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落辰,你给我滚出去!”孟冬躲在他母亲的后面,听着母亲的大骂。徐落辰大哭着被府上的佣人赶出来了。
“切,他姓孟,你凭什么骂我是野种?”徐落辰哭着质问那群人。
“呵,小爷今天就告诉你,当家是二夫人,你娘早就死了,你觉得你在徐家还有一丝地位吗?”
“地位就这么重要吗?”
“哈哈哈,果然是个混小子,什么都不懂。告诉你,没有地位,你连条狗都不如。来,小狗,给爷叫唤两声,赏你点吃的。”
徐落辰看着眼前这群为虎作伥的人。“汪,汪。”徐落辰学着狗叫,眼里全是愤怒。
“哈哈哈,小狗真乖。来,拿去吃吧。”佣人扔出两三个臭馒头,砸到徐落辰的脸上。“走了,哥几个回去喝酒了,让这小狗自己啃馒头吧。”徐府的大门关上了,留下徐落辰一个人跪在地上啃着那些臭馒头。
“别让我活着,否则我迟早有一天要屠尽你徐家!”徐落辰心里暗想着。
此时,府中的孟冬想象着徐落辰啃着臭馒头的样子,看着刚才气势凌人的母亲跪在坐在原来父亲坐的位置的人面前。“我求你了,能不能别杀我的孩子?”
“呵,放过?留着他以后为你报仇吗?”那个人挥挥手。“来人啊,把府上的所有人都抓起来,一会给我斩首。”一群人一会儿就把所有人找到了,孟冬也被绑起来了。“娘,到底怎么回事啊?”孟冬问着面前叫了十几年的母亲。“别叫了,我不是你母亲,我的孩子是落辰。”孟冬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人。
“落辰,不要怪母亲啊,只有现在教会了你世界的残酷,你才能活下来吧?”女人看着面前高高在上的人,心里默念。面对闪闪发光的刀刃,她也不害怕了。“我就狠为什么你不是徐家的正脉血统。旁系的下场就是被诛杀吧?”
刀刃开始一次次地划过佣人的脖子,血溅到地上,孟冬看着这一切,哭了起来。“慢着,那个男孩给我留下。”孟冬被打晕,被黑麻袋装了起来。
“这是哪啊?放开我!”孟冬被带到了一个新地方。
“闭嘴,这里是徐府。敢轻举妄动我就杀了你,我杀了你就和杀死一条狗一样。来,小狗,叫唤一下。”徐江天面对面前这个毫无地位的孟冬说着。
“你休想!”孟冬大喊着。
“呵,有点骨气啊,来人啊,把他给我扔到江里,让他顺流而下吧。”
佣人们把孟冬押走了,带到了长江边,一把把他推进了江中。“唉,原来你对我的爱都是假的,直到生死之时你才会想起拿我垫背。你的爱都装的跟真的一样,弄得我都当真了。”孟冬绝望地对着长江抱怨着自己叫了十几年的母亲。
“父亲,那里有个人哎。”幼年的沈霜序拉着父亲沈央的手指着水中的孟冬说。沈央看见后,跑了过去,把孟冬从水中捞出。带回了自己的府邸。
“啊!”徐落辰在一处不知名的树林中,遇见了一只猛虎,猛虎咬着他的腿。徐落辰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一个砍柴的樵夫看见了,跑过来砍死了猛虎,救下了徐落辰。
“小朋友你叫什么啊?”
“我叫徐落辰。”
“那你不是荆楚徐家的孩子吗?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不知道。”
“要不要我把你送回襄阳?”那个樵夫问着徐落辰。
徐落辰只摇摇头。“我不知道该干什么,你看着办吧。”
“把你送回去,老子说不定还能得到一笔赏钱。”樵夫心想着。“走吧,我现在就送你回襄阳。”说完,拉着他就走了,完全不顾及徐落辰腿上的伤口。
“去去去,谁知道你是哪家的野种,给老子滚出去。”徐府的佣人把徐落辰赶出去了,徐落辰变得不再哭了,只是笑了笑。“哈哈哈,天下就没有我的一席之地啊。”笑着笑着,徐落辰的眼泪从眼中流出。
“你叫什么名字啊?”沈霜序问着孟冬。
“我叫孟冬。”孟冬眼里的绝望能使沈霜序害怕。
“孟冬,以后你就当我的师弟吧?”孟冬看着沈霜序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关怀,不免会害怕,却也是点头答应了。
“小朋友。你醒了?”史宛鹭端着一碗汤过来,坐在了孟冬躺的床上。“来,小心烫。”
“这是什么汤啊?好好喝啊。”
“好喝吧,这可是我娘亲手给你做的鸡汤。”沈霜序看着面前得到母亲宠爱的孟冬。
“请问你们是谁啊?”
“我是金陵沈家的沈霜序,这是我娘,大都史家的史宛鹭。”
“你好。”孟冬小声的说着。
徐落辰一个人走在街道上,身上的衣服经过两次被敢出来,又被猛虎撕咬,早就变得破破烂烂了,徐落辰看见路边一个菜贩走后,地上掉落了顾客不要的菜,徐落辰抓起一个不论是什么东西就吃。
“哎哎哎,看看那男孩,浑身破破烂烂的,肯定是什么野种,没人要的。”一个路人对着徐落辰指指点点。
“你说谁是野种!”徐落辰听见了转过来怒吼着。徐落辰颤抖着身子,渐渐化成了一只猛虎。
“哎呀,这是只妖怪啊,快跑啊!”
人群瞬间散完了。徐落辰看见了自己的样子,发了疯的跑出城去。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容不下我!还给我这样的身子!”徐落辰拼命地怒吼着。雨点拍打在徐落辰的身上。“呵,你们容不下我,我就杀了你们,制造一个只有我的天下。”徐落辰昏倒在树林中。
夜已经深了,月亮照在水上,徐落辰和获月二十坐在酒店里,喝着酒。
“想不到你真的是徐家的分系。”获月二十举起酒杯,喝完一杯,对徐落辰说。
“害,我可没说我是徐家的人,我一定会杀了徐江天和他的儿子。还有那个孟冬。”徐落辰倒满了一杯酒,喝完,笑着看着天上说圆不圆的月亮。
“你今天也不必和他刀锋相向吧?你只需要告诉他当年他母亲只是为了救他,你们也还会是好兄弟的。”沈霜序对着孟冬说。
“没必要了吧,师兄,他这几年恐怕已经恨透我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呢?再说了,对不起他的人是他母亲,又不是我,我才是被害的那个人,凭什么我要告诉他真相。”孟冬看着天上的月亮。“娘,如果当年我是被赶出来的人,我会和徐落辰一样吗?”孟冬心里想着。
“好了,明天还要去参加宴席呢,早点睡吧,落辰。”说完,获月二十离开了徐落辰的房间,回到了和初商十六住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