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炎白镜阵!这是东星车家出名的源纹大阵阳炎白光幻境的小型改良版本。
由车家顶级的源纹师亲手制作的阵盘,配合车雅尼修炼的灵族棱镜系改良而成。
虽然范围威力都小了很多,但是可以让车雅尼这样的后辈子弟,一个人借助阵盘施展出来一次,同样是东星大族车家给车雅尼护身的珍稀源器。
这个阵盘源器的价值一点不低于前面车雅尼身上佩戴的自主发动的保命源器,虽然它不是防御性源器,但是在困敌方面,有着极为出色的表现。
毕竟很多时候,面对强大的对手,一直被动防御挨打不如主动想办法先困住对方有用。
所有满怀着战意从高空跳下的普罗托斯族,无论是直接对着王阳明他们从天而降劈杀,还是落地后发动冲锋一样的技能高速突进的狂战士,都在这一瞬间发现自己一头扎进了一面棱镜之中!
这面棱镜一穿而过,他们惊讶的发现,自己都处在一片白茫茫的源纹大阵之中,到处是在不断移动的棱镜镜面,而原来的目标人类根本就不见了踪影。
这些棱镜镜面仿佛都不是实体,可以随意穿进穿出,这些狂战士左冲右突,就是一直在镜面之间穿来穿去,根本看不到人类的存在。
甚至有两个暴怒的狂战士从两个相对的镜面中同时冲锋式的穿出,一头撞到了一起,同时被撞的摔倒在了地上。
而就在这时,棱镜中忽然射出两道锋利的棱晶,准确的命中了两个对撞倒地的狂战士,让这两个狂战士都发出了痛苦的嚎叫。
不过显然他们都没有受到什么重伤,一边嚎叫着,一边又迅速爬了起来,摆出了戒备的姿态仔细观察周围。
车雅尼叹了一口气,她可以在阳炎白镜阵中利用镜面传送偷袭对手,刚才那一下她含恨出手,居然都没有让两个狂战士受伤。
“小心,据说一个普罗托斯的狂战士,等于人类四到五个同阶的白银超维者”在一旁抓紧恢复的王阳明提醒到。
他毕竟遭遇过普罗托斯族的尸体傀儡,当初回魔都学府后还特意去查了查相关的资料。
“他们的身体相当坚硬,类似金属一样的甲壳,等于每个人都自带一副铠甲。而且他们天生就有能量护盾这种天赋技能,在源能化以后等于永久固化了一个防御源技在身上。”
和人类不同,普罗托斯族成年后,不需要修炼,天生就具备至少白银阶的实力。
他们的种族寿命很长,也是最早掌握源力修炼的种族之一,再加上出色的先天身体素质,普罗托斯族的强大不是没有道理的。
光是这种天生的防御,就让他们对战同阶敌人的时候占据了强大的身体优势。
就算一个实力和你相当的普罗托斯族毫不抵抗,站在那里不动给你打。你想要击杀他,也先要费劲不少力气打破他的源能护罩,然后还要击破他的甲壳,才能真正伤害到他。
王阳明心中悲伤和愤怒情绪都有,很想手刃这些狂战士给陆温如报仇,但是他现在源力消耗根本一下恢复不上来,只能出声把自己知道的资料都告诉车雅尼。
“另外,我前面感觉他们的攻击和你们附带了正国朝气的攻击很像,好像都有某种力量的加持,都能打出越阶的攻击!你千万要小心!”
传光者·阿列航德罗在浮空梭上,第一次感觉到了心慌。
他也是出身普罗托斯族的执政官家族的名门之后,是公认的天才新秀,这次跟随执政官·古埃雷罗的舰队出航,也是一种历练。
没想到第一次遇到传说中的人类,就遭遇到了这么大的打击!
和老师所说以及书上记录的完全不同,人类的战士不但不弱,强大的完全超出想象!
难道这才是击败了我们伟大的普罗托斯族的人族的真正实力?
三个传光者加上几十个精英狂战士,追杀三个狂战士级别的人类战士,反而被人家的陷阱反杀!
现在所有的人似乎都要阵亡了!他从上面看下去,下面已经变成了白茫茫的一大片光芒笼罩的地方,自己身边所有的狂战士都消失在了里面。
他看的出,这应该是一个源纹阵,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类型的,但是自己已经完全感知不到任何狂战士的情况。
这些人类战士果然还有后手!
对付这样的源纹阵,最好的方法当然是从外面,比如他从高空之中,来一发闪电心灵风暴这样大范围的无差别攻击,看看是否能够以力破阵。
只是他现在根本虚弱的很,连续两次发动超出自己阶位的秘技,已经让他彻底透支,连普通的强力范围攻击都很难打出来。
当然,也可以亲自下去,尝试在源纹阵中用源纹阵的技巧破阵等方法,只是这些人类如此难缠棘手,万一自己也......岂不是全军覆没?
阿列航德罗现在完全感知不到任何下去的狂战士气息,他知道这是源纹阵的作用,里面估计多半还在战斗,要是万一他们都被消灭了,自己现在这种虚弱状态......
想到这里,阿列航德罗毫不犹豫的捏碎了自己身上的保命源器,一道传送光柱从他身上升起,他的身形渐渐消失在了光柱中。
下面还在车雅尼的阳炎白镜阵中像无头苍蝇一样乱串的狂战士们并不知道,他们的青年指挥官,普罗托斯族这一代出名的天才传光者·阿列航德罗居然临阵脱逃了!
王阳明和车雅尼在阳炎白镜阵中,发现了上空的黄金阶位高手气息的消失,不过他们并不知道阿列航德罗其实已经逃走了。
他们以为这个黄金位的高手,多半是用什么方法藏匿了自己的气息,很可能是想寻找机会偷袭他们。
“不行啊!我们现在残余的力量,就算借助阳炎白镜阵,也只能困住他们,要想全部消灭他们几乎不太可能。”
“这样下去,只怕我们多半还是要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