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女秘书斜睨了她一眼说,“这位小姐,我是陆总的秘书。”
言下之意就是,他不需要别的女伴,请不要抢别人的男人!
顾樱眯了眯眸子,扫了一眼女秘书,说,“我只是借用一下。”
“那也不行!”女秘书插着腰,朝着顾樱凶道。
她并不知道面前女人的身份,就觉得她行为乖张,生的倒是漂亮了些,可乍一看,也是注定被男人玩弄的份儿。
“五十万。”顾樱从包包里掏出一张黑卡,“我借用他十分钟。”
顾樱实际上要的只是一个通门证。
女秘书瞪直了眼睛,一听五十万,眼神立马变掉,反而一脸疑神疑鬼的盯着顾樱,“真……真有五十万么?我看你很穷的样子……”
落在顾樱被撕的不能如烟的裙子,她半信半疑的目光才是最让人伤心的。
顾家的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这一切都怪顾霆深这个二货!
顾樱心底憋着气,想着现在男人都这么嚣张了么,女朋友不陪,去陪别的女人!
“她真的有。”陆南洲眸光微动,“你先下车。”
陆南洲一说,女秘书自觉的下去,“拿我等你哦。”生怕陆南洲鸽了她,女秘书深深看了一眼陆南洲。
“顾小姐,利用人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陆南洲一如既往的客客气气,这样的态度令顾樱有一丝的遐想,就好像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本来就遥远,乍一看,其实是天边和东边。
代价?顾樱皱眉,“你想要什么东西?”
“你能给我什么东西。”陆南洲低笑着转过头。
瞥见顾樱正在处理脚上的傻子,微笑着将纸巾递过去。
顾樱抬眉,低声说,“我什么都给不起。”
“顾大小姐会什么都给不起?”陆南洲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他似乎明白了,顾霆深为什么回喜欢这样一个小丫头。
她真的纯洁天真的可以。
“那是我最后的零花钱。”顾樱努努嘴,“我哥哥已经控制我的零花钱了。”
哥哥?哥哥和妹妹?
陆南洲这是头一回听说过,哥哥妹妹的爱情。
“你想上邮轮么?”陆南洲转动方向盘,在邮轮前停下,只见上面灯火璀璨,目光所落之处,能隐隐瞧见里面升腾起的点点星子,令人忽视不得。
“嗯嗯。”顾樱点点头,何止是想去,她单纯感觉里头是热闹的,就想进去窥视一下。
“你信不信很快,那艘轮船,会有很多人跑出来?”陆南洲半开玩笑说,顾樱只觉得他是在开玩笑,但是语气又不像,除了有些轻佻还有些……
她转过头,不明所以的看着男人,问了一个自认为很愚蠢的问题,“他们会因为下雨跑出来淋雨么?”
“不会。”陆南洲哑然。
透过后视镜能看到顾樱迷茫的小眼神,但是这样傻乎乎的女人,是真蠢。
良久,轮船那里传来一声声响,顾樱蓦然睁大眸子,很不可思议的看着前面,尖叫声连连,伴随着吵闹声,轮船直接被碎开了两半。
“你究竟做了什么?”顾樱靠在车门边上,有些局促的盯着陆南洲の背脊,心底升起一丝害怕。
“没什么,就是随便说的。”陆南洲低声。
这种鬼话,谁会信啊?
顾樱去推车门,结果拉了好几下,车门都是锁着的。
这才意识到,她好像上了什么贼船。
“你放我下去。”
“现在还不行。”陆南洲笑着拒绝了顾樱,他这样又有什么用意?
顾樱不解。
警车声阵阵传来,顾樱耳边汽笛刺耳,她捂了捂耳朵,眼神焦急的在找寻人群中顾霆深的身影。
他……究竟在哪里,不会真的没了吧?
要知道,女人的心都是心软的,就算顾霆深真和顾茗兮有什么,她也是可以商量,可以哄好,但要是他没了,原谅顾樱真的会崩溃。
“顾小姐,你在车上,我先去看看情况。”陆南洲拔下钥匙,将门拍上,顾樱以为可以下车了,结果这个恶劣的男人,竟然将车直接反锁……连窗户都不放过。
普通的车窗户可以从里面摇开,但是好巧不巧,陆南洲开的是迈巴赫,是个例外。
顾樱欲哭无泪,却还强忍着心底的担忧,眼睛睁得酸疼,也得去看轮船那边的情况。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百忙之中的警察寻着踪迹找到顾樱所在的车子。
敲了敲她车子的门,顾樱彼时还在睁着眼睛,用手势和对方交流,最后,她被带离了车子,好巧不巧的是,在车子后面有人搜到了几个空油桶。
顾樱看了一眼被系数带出来的空油桶。
随后准备离开,谁料这时不知道是谁惊呼了一句,指着顾樱说,“肯定是她干的,你看她的车子里面全部都是空油桶,她是杀人凶手!”
顾樱正云里雾里,而紧跟其后的记者直接对着她那张正脸啪啪啪拍了几张照片,顾樱哑然,这群人脑子都是木头做的吗?
先不说她这样的身材,能搬动那么多的大油桶,她连慈善晚会举办的游轮都进不去,还能防火烧船?
最最关键是,她未婚夫就在里面,她犯不着跟自己未婚夫为难。
“你们,都是傻子吗?”她淡漠一声,紧了紧身上披着的衣服,“去查查车子的原主人,我是她的女伴,再来问是不是我放的火!”
警察们也是疑惑,但是顾樱是惯犯,惹事惹得三次进了警察局。
试问a城谁有这样的能耐,进了警察局三次都能完好无损的出来的?
也就顾樱她一个人。
“请问,你是顾家小姐吗?”女记者犀利的目光看着她,仿佛要看穿她内心的心虚。
顾樱反而淡定了些,她被闷在车子里这么久,原本心惊胆战的情绪早就被抹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宁静。
“我是顾家小姐。”她大大方方的承认。
“那你就是那个所谓的第一名媛了?”她面露狂喜,“你不是应该和顾先生在共舞,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舞会上吗?我就说那么丑的女人怎么能叫做第一名媛!”
女记者说的慷慨激昂,似乎在控诉为什么那样的女人能和顾霆深跳舞。
她说的应该是顾茗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