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座腐败又繁华的城市~”二楼的阳台上紫罗兰正在享受着屋内女仆的下午茶,一杯浓厚的绿茶总是会带来一阵的好心情。
享受着休息的她其实一直在监视着科莱姆克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她是拥有母亲一部分力量的万视之神,她可以看见这个世界的一切。
目睹着这座本应该繁华城市的罪恶,每时每刻她都可以在这座城市的任何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一场场的犯罪,繁华的大树只是它的表面,它的根早已被蛆虫所啃食。
“紫小姐,老爷邀请您一起去拍卖场玩。”女仆低下头对着紫罗兰说道,几日前老爷突然带来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本以为老爷只是又买来了一个玩物,可是一切都有所不同。
老爷自从在那名叫紫罗兰的女孩进来后性情大变,莫名其妙的处死了很多以前养包养的人还把夫人关了禁闭,凭她多年的判断,眼前的这个女孩跟以往老爷领进门的玩物不一样。
“叫卡廉孟德在大厅里等我,我马上就下去。”女仆退下后紫罗兰的手里出现了一张纸,勾勾画画的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等到妈妈来这的时候这些情报一定对她有帮助,妈妈一定会褒奖我的。”将纸上的情报记录好后手指控制着卡廉孟德开始下楼。
来到这的第一天母亲就给她传送了很多的情报,这个中年男人也是她偶然碰到的,都不用她用点计谋就主动的往自己身上贴,这个男人是一位中等的贵族老爷,眼下正好可以利用他来收集情报。
让男人把她带回家后在房间里杀死他,利用控尸咒控制了他的身体,在这个家里开始她自己的势力发展,他的那些儿子私生子还有二夫人三夫人的全部都被自己秘密的干掉。
就连他原本的夫人都被她关在了地下室里,这个男人的家现在完全被她所控制,她的影武士便布在整个庄园内待命。
紫罗兰换上一条新买的紫色长裙便下了楼,现在这座庄园是她的,通过卡廉孟德的记忆她也知道了这个男人的财产和不动产在科莱姆克很多,今天的时间她对整个科莱姆克也完全的摸清楚了。
优雅的走下楼,昂贵的淡紫色低高跟鞋踩在精制红木楼梯发出“哒哒”的响声,所有的仆人都不敢面视这位新来的受宠主子,老爷为了讨好这位主子甚至都把其他的夫人都处死了,现在谁敢违抗六夫人就是在找死。
“走吧。”紫罗兰揽住卡廉孟德的手臂向门口走去,没有丝毫生机的瞳孔看了一眼紫罗兰后点了点头,带着紫罗兰上了马车。
黑色的影子附在卡廉孟德的影子上跟着他们,这些影武士都是紫罗兰召唤出的眷属,对于暗杀和近战有着绝对的能力,用来保护这个只有躯壳的贵族老爷在合适不过。
马车装饰的也十分豪华,外面都是用银子和硬木制成的,里面更是丝绸和兽皮,奢靡的生活就是贵族们最长做的。
和傀儡(贵族老爷的称呼)登上马车,车夫便牵动马鞭离开了大院,科莱姆克是一座腐败的城市并不假,贵族们驱使着豪华马车在高级的酒庄里过着糜烂的生活,路边上住在阴暗贫民等待和生活。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妈妈口中的一句诗真的很好反映了这座城市。”科莱姆克罪恶已经遍布了整座城市,买卖奴隶在贵族之间非常的常见,贵族们从来不会把贫民和百姓当做人来看待。
贪污受贿和无视法律已经是贵族们的家常便饭,这些法律好像是约束百姓的,为的就是可以从他们身上榨取更多的鲜血。
“人类,果真比世界上任何一种生物都有趣~”大街上碰见贵族的马车百姓都会绕道走,在凶残的狗绳子栓的时间长了也会变成家狗。
马车行驶了半个小时后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傀儡率先下车将紫罗兰恭敬的送下来,然后牵着她的手来到了门口。
.....
浑浑噩噩中司娜尔感觉自己似乎是来到了一个黑色的空间,到处都是一片漆黑没有一丝的颜色,忽然在她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个画面。
画面中同伴们被哥布林残忍的杀害,就连安娜都为保护自己死在了哥布林的倒下,最后那些哥布林贪婪的看着自己冲了过来。
“不!”司娜尔猛然的睁开了她的眼睛,身体浑身上下痛的要死,尤其是脖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打到一样。
“这是被褥..安娜!”司娜尔想起了记忆猛然扭头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小屋内,身上盖着棉被,旁边安娜静静的躺在她的旁边,头靠在自己的脖颈,似乎很是疲惫,一阵阵温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脖子上让她感觉有些痒。
“唔..司娜尔你醒了,要不要喝些水。”安娜被旁边的动静吵醒,紫黑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醒过来的司娜尔,身体离开被褥去给司娜尔拿水。
“安娜,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我们...”司娜尔刚想说话就被安娜手中的水壶堵住了嘴巴,“明天再说吧,你现在好好休息。”
司娜尔把嘴边的话就这水吞回了肚子,看着将水壶放在桌子上的安娜发起了呆,安娜只穿着一件特别薄的黑色内衣,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安娜换上的吧。
“安娜真的好漂亮。”这是司娜尔脑子里的第一句话,安娜现在穿着薄薄的内衣,胸前那对大欧派因为计不上扣子的原因是敞开的,若隐若现的。
“快睡觉吧,睡觉的时候不要在蹭我的欧派了,有点痛。”安娜随口的一句话司娜尔的脸色立刻爆红转进被褥里不出声了。
几分钟后司娜尔就睡着了,安娜一脸无奈的被她抱在怀里,她真是白嘱咐,司娜尔睡相是真的差,勒的腰都快断了,还蹭来蹭去的,刚才的话完全没在听得。
“还是睡觉吧。”适应了不适之后头靠在司娜尔的脖颈也陷入了睡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