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紫凌枫所说的山洞处,确实是个天然的洞穴,洞口处有藤曼遮挡,周围是茂密的树丛,在洞里还能听见外面水流哗啦啦流过的声音。
“我去找些树枝。”轩辕昊天眼见着这一群人里,好像也就是他一个暂时没有感情要培养,也就默默的说了一声去捡柴,也不管其余几人听见与否,转身就出了山洞。
而这六人也是很是给轩辕昊天面子,真的没有理会他。
“小熙,来坐。”白嘉棋不知是无师自通还是怎得,脱下了外罩铺在了一块石头上,让安潇熙坐下。
“谢谢!”安潇熙也没和白嘉棋客气,毕竟这夜里寒气本就重,就更别说这山洞里了。
“小熙这不是和我见外了,来喝水,我还带了点山泉水,方才路过时打的。”白嘉棋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个竹筒,里面装着干净的泉水。
“多~”安潇熙伸手接过竹筒,这谢字还未说出口,便见白嘉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瞬间没了声音,移开眼睛不去看白嘉棋,掩饰的大口喝着竹筒里的水。
只是喝的有些急了,呛到了,清亮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看着楚楚可怜的模样,让白嘉棋瞬间软这心肠,拍了拍安潇熙的后背,还打趣到“又没让你和你抢,你这般着急的把自己呛着,我看着心疼。”
“咳~咳~咳咳,你正经一点,咳咳。”安潇熙一边咳嗽一边冲着白嘉棋娇嗔着。
这一幕落在另外四人的眼里,自然是搓了搓手臂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而这其余这两位男子自然是纷纷效仿白嘉棋的绅士行为,将自己的外罩脱下铺好,还拓展了一把,将两位女子扶着坐下,大有青出于蓝之势。
“阿若,坐。”紫凌枫拉着夏悠若的手让她坐下,顺便自己坐在了夏悠若的身边。只是坐还未落稳,就见一双瓷白修长的手中托着一颗褐色的药丸递到了自己的眼前。紫凌枫本想伸手接过,只是在自己伸手之时,夏悠若又将手收了回去,来来回回一趟,紫凌枫再不开窍也知道这是个什么意思,这次主动的将自己的脑袋往前送了送,微微张嘴,凑近手掌,微微吸了一口气,这药丸就进了嘴中,咽了下去。挪开脑袋,表面上看着淡定无比,只是那红透的耳朵暴露了。
夏悠若进了山洞就再袖中暗暗的找着自己炼制的药丸,没注意紫凌枫等人发生了什么,找到药丸回过神来,自己就坐在了垫着紫凌枫衣服的石头上,而紫凌枫正要坐在自己的身边。看着这人牵着自己的手不舍得放,还自己暗暗脸红的模样,夏悠若起了逗弄的心思,就猛的收回自己的手,倒出自己瓷瓶里的药丸,放在手心,意欲喂他,只是这家伙像是没领会到她的意思一般,频频伸手拿药,她哪会如此就放过他,自然是药多来几个回合,生生的让领会不可。
“啧,木头啊!忘了和你说,这是小若研制的药丸,解毒御寒的。”东方紫茉也不知怎么回事,接过夏悠若扔来的瓷瓶咽下药丸转身将瓷瓶给了安潇熙,还带着些许自豪的夸着夏悠若的药丸,像是丝毫没对这蓝傲冰的主动体贴。其实也就其他俩看戏的女子知道,这东方估计是害羞了。
而这蓝傲冰不愧为木头的称号,果然见东方紫茉这般的说辞只是点点头,一字不说,这木头的称呼怕是不够,多个呆子也是极好的。
此时,在外面捡柴的轩辕昊天估摸着这温存时间该是够了,便抱起柴火朝着山洞走去,还未走近,就见一抹蓝色的光芒飞进山洞,连忙的跟了过去。
洞内的几人本想着谈完了私事,是时候说说正事时,就见一抹蓝光钻进了夏悠若的怀里。
夏悠若拿出那抹蓝光幻化吃的一封信,上面写着“少主亲启”,信里写着“粮草被劫,山匪所为。”夏悠若将手中的书信传看着,自己则从袖中拿出新的信纸和信封,碾碎一颗蓝色的药丸,以灵力引导这些药粉飞到纸上,形成一个个清秀的小字,“暗中跟随,查出黑手,随后就到。”又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这回不一样里面装的不是药丸,而是药水,无色,在信纸上滴了两滴,上面的字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没有丝毫痕迹,将信纸装好,单手捏决,信封化作一道蓝光飞出洞口,不见了踪影。
原来在这边七人遇见刺客之时,走在前方的运粮队伍也受到了山匪的抢劫,而夏悠若暗中命人跟着。
“这如何是好?”轩辕昊天疑惑的出声。
“等。”夏悠若凉凉的看了一眼轩辕昊天,冷漠的说了一个字。
“休息吧!明早去看看现场。”东方紫茉直愣愣的看着点燃的火堆,淡淡的说着。
几人也知道,这事急不得,就算着急也没办法,这粮草还未有具体消息,贸然前去打草惊蛇,况且,粮草被劫还得好好查查军中的人员有无内奸之说,毕竟这运送路线极为保密,鲜少有人知晓,再者说,知道他们几人暗中护送的消息的除了紫月皇和他们几人也就是军中的人。看来,此时还得从长计议,毕竟这事怕是会牵扯到其他皇亲国戚,这就难办了。
几人各自琢磨着这件事背后可能牵扯的势力,坐着的,打坐的,不拘小节躺着的,待明日一早,将自己的所思所想与其他人交流交流,看看会不会有不一样的怀疑。
待几人睡着,打坐的夏悠若缓缓睁开眼,默默的看着身边的紫凌枫,一会儿转过视线看向其他几人,若有所思,缓缓起身,慢慢的走出了洞口。
就在夏悠若的身影出了洞口那一瞬间,原本熟睡的蓝傲冰睁开了眼,看着洞口方向沉思着,随即起身走了出去。
这事自然瞒不住一直注意着夏悠若的紫凌枫,等着两人的脚步声慢慢变远,紫凌枫在心中挣扎几番,最终是没跟上二人,以至于,这天晚上他二人谈论密谋了什么其他人都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