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伊禾还记得苏绘衣读初中时,他们班那个校草喜欢她,变着法的给她示好,但是校草有一个毒一样的粉丝,看到校草多看谁一眼,就费尽心思陷害那个人,苏绘衣自然也没能逃过她的魔抓。
某一天苏绘衣的桌兜里突然多了一只大毛蜘蛛,换做常人定然吓得魂都飞了,但她苏绘衣不是常人,当即取出那只蜘蛛,将它放在手心上用放大镜研究起来,还说:“这几天我刚好在研究昆虫学,这就有人给我送来标本了,多谢。”
苏绘衣说着,还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呆坐在那里的校草毒粉,气得她脸色一会白一会红的。
苏绘衣虽然没追究这事,但那人却怎么都不死心,改天就在苏绘衣的桌上写了很多不堪入目的脏话,苏绘衣笑笑,叫来校草帮她把那张桌子搬到学校后操场的垃圾站扔了,重新搬来一张新的。
这次苏绘衣虽然什么都没说更没报复,愣把那毒粉气的发了两天高烧。
结果,某人不长记性,见欺负苏绘衣不成,又去欺负和她要好的女生,在人家女生例假期间给人身上泼了一盆冷水。
第二天那毒粉就被全校通告,记过一次,留校察看,据说纪检主任还把她家长叫来了。
至于罪名嘛,是校内某位学霸亲自到去找纪检主任举报的,什么欺负同学、考试作弊、早恋、屡次不交作业等等,当时纪检主任听完都惊了,但是他知道那位学霸的人品,她定然不会骗人,而且人家也给了些证据,结果一查,好嘛,这还都是真的。
陆伊禾是后来才听说的这件事,只道她这个妹妹真真是白切黑。
苏绘衣向来最重情义了,无论任何人怎么对她她都可以毫无怨言,但是若有人动她在意的人,那那人是离“死期”不远了。
有些人不说不反抗,并不是因为他懦弱,只是他不在乎罢了。
“二姐,你笑什么?”
苏绘衣说话间,已经过了马路到了陆伊禾面前。
陆伊禾摇摇头,还在笑着:“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一些以前的事。”
苏绘衣见她在电话里怒气冲冲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以为自己出来少不了挨一顿批,她却什么都没说,反而比平时好像更温柔些,她一度怀疑自己刚才的出门方式有问题。
不过,二姐就是二姐,果然最好了!
“姐,走,我带你去吃饭。”
“算你体谅我,这一早上了,我还真饿了。”
二人进了成大,苏绘衣就指着路两边的教学楼给陆伊禾说哪是哪栋,住的男生女生什么的。
刚到14号楼底下,苏绘衣就听到头顶传来校园广播的声音。
“不好,姐,我们快走,下课了,一会饭堂里人肯定特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