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史宛鹭在梦中惊然坐起,沈央也被吓醒。
“夫人,怎么了?”沈央抱着她问着。
“啊,夫君,我做了个梦,梦见霜儿被人毒杀了。我担心,会有事发生。”
“好了,夫人,你就是白天忙的太累了,好好休息吧,霜儿不会有事的。”
“但愿如此吧。”说完,二人就准备继续睡觉,刹那间听得一声响声。
“睡吧,是风声而已。”
外面,那妖怪已经开始杀人,看见一个便将手中白骨刺入咽喉中。路过沈霜序的房间却停了下来,他不确定是不是沈霜序的房间。这时,沈央觉得不放心,就出来看看,恰巧碰见这一幕。
“什么人!”妖怪转头看见了。沈央若是想跑,绝对不是问题,可是他一想,屋里是我的儿子与儿媳妇,他跑了不就完了?于是转身掏出剑。
“妖怪,休得放肆!”说着,挥舞着剑就上前去,剑刃碰撞到了白骨磨成了利刃,也能发出一阵阵的碰撞声。二人打斗的声音吸引了坐在房顶的徐落辰,徐落辰从上面跳了下来。
沈央定睛一看,徐落辰此时是一袭黑衣,脸上带着面具,却在头发上绑了一根白色的发带,在黑夜里显得格外不同。
“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夜闯沈府。”
“呵,还沈府?你信不信我让他成为你的墓地。”
“匹夫,还敢口出狂言!看招!”说着,沈央提剑就要刺去,徐落辰的手中凝聚了一股黑气,化为剑形,抵住了这一剑。
“好小子,还是把仙剑啊?”
“呵,你还是去死吧,亏得你当了这么多年沈家家主,现在你就可以光荣地退位了。”徐落辰拿着剑,一剑便朝着沈央的心脏刺去,但是全被一一阻挡。届时,那妖怪突然也加入了这场战斗,挥舞着手中白骨,一个回合下来,沈央便招架不住了。妖怪又开始进攻,沈央用剑抵挡着,徐落辰则一剑,刺穿了沈央的心脏。
“你到底是谁?”说完,沈央手里的剑掉到了地上。
“去,把沈家的夫人找出来。”徐落辰命令着那只妖怪,自己则把沈央的尸体吊了起来,悬挂在沈霜序的房门前。
“放开我。”史宛鹭挣扎着被妖怪带了出来。
“你好啊,沈夫人。”徐落辰客气的打着招呼。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你看看这是谁。”说着徐落辰指了指沈央的尸体。
“夫君!”史宛鹭大喊着。“你杀我夫君,我要杀了你。”
“哈哈哈,沈夫人,你好像还没有搞懂现在的情况啊,我只需要一剑就能杀了你,你凭什么在我面前叫嚣啊!”
“呸,我做鬼也要杀了你。”
“呵,我老实告诉你,我就是从那来的。”
“我还怕你这种装神弄鬼的小贼不成吗?”
“看来您还是不相信我,那好吧,我跟您打个赌,您赢了我就放过你们沈家,您要是输了,我就杀光你沈家,来一条狗都不留。”
“你说,我不准你伤害霜儿。”
“天下都说沈夫人与沈宗主恩爱的很啊,如今沈宗主已然成为死尸,我只要您亲吻您的夫君。这不过分吧?”
“无耻,下流!”
“怎么了?看来您不想救人啊,还是说你不爱你的夫君?”徐落辰嘲笑着她。没等徐落辰说完,史宛鹭就已经站起来了,径直走上前去。
“呵,不愧是恩爱如山啊,沈夫人,您赢了,但是,我只说放过沈霜序和蒋辰月,委屈您去下面陪沈宗主了。”说完,那妖怪就把手中白骨插入史宛鹭的心脏。
“夫君,如果有下辈子,你还来娶我吧。”说着,史宛鹭的手垂下,手中的手绢掉落。徐落辰看见了,俯下身子蹲下,捡起来看了看,上面有一首诗:
入为承郎出刺史,
刻金攒玉花宛宛,
葑草烟开邀认鹭。
“我当真羡慕了呢,沈夫人。”徐落辰笑着,也罢史宛鹭的尸体吊在了沈霜序的房门前,做完一切后,妖怪背徐落辰就离开了沈府。原本白天张灯结彩的沈府,现在竟然到处是血迹。
阳光日常从东方升起,沈霜序昨夜一夜未归,今日回到沈府时,就只剩下一具具的尸体。
“爹!娘!”沈霜序在沈府中四处寻找着,最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见了沈央和史宛鹭被悬在半空的尸体。此时蒋辰月听到了沈霜序的声音也起来了,一开门就看到了自己公公婆婆的尸体就这样悬挂着。
“夫君,这怎么回事啊?”
沈霜序把尸体放下,抱着尸体说不上话来,无声的抽噎着。“娘,你还没吃孩儿带回来的好吃的呢,你怎么就不等我了呢?”
蒋辰月在一边看着沈霜序痛苦的样子,只好走到沈霜序的身边,静静地陪着他。
前几日的人马又回来了,着一次却成了身穿白衣的人,沈霜序只能自己主持着一切,这一次又是声音震天,却充满了哀嚎,白色的纸钱,瞬间在金陵城中飞舞着。
“获月,你好点了没?”南吕宫一接到初商十六的书信,瞬间就从昆仑赶到了金陵,他和初商十六一起想了个办法,就是凭借阴阳眼玉佩,能够修复一个人的躯体,意魄。
“好多了,外面怎么了?”
“哦,金陵沈家除了沈霜序和蒋辰月都被杀了。”徐落辰回答着获月二十的问题。
“什么?谁干的?”获月二十几乎就又惊呆了。
“不知道,应该是妖怪干的。”
“哪种妖怪这么厉害?”获月二十问着他们。“不行,我要出去看看。”初商十六他们抵不过获月二十的要求,只能陪着他一起去。
“沈霜序,你没事吧?”获月二十问着那个坐在沈家之主位置上的沈霜序。
“说吧,是不是你们干的!”
“歪,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怎么就是我们干的了?”
“是一种妖怪干的,但是没有哪种妖怪能这么厉害,我左思右想,获月二十,你的阴兵鬼将应该不弱吧?”
“你还讲不讲理啊?”
“当晚有人说看见了一个人头上有白色的发带,徐落辰,不会这么巧就是你吧?”
“糟,忘了取下来了。”徐落辰心里暗想着。“对,没错,就是我杀的人,怎么了吧?”
徐落辰的声音在沈府大堂的空气中碰撞,转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