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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二月第二个星期

先给他们点甜头尝尝。

电话铃声大作,一秒之内就有人接了起来。这是泰晤士河边伦敦一家顶尖金融公司的外币交易室。三个多世纪前,这附近曾烧起了一场大火,毁了几乎半个伦敦。周围的人爱开玩笑说,现在要毁掉这个城市可不需要大火了,照现在的趋势,富有的日本人大概就要给伦敦改头换面了。

这里的电话永远是第一时间被接起来的,失败与成功往往就那么几秒的差距。这里的首席货币交易官需要时刻掌握市场的变化,还要留意另外十七个货币交易官的动向。他们都对这个位子虎视眈眈,毕竟他赚的佣金太过丰厚,常常盆满钵满。他刚刚答应购买一辆炫目拉风、紧跟潮流的游艇,此刻却不得不把思绪从那上面拉回来,认真地听电话那头的声音。然而,那边不是来做交易的,而是跟他相熟的一个媒体记者要打听消息。

“吉姆,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宫里闹出大事儿了。”

“什么大事儿?”

“还不确定。据说是特别大的新闻,这吹的风儿能把王室这游艇给弄翻呢。”电话那头的记者看不到交易官脸上的抽搐,“编辑让我们四处打听打听,真是想布下天罗地网,钓个大鱼。虽然方向还不太明确,但感觉上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啦。”

交易官的眼睛又跑到屏幕上去了,他审视着上面跳动的红色、黑色与黄色的数字。英镑看上去走势不错,比较平稳;莫斯科刚刚爆发了一场争抢食品的骚乱,所以今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卢布上。俄罗斯的冬天严寒难耐,领导人的大脑仿佛被冻僵了无法思考,而该国的外汇交易也进入了十分艰难的凛冬。交易官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盯了这么久的屏幕,眼部干涩痒痛是家常便饭,但他在办公室里可不敢戴近视眼镜。在这个位子上,他必须要保持绝对自信。他已经三十七岁了,绝不能显露一点点变老或体力不支的迹象。毕竟,他后面还排着一长溜的人,瞅准机会就会把他推下宝座的。

“我这边什么也没听说呢,皮特。市场上没什么动静。”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这边的苍蝇都嗡嗡叫了,飞得满天都是。”

“可能又是那些关于王室的猜测吧,多半是胡说八道,信口开河。”

“嗯,可能是吧。”记者回答道,听上去十二万分的不信,“听到什么风声就通知我,好吗?”

交易官按下按钮切断了通话,继续揉着疲惫的双眼,一边想着怎么拆东墙补西墙,来填补上一次疯狂消费留下的个人财务缺口,同时又幻想着在装潢精致、应有尽有的游艇上寻欢作乐,一脸媚笑的裸女们涂着椰子油任他享用。突然间电话又响了,这次是个客户,听说了类似的谣言,想知道是不是应该马上把资金转移到美元或者日元上去。不知又是哪只苍蝇飞到他那儿去了。交易官又看了一眼屏幕,发现英镑的数字开始变红了。走低,但不是很剧烈,一点点而已。但这也是预兆之一。

他能忽略吗?他妈的,老了,冒不起这个险了。也许他应该收拾细软,在加勒比海上航行作乐一年,之后再找份不这么折磨人的正常工作。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一定要最后再干一笔大的,把船买了,把房贷还了。他揉揉发疼的脑仁儿,按了个按钮,接通了外汇经纪人,想探听一下最新的买入和卖出价格。

“电缆?”他问道。这是交易人员之间的“行话”,问的是英镑的价格。多年以前,伦敦和纽约两大金融帝国唯一的纽带,就是一条海底电缆。当然,还有源源不绝的贪欲,这是丝毫没有改变的。

“20/25【这是外汇交易的一种术语,20/25,前面是卖出价,后面是买入价。】。”那头的声音不太清楚。这都是宇航时代了,人都能上天了,咫尺之遥的经纪人办公室和外汇交易室之间的线路竟然还这么烂。不过,是不是他的耳朵不好了呢?

