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异变,震惊了在场的仙官们,而地仙却酿酿锵锵的站了起来,刚想转身看向太白,地仙手中的玉佩又是一阵闪烁,一股庞大的灵力,迸发而出直冲心脉。
双眼瞪圆!对玉案之上的天帝怒目而视,刚要说些什么,确实力不从心,直挺倒地。
天蓬,将手中的钉耙正立于身旁,冷冷看着玉案台上的天帝,沉默不语。
武德星君看到此景冷言喝道:“天蓬!此仙不过与你斗法!你为何要断他心脉,痛下杀手!”
一旁的雨师也是缠言道:“你堂堂天河水师元帅,为何如此狠辣!”
天帝看到大殿内的情景,对太白眼色一瞟,对其暗声传音道:“如何?”
太白听到传音后连忙回答道:“那天蓬将八万水军一朝尽散,李天王去天河水府之时,空无一人!”
天帝闻言一怔,表情凝固,不在传音,逐渐冷生道:“天蓬可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随即又以众人都能听的声音对玉案下沉声喝道:“天蓬!你好大胆子竟敢于朕面前,对同僚痛下杀手!你究是何居心!”
天蓬对此一幕也是有所准备,但是也没想到天帝会如此狠辣,直言对天帝说道:“天帝,本元帅就姑且在叫你一声天帝!我八万天河水军男儿为你天庭驻守边疆,防范外界!鞠躬尽瘁,为何还要置我等于不义之地!”
天帝闻言,冷笑一声,随即说道:“朕何时置你天蓬,置你八万水军而不义了?你今日所为之事可与你那八万水军何干?”
“来人啊!给我将天蓬压入天牢候审!”
说罢,天帝就大袖一挥,金光骤现大殿中央齐齐出现了四十身披龙甲的卫兵,一齐跪在地上拱手答道:“遵旨!”
这四十龙甲卫兵乃是天庭初立之时,天帝所培养的一批主杀伐的“兵器”
四十龙甲兵齐齐转身,调换身形将天蓬程甲字阵包围,一齐从各个刁钻的角度出手。
一瞬间,灵气翻涌于天蓬周身!空气中已经出现了丝丝裂隙。
在天蓬爆发灵气之时,四十龙甲兵脸色骤变!一齐爆发灵气与之抗衡!
天蓬,常年掌军,何尝不知此阵的弱点,手中钉耙高举,灵气暴起,转身换位于龙甲兵后三位,朝着面前的几名,携灵力向下一砸!
噗!几名龙甲兵,口吐鲜血倒飞而出!
后面几名龙甲兵抓住空隙,提起长枪向天蓬腰间刺去。
天蓬躲闪不及身上顿时出现了一个血窟窿。
闷哼一声,来不及收回钉耙,腾出一只手抓住龙枪,灵气一翻想将枪头拔出,可是枪头上雕刻的金龙好像活了一般,将枪头钉在天蓬身上,怎么也拔不出来反而在一点一点的吸食着天蓬体内的灵气。
察觉到自己身体内地的灵力走向和流逝,天蓬当即就调动全身的灵力在自己的腰间,直接就断了自己腰间的灵脉,这种自损道行的打法让诸龙甲兵一怔。
天蓬盔甲上的血迹愈来愈多,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众金甲兵的。
修身的白色锦袍一时被鲜血染成红色。
天帝起身向玉台下走去说道:“天蓬,你莫要再执迷不悟了,跟天庭作对没有好下场的。”
大殿中央,天蓬以一己之力顽抗四十天众龙甲,龙甲兵被打的四散,而天蓬却是也因伤势过重,和灵力不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住了钉耙,直立大殿中央,威势无双。
天帝正要找人处理的时候,大殿之外天雷滚滚,之间自天庭东面雷声越来越大传到紫霄宝殿的时候,天帝已经命天兵将紫霄宝殿围了起来。
在下界的天子看向天上的金光和黑云混合沉默不语
而在西天极乐世界的佛祖却是向身旁的一众佛陀们朗声说道:“天庭刚经历过那泼猴大闹,如今在为后世种下一因果,天庭此劫仅是因自作孽呀”
祁万年此刻则是站在黑云之上和天帝的三十万天兵在紫霄大殿门前对峙。
双方士气皆为剑拔弩张,场上气氛一度凝固,祁万年却是向前一步微微拱手道:“帝君,我家元帅定是贪杯醉酒,卑职前来接元帅回府!望帝君不要为难我等啊”
天帝闻言讥笑一声说道:“你家元帅?意图谋反,已被拘拿于天牢,祁统领莫不是要朕难办!“
祁万年突然放声大笑,对天众喊道:“哈哈哈!真是好笑啊!哈哈!我家元帅意图谋反?哈哈哈哈!”
笑声顿时消失~
对天地冷声喝道:“谋反?天帝若是不将我家元帅交出,那老子今天还真就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