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萧瑾翊踉踉跄跄提着鞋,发髻凌乱,只穿着白色内杉就冲了出来。
“你流血了?!”他开始哇哇大叫,“伤到哪里了么?”
“没有,我……”
“哪里没有。”拉过如月沾了那个死士的血的的手,“是伤到手指了么!”
“我说了没有!”
“秦兴秦兴!”萧瑾翊左右检查,才发现那并不是如月的血。连忙呼喊秦兴。
“公……公子!”秦兴也是睡得正香,冷不防听到萧瑾翊的声音。衣衫不整,光着脚丫就跑了出来。
“有刺客!有刺客!”萧瑾翊对着四周开始胡乱的指,目光顺着手指看到了站在房顶的人,“平……平镶?”
平镶?
苏平的平镶郡主?
如月抬起头,仔细打量房顶的人。
自己其实是见过平镶一次的,苏平国的平镶郡主文武双全,也是上过几次战场的,两人便是在战场上见得,已经一年有余,那时两人都身披铠甲,骑着高头大马,如月手执长枪,她的武器则是残梦鞭,据说被此鞭打过的人便会有寒气侵入五脏六腑,伤口结冰只是表面现象,真正伤着的却是肾脏,被伤过的人都命不久矣。
下意识退一步,藏萧瑾翊的身后,只是那平镶的目光却一眨不眨看着萧瑾翊,似乎根本没认出自己。
“不知平镶此来,是否打扰了师兄的好事?”平镶亲眼所见自己兄长心中所述一切,方才相信,萧瑾翊身边真的出现了这样一个女子,随时牵动他的神经。
“既来便是客,要不要下来喝杯浊酒?”平镶的心意萧瑾翊明白的很,自己也答应过平洛自己绝不会做让平镶误会之事,“再让我夫人做几个小菜,你当真是有口福了,我夫人手艺很不错。”
萧瑾翊一口一个夫人叫的自然,如月自然是没为他做过菜的,此举不过是为了逼迫平镶回去。
果然还是平镶先按奈不住离开:“平镶此番不过恰巧路过,不能久留,不过平镶得提醒师兄一句,美色误国,如若不然,凭师兄的功夫那贼人怎可上了师兄的房顶而师兄不自知?”
说罢,冷冷地看如月一眼,收起长鞭,趁着月色离开。
“公子,您没事吧。”秦兴赶忙走上前。
“你先把这个人处理掉!”萧瑾翊指了指那贼人,又指了指已经点亮灯的主屋,似乎有人听到了响声,要出来看看,“安抚好这家人,别露出什么马脚。”
“夫人。”转过身,露出一口小白牙,讨好的看着如月。
“我看这月色甚好。”如进屋去把那灰纱拿了出来,慢斯条理的开口,“连出门在外都这么耐不住寂寞,你那么喜欢野花,就趁着月色慢慢摘吧!”
说完,毫不客气的把那纱套在萧瑾翊的身上。
转过身,“嘭!”门被关上,随即传来上门栓的身影。
“夫人。开门,门外好多虫,我害怕。”萧瑾翊惨兮兮的拍着门。
屋内却毫无反应。
“我家夫人在与公子生气呢!”秦兴命人迅速处理好那死士的尸体和地上的血迹,上前拦着睡眼惺忪的琴儿娘和她的女儿,“倒是打扰大家了。十分对不住!”
“公子可对夫人真好啊!”琴儿娘忍不住感叹起来。
“那我以后也要嫁给这么好的男人!”琴儿跟着附和起来。
“你这么乖,定是会嫁的好人家!”秦兴摸摸琴儿的脑袋,“快回去睡觉吧!”
“那哥哥也早点睡!”琴儿懂事的向秦兴道安,帮自己年迈的母亲提着灯笼两个人回去安歇了。
终于完事了,秦兴想,自己可以回去好好睡个回笼觉了。
转过身。
“我今日可能要委屈自己勉强与你同睡了。”眼前的人一脸可怜。
还好,没把自己赶出房间。秦兴想。
转眼间,眼前的人又不死心的像一只爬墙虎一样,趴在如月的房门上,垂死挣扎:“夫人快开门啊,我不想跟这些臭男人睡一起,呜呜呜……”
秦兴:……
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