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微冷,灯微暗,石阶上一个忧心忡忡的背影,眺望着那条走出大山的道路,沉思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对山外世界憧憬越来越强烈,这种渴望的心,经长时间的囚禁,总有一天会离开。
老爹再熟悉不过儿子的想法,年轻的时候带着儿子和部落的使命来到这偏远的村庄苟且着,从未在儿子面前透露半个字,现在的生活跟普通猎户没什么两样。
一声叹息:“儿大不中留”迈着沉重的步伐停留在曾二身边:“我知道你的想法,你跟我年轻时一样,放荡不羁,渴望邂逅,自从花花一家搬出大山后,你的心也跟着走,如今你已成年,别把青春献给大山,青春就像卫生纸,用着用着就没了,当你发觉的时候将措手不及,男儿志在四方,是时候让你出去东莞开阔下眼界。世上之人,各有专长,你想在外面生存或者泡妞,必须要有一技之(长),以你现在的**身手应不至于被饿死,你要像一个男人一样的在外生存,放下一切包袱去寻找你的姑姑去吧”
一连串的啰嗦后,曾二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场景,别提有多恶心,鼻涕哗啦哗啦地往嘴里流,恶心的场面着实令人觉得上洗脑脑髓下洗肠胃。
老爹一阵呕吐后,倚靠在窗边,双指习惯的夹起香烟,燃起香烟的寂寞,烟雾缠绕着指尖,深深的吸着孤独,慢慢的一支香烟几口就燃烧完了,老爹的额头也多了几道黑线,看着自己这张饱受沧桑,经历磨难的脸,无奈中留下长长的叹息,再过几年自己就像这烟一样燃烧的只剩下灰烬。
沐浴清晨的阳光,回忆昨日的忧伤。老爹看起来有些疲惫,浮肿的眼睛可以看出一夜未眠。
几点了,你这小兔崽子还不起来,是不是尿床害羞不好意思起来。
听到老爹销魂的***声,曾二正顶着晨勃的痛苦,忍着尿意的憋屈,惺忪的睁开了睡眼,一只手从裤裆里拿出擦着嘴边的口水,***的一笑:花花我来了。
饭桌上一位老父亲的唠叨:“脸朝黄土背朝天,辛苦劳累一辈子,你小子重色轻爹,却要抛下年迈的我”
“我说老爷子你还想不想抱孙子,村子唯一的女性同年龄花花都走了,我不出去猎食,难不成想让我跟狗子与子偕老相濡以沫,共度美好未来。”曾二有些不耐烦的说到
老爹先是愣了愣,心里想了想,这小子说的挺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儿行千里母担忧,做父亲的何尝不是一样,老爹再一次唠叨到: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小子在外面要给我收敛收敛,凡事要以德服人,安分守己,洁身自爱。
一向自恋过头的曾二信心满满说到:单凭我这副清晰脱俗五官征服那些仙女名媛绝不在话下,您老放心,我会提高警惕防止她人色诱我。
曾二的脸皮厚的跟二十四墙一样,老爹也只能无语的汗~了一声
该交代的,老爹一字不漏不知重复多少遍,到了大马市一切听从你曾叔的安排“你小子最好给我安分些,别给老子桶出什么篓子来,否则把你鸡鸡打结,鸡毛染色。
曾二见过几次曾叔,每年固定在鬼节七月十五这天过来,有一年无意间听到老爹他们的对话,才知自己乃上古时代九黎族部落后人,当年冀州之野大战,蚩尤兵败被杀,蚩尤当年惨败凭之时,凭借最后一点元力才将自己及八十一兄弟的元神保存在圣物【器祖】里,以防落入炎帝之手,蚩尤在器祖上设了一道封印,将肉体制五兵之器。九黎族人分成五支部落分别带着五兵者:矛、戟、弓、剑,戈分散到全国各地,器族则由大司马及几位神秘的长老带走。
这牛逼哄哄的身世,完全不亚于富二代或财经巨子,曾二瞬间觉得整个人生都变得疯狂起来,对着镜子抓着一个星期没洗的发型说到:枉我拥有如此俊俏的面孔,若不出去让少女们一睹我的帅气,简直是天理难容。
在这样一个特别的日子惠安站迎来这样一位特殊的乘客,总算有机会亲身体会最高时速与飞机赛跑的神奇列车。听着滑板鞋的曾二,告诉自己、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想到花花,曾二便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和鸡动,浮想联翩一番后,脸上浮现出***不能再***的表情。遇到邂逅我该怎么办,女孩主动上前搭讪该如何拒绝,要是不给号码手机会不会被砸?
广播的提示再次打破曾二的浮想,请d3838次列车的乘客依次上车,曾二迈着沉重的步伐跨过脚下的空隙,当前脚踏上动车,一股香气扑面而来,空气显得十分凝重,尾随的脚步声嘎然而止,似乎连同呼吸一起消失,时间仿佛在这一秒停止。
前面这位让曾二怦然心动,春心荡漾的美女,叫沈琳,一身紧身干练的职业装,不仅性感迷人,还有一种不羁野性的魅力。曾二早已用那禽兽般的眼神,盯着衬衫胸前子被撑开的缝隙。被狠狠瞪回一眼的曾二找到座位后开始坐立不安,坐在他身边的这位正巧就是沈琳,做贼心虚的曾二觉得沈琳要将他吞噬掉,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堵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就像大小便失常一样痛苦。
曾二拿起老爹买的茶叶蛋,人生中第一次吃那么贵的东西,表现的有些紧张,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剥开了蛋壳,?生怕被人抢走似,盯着沈琳。剥完壳曾二并没直接咬下去,先是舔了遍,再从麻袋里拿出一瓶自制老干妈涂满了茶叶蛋。
这时沈琳就像在看逗比一样望着曾二
曾二谁啊?号称脸皮厚似长城的男人,内心强大无坚不摧,早已坚强坚韧到无惧任何打击,一副若无其事的欠揍样子。
关键时刻尿急,吃到一半就想上厕所,在一个华丽的起身,曾二甩着乡村非主流的油腻发型,礼貌性的微微弯下腰,绅士般的对沈琳说到:小姐你起来,我要去尿尿。
面对这种极品吊丝,任何人都招架不住。沈琳那铁青的脸色,紧握着拳,肩膀不断的在剧烈颤抖,声音渐渐变调,不假思索地朝曾二骂到:你tm才是小姐,你们全家都是小姐。
对于涉世未深单纯的曾二而言,小姐一词,无非是对女性的一种敬称,本意非如此的曾二傻愣一下,暗自里艹到:女人如狼似虎,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一脸憋屈敢怒不敢言的曾二双腿往内一夹,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回到座位。
不知过了多久,车厢里变得安静无比,静到只有曾二憋尿的凄惨音,曾二脸色发白,虚汗早已浸入衣衫,整个膀胱将被撑爆。
小姐你再不起来,我就要报警了,我可真喊了。
沈琳但是一脸不屑“随你”可谓言简意赅,霸气十足彰显女王风范
“你是不是觉得我外表老实、内心单纯、为人憨厚,好欺负!别怪我今个没提醒你,我虽精瘦精瘦的,身上有的是肌肉,你再不起来,生气起来连我自己都会害怕。”狗急都会跳墙,何况曾二现在尿急急都能让海洋水位上升
此时的沈琳早已一口血卡在喉咙,吐不出又咽不下,翻了翻白眼,插上耳机,完全无视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