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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硬吃霸王餐 独战辣子鸡

书接上文,史太浓渐渐伤好的七七八八了,没挣着钱那里还敢回家,也不知道何去何从,冯远程建意史太浓暂时在江湖上流浪,可以增强见识。临走时史太浓请求冯远程在嘉兴找人托信回家,告诉家里他很好,今年不回家过年。然后便告别了冯远程一家,只身漫无目的走到哪算哪,一路饥餐渴饮大约走了差不多两个月,由于途中没洗过澡,也没换过衣服,通身的乞丐样,虽有一身武学却也找不到差事,又从未想过走进绿林以做恶为生,为了生存不得不艰难的伸出手乞讨,一回生两回熟干脆成了正儿八经的乞丐。

在这两月的时间里,史太浓想了很多,也渐渐看开了许多东西,下定决心有机会时一定找份差事好好过日子,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荣华富贵的这种异想天开的事不再有盼望。

天气忽好忽坏,史太浓一两天没乞讨到东西了,强忍着饥饿挨到了五台山附近比较热闹的“白起镇”。白起镇地处盆地,四面有天然的屏障,镇上虽不及嘉兴繁华,却比三里镇热闹很多。此时已经是一年中的八九月间了,史太浓避开人群,躲在一处酒楼房后巷子的墙角,为了使饿意不那么滋长,静躺下来休息,正当他迷迷糊糊想入睡时,忽听得巷子里一声大喝顺带着一声声响,睁开眼看时只见三四个酒楼汉子在酒楼后门口正把一个衣杉破烂与自己年纪差不多的乞丐扔在了垃圾堆里。那乞丐在之前中了几大脚挨了不少拳,现趴在垃圾堆上一动也不动,那几个汉子嘴里不知道骂些什么,见人不动又走过去踢了几脚,见其还是一动也不动,便骂着骂着关上后门进酒楼去了。

史太浓心想那乞丐大多是死了,不再多想便再继续闭上眼睛睡觉。

趴在垃圾堆上的乞丐不一会动了动脑袋,看见史太浓躺在角落里,而且身旁还有一把剑。便拉开喉咙打趣道:“哟,小乞丐还背着剑哩,你娘的,爷爷今天又被人打,怕是沾了你娘的晦气。”这声音轻快风趣,有如炎夏的一抹清风。

史太浓听的清清楚楚,心中暗自好笑脸上却不做声,继续假装没听见+睡自己的。

乞丐机灵的双眼来回闪个不停,从垃圾堆翻身坐在地上,见史太浓不搭理自己,自己落了个无趣,轻声冷哼:“你娘的小乞丐,装孙子哩。”

史太浓慢慢睁开双眼,感觉这人特别好玩似的,望着他笑:“臭要饭的,你在说我么?”

乞丐先是一乍再立马哈哈大笑道:“你娘的小乞丐,说谁要饭的?你娘的也不洒泡尿看看你自己那狗样?”

史太浓和乞丐刚刚的反应一样,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状况,只得苦笑道:“对,我忘了我也是乞丐,不过我可没被人从后门丢出来丢人现眼,看你嘴角流油,估计是没钱充胖子吃饭不给钱吧,这种事也只有你这种大侠才有这个本领哩。”

那乞丐剑眉一挑似要发怒,但却忍着了咯咯冷笑一阵后,待史太浓转头要睡时奸笑道:“你娘的!看招!”说完如兔子般窜过来就是一脚踢向史太浓的后背死穴,凌厉,快准狠。那一脚带着破空声史太浓如何听不到,也不去想那乞丐怎么会有了得的身手,心惊肉跳往右就是一个死狗滚,顺势一个回马双连燕子踢再顺带一个扫堂腿,踢向乞丐下体,也是十分狠毒。那乞丐招式用老那里还收得回招式,收不住就要挨上重重的一记重腿,不得已咬牙凌空一个燕子三抄水向后回跳,差点没站稳,又直冲单鞭腿踢向史太浓脑门,身法优美,招式狠毒。史太浓被逼得又就地一个死狗滚,他习武到现在连着两个死狗滚这事还从未发生过,从未如此狼狈过的史太浓这下怒从心中生欲拔剑怒喝道:“停!再来别怪我剑下无情!”