他叹了口气。一不做,二不休,出手吧。

大规模的抛售拉开了序幕。

编辑办公室的门嘭地一声关上了,但没什么用,几分钟之后,这栋大楼里的每个人都会收到消息。副总编、文字和图片编辑都站在总编办公桌周围,好像印第安人围攻马车队,但总编一定要拼死抗争。

“我绝对不允许在头版登这个,实在太恶心了,是在侵犯他人隐私。”

“这可是最劲爆的新闻。”副总编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几个字。

“你也知道大家早餐的时候喜欢看什么。”

“你想想,要是两个老太太吃早饭的时候看到这个,会作何感想?不能登在头版上。”总编反驳道。

“所以现在只有老太太才看我们的报纸了!”

总编真想掐着这个咄咄逼人的副总编的喉咙,让他把刚才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咽回去。不过他说的是实话,老年人口确实占了他们报纸读者的很大比重,而且比例越来越大。他无力反驳,只是再看了一眼那两张巴掌大小的照片,关键的部位都用红色笔迹圈起来,提醒观者别去注意床、乱翻翻的枕头和纠缠在一起的腿,只关注王妃的身体和脸。

“我们不能这样做,真的太下作了。”

图片编辑一句话也没说,俯身靠在办公桌上,拿着一支红色铅笔和一把尺子,在两张图片上各画了一条线,刚好就在王妃的乳头上面。剩下的部分都是人们之前看过无数次的,王妃在海滩的照片都是这么暴露。不过这也没什么本质的不同,她脸上的表情,拱起的背部和她耳朵里那条舌头,真是一目了然,连文字说明都可以省了。

“宫里有什么反应吗?”总编疲惫地问道。

“屁都没放一个。自从米克罗夫炒了自己的鱿鱼之后,他们那边基本上就是一团糟了。”

“先是米克罗夫,现在又唱这一出……”总编摇摇头。他心里很清楚,要是这样的东西以自己的名义发了出去,以后就别想有脸在社交晚宴上出现了。他又爆发了新一轮的抵抗:“听我说,这他妈的又不是什么法国大革命,我绝不把王室拽上断头台。”

“但这的确是件很劲爆的大事啊,会引起很大反响的。”文字编辑插了进来,倒是比副总编温和一些。

“国王日理万机,什么都在参与,引起了很多政治上的争议,结果却忘了看看自己屋檐下发生的事情。他应该是这个国家道德的化身,结果自己的家人却这么伤风败俗。咱们的陛下真是眼瞎了。”

总编低下头。谣言四起,英镑已经下跌得厉害,事态已经异常严重了。

“没人要你领导革命,只不过是要跟上形势。”副总编又开始唇枪舌剑地敲打上司了,“这些照片早就传遍全球了。明早我们说不定是唯一一家没有登的报纸。”

“我不同意。我根本不在乎外国那些破报纸,这是英国自己的事情。城里的每一个编辑都知道启用这些照片的后果,不会有人轻举妄动的,至少英国的报纸不会。不会的!”他用爱国的骄傲支撑着双肩,坚定地摇摇头,“在我们确知别人也会用这些照片之前,我们不要用。是啊,这样说不定独家新闻就泡汤了,但这样的独家新闻我可不想登,以后入了土,刻在墓碑上都觉得丢脸。”

副总编本来想说,会计人员早就把报纸的发行数字刻在总编的墓碑上了,但门猛地开了,八卦专栏的作者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他兴奋得上气不接下气,语无伦次,舌头打结,表意不清,终于他恼羞成怒地举起手,又放下,拿起总编桌上的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调到某个新闻卫视。这个电视台位于德国卢森堡,信号覆盖半个欧洲,包括英国南部的大部分地区。电视屏幕上,映入眼帘的当然是心醉神迷的夏洛特王妃,乳头与敏感部位看得清清楚楚。副总编再也没说一句话,拿起照片,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去改头版了。

“哦,太棒了,莫蒂玛,我真是太喜欢了。”

