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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负你残春泪几行 (3)

烈铮一震,脚下止步,正思索着该怎样措词。那边的她倏忽一笑,柔声轻道:“请回吧,烈公子……”

“不用跟来……因为你想要知道的,我这儿……都没有,请回吧。”

隔了半晌,烈铮才慢慢琢磨到她语中之意……但是他从南宫家的大厅不能自已地一路跟着,之前并没有想到其他,即便自己,也难以解释这冲动缘何?

烈铮眸色深晦,听了她那句话,依旧纹丝不动,也没有只言片语,只是眉间笼着些许的沉思。

他不动,云横波也没再开口,两人目光在某处交汇,他的深邃中透着难辨的惘然,她的幽暗中只寻着一味怆然。

还有多少,被她深深地湮没在心湖里?

不知是不是月色照拂的缘故,他发现她的发鬓散着银辉般的色泽,整个人都似能随这月色淡去、消散。

到底撑不过急遽涌来的悲潮,酸酸地就要往眼里钻,云横波迅速移开目光,身上还是那袭灿晔的礼服,月色下幽暗地闪着润泽的光华,却灼痛了烈铮的眼。

“云姑娘,其实——”

他一言未尽,面上神情异变,猝然抬眼深深地凝来。云横波一惊,那边卫澈已然变色,疾道:“不对劲!”

“夫人,快走!”

云横波自嘲地一哂,眸底幽光浮漾,独独没有半点的惊惧,“迟了……”

“他来得倒快。”

这一句是低低的自喃,可是烈铮陡然觉得戮心刺耳,那一声“他”,是谁?

所以,就在云横波匆促间朝着他疾声喊了句“烈公子快走吧”,他却以一种更沉冷的身姿岿然不动。

街口处像是有人在振臂击鼓,鼓点轻快绝伦,一声声炸似轻雷,不过转瞬,巷口那儿有如天兵突降,蹄声嗒嗒,迅疾地朝着这方驰来,

那一刻,云横波脸色如雪,目光眨也不眨地盯着为首的一袭风氅,鼓满了疾风的大氅掀起,如鹰之双翼,随时能给它盯中的猎物以狠狠的一抓!

——真的是他,云鹤天!

心里早有感应,在觑见那张面孔的同时,烈铮还是攥紧了背剪的双手,耳畔“铮”的一声剑吟,眼角的余光,瞥见卫澈刹那凝重的神色。

“很好,你还没有离开!”

那一句,几乎听得出咬牙切齿的声音,衣袂带起的劲风硌在脸上微微地疼,几道身影同时从急奔的马上掠了下来,鬼魅般阻在云横波一丈之外。

云鹤天的眼光阴沉地扫过眼前三人,停留在烈铮身上时,那眼底分明爆出了淬寒的火星。

厉声向着云横波叱道:“横波,你竟然毁诺!”

“毁诺在先的是你……大哥!”

“四年前……你答应过我,不再相逼。”

云鹤天神情里汹涌的沉怒,也并不曾令她动容。而那句“四年前”忽然让烈铮心里凉怵。四年前?为何……也是四年前?

云鹤天像是给她突然踢中了软肋,那脸色阵红阵白,翕合了双唇,想要争辩,一眼扫到旁边冷眼相对的烈铮,突然就被激怒。

“我逼你?”

云鹤天怒极反笑,语声似是从齿缝间迸出般冷硬:“我若不逼你,就这样等着看你去死吗?”

烈铮一震,迅速看向云横波,她唇角的哀色转瞬即逝,快得抓不住。

前面云鹤天陡然低喝道:“跟我回去!”

云横波一哂置之,眉梢眼底唯余淡冷。

云鹤天慢慢松开了紧攥的指掌,对峙得越久,那双黑眸里积聚的暗云越发的深浓,狂风骤雨就在顷刻间。

“不要逼我动手!”

卫澈一怵,连眼角都在突突地抽跳,一股无言的压力排山倒海似的压来。

烈铮眉心微紧,也感受到气流中不同寻常的波动……并且竟然牵发自己身体的反应,体内热潮澎湃,叫嚣着开始裹卷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而他在此时看了云横波一眼,就这一眼,却要把他仅余的那点自控也焚烧殆尽——原来、原来不是月辉的缘故!