那乞丐见自己连续几招都没打中,那里服气,小声奸笑连连盯着史太浓:“你娘的!有点能耐啊,怪不得这么横,爷爷倒要看你有几斤有两!”

史太浓接连两个死狗滚,一个习武之人的自尊全无,此时只想拿回颜面,怒的是红眼碎牙,当的长剑出鞘剑尖点地气定神闲,这个出手式全身破绽全开,只等着那乞丐攻来。

那乞丐盯着史太浓看了会,也不敢大意再近攻,嗖的从袖中滑出三柄飞镖,手腕一抖,飞镖直射史太浓脑门,胸口,跨下,一气呵成手段凌厉,点点寒茫瞬间就到。史太浓也知是遇上了劲敌,那还敢有半点分心,全神贯住挥剑就是三杀剑决第一式“平空挑落叶”,剑动飞刀落,然后又是剑尖点地气定神闲,全身破绽全开。史太浓盯着那乞丐,因上次差点死在暗器下的原故,对暗器非常恐惧,半点不敢大意。

那乞丐眼神闪过一丝惊恐,何尝不知道碰上硬茬了。乞丐在和史太浓的对视中,渐渐感觉到史太浓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他心中明白再出手必定两败俱伤,自己更有可能会没命。一想到这种结果乞丐不由开口哈哈大笑赞道:“好功夫!好功夫!在下坐地炮,师从飞燕门,未知兄弟如何称呼?”

史太浓一时间愣住了,心想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变脸如此快的人,真是厚颜无耻啊,但坐地炮此时双眼充满了纯真,有如自己的朋友史太昌一个叼样,心中不知道那里来的一阵暖流,对刚才之事就释怀了,但九爷对他的阴影还在,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笑道:“在下小野狗,无门无派。”

坐地炮此时的笑不再是奸笑,而是纯真的笑,打着哈哈伸着懒腰道:“好!小野狗剑术了得,应该叫做大野狗,我看你额头有刀疤,又混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真他嘛不像个人。”

史太浓哭笑不得道:“你他嘛奸诈阴险,行事阴晴不定,我看你不像好人,坐地炮,这名字一听就是个短命鬼。”

坐地炮走过来拉住史太浓的手嘻皮笑脸道:“论武功,你这小野狗可能比我强,但若要论江湖经验,看你饿成这个傻鸟样,我一定强过你,我今年十九,小野狗你多大?”

史太浓推不开坐地炮那狡猾的双手:“十七”

坐地炮嘿嘿一笑:“你个狗娘养的,不打不相识,你虽然有点小胡子但比我年纪要小,我作大你作小,可以的话你这个乞丐朋友我就交定了。”

史太浓立马想起不顾众人性命逃走的罗烈来,连连苦笑道:“你小子不是乞丐?和没钱吃饭被人丢出来的人交朋友,对我有何好处?”

坐地炮随即一个漂亮的后空翻落地,双手一摊哈哈笑道:“我脸皮厚,再说有的吃是福,吃的多是禄,吃不到的别嫉妒,别嫉妒哦。”

史太浓被逗笑了,这是近来他笑的最开心的一次,史太浓打趣道:“我饿的不行了,你带我蹭个饭,你这朋友我就交定了。”

坐地炮喜上眉梢,大手一挥故意口水四处飞溅:“这他嘛的小意思,来!跟哥走!”

随即拉住史太浓的手,带他左转右转过了几条街,竟到了白起镇有名的八方酒楼,八方酒楼是白起镇有名地方,史太浓何尝不知道。这八方酒楼右下角写着血红的苍鹰派三个字。坐地炮领着史太浓昂头挺胸就要进八方酒楼,谁知刚要跨门而入,就被一个店小二拦住道:“不好意思,本店满了,还请两位朋友别处去吧。”

坐地炮怎么会不明白意思,没钱也要装出有钱的样子。也不多说,便拿出他常常进酒楼的看家本领,就地一个燕子三抄水,漂亮的露了一小手,然后故意冷酷的盯着店小二,一字一句道:“你娘的!再说一遍给爷爷听!”

