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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来是空言去无踪 (3)

云横波抬头,让阳光洒落在脸上留下一片温煦,暖暖地弥漫四肢百骸……她阖眼,心情的起落随着这股暖意,渐渐趋于平静。

——真要这样,也好!不用挣扎,没有矛盾,自此解脱!

“属下见过小姐!”

云横波微怔,一道轻捷的身影掠入视线,黧黑的面膛,眉眼生笑,是朗清。

她其实不愿意听到他们如此的相称,只是在纠正几次却无甚效果之后,也就懒怠计较,一声称呼而已。

“你好。”

朗清和卫澈,一热一冷,骨子里却极为相似,一样的技艺高绝,一样的心气不俗,也一样的对火云岛,或者说对烈铮忠贞不二。

朗清见她神思恹然,倒也不想打搅,行过礼,正要离开,远远地跑来一人。

“朗护法,骆家商船有消息了!”

那人气喘吁吁,跑得很急,云横波也注意到在听到“骆家商船”几字时,朗清神情里的凝重,知道滋事体大,自然不欲相听,往斜里踱了几步,就要避开。

“小姐。”

朗清忽然相唤,她一怔,“什么事?”

朗清匆匆疾道:“属下要赶往处理事务,这是慕容世家寄来的信函,有劳小姐帮忙交予岛主,朗清谢过了!”

一物轻飘飘地塞进她手里,不待她反应过来,眼前人影一晃,已经失了朗清踪迹。

“你——”云横波秀眉轻颦,奈何他三两步早已走得远了,眼光移向手里的纸张,心头掠过些许艰涩。

这些时日,烈铮和她之间平静无争,甚至看来相当和睦的相处,使得周遭的人们也开始淡忘了她和他们原本对立的立场,她该为此感到高兴呢,还是为眼前的荒唐抹一把心酸泪?

紫儿她们且摘且闹,云横波也不想扫了她们的兴,垂首沉吟片刻,转身踏上回廊。

烈铮喜静,他的住处隔着走廊,被掩映在密密匝匝的浓荫绿意之中,一路走来,并未见到什么人迹。

火云岛上并无闲杂人等,大多子弟乃是隶属卫澈麾下的影卫,白日里自然有事操持。放眼整个小岛,倒是只有陪在她居所里的紫儿她们,显得悠哉些。

正厅里不见烈铮的身影,云横波转而迈上石阶,轻扣书斋的门,“吱嘎”轻响,门扉竟是虚掩的,那么想必他在里面了。

“朗清送来的信,他——”

一言未尽,云横波已然发现书斋里空空如也,并无烈铮的踪迹。

书斋半掩,应该不会远去……这是他秘密的地方,她从未踏足,也不想被人或者被他看到自己的逗留。

还是快点离开吧。

室内几案上错金博山炉燃着一炉好香,气味清冽而不浓郁,袅袅弥漫整间书斋。云横波随手把信函置于案上,在打量室内的瞬间,心神被一副悬挂中堂的裱字所吸。

——冰火相容!

冰火相容?

云横波一震,偏首凝视那墨汁淋漓的四个字,不是他的笔迹,然而刚劲锋转,苍遒傲岸,隐透一丝孤绝人寰的滋味,竟使人望而生凉。

云横波怔住,良久……发现自己挪不开眼神,甚至不由自主地朝着横幅的地方走近了去。

冰火相容……冰火,又怎会相容?

口中咀嚼着这几字,只觉得玄机重重,晦涩难揣……然而细细思量,电光火石之间又有什么东西从她头顶直灌而入——是什么?

云横波望得出神,茫然间伸出了手,颠起脚,指尖慢慢触上了那个“容”字,“轧轧”声响——云横波骇得缩回手,瞠目结舌地瞪着那挂有横幅的墙壁,朝两边缓缓移开两尺有余,眼前霍然多出一间暗室!

这,这是密室?

云横波迟疑着退了一步……只是,自打看到横幅,那丝奇异的感觉越发浓烈,蛰伏在体内像是不安分的蛊虫,诡秘地异动不安……一步步驱使着她,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眼前一暗,只有一点点稀薄的光亮在不远处散溢着柔和,她向着那束光亮走去,眼睛逐渐适应了密室里的昏暗。

四壁萧条,并无长物,眼前唯有一张长几,零星散乱搁置着几本书籍,式样古旧,触手已有微尘。

密室里的薄亮,来自于长几上的一对紫铜烛台,瑞兽呈祥的雕刻,只是烛台的顶端,不燃烛焰,镶嵌的却是两粒浑圆的夜明珠,若说这密室内,最招人注目的,恐怕也就是这对珠子了。

掩不住的失望很快掠过心头,云横波默然轻喟,就要转身离开——眼角余光擦过紫铜烛台的方向,墙壁上隐约有幽光闪过!

那是——云横波心头大震,三两步走到长几前捞起烛台凑近墙壁。

那是……一张画像!

