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犹豫,江南便直接乘了电梯来到33楼。
幸好这里很豪华。
一梯一户,电梯出门便只有一个通道。
因此江南不用寻找。
房间里,殷蓉眼神迷离,却仍然坚持着。
石永宽一脸淫荡,也没有立即扑上去。
他更喜欢一点点进行。
那样有情调。
“还装清高吗?”
“敢不给我面子。”
“待我把你上了,看你怎么办?”
凭着一股坚持的信念,殷蓉说道。
“你竟然敢侮辱我?”
“是要挑起两家的矛盾吗?”
石永宽嘲讽道。
“侮辱?别忘了,你我有婚约在身。”
“现在不过是提前拿点福利罢了。”
他大笑。
“矛盾,你们殷家也配,或许以前配。”
“不过据我所知,殷家陷入了困境多年,纸老虎罢了。”
“拿什么与我石家抗横?”
“还不如乖乖听话,好生伺候我,到时候我会多加照顾你们殷家的。”
殷蓉脸色潮红,目光却坚定。
“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说完,竟然凭借一股力气,要咬舌自尽。
却发现根本没有力气。
连自尽也做不到。
眼泪顿时就流了出来。
石永宽说道。
“还挺犟,不过别作无谓的挣扎了。”
“我给你下的可是化劲也难以抵挡的药哦。”
“待会你舒服后,会乖乖投向我的怀抱的。”
说完便如同饿狗扑食一般,要扑过去。
可是还未开始,便已经结束。
他仿佛被抽干力气,然后倒了下去。
江南的身影从他背后露了出来。
殷蓉恍惚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向她走来。
“江南?”
来人却是一叹,然后快速在她身上点击几下。
于是殷蓉便昏了过去。
江南将殷蓉抱了起来,看着地上的石永宽,露出了一个深深的笑意。
化指为剑,一道劲气发出,没入了他的丹田之中。
这下江南才走出房间。
楼下水心安已经等待多时。
江南抱着个昏过去的美女,餐厅的其余顾客都有些惊诧。
不过都只是关注了一下便忽略了。
毕竟有些时候有人在这里喝醉也是正常的。
水心安迎了上来。
“江南,她怎么了?”
“说话不方便,上车再说。”
账早已结完。
在之前,江南便已经观察到了殷蓉被扶出包厢。
直觉告诉他不好的预感。
甚至他还看到了韩青。
自然没有好事。
于是便和水心安说了。
后者当即也怀疑有问题,便让江南去看看。
便发生了刚才的事情。
上车之后,江南将殷蓉放在后座。
发动车子后才对水心安解释。
“那人的确没有安好心,给她下了药。”
水心安义愤填膺。
“想不到那个看起来仪表堂堂,竟然会做出如此小人勾当。”
“放心吧,我已经好好惩罚过他了。”
想到自己的惩罚手段,江南非常期待那两人发现之后会是什么精彩的表情。
与此同时。
天上云间的另一间总统套房。
韩青快急死了。
两个女服务员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让他产生反应。
看着两女有些嘲笑的眼神,他就一阵抓狂。
关键时候,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忽然,他想到那个时候的莫名寒意。
不会真见鬼了吧。
韩青快哭死了。
这可是大问题,如果当太监,这比死还难受。
此时,电话响了。
韩青一看,竟然是石永宽。
“石少,玩得开兴吧,怎么还有空打电话呢?”
韩青淫笑了起来,不由得想起殷蓉的美貌。
难道是邀请我一起?
可惜自己此时掉链子了。
望着下面埋头苦干的女人。
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话筒传来咆哮声。
“玩个鸟?”
“是谁干的?”
韩青不明所以,急忙问:“怎么了,石少?”
“你赶紧给我滚上来,立刻,马上。”
石永宽的声音气急败坏。
韩青感到了事情的不妙,立即将女人的脑袋拨开。
然后整理好衣衫,出了门。
很快,韩青来到33楼,发现门是开着的。
当下便有些疑惑。
待见到石永宽时,他大惊。
“她呢?”
石永宽一脚揣了过来。
“我怎么知道,赶紧给我调监控。”
“我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主意打到本少头上。”
韩青被踹了之后,痛得倒吸了几口凉气,可也不敢多说。
“是是是,我立刻将经理叫来。”
…
“江南,我们送她去医院吧。”
水心安有些担心,时不时把头向后一扭,视线看着后座的殷蓉。
司机位的江南思考一阵。
“送到医生可能不太好,有损她的名声。”
“我已经帮她压制住,等待药劲过。”
“先回往生醉吧。”
水心安这才点头。
…
天上云间的监控室。
经理很快叫底下的保安将监控录像调了出来。
没办法,旁边站的可是韩家少爷。
还有一位来头看起来更大的。
因为韩青也是点头哈腰。
看着视频里走入33层的男子,经理快哭死了。
要不是这个人,他怎么会被拉来面对这两尊瘟神。
经理说的当然是江南。
韩青看到过后,惊呆了。
因为他明显看到江南是在他领了两个女服务员走后出现的。
这证明了那时的寒意不是幻觉,而且确有其事。
一想起身体面对美女时没有反应,他就恨得牙痒痒。
石永宽还未见过江南,可看到江南直接走入33楼的通道,一把拧坏套房门进入时,已经疯了,无比咆哮。
“就是他,一定要把他抓来,让他在我面前跪下,让他生不如死。”
或许在他眼中,江南已经被宣判了死刑。
然而韩青接下来的一句话立即浇了他一头冷水。
“石少,他就是江南。”
石永宽还有点疑惑,随即反应过来。
脸色胀得通红。
江南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
论起实力来,比他高多了。
“我不管,就是算再厉害,我也要报一箭之仇。”
韩青一看赶紧安抚。
“石少,点子扎手,我们还要从长计议。”
石永宽不解地望着他。
“什么意思?”
韩青说道:“这人连你父亲都小心翼翼,我们哪是对手,只能智取,不能力敌。”
忽然,石永宽心中产生出一种无力感。
他堂堂石家大少竟然有仇不能立刻报,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