店小二也是江湖中人,怎么不知道这燕子三抄水的厉害,能使出这招的都是江湖中一二流的高手,江湖中的三流高手是做不到的,那还敢造次,但为了不影响他人就餐,只得道:“二位爷,里面包房坐。”

坐地炮知道店小二服软,冷哼一下道:“爷俩要坐大厅热闹些,好酒好菜只管上,呆会自有你的打赏,快去!”

史太浓脸皮薄,心中早就几惊几乍,脸红心跳感觉不自在,但腹内饥饿难耐那还顾得面子,只得横下心跟着坐地炮坐下,一直低着头也不敢往别处看一眼。坐地炮倒是轻松自得自顾自饮如在自家一样。史太浓见菜一上来就捧着吃个见底,酒一来到就捧着酒壶喝的没有半滴,慢慢吃的性起索性放了怀抱大吃特吃,肚子撑的异常难受还一个劲的往嘴里塞。坐地炮见状目瞪口呆,只见他环顾四周一下,轻声道:“你娘的饿死鬼投胎是不是,你这吃相跟小野狗有什么区别?”

史太浓吃的饱了边塞边怒笑骂道:“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关你屁事,你能耐我何?”

坐地炮气的翻白眼道:“你娘的,跟你一起吃饭真他娘的丢人现眼,没素质,你往右边瞟瞟,隔壁那桌有个女扮男装的漂亮女子早被你这吃相弄到没胃口了。你娘的再饿也不能这样狼吞虎咽呀,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哩,将来如何娶得到漂亮老婆?”

史太浓拼命的只顾狂吃海吃,没听到坐地炮在说什么。坐地炮实在看不下去了,无可奈何只得作罢,时不时偷看一眼隔壁桌那女扮男装脸庞十分俊俏的女子。

那女扮男装的女子,身材娇小匀称,细鼻小嘴,眉间英气逼人,虽女扮男装,但怎么也掩饰不了那一脸的秀美。她们那桌共坐了四人,都穿着蜀山剑派特有的蓝白长杉服饰,于左胸上锈有蜀山二字,这是蜀山剑派蜀山四英中的苗娟。

她们那桌年约二十三左右,平眉窄额一脸忠厚相,说起话来有点点结巴的是蜀山四英中的平一知,平师弟低声对三人道:“师哥师姐们,师……师弟吃不下了,这……这苍鹰派的酒楼怎么让乞丐进来吃喝,太不讲究了。”

另一个年纪二十八岁,是四人中年纪最大的,长相沉稳老练是蜀山四英里的师哥张平,张平道:“师弟,不必多嘴,苍鹰派让他们进来吃饭是他们的事,我们不必多管闲事。”

平师弟道:“张师哥我也明白其中道理,为何不让他们进……进包房吃,不说罢了,你看那两乞丐,真是眼不见为……为……为浄。”

年约二十六,长相平庸没人记得住,但脸上常挂着笑容的是蜀山四英中的欧阳府,欧阳府笑着轻声道:“别为了小事影响了就餐担误了行程,能吃则吃吧。”

苗娟一嘟小嘴道:“欧阳师哥说的对,眼不见为浄,耳不听为清,办事要紧。”

史太浓太久没有饱餐过了,眼里心里定要把能吃的都吃了,撑破肚皮也要把饭菜一扫而光。坐地炮没好气看着这一切只喝着他手里的小酒,也不说话。

史太浓吃的满头满身都是菜渣饭油,抹了抹分不清五官的脸,打了个饱隔舒声道:“真舒服!”

坐地炮又开始奸笑了:“小野狗,这酒楼饭菜味道如何?”

史太浓连打几个饱隔笑道:“我管他什么味道,能填饱肚子就行。”

“你娘的,你这饭量够我两三天的了,你打出生就这么能吃么?”

