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种情况下高速上飙车,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愚蠢的女人?
“顾总,这个时间点,不可能有私人飞机的。”小a说,瞥了眼身后,那辆车的男人似乎下来了,下颚微微上抬,没来得及看他的正脸,小a就被拉着和顾霆深消失在了陆温眼前。
“叶小姐她……”陆温身旁的助手,缓声说。
“她做的那些事情,已经超过事先约定好的。”陆温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一如那年最冷的冬天,哈出来的气息都能凝结成冰。
“是不是应该要奖励叶小姐一下?”助手笑着说。
“多管闲事!”陆温擦着口袋,掠过助手,“事情做的多余,就是在败坏事情。”
显然,陆温不看好叶安可,能捕获他,这个儿子的心。
顾霆深找了辆直升飞机,火急火燎准备上去的时候,叶安可穿着病服,一瘸一拐的追了出来,在瞧见顾霆深的身影时,飞扑着,要往他怀里送。
“霆深,带我走好不好?”她语气哀求说,与其在这里被叶家人胁迫,她还不如跟顾霆深走了,一了百了,这样似乎还能解脱些。
“安可,信我送过去了,陆家不会为难你,你要实在想见我,来a城,我恭候你。”顾霆深敛眉,语气深沉决绝,这是叶安可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感,这个男人,是不是要离自己远去了?
不!不是这样的!
“霆深,我要跟你走的,我不能,在这个地方,她们一定会逼我嫁给旁人,只要不是你,我嫁给谁我都觉得委屈。”叶安可一时心急,直接嘴快将自己内心想法说出来,而就在这时,小a在驾驶座上,扯了扯顾霆深的手腕,低声说,“新闻上面报道小姐已经失踪五个小时了。”
五个小时?!
顾霆深来不及思考,将飞机门关上,小a反应很迅速的发动飞机。
顾家这会儿没了主心骨,大伯则是在书房内部和老爷子谈话,老爷子想让他暂时接替公司总经理的职务,这会儿大伯母靠在门上,偷听。
眼看着大伯就要功成名就了,母女两也能享福,可就这一块儿,大伯母被人提着丢了出去说,“看在你嫁进顾家这么多年的份上才放过你,不要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算小姐不在了,少爷也不见了,顾家又不是没有其他孩子,就兀定会落到你的女儿头上么?”
“可不是?”大伯母冷笑,“顾家能有血缘关系的除了我得女儿还有谁?”
“那得看是不是亲生的女儿才行!”对方的嘲讽全写在话语中,大伯母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眼底尽是些不甘心在里头。
蓦然,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韩非沉稳的走进来。
说,“少爷回来了。”
顾霆深回来像是一剂安神针,打在每个人的身上,尤其是老爷子,哆嗦着站起身,问,“他人呢,人在哪里?”
“在外头,听说小姐出事了,去出事地方了……”韩非抬头看了一眼老爷子,别说,老爷子现在靠在旁人身上,就算站起来都是勉勉强强,更别说那弯起的腰,远远看上去跟一棵枯木树一样。
“去,都去!”老爷子抬手。
这边,顾樱眼皮昏昏沉沉,找了一块石头,坐下,身上粘稠的血腥味,刺激她的呼吸。
周围的景物跟着恍恍惚惚,仿佛在移动一般。
她勉强支起了身子,下一瞬间,直溜溜从石头上滚了下去,有一刻,顾樱是觉得自己要挂掉的,但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顾霆深的身影和他幼时对她鲜少露出的笑容和爱抚。
再一次睁开眼睛,顾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四肢被带子绑着,身上盖着的则是大红被褥。
在这具有形式感的刺目大红,顾樱发现她的身边睡着一个男人,一个似乎裸露着身子的男人。
裸男?!
顾樱呼吸一瞬间止住,倒吸一口凉气之后,她眼珠子啪啪啪往下掉,就在这时,她身旁的裸男缓缓睁开眼睛,光洁的背脊对着顾樱,他扶着额头,随后一双利眸似笑非笑扫向顾樱。
“好久不见,顾小姐。”陆南洲噙着一抹坏笑,顾樱在看到他的这一刻,就确定自己玩完了。
但是心底的恨意告诉顾樱,她和这个男人没完!
“陆南洲,松开我!”顾霆深动了两下胳膊,这个动作极为的难堪,她也清楚自己现在就是一条被剥光的鱼,在这个男人的床上,与其说是处境危险,不如说是她……只能任人宰割。
“顾小姐别生气。”陆南洲舔了舔嘴唇,“这会儿你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什么事情,顾樱脑海闷闷的。
“我们不就是……”她哽住,一股心悸袭上心头,而陆南洲,似乎很享受顾樱这幅痴傻的模样。
“睡了一觉?”陆南洲低低笑道,“只是睡了一觉而已,不会死的。”
“怎么会……”顾樱脸色煞白,不可置信的睁大眸子,“我明明就是就是晕了一下而已。”
“认命吧,顾樱,我们确实,睡过了。”陆南洲声音蛊惑,似乎在叫顾樱认清楚事实,可这样的事实,谁能认清?
她很快就要嫁给顾霆深了啊,她还要成为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嫁给她……
“陆南洲,你太卑鄙无耻!”顾樱字眼从牙缝里挤出来。
“好好休息吧,小姑娘。”陆南洲脸上兴奋劲儿还没有消散,他伸出手,揉了揉顾樱的脑袋,噙着一抹得逞的笑容,换身下床,将短裤穿上,入目,刺眼,辣眼睛,顾樱别过脑袋,一想到自己和这个男人……
这个顾霆深痛恨的男人……她就恨不得从楼上跳下去。
“哦对了。”陆南洲回过头,“这里的窗户都是封死的,你想寻死,我可舍不得。”
他那惯用的上挑语气,不知道,对多少个女人说过,就连这床上的香水味道,都混杂了香奈儿,迪奥,古驰,这些牌子货,不出所料,至少有五六个女人,在这张床上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