不苟言笑,嘴唇薄削,显出他的凌冽与不羁。丹阳眼微微上挑,目光却透着一股不容接近的清冷,人虽俊逸无双,却带着一股邪魅,让人不敢轻易亲近。
而且他总是一身黑衣,更张显他的神秘,虽然相貌英俊,却一直如姻缘,师傅曾说他的姻缘来自地下。他也不知道这个地下所指为何。反正他们兄弟二人,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
“若她是你命中注定的有缘人,那么你管她有没有感觉,娶了再说。不然岂不是要终生孤独?”叶幽寂他就是这样,女人对他来讲不过就是一个暖床的,可以延续香火的人。不如他的武功的吸引力大。
“哥,此言差矣,若不是知心的有缘人,我宁可孤老终生,娶一个如同花瓶的女人有何用?”兄弟二人思想差异甚大,这也和他们师傅的教导有关。
“唉,不管你了,庶儿跑那玩去了,我要和他去摸鱼。”叶幽寂说完就起身离开了,像乱出的一阵黑风,叶幽陌挑了挑嘴角,把玩着手上的一缕青丝。
有缘人?许是,许不是,谁知晓呢?
“族长,您找我们?”叶幽寂头上的水渍还没有干,他是被叶幽陌从潭里拉上来的,因为没有在潭里玩够,心情有些不愉快。
“我们族十几年没有来过外人,这次一来便是两人。据说我夜观星相,这两人会给我族带来灭顶之灾,因为人是你们叶和纪家救回来了,所以,这事我先找你们两家商讨一下。”族长是年过古昔的老者,仙风道骨的模样,穿着一件藏青袍子,手挼着花白的胡须,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叶纪两家。
叶幽寂和叶幽陌两人对望了一眼,族长既然说这两人全给全族带来灾难,那就一点错不了,因为族长不是那种空穴来风之人。
“我们自然是听族长的。”叶幽陌脸上的笑也消失了,灭顶之灾何其严重。他们是绝对不会用两个外人的命换全族人的命的。
“寂儿,陌儿,纪家兄弟,我不是危言耸听,我们族在这里生秒了近百近,虽然偶有几个外人入族,可仍然安然无事,那是因为劫难未到。现在他们来了,我们族的劫难也就到了。这事也不能怪他们,因为这是定数,谁也改变不了。”族长就事论事,不偏不倚,绝对不会把罪责无故的加到别人头上。
“族长,您说的我们明白,可您说这事应该如何解决的好?”纪昌长相憨厚,五大三粗的,空有一身力气,为人耿直,无私心,对族人的话是言听计从。
“送他们现在离开,派人把他们送上去。只要他们一走,我们也许能度过这一劫。若是晚了,怕也就无法躲得过了。”族长说完叹了口气,只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