史太浓这时学着坐地炮的样子奸声笑了几下,还学着坐地炮说话的模样打趣道:“能吃是福,能吃是禄,不能吃就别嫉妒”

“啊呀,小野狗学的倒很快哈。”

”我吃饱了,现在就走,你若被人打个半死,那就恭喜你哈。”

史太浓说完就要往门口走,早有人在前面拦着,那里走的出去,拦路的是酒楼打手,那打手生的好生威猛,约有八九尺高,粗眉阔嘴横生精肉,额间扎一条紫色额带,上绣苍鹰二字,原来是苍鹰的正式弟子。这汉子道:“这位兄弟,你们饭菜钱还没付,请暂时等侯一下。”

史太浓不由心下赞叹好一条汉子,身无分文不知所措,回头指了指坐地炮:“饭钱那位爷给。”

汉子还是不让史太浓走:“吃霸王餐的多了,请暂时留下。”声音洪亮,酒楼上上下下全都听的到。

汉子吩咐别的打手拦住史太浓后,便径直走向坐地炮道:“兄弟,自打你一进门我就注意到你了,能使燕子三抄水的,想必你也是个高手,饭已经吃完了,我相信兄弟不会白吃白喝,还请兄弟把酒饭钱给了。”

坐地炮倒非常干脆奸笑道:“实不相瞒,我是来蹭吃蹭喝的,在下愿意接受本酒楼的处罚。”

酒楼的众人一听乐了,个个停杯放碗的看向坐地炮那里。

汉子冷笑一下道:“吃霸王餐可以,依江湖规矩你得挨我两拳,两拳过后此事便不在追究。”

坐地炮怎么会不知道规矩,也知道这两拳的后果,站起来痛快道:“就按江湖规矩办!”

汉子沉声运气,稳扎马步,大喝一声,用足十成劲道向坐地炮胸口一拳打去,坐地炮不以身卸劲却运气强挡,那里挡的住这一拳的劲道,嘣的一声像断线的风筝一样被打飞五六米远,哇的一口大鲜血吐了出来,内脏已经受损。史太浓见状飞步过去扶起坐地炮看他情况:“啊呀!你这是玩命哩。”

汉子一双冷眼非常平静,只是慢慢道:“快准备好,还有一拳。”

蜀山四英在旁边看的着急,江湖救急是蜀山门规的一条,张师哥上前抱拳道:“苍鹰派的前辈,可否听在下一言?”

汉子抱拳回道:“蜀山剑派的兄弟,请说。”

张师哥想做个和事佬道:“前辈你若再次出手那人肯定没命,酒菜钱我们双倍替他付,不知前辈能否收回这一拳呢?”

汉子和声和气回道:“蜀山剑派的兄弟,不是我不给面子,只是话已出口,今天我若不打剩下的一拳,传出去别人会说我们苍鹰派的人说话不算数。人命事少名声重大,我相信这个道理贵派跟我一样清楚。”

张师哥见没什么用就再次抱拳道:“前辈说的有理,让我代他接这一拳不知可以吗。?”

汉子还是和气道:“此事按江湖规矩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无意与贵派结梁子,我可以看在蜀山剑派的份上手下留情。”

张师哥感激道:“多谢前辈。”

坐地炮抹了抹嘴上的鲜血,上气不接下气,心知这汉子也就那样,若不是站着不动让他打,他不是自己的对手,那里肯服气道:“区区一两拳算什么,我看未必能打死我,来!再来一拳让我舒服舒服。”

“不要!”张师哥脱口而出,但却发现为时以晚。

汉子又沉声运气又要用足力气向坐地炮打出一拳,这时史太浓急上前拦住喝道:“前辈,饭菜大多都是我一个人吃的,你应该也看的清楚,这一拳就让我挨了吧。”

汉子想了想道:“合乎江湖规矩,可以。”

史太浓看不惯汉子的一脸无所谓,再也不顾忌大声道:“我朋友已经被你打成重伤了,因此这一拳你不用留情,你要留情便是孙子,我们俩玩的起!”