峰峦叠嶂,翠谷凌云,淡淡的笔墨勾勒出一处人间盛景。只是景好,不及人美,画上一名女子,眉目娟丽,韵致横生,跃然纸上。

然而云横波的惊,不在于其他,只因画中人,她见过!

不是真人,而是母亲带着她们家中祭祀之时,在祠堂不起眼的一处角落里,惊泓一瞥的画像——她的小姑姑,云岫!

听说,自己尚未出世,小姑姑已经染恙辞世,她的画像,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云横波大气都不敢喘,眼光瞬息都不曾离开画纸。未见其人,只凭眼前之像,已足以揣想得到小姑姑当年风采……作画人固然是丹青妙手,如果没有一份相契灵犀,只怕也描摹不出那份韵致。

眼光顺着小姑姑翻飞灵动的衣袂下移——“除却巫山不是云”!

这是……这字迹,和横幅上乃是一人所写,是谁?

“你在这里!”

一声低喟如在耳畔,云横波惊跳着转身,烈铮负手而立,除了眼光微沉,他没露出半点的不悦。

然而即便此刻面对的是一个震怒的烈铮,云横波也不会退缩,因为心头纷沓而至的疑念。

“怎么会有这张画?”

云横波的语气近乎质问,紧紧盯着烈铮,意欲从他的眉间眼底捕捉到一丝丝动荡。

“怎么?有何不妥吗?”

烈铮轻描淡写地瞥了一眼画像,“这是义父的遗物。”

“画中人是我的小姑姑!”

云横波脱口说道,而他只是轻轻的“哦”,对上她满是狐疑的盯视,也不在意,淡然哂笑,“这么巧……听说这是义父生前的故人。”

“还有呢?”

——故人?她怎么总觉得烈铮此时的淡然之下,掩藏着些许晦涩莫名的意味。他知道什么?他又隐瞒了什么?

两派交恶近百年之久,若没有蹊跷,小姑姑怎么会无端端成了他的义父、前任火云岛岛主的“故人”?怎样的“故人”?

内心怦然激跳,她有些许的按捺不住……不能不去揣想,这一切的过往,会与今天她所遭逢的变故休戚相关吗?

烈铮掳她来此,却待如上宾,一直觉得笼罩在她身边的氛围,是那么得诡谲混沌……包括之前,他曾经说过的,做过的……如果能有一根清晰的线牵引,或许,她就能拨云见日,再不会如此蒙昧惶惶。

云横波的追问,只换来他似笑非笑的一瞥,“我不是万事通。”

“找我什么事?”

明明知道他是借题岔开,但是眼前之人如果刻意搪塞,那么,就不要指望能从他嘴里套出什么!

云横波眸光黯淡下来,沉默片刻低道:“朗清有事处理,让我递一封信函,已经放在你的书案上了。”

“谢谢。”

他背对的身姿清颀洒脱,言语间甚至没有一句过问她何以会进入密室?

云横波若有所思地凝视他的背影,及至他转过身来,捉住她来不及收回的眼光,她惶然地一避,那张脸还是几近透明。

烈铮眉心微紧,原本拿起信件的手重又扔下,觑着她转而似要离去,“等等,我也正有事和你商量。”

商量,和她?

云横波不知不觉间已经戒备了神色,抿紧了双唇,也不接茬。

“你的伤,不宜再拖下去——明日我就替你散功,解开御风丸的禁制!”

——散功?禁制?

云横波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料,眯起水眸逼视过去,“散功?什么意思?”

“御风丸激发了你身体的潜能,使你原本薄弱的内息日进千里,但是御风丸药性霸道,武学没有根底之人,擅自服用,无异于饮鸩止渴。”

“那又怎样?”

“云家的舒卷心法其性寒冽,如今那寒毒积聚在你体内,再不连根拔除,你的性命危在旦夕。”

云横波只觉得眼睑处突突地跳着……果真是这样,虽然早有所料,听他这般冷静地道来,心头到底掠起一丝寂凉。

“听天由命吧。”

云横波拧过身去,投向窗外的眸光,一度洇出惘然,她没有看见因为她那无心的一句,烈铮霍然寒厉的眼色。

“我说过,我有办法救你!”烈铮缓缓地开口,而她的无动于衷,就像一根刺,无声地扎了进来。

多少年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挫败……明明见她也是个敏慧的性子,可惜只要事情攸关映雪山庄,她就冥顽不灵。

一抹暗怒,难以遏制,烈铮倏忽冷道:“只要散去你的内力,再改而修炼冰火七重心法,我担保你自此安枕无忧,再无性命之虞。”

果然,她像被火焰炙到一样,在他话音未落的片刻,尖声叫道:“不要!”

“你凭什么代我做这样的决定?”

云横波浑身颤栗起来,而烈铮的面无表情更是激怒了她,骨子里的一股血性顿时不可收拾地沸腾起来。

“你凭什么决定我是生是死?”

