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就是在我家里借住一晚而已,我们并没有发生什么,再说我们也是分开睡的。”
“你们分开睡的?谁知道说不定我现在走了?过一会儿你们就睡在一起了,再说了,她在你家住一晚,难道她自己没有家吗?”
她的斥责让俞简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今天是我主动提出要在他家睡一晚的,我在家只有一个人。”
威娜这时候站出来说了话,脸上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她站在俞简笙到后面,所以说俞简笙不能看见他的样子,只能听见她的解释而已。
而这一切全部都被封欢颜看见了,这让她更加气恼。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目的,算了,你们竟然这么想在一起,那就在一起吧,我也不打扰你们了。”
封欢颜说完就走了出去。
“俞简笙……我也没有想到,今天我们两个在一起,又被她发现了,实在是对不起,我现在就走吧。”
俞简笙想要挽留她,但是还是让她走了,如果再不让她走的话,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天大的事情。
威娜见他没有挽留便走了,反正今天的成果不小。
刚回到家里,就收到了封欢颜的来电。
“如果是因为今天的事情,那真的是对不起,再说了,我和他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对不起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今天你做的事情也有点过分。”
“我做的事有什么过分的,你和他在一起什么目的,难道我还不知道吗?”
威娜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她知道了,而且证据都已经准备的十分充足了。
“我只不过是和他在一起讨论一下工作上的问题而已,如果有什么别的事情,那就您有什么证据之后再和我说。请不要这么污蔑好人。”
“你的目的难道还需要我来揭穿吗?你还记得之前有一个人叫于曼吗?”
威娜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立马愣了一下,地怎么还记得这个名字?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她应该不记得的,难道她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吗?
但是她立马又镇定下来,尽管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碍事。现在她感觉俞简笙对自己应该有一点感情了,毕竟自己能够进他的房间里。
“你在说什么?这个人我不认识。”
“装的还挺像,难道需要我把那些证据发给你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当时的于曼?没想到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又回来了,而且技术变得更高超了。”
“也不知道你去整容的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反正肯定也不是从正规渠道来的。”
“你不要那么血口喷人,那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我一直的名字就叫威娜,我是从国外来的。”
“你确实是从国外来的,但是那些证据需要我发给你吗?”
说完之后她就收到了证据,这些证据完全可以证明她自己就是于曼。
“我是于曼,又怎么样?他现在对我已经有感情了,之前确实有一点误会。但是现在误会已经解除了,到时候他可能会抛弃的是你。”
封欢颜听到她的声音,有一点颤抖,觉得这件事情还是起了作用,她还是害怕的。
“我劝你最好安分一点,如果你还是像今天这样子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到时候也不知道该痛哭的是谁?”
“就看看到底是谁该哭,反正现在我不怕你。”
说完于曼就挂了天花,她怕说的再多一些,她就会忍不住。
封欢颜看着挂了电话,觉得非常满意,她害怕了而已。
此时此刻,她已经回到自己的家中,她没有想到俞简笙竟然能够让于曼在自己的家里,而且两个人还那么亲密。
她想着等着俞简笙回来解释,但是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而另一边,俞简笙想了很久,终于鼓起了勇气,回到了这里。他一进门就看到了正在熟睡的封欢颜,他生怕她感冒,就拿起了周围的毛毯,放在了封欢颜身上。
这一举动让封欢颜惊醒了。
“你还知道回来,你怎么不去陪于曼呢?我看你们两个不是睡的挺好的吗?怎么这时候想起来我了?还是你们两个人已经商量好了,只是今天晚上恰好被我们看见了。”
“现在您是不是已经想好充分的理由了?是不是她故意住在你的家里了?”
封欢颜看见他回来有一肚子的气。
“欢颜,你听我解释,今天跟我跟她在公司,确实是在讨论工作上的事情,后来她心情不太好,我就让她在我们家里住一晚,而且一晚上我和她也是分开睡的。”
“那你为什么今天在公司的时候那么维护她,也不想一下我的感受,我也是你的妻子啊!尽管她做的没有错,但是你也应该向我解释一下。”
“我知道了,今天不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吗?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你就直接说起来了,我也是很茫然的。今天我做的事情确实不对,我向你道歉,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原谅还有待考验。”
“对了,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有一个人叫做于曼,就是和你关系十分不好的那个。”
俞简笙思考了一会儿,才想起了那个人。
“那个人我还记得,不就是在我们度蜜月的时候去阻拦我们上机场的那个吗?我对她可是恨死了,也对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看见他,也不知道去哪里去了。”
“离我们远越好,最好希望她一辈子都不能被我们再遇见。也希望她在国外能够少惹些事情。”
封欢颜这时候才知道,原来俞简笙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难道没有感觉到事情有一点奇怪吗?当时我们在度蜜月的时候,在招人的时候正好于曼就出现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当时我招聘人的时候就是在全国各地发布的广告,可能她就是看了这个广告才来应聘的。”
“但是你没有觉得她的行为和原来的那个人十分相似吗?而且自从这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见过于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