不知她何时迈了一步,半掩着他的身躯,就这微不足道的一步之遥,他看清了她的发色——满头的青丝,什么时候染上了苍茫的灰色?

她半露的侧颊下颌,还依然柔美而静好……那种苍灰……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身前疏淡的一句,由风幽幽送来,还融了经年的霜雪……烈铮大恸,足下一个趔趄,禁不住伸手狠狠地按住了胸口。

他猝然抬头,许是他眼底弥漫的锋锐愈来愈强盛,云鹤天突有所感,目光凛冽地刺来,对上他的深眸,怔了一怔!

“好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云鹤天却把讥诮的目光投向云横波,“就为这个缘故?”

他问得没头没尾,云横波却陡然寒煞了脸色,“别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

“哼!”云鹤天目光闪动,下一刻舌绽春雷,“来人!”

“替我拿下!”

卫澈一震,掌心劲力微吐,剑锋寒芒陡长。

“夫人,小心!”

可是话音刚落,随着云鹤天手势一挥,几道剽悍的身形就欺了上来。

烈铮却是想也没想,突然伸手挽住云横波的纤腰,脚下如临碧波,倏忽滑开了数步,恰好闪避了那道迅若鬼魅的身影。

云鹤天看看空无一物的手掌,再掠向前边挨得很近的两人,眉心刹那就泛起了浓浓的阴霾。

他的声音奇怪地匿着些许的隐忍,甚至还在这一刻带着笑意望向烈铮,“烈公子,请让开,这是我们映雪山庄的家事。”

可惜,他说话的对象,眼光根本就不曾望来过。

云横波像被火焰炙到般,立刻就要挣动,腰间却被箍得铁紧,她悸然抬头,目光却无法与他的相接……浑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在咝咝咧咧地扯痛,痛得她用力地呼吸。

然而接下来他低沉的一句,却把她呼吸的力量都掠夺殆尽。

“我只想问一问你……你能说实话吗?”

烈铮柔声问道:“我——真是不相干的人?”

他的目光胶在她身上,不敢移开,怕这一松手,她真就随水逝去了……听到自己的话,她乌眸里乍现的虚弱,令人心碎。

“只要你说——我就信!”

有泪水急遽涌出,那眼光之下她却不能伸手去擦,双唇颤栗,“你——我……”

烈铮的手指越发地握紧,眸光乍然璀璨如星,唇际噙起一味温柔,“云姑娘——”

“小心——”

云横波突然惊悸地失声,自那双灿晔的黑眸里瞥见一个目带惧意的她。

身后如坠冰渊,冻气袭人,云横波那声“小心”,字音也霎时被狂卷的飓风吞没。

待烈铮悟到,却已迟了,背心一凉一痛,眼角余光,瞥见那张沉怒阴狠的面孔,一击得手,遂后施施然地退到原先落足之地。

烈铮伸手按住胸口,眸色深薮,暗如无星无月的夜。

这是一股与自己体内始终澎湃不息的暖流相抵相斥的力量……被这股阴冷的劲力击中,先是很痛,痛过之后,反而激起身体里炽热的源头之处,汤汤而起了一波巨潮,以更狂骇的势头肆虐起来。

烈铮口中腥甜,一口血水涌出,耳边隐约听到一声凄伤的低呼:“烈铮——”

他低头,悸然看到她眼角沁出的眼泪,怔怔地凝着自己沾血的唇角……烈铮眸色微暖,慢慢伸手,慢慢触向她冰凉的脸颊。

终于触到那眼泪,竟无比的炙烫……

而他这一举止,更触怒了云鹤天,身形一荡,呼啦一声欺近,厉喝道:“撒手!”

空中竟有冻结的霜花氤氲着薄寒的雾气,皆因为云鹤天的全力一击。

那雾气侵近烈铮一尺之遥,倏忽就淡去、无痕,云鹤天心头一悚,陡然望见他凝来的眼神——

那双瞳仁,一点焰苗从深薮之处很快燎原……越来越盛,云鹤天惊悸地发现居然连那双眼睛的墨色也渐渐染上了炙焰的青蓝锐芒,灼亮逼人!

——火云!

那分明是火云的眼睛,桀骜冶然,大有把四合之类、天下万物都焚烧殆尽的狂势!