坐地炮深情的看着史太浓,知道他比自己强,挨一拳更加不会有性命危险,感觉今天的一切非常值得。

史太浓扶坐地炮坐好安慰道:“你能挨一拳,我也能挨一拳,你好好坐着。”随即做好准备道:“来吧。”

汉子倒是个沉稳人,沉声运气稳扎马步,又是相同力道的一拳,嘣的一声直把史太浓打飞七八米远,史太浓因在嘉兴受的伤还有小些没有复原,差一分便差千里,哇哇吐出几口大鲜血后就不省人事了。

汉子也不大情愿看到这样场景,只是规矩就是规矩,汉子对坐地炮道:“你们可以走了。”

坐地炮想不明白史太浓为何受的伤会比他重,气的双眼通红,紧张的抱着晕过去了的史太浓,带有小些哭腔大声对史太浓喊道:“小野狗?小野狗?”

欧阳府这时过来给了坐地炮两颗丹药,坐地炮知道这是蜀山剑派的独门疗治内伤的药,感激的接了过来,即时喂史太浓吃了一颗,自己也吃了一颗。

欧阳府对坐地炮一抱拳:“这位兄弟,你能走么?先救这人的命要紧!”

平一知这时也不怕恶臭和欧阳府抬起史太浓,一起合力把史太浓抬到另一个酒楼住下疗伤。

史太浓一直处在晕迷中,坐地炮是紧张的到处求医到处奔走,到了次日中午晕迷中的史太浓才有始有点感知,感觉心口痛疼难受,睁开双眼左右上下看了一下,不知身在何处的酒店厢房,四顾无人,心中顿感失落,这失落的感觉他很熟悉,史太浓用力喊:“有人吗?”。许久无人应答,只得翻身下床,觉得胸前骨头针刺难忍,其痛无比。史太浓也顾不得这么多,努力走到门边,用力推开了房门。恰见坐地炮在门外不远处的摇椅上,悠闲的喝着茶。坐地炮听见声响扭头一看奸笑道:“小野狗,你娘的怎么不喊了啊,我就喜欢听你大声的喊,用力的喊,怎么样,霸王餐好吃么?”

史太浓一阵苦笑:“主意你出的,你虽然也受伤了,但我受的伤明显比你重,你要是个人,就该扶我一把,把摇椅让给我。”

坐地炮哈哈大笑:“瞧你伤的这么严重,要是再到摇椅上摇一摇,我怕你这身贱骨头受不了哦,听我一句劝,回床上好好躺着,摇椅这么难受的东西,还是让我吃点亏的好。”

史太浓呵呵一笑早忘了疼痛笑道:“你请我吃了餐这么好吃的霸王餐,看着你现在还在难受的坐着摇椅,我心里难受啊,我要不亲自来吃亏,我还是个人么?”

坐地炮早笑着起身扶了史太浓一把,拉他坐到了摇椅上:“你娘的,怕了你个狗日的。”

欧阳府在楼下听了一会,上楼对两人道:“你们两个都在鬼门关捡回一条小命,省点力气吧。”

坐地炮对蜀山四英的救命之恩非常感激,抱拳笑道:“欧阳大侠,我替小野狗感谢你们蜀山四英的救命之恩。”

史太浓毕恭毕敬对着欧阳府抱拳:“大侠们的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又转向坐地炮怒骂道:“就你屁事多,你何德何能,替我感谢别人?”

欧阳府听得不耐烦道:“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安心休养,我们要走了。”说完下了酒楼进了房内,和三位师兄妹商量如何把张家堡判徒宋宇文结果了,宋宇文师从张家堡二长老孔震江,习得一身好武学,在江湖上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因其作风不正,被江湖人笑称“辣子鸡”,辣子鸡风流好色多次屡教不改被张家堡赶出了势力,刚开始辣子鸡在江湖上劫色都是非常小心的,也和蜀山剑派扯不上关系,谁知有一次他醉酒后色胆包天在蜀山剑派的势力保护范围之内犯了劫色不良事件,酒醒后还一不做二不休的多次再犯,蜀山剑派的掌门与长老们不得不商议要除了他这个采花贼以保民义,思来想去派出了风头正劲的蜀山四英前往白起镇捉拿辣子鸡,吩咐一定要拿其人头才能回蜀山剑派。

平一知分析道:“辣子鸡好……好歹是张家堡的武功一流的人,以我们四人之力,配合好了真能将其制服吗?”

