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公子,走吧。”徐江天对着一边被押着的徐落辰说着。“你看看你啊,非要和我斗,又斗不过我。”
“若不是你收买了他,我又怎么会这样?”
“话不能这么说,如果你当时给他的银两够了,我又怎么会有机会可乘呢?说到底,还是我们徐大公子太不小心了,这一次就算是我给你上了一课了,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银子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的话,那就是你的银子不够了。”
“呵,你做的事情,天理不容,会遭报应的。”
“你说我做的事情天理不容?我就奇怪了,你这小娃子为什么说我做的事情是错的呢?”徐江天看着面前前一日还风光的徐落辰,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得意的感觉。“你说我强行征税,如果我不加税,那群懒惰的农民又怎么会辛勤的劳作呢?你说我无故杀人,如果我不多杀几个人,去哪里有那么多粮食分给天下人去吃?你说我强抢童男童女,如果我的孩子相安无事,我又怎么会夺人所好?你只说我这不对那不对,我做的事情就没有打算让天下的人都满意。”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呢?”
“人生下来就会被人嫌弃,你如果想要天下人都认可你,那我还是劝你放弃,你那是在痴心妄想。做好自己就行了,对错是别人的事情,不是说天下人不认可就放弃。”
“呵,你所谓的正道真是可怕啊,你的三观就可以扭曲到这种地步了。”
“呦呦呦,我们的徐大公子,你的意思是你很高端了?你的正道再正,三观再好,还不是拜给了我这种人?你所谓的正道就是一条泥鳅幻想着跃过龙门,成为一条龙而已,自己却还是一条泥鳅。”
“那敢问徐宗主是什么呀?”
“我是什么?我恐怕还轮不到你这个阶下囚来问我吧?”
“哎,你心里这这样啊?可悲啊。”
“我倒是想听听徐公子说我可悲,我徐江天可悲在哪里?”
“你身边有一个真真正正的朋友吗?”
“呵,果然啊,徐大公子,你还真把自己当什么正派人物了?也就那么这种人会时不时地搬出来朋友二字了。我为何需要朋友?朋友找我的目的又是为何而找我呢?徐大公子也未免太过天真了吧。”
“所以你就是没有了呗,可悲呐,徐宗主。”
“徐大公子,等你有了权力,你就知道你到底需不需要朋友了,你所谓的朋友不过是一根利益的支柱罢了,如果有一天你的金库空了,柱子就会,哗地一声就到了。”
“那敢问徐宗主身边的人是为了什么啊?”
“陆玮之外,都是一群见风使舵的小人罢了,也就陆玮是真心实意的对我这个宗主了。”
“哦,那他还真听话呢,和一条狗一样跟在你后面摇尾乞怜。”
“徐落辰,我奉劝你,做人不要太嚣张了,那我倒是要问问你,名人,你自是知道不是,天底下臭名昭著的恶人,你也知道,那那些遵循正道,却又没有出名的人,你又知道多少呢?”
“为什么要记那些?”
“你看吧,闻名天下好过臭名昭著,臭名昭著又比碌碌无为好。这就是我的正道!这就是我的三观!既然我不能让天下人都认可我,接纳我,那我就让后世的天下人想起我来,都能够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也好过那些遵循正道的虚伪君子。”
“你所谓的正道还真是天理不容啊。都是,蜜蜂永远比苍蝇招人待见。希望徐宗主以后可不要遗臭万年啊!”
“呵,放心吧,徐大公子,你还没有死,我怎么敢遗臭万年呢?”