云鹤天不知怎的就是一寒,也就这迟滞之间,烈铮看也不看,举起了右掌,身体像是极度熟稔这一切,信手拈来。他并未发力,随着掌势,竟有千波万浪裹卷着炙人的热流,倾泻而出,且那速度,有如急电!

热浪劈头盖脸,云鹤天抢得很快,还是躲不过那掌缘的尾风,胸口陡地剧痛,闷哼着一退数步。

卫澈大振,一时间忘情地惊呼:“冰火七重掌!”

——冰火七重掌?

好熟悉的名字……脑中呼啸的风浪想要撕裂了他,烈铮只一动念,眉心骤然刺痛,眼前闪过数道灼目的白光。

“我们走!”

是云鹤天压抑的声音,愤恨中存着掩不住的痛楚……烈铮心下微松,强忍着那股眩晕,身体一跄。

“你……没事吧?”

浑噩之中,有凉淡如水的声音,但是那声音盖不住其下的一丝惊忧,烈铮想说“没事”,垂落的眼光望进她的眸光里。

那双眼,泪光盈然,揪着一色哀然牵人心肠。

耳边霎时响起尖啸声……之前曾经偶尔在眼前惊鸿一现的影像,突然似是找到了某个牵引,纷纷来袭,一刹那连缀相衔……

烈铮大骇……胸口下焚烧若狂的力量积聚至今,一径往眉心那儿涌动,而他的身体承载不了,一口血猛地喷出来。云横波惊骇地一把捉住他的手,“烈铮?”

他的目光一瞬出现了狂乱,竟然掀开她的手掌。云横波踉跄着退了几步,眼前一闪,那道身影风一般卷向了远方。

“烈铮——”

云横波泪如泉涌,手指伸进嘴里,发狠地用齿间嗜着……倏忽恍过神来,慌乱地发足追去。

——他怎么了?

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寒气迫人,暗夜里这儿仍是雪光莹目……雪山,绝顶!

身体像是受了某种奇异力量的召唤……耳边风声呼啸,这一次全不同上回的迟钝,他很快穿越了险峰沟壑,如履平地。

眼前,月华之下一棵梅树清芬四溢。

烈铮几乎是求救似的合身扑到树下的石板——透心的冰凉,一瞬沾到脸面,带来无比的畅快。

然而……很快就难以克制体内还在肆虐的潮涌。

他大口地喘气……是什么在眼前闪耀?

眉心处的禁锢还在试图压抑这一切,烈铮目如赤焰,乍现出寒酷之色,脸白如霜——今天就是拼着玉石俱焚,他也断不会再屈从那道禁制。

他喘着气,一点点挪到树干旁,双手结印,拢在丹田之处……慢慢地,体内的热流像是炽热的岩浆,被一波波导引涌动。

烈铮倏忽骈指如剑,迅若急电般出手——一指就按在眉心处!

脑中像炸开一洞,烈铮整个身躯如被狂飓扫中的衰草,伏倒在地,“噗”地一口鲜血喷出,随着那口血水的涌出,胸口下翻腾欲呕的感觉却忽然减轻。

他却连伸手揩抹血迹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眼前白光陡盛,洇出一团团迷蒙的雾气,把他整个人都包裹进去,一幅幅若明若现的场景,一个个鲜活的影像……接次闪现……

他看到一叶橹船,清波荡漾,船头俏立的身影,素衣微凉,清丽澹澹……

他看到一剑光耀,凝寒成霜,冰冷地指着自己的咽喉,剑光下,乌眸隐忍……

他看到波涛如怒,一浪掀翻舟楫,他和她衣衫尽湿,相扶相持……

他看到满室红烛婉约,他轻轻地伸手,盖头下她一笑盈然,温柔可可……

他,也看到风狂雪飞冷彻绝顶,她满目的绝望,终究无奈……一声“忘了吧”道尽人世无限苦楚……

横波?横波!横波……

烈铮大口地喘气,眼中难以置信地浮出极致的惊痛……原来,原来这就是“咫尺天涯”!

原来……这才是世上最远的距离……对不起,横波!

你在我身边,而我却忘记自己是这样爱你!

烈铮半身晃了一晃,头颈后仰,“砰”地撞上树干,一阵剧痛,眼前顿时发黑。

往事匐然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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