张平很有把握:“长老要四人将其做掉肯定对我们四人的配合是有把握的,这也是磨练我们四英配合的机会。”

欧阳府道:“张家堡的人会不会全程监视我们四人追杀他?”

张平接口道:“管那么多干嘛,辣子鸡武功再高强也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我们四个人。”

欧阳府正色道:“别忘了辣子鸡文韬武略、见识、应变能力远胜我们,他是个难得的武将之材,要不是好色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我们还是小心点为上。”

平一知望向苗娟道:“苗……苗师妹,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苗娟机灵的东张西望,竟然什么主意也没有,只伸出小舌头扮鬼脸,欧阳府道:“到时张师哥和我两人双剑合璧硬碰硬挡,多少能打几十个回合,苗师妹和平师弟远程丢暗器,不怕拿不了这好色之徒的狗命。”

张平道:“张家堡给我们的情报上说辣子鸡就在白起镇外的万源村西上角的大木屋,我们蜀山剑派的情报也证实了这一点,合我们四人之力一定要拿下他,不然丢的可不单单是我们蜀山剑派的面子,更是我们四个人的前途。”

苗娟嘟起小嘴道:“长老叫我们来执行任务,肯定曾有过斟酌,没人会打没把握的仗,何须我们担心这个。”

平一知有点兴奋了:“蜀山四英一举拿下张家堡判徒,必定会引起不……不……不小的轰动。”

欧阳府白了一眼道:“都好好休息吧,明天早起还要赶路哩,力求午时把辣子鸡就地正法,以平息群众之怒。”

次日天一亮,蜀山四英便洗漱好,精心打扮后上马出发。坐地炮不知从那找来两匹马,挡住去路道:“你们蜀山四英好歹救了我和小野狗,我皮厚伤好的也差不多了,我和小野狗跟在你们后面看看热闹,见识见识蜀山绝学与张家堡武学,好歹让我们见见世面吧。”

蜀山四英也没多想,要跟就跟着吧。

一行人翻过一两座山,到了一处平地,平地到处种满了桃树跟别的花草,八九月间到处鸟语花香,平地中分散的住着六七十户人家,这便是万源村了,万源村的西上角后有一高出其它地方的一处小平地,那辣子鸡便正处于小平地上的大木屋。张平看了看大木屋道:“把马栓在桃树林间,我们走路抄过去,以免打草惊蛇。”

四人不一会便到了大木屋前,平一知大声喝道:“辣子鸡!今……今天你的死期到了。”

倾刻,木门吱的一下开了,只见一人年约四十有六面白如玉,目露淫色嘴角带情,长相有棱有角神形不羁,身着丝绸黑长杉脚穿虎皮长靴,潇洒放荡不已。辣子鸡看了看蜀山四英,又看了看坐地炮和史太浓,冷笑道:“蜀山剑派果真无人么?竟送四只小羊入虎口,可笑可笑。”

苗娟怒火冲冲喝道:“大胆采花贼!师门判徒!有何脸面生存于世上!还不快快就擒!”

辣子鸡冷哼了一声,根本就没把四英放在眼里:“哟,还有美女孝敬我,就凭你们就想要我的命?可笑。”

张平抽剑出鞘就要攻击:“少废话!欧阳师弟跟我一起上!”

张平上字未出口,早已脚踏疾风,使出蜀山剑法中的高招行云流水第一式,刺向辣子鸡的胸口命门。欧阳府怎甘于人后,早也抽剑使出横扫千军,向辣子鸡咽喉刺去,苗娟和平一知飞身左右分开,同时打出一记暗器,射向辣子鸡左右双脚,四英配合的天衣无缝,有如一体。

辣子鸡以指当剑,当当二下震开张平和欧阳府的双剑,向上一个飞身躲开暗器,落地就势向前一滚,五指如鹰爪抓向欧阳府,一脚平地过腰踢向张平,张平来不及闪躲,着实中了一脚,如断线的风筝被踢了出去。欧阳府向右一闪,抽身回来,苗娟见势连打出三记暗器,平一知见张平趴在地上起不来,已经乱了分寸。