“不就是一条命吗?当初我既敢在你手里救人,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随着两句怒斥,她心里的愤懑犹在涌动,可是到底自控下来,只退到离他数步开外的地方,水眸幽冷,眉宇间尽是孤拗之色。

烈铮被她眼底的那种寒光戳到……最初的相逢,她就是用这种冷冷的眼色,默默流露出对他的恨意。这些天来,很不容易……他是一点一点地、清楚地看到那些冰冷逐渐在消融,散却——而此时此刻,她竟然恨他?!

映雪山庄上十八载的圈养,对她的影响竟然是根深蒂固、难以割裂的吗?

为了那荒谬的“恩情”,她甚至可以枉顾性命?云泽和云鹤天能泰然处之地放任她留在此地,想必倚仗的也是这一点!

烈铮心头有如熔浆滚过,负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指骨“格格”轻响……有伸手拎她过来、把盘踞在她身体里的固执偏见捻为齑粉的冲动。

他凤眼微眯,眸底闪耀的寒芒,隐忍又克制。他无法去忽视,眼前的她,苍白而单薄……任何怒气的发泄,都是她不能承受的伤害!

“好骨气!”烈铮怒极反笑,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她的乌眸,神色里尽是疏狂和一丝轻蔑。

他讥诮地轻嗤,“只可惜,你不放在眼里的冰火奇书,却是你两位父兄梦寐以求的东西!”

“你胡说!”

清淡的一句恰如惊雷在头顶劈过,把她抛到一个暗无边际的世界里。她明明不信,但是烈铮眼里的冷芒尖锐,硬是让她半身摇晃着,跄到书案边,她伸手撑住,眼前掠来蒙蒙的灰雾……有冰凉的水雾猝不及防地从眼底弥出,她按在一方镇纸上面,硌得掌心刺刺地痛,只是掌心的疼痛,仍是不及身体里撕裂的痛。

“你……胡说。”

声音渐低,自她垂落的眼里,滴下数颗水珠,很快被案上的宣纸吸去……如果,如果所有的一切都能这样被轻易地吸去,该有多好?

被迫留在这孤岛上,心里已有不尽的苦楚,他现在却还想用他冷酷的言行,彻底地斩断她和家人之间除却血缘之外,最重要的牵系……怎能容忍?

她无法去漠视,他言语里影射的,对父兄的辱蔑和诋毁。烈铮,自始至终,都是那个狠辣的火云!

“横波?”

烈铮心口一凛。她的模样很不对劲。

三两步掠到她身旁,不及开口细问,手指已经扣住她的肩膀。

云横波如受电殛,拼尽全力挥开他的双手,“别碰我!”

“走开,你走开!”

又像是回到了最初的那几天,她神思恍惚,但是执拗孤冷,烈铮急怒莫辨,眼光触及到的,却是她满脸的泪湿,

“让我看看!”

他的低喝就在耳边,恁她怎生挣扎,也无济于事,“哐”的脆响,撑在书案上的手,掀动镇纸,不知撞到了什么,云横波想也未想,随手就握在手里,觑了个空,“呼啦”一声砸了过去。

猛然间一物掷来,离得那样近,烈铮只来得及把头一偏,冰凉的刺痛从面颊上瞬息擦过。

“哐啷啷”连连巨响,青田玉纸镇砸到了壁角的格架,上面一摞古玩瓷器,跌得粉碎。

云横波所有的挣扎在刹那间僵冷——她根本没有料到,狂躁中她随手的一掷,他竟然没有躲开。他右边额角上,一道血痕,慢慢地洇出血珠来,蜿蜒着滑下他玉濯般的肤色,触目惊心。

手指蓦然被握得生疼,他猝然拉近彼此的距离,迫她直视他沉怒的眼,里面幽暗湍急,像无边无际、正酝酿风暴的海。

“云横波!”

这三个字,由他齿缝间紧迸着咬出,云横波几乎以为他可能会在转瞬间一掌杀了她,惊惶令她死死地阖紧双眼,即便如此,还能听得到他急促不平的喘息声,近在咫尺。

烈铮指掌用力,仅仅从她颦紧的秀眉,也知道她很痛……但是他松不了手,因为,他才是被刺伤的那一个!

“云横波,你倚仗什么?”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压抑的,但是难以平复的郁懑,在理智阻止之前,厉声喝道:“你敢如此——无非知道,知道我在乎!”

滚雷隆隆而来,轰得她五内如焚,唇舌焦渴,睁大的眼眸,茫然地瞪着他。

一室死寂。

烈铮迅速地沉默下来,眼底一片阴霾——该死,他居然失控!

他瞬间松手,转身就要离开……身后传来声响,她踉跄着,似乎撞到什么地方……他狠下心,微滞的脚步再次加快。

书斋里,又是“彭”的一声——烈铮身形倒退,风一般掠了进来。

浑身都在痛……像他说的,寒毒开始发作了吗?

口里一股腥甜涌来,她“噗”地吐出,眼前人影闪过,血水却溅落在他点尘不染的衣衫上。

“横波!”

他怎么不再连名带姓地叱喝她了?

她却在这时想起这些无关紧要的……昏暗暗的一片,烈铮的声音似乎很急,慢慢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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