凌晨一点,各家的报纸已经出来了,莫蒂玛也是这时候才回家的,不过他一点都不介意,边看报道边开怀大笑。

“今天早上,请国王接受玩忽职守的指责。”厄克特大声读着《泰晤士报》上的文字。“为了追求个人名利,满足政治野心,他不仅仅把自己置身风口浪尖,甚至让整个君主制度都成为众矢之的。上几周和他一起同乘‘花车’,歌功颂德的政客和媒体人们都是彻头彻尾没有原则的机会主义者。坚定地维护宪法原则是需要勇气的,还需要同样的勇气去提醒整个国家,君主不应该作秀,也不应该把自己塑造成社会良心,而应该客观公正,不问政事,做好象征性的国家元首。弗朗西斯·厄克特表现了这样的勇气,我们应当为他鼓掌喝彩。”厄克特又笑了起来,“是啊,我喜欢这文章。不过我本来就应该喜欢啊,亲爱的。大半篇都是我亲自执笔的。”

“我比较喜欢《今日报》这篇。”莫蒂玛回答道,“王室放纵不羁的日子该结束了。请他们都低调一些,先把衣服穿好再说吧!”

“疯子国王。”厄克特又开始读另一份报纸,“王子殿下应该赶快跟王妃说说体己的话了,不过他前面可排着长队呢,必须得插队吧……”

莫蒂玛一阵阵地笑个不停。她的手上拿着《太阳报》,标题起得太劲爆了:“着‘鸡’国王”“哦,我的天哪。”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半天才说出来一句,“这场仗你真是大获全胜了。”

他突然间严肃起来,好像有人按到了他身体上某个开关。“莫蒂玛,这仗我还没开始打呢。”他拿起电话,对那头的接线员说,“帮我找下财政大臣,看下他还活着没。”他把电话小心翼翼地放下,不到半分钟,铃声就想起来了。

“你好吗,弗朗西斯?”电话那头是一个疲倦的声音,显然刚被吵醒。

“好得很,还会更好。听清楚了,我们现在面临一个非常严峻的危机,你看看树上那些猴儿们,全都坐不住了,我们要赶在树倒猢狲散之前采取行动。估计英镑马上又要大跌一次,这样的话,我们还继续让文莱的那些朋友持有英镑就太不礼貌了,也毫无用处,还会威胁到这个重要的国际联盟。请你现在给苏丹的官员打电话,让他们立刻抛掉手里的三亿英镑。”

“我的老天啊,弗朗西斯,那会把英镑全毁了的。”现在他声音里丝毫听不出疲惫了。

“市场自然有办法自我调整。很不幸的是,英镑大跌会让普通选民心中恐慌,因为他们的按揭就要直线飙升了。更不幸的是,这一切都会被归咎于国王和那些支持他的人。”

电话那头长久地沉默。

“听明白了吗?”

“当然。”那边简短地回答道。

厄克特认真地看了听筒一会儿,然后轻轻放回机座上,莫蒂玛正看着他,脸上有掩藏不住的崇拜和欣赏。

“战争时期,我们都必须做出牺牲,莫蒂玛。”他把指尖压在鼻头上。莫蒂玛心想,他已经下意识地在模仿国王的某些言行举止了。“下面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委婉地说。”他继续道,“所以,请你理解,我要直话直说了。要打一场硬仗,自身必须无坚不摧。所以,希望你不要再对意大利咏叹调那么感兴趣了,你最近对歌剧的兴趣很容易被……误解的,说不定会让大家阵脚大乱。”

一直拿着红酒杯在小酌的莫蒂玛,轻轻把杯子放在桌上。

“政府的司机都非常八卦。”他补充道,像在解释,又像是借口。

“我知道了。”

“没关系吧?”

“都这么多年了,”她歪着头,“当然没关系。”

“你真是善解人意,亲爱的。”

“我必须这样。”她拿起手包,从里面取出一只耳环,样式大胆,非常时髦,涂着搪瓷的彩饰,一看就是出自富勒姆路上的“巴特勒与威尔逊”定制配饰。耳环是萨利的。“那天清洁工给了我这个,夹在某个家具的夹缝里,她还以为这是我的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委婉地说,弗朗西斯……”

他的脸涨红了,垂下眼睑,什么也没说。

“你也是依样画葫芦吧,还是只加拿大葫芦?”

“她是……美国人。”他支支吾吾地说。

“没什么两样。”

“莫蒂玛,她对我来说很重要,她做了非常重要的工作。”

“但别骑在她身上做啊,弗朗西斯。要想打硬仗,自己必须无坚不摧。”

他直视着自己的妻子,很久没有谁这样把他逼到无路可退了,他很不习惯。最后他长叹一声,这也是别无选择的事。

“莫蒂玛,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说一声‘请’。你还记得怎么说‘请’吧,对吗?”