辣子鸡径直攻向欧阳府,听声辩位身若游蛇,一一躲开苗娟的暗器。欧阳府心一横,来了招柳树清风,招式狠毒手脚并用使的是蜀山剑派中同归于尽的招式。“找死!”辣子鸡大喝一声,一掌拍开长剑,飞起一腿硬碰硬扫向欧阳府,闷的一声,欧阳府右脚小腿骨折。欧阳府忍着骨折的疼痛,把生死置之度外,接二连三使出同归于尽的狠招,死死拖着辣子鸡。辣子鸡见欧阳府这小子发疯了,随即一个飞身跳开,向苗娟攻去,苗娟那里是对手,慌乱间一直退后,眼看就要出事。

坐地炮见苗娟势必不好,立马大喝一声:“接镖!”嗖的一记冷镖打向辣子鸡,飞镖杂夹着破空声呼啸而至,辣子鸡冷不丁的偏头躲闪,飞镖闷声打进木房的柱子上,辣子鸡回头一看那飞镖竟打进入木柱七八分,心惊要是打在人身上,那还得了。

辣子鸡当即厉声道:“来者何人!为何装扮成乞丐模样?”

坐地炮嘿嘿奸笑:“我是谁不重要。”

辣子鸡眼睛左右扫了一下,四英已经毫无杀伤力,眼前这乞丐却是个劲敌:“黄毛小子不要逞能,报上名派姓名来!”

坐地炮哈哈大笑:“我们别动嘴,动手!”

四英此时平一知乱了,欧阳府小腿骨折了,张平重伤在地,苗娟关心的对坐地炮道:“你可要注意。”

坐地炮哈哈大笑回道:“四英救命之恩末齿难忘,苗姑娘放心,他应该还奈何不了我。”

辣子鸡怒从心中起,火由眉上来,一甩扎带,从腰间拿出一根九节鞭,一甩一扭,竟化做一柄银枪笑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马步一沉,平吸一口气,把银枪化做长蛇大声喝道:“看招!”。嗖嗖嗖向坐地炮身上几十处命门一齐点去。坐地炮双手上下翻飞,徒手接挡兵刃,几招下来便处于下风。史太浓在一旁看的干着急,大声道:“有炮不用的炮灰。”

坐地炮会意一个向后燕子三抄水,瞬间从身上摸出五柄亮闪闪的飞镖,丝丝丝带着破空声扔出三柄,都被辣子鸡一一用银枪挡开。坐地炮翻身一滚大喝一声“中”,用足十成功力扔出一柄飞镖,凌厉、破空,又瞬间扔了一柄有气无力的飞镖。辣子鸡一枪挑开当面急射而来的飞镖,又随意去挑开后面那柄慢来的飞镖。谁知挑后面那柄飞镖速度竟然一样的快,这时慢了半拍,心中大惊不好,但飞镖已经插入他的腹部,鲜血直流。坐地炮又连扔出三柄飞镖,辣子鸡那敢再大意,一一挑开,大踏步向前逮着坐地炮一阵狂风骤雨般急杀。坐地炮狼狈的闪躲着从身后摸出一把明晃晃亮闪闪的镶金匕首,长约七寸,坐地炮匕首一经拿在手,顿时脸上杀气重重,双眼带着血丝有如万重迷雾。

辣子鸡冷笑道:“原来是飞燕门令狐长老的高徒。”

坐地炮也不答话,身上的飞镖也不知道藏有多少,一时飞身向后扔出几柄,一时近身各种刁钻古怪的匕首招式连攻带抢,倾刻两人杀的难解难分,史太浓看的直呼精彩。

拳怕少壮,此话果然没错,在两人对战了几十回合之后,坐地炮的优势越来越明显,辣子鸡由于腹部受伤明显支撑不住节节后退闪躲。辣子鸡眼瞧坐地炮越战越勇,心中难免一时慌乱,这一慌乱就乱了分寸,露出个极大的破绽,坐地炮那能放过这个机会,就势近身一匕首刺入辣子鸡心窝,插在辣子鸡胸口的匕首也不抽出就势翻身后退,又连向辣子鸡身上五大命门扔出五柄飞镖,嗖嗖嗖全中。