“宗主,到了。”陆玮从甲板上进来屋内对着徐江天说,他们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认为最恐怖的地方——蛮荒之地。
“徐大公子,下船吧。”徐江天对着徐落辰说。
“好,我还真想看看这世人都害怕的蛮荒之地到底是什么样的。”说着,三个人一起下了船,踏上了蛮荒之地的土地上。
在远处望去,蛮荒之地,可以分为两部分,天上笼罩的是黑云,下面是一望无际的土地上,黑色的烟雾弥漫着,树木都没有之间也任何的枝叶。除了地皮上的一点黄色外,几乎都是黑色的。看上去就能让人毛骨悚然。
“徐宗主,我好歹也是你的上宾吧,怎么都不给我配个上好的房间啊?”徐落辰看着面前这一望无际的蛮荒之地,多少也会有一点的害怕。
“呵,我没看错吧?我们的徐大公子害怕了?”徐江天嘲讽着徐落辰。“我记得我们的徐大公子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呀。”
“切,我可没有说我怕了,不过是一个蛮荒之地而已。”
“好,徐大公子,慢慢享受,徐家的襄阳的树林可比不上这里,你可要好好享受啊。”说着,又转过身来对陆玮说。“给徐大公子的枷锁打开,用不到这个了已经,里面的恶鬼会替我照顾徐大公子的。”说完,陆玮上前一步,拿出钥匙将徐落辰的枷锁打开了。
“徐宗主,你可得记得我啊,别哪一天我回去了,你已经死了。”
“呵,我等你!”徐江天说完,和陆玮一起就上了船,留下徐落辰一个人在这蛮荒之地上。看着远去的船,徐落辰才刚开始感到害怕。他一个人蹲在地上,默默地低下头,看着脚下的黄沙,就快要忍不住哭起来、
“歪,堂堂八尺的男子,就这样蹲在着哭?”夏雪平化出了人形,对着徐落辰说。
“你不懂。”
“我在你看来就是上面都不懂的凶兽是吗?”
“别的地方你可能懂得比我多,但是关于我自己,你却不如我了,我从下被自己的生母抛弃,被下人当狗,我到现在机会有十年的时间都是和自然度过的,都是我一个人,现在就只有获月哥哥把我当做亲人,现在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怎么就不能害怕了?”
“你在这里害怕,还不如看看这里的情况,难道你就甘心这么死在这种寸草不生的地方?”
“往哪里走,万一出现更糟的情况怎么办?”
“那也好过你在这里什么都不做,你个懦夫!”夏雪平开始骂徐落辰,可以说是一种激将法了。
“激将法啊?”
“你知道就快点给本姑娘起来,别在这说这说那的,婆婆妈妈。”
“好吧,你小心一点,不要受伤了。”说着,夏雪平将徐落辰一把就给他拉了起来。
“走吧,我还不信什么东西能把我给伤着了。”
“嗯,走吧”二人就这样互相照看着,一步一步地向树林中慢慢走去,等着他们的到底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徐落辰和夏雪平走进了树林,看着树林里却和外面看到的截然不同了,里面的树上,挂满了瓜果,地上的黄土,慢慢变得有草长出,但是草却是紫色的。树旁有一条小溪,里面的水呈现出淡淡的绿色,配合到一起就显得诡异了。
“这里怎么这么不一样啊?看上去确实挺恐怖的。”夏雪平害怕地抱住了徐落辰的手臂,躲在他后面,只探出头来看着前面的情况。
“这里虽然可怕,但是有许多珍贵的草药,看那一株应该是火莲,还有白头草。”徐落辰四处打量着,发现了不少的草药。
“也有诡异的啊,你看那一株彼岸花就是啊。”
“确实,彼岸花不应该在这里的。”
“不过这里好像老祖的花园啊。”
“你是不是太想你的老祖和你的师兄弟们了?”
“可能吧,但是你听到了声音没?”夏雪平的耳朵比人类要好用的多。
“没有,你幻听了吧。”徐落辰肯定听不到,就只能当做是夏雪平因为害怕听错了。
“不是没有,而且不止一个,应该有十几个。”夏雪平闭上眼睛认真地去听从树林伸出传来的声音。
“谁的声音?”
“不是人类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猛兽。”渐渐地,徐落辰也能听见声音了,猛兽准备捕猎的低吼,和爪子穿过灌木带起的树叶的沙沙声。配上这树林的情况,使得二人变得异常的害怕。
突然间,从远处的灌木丛中冲出来了一群猛兽,一个个猛兽,看上去是豹身,却在头上生出了一个角,看上去凶猛无比。
“是狰。”夏雪平认出了这些猛兽就是凶兽。
“也是凶兽?”
“对,和狼一样,喜欢群居,不会和别的凶兽单打独斗。”
“这样啊,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跑吧!”说着,夏雪平变成了穷奇的样子,要徐落辰骑上他,就开始往别的地方跑。
“小心!”这时候,突然从左边冲出了一只狰,直接将两个人一下子扑倒在地上了。“雪平,你没事吧?”徐落辰把夏雪平拉了起来,问着夏雪平。
“先考虑怎么对付这些狰吧,论单打独斗,他们不是我对手,但是寡不敌众,我打不过这么多人。”二人就这样背靠背的站着,看着四处的狰,每一只都准备直接扑上去将他们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