“真是越来越乱了。”

“真是越来越糟了。”

“你确定吗?”

“从没这么确定过。”

“为什么?”

“因为他还不能确定对选举稳操胜券,还需要做更多准备工作,民意调查还得多领先几个点。他现在不能停下来,冒让王室反击的风险,还有……”她犹豫了一下,“他可是个刽子手,他的目标不是王妃,而是国王本人。我看他已经杀红了眼,不知道还收不收得了手。”

对方很沉默,掂量着她这些话的轻重:“萨利,你说的这些都千真万确吗?”

“关于他的计划?是的。关于他这个人嘛……”她仿佛还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掐进自己臀部的那种疼痛,“我确定。”

“那我就有活干了。”

他翻身下床,伸手拿裤子,片刻之后他已经匆匆离开了。

货币交易官翻了个身,看着电子钟发出幽幽的蓝光,凌晨四点三十分。真他妈的,这个时候他就睡不着了。一整晚他都辗转反侧,脑子里不断想着自己那辆游艇,和自己几小时前本想骗上床却“功败垂成”的那个年轻护士。两人在尼基塔餐厅吃了一顿贵得离谱的晚餐,她喝了很多樱桃伏特加,出来以后吐个不停。真是太倒霉了。

他按开自己巴掌大的怀表,在迷你屏幕上查看市场最新动向,也许他真正的烦恼来自于此。天哪,远东市场的英镑价格又下降了几乎两百个点,他现在真希望自己刚才也少喝点伏特加。现在他手里还握着二千万英镑,现在就像被撕光了衣服似的毫无安全感。他狠狠拍了拍床头电话的记忆键,接通了他在新加坡的分公司,那里的时间要早八个小时。“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开市以后,文莱就一直在稳定抛售。”一个口音浓重的人告诉他,“所以马来西亚中央银行也开始行动了……”

“现在英镑价格如何?”他问道。

“65/70。”

六十五卖出,七十买入,但根本没人买入,也该随大流了。“去他妈的,我们也行动吧,六十五,卖!”他放下电话,心想英镑一定还会下跌,不然他刚刚卖出的二千万英镑白费工夫了。

要是真的继续跌,那他晚上身边就不愁有佳人相伴了。最好早点去办公室,免得全世界起床的时候看到这个情况都头痛欲裂,大批人群开始惊慌恐惧。也许他还应该打给那个非常特殊的客户,在这个十分不正式的交易中,他一直从旁支持。客户玩得很大,所以这个时候被叫醒,他也不会介意的。如果两人这步棋走对了,交易官就再也不用为游艇或者那个傻儿吧唧的护士而发愁了。

《旗帜晚报·城市》

二月九日

英镑下跌,王妃堕落

一夜之间,远东率先抛售英镑,伦敦市场紧随其后,英镑继续承受巨大压力。国王新闻官上个星期引咎辞职,夏洛特王妃的不雅照又登在今早大多数报纸上。外币交易人士对此忧心忡忡,认为有关王室的一系列性丑闻可能会引发全面的宪政危机。

今日一开市,英格兰银行【英国的中央银行。】和其他的欧洲银行都开始全力支持英镑,然而根本不能阻止一波又一波的恐慌抛售,英镑仍然持续下跌,就快接近欧共体规定的最低限度。据报道,远东地区一位大量持有英镑的金主正疯狂抛售。业内十分惶恐,认为要挽救病入膏肓的英镑,恐怕只能大幅提高利率。

“我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一位股票交易员评论道,“市场最忌讳不确定的情况,而今早竟然遭受了跌宕起伏的骚乱。各个富商巨贾都在说,要是白金汉宫分崩离析,英国央行又能有多安全呢?几个月之前的圣诞节,这座城市的气氛就跟一个衰败的农场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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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娜彧,女作家,南京大学戏剧专业硕士研究生毕业,江苏省作协会员,江苏省70后签约作家,曾在《收获》《花城》《人民文学》《十月》等杂志发表中短篇小说若干,部分入年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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