“好!”苗娟拍手大声喝彩。

辣子鸡人还未倒下,欧阳府几个翻滚就到了他身旁,顺势一剑削了他的脑袋用备好的布巾包了起来。又抽出插在辣子鸡胸口的匕首替给坐地炮道:“今天要不是兄弟你,我们蜀山四英必定死在这里。救命之恩为大恩!”说完便要拜谢,坐地炮早托住道:“这不是折我寿么?况且你们四英救过我和小野狗,总么说也是两清了,没有谁欠谁。你们若是再如此感谢,那就当我们不曾认识过。”

欧阳府包扎好自己道:“好!听兄弟的。”随后对平一知道:“平师弟,苗师妹,你们俩做个支架抬着张师哥,我们这就回去复命。”

苗娟道:“你们俩个若是不嫌弃,就与我们一同上路回蜀山吧,你那兄弟伤势还未全愈,你也筋疲力尽了,一同上路都有个照应。”

坐地炮巴不得如此道:“小野狗我一个人还真照顾不了,路上要多谢你们了。”

欧阳府提着布袋喜道:“终是完成了。”

几人边走边聊,平一知不解的问道:“刚才和辣子鸡的对决,真的是无比……比精彩,没……没想到你年纪与我们差不多,武学却如此之高,我们从未听说过江湖上有如此厉害的少年人物,今天兄弟令我们大开眼界,未知兄弟大……大名?”

苗娟也看向坐地炮,坐地炮笑道:“就叫我坐地炮吧,我也不瞒大家,因家境良好我自小在飞燕门学艺,家父给飞燕门捐了不少资金,所以我是个自由身在江湖可以随意走动,不像你们有约在身。”

欧阳府感叹道:“在今天前我们四英自识甚高,以为在武林后辈中能争个一席之地,没想到我们竟是井底之蛙。”

坐地炮嘿嘿的笑:“你们四英已经很厉害了,后起之秀中蜀山四英的名气很大,我说的都是真的。”

平一知羡慕道:“你的武学在年青一辈中绝对第一人了,好……好多前辈也未必如你。”

坐地炮看了看史太浓苦笑道:“哈哈,我以前也这么认为。”

苗娟惊道:“江湖上莫非还有比你更厉害的少侠?”

坐地炮苦笑道:“有,已经碰上过两个。”

四英大惊,平一知追问道:“此话当……当真?”,坐地炮笑而不语。

欧阳府锁眉道:“武林果然遍地卧虎藏龙。”

躺在支架上的张平用力想知道坐地炮所说何人:“你碰上的那两个可否说给我们听听”

坐地炮苦笑良久只说了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此话当真不假。”

坐地炮见四英都在静等便想了想笑道:“大家都听过不败剑郎吧!”。见四英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史太浓也听说过江湖第一剑客不败剑郎的传说。坐地炮继续道:“不败剑郎收了个徒弟名叫施中天,施中天年约二十一岁左右,跟不败剑郎才学艺八年,我和他前不久有过一面之缘而且还切磋下武艺术,很明显他武学比我高。”

四英惊讶之色全写在脸上,苗娟满脸的不信道:“学艺八年就有如此成就,奇才。”

平一知此时只想知道另一个:“另一个呢?”

坐地炮看了看史太浓,史太浓示意坐地炮不要说,坐地炮笑了笑:“还有一个他要我保密,我就暂且保密吧。”

欧阳府苦笑着,对自己的前程充满了担忧:“今天我们四英大开眼界,大开眼界。”

史太浓见这些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笑道:“你们一天到晚非要比谁厉害,你们这些名门弟子整天就想着这个么?”

坐地炮大笑:“习武之人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欧阳府笑着附和道:“就是!我们学武之人有那个不想成名?不成名那有钱?不然习武还有什么意义?”

苗娟又嘟了起了小嘴:“名利人人都想有,但也得有真材实料才行呀。”

史太浓嘿嘿一笑打断道:“不要聊这个了,你们倒是说说,我们下一顿去哪里吃霸王餐?”

众人一听开怀大笑。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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