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起身,只觉得头痛欲裂。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粉色的房间摆放了许多毛绒玩具,大床四周挂着白色的纱帐,宛若一个公主的梦境。
昨天她想起来,在她妈妈改嫁的婚礼上,她很不高兴,所以喝多了,现在看来已经在那个家里了吧。
夏槐眼里闪过一抹落寞,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还会回来的,可是她的母亲之前却不止一次的清楚的告诉她,世界上已经没有那个人了,如今更是不顾她的心情嫁了人。
她有时都怀疑阮冬云是没有心的,对自己的丈夫和女儿如此无情,可是对那个男人却又很好。
夏槐叹息一声,闭上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
“砰”她感觉床震了震,睁开眼,对上了一双含霜的眼睛。
夏槐回过神来,面前的男人微皱着眉,一脸的不耐烦,但这仍然影响不了男人的帅气。
头发柔顺的搭下来,浓密的眉有些被遮挡住,那双眼睛深邃,仿佛能把人吸进去,英挺的鼻子,还有那一双不薄不厚的唇,紧紧抿着。再细看会发现这个人的皮肤真的是吹弹可破,怕是让女人都嫉妒。
“喂,女人,看够了没有?”男人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
“嗯嗯,看够了。”夏槐下意识的回答。
男人听着冷呵一声,转而弯下身,用力捏着夏槐的下巴,嗤笑道:
“你跟你妈妈还真是有样学样啊,怎么你是负责勾引我的吗?“
绕是夏槐再愚钝也反应过来这个人来者不善了,她试图挣扎男人的桎梏,但无奈男人的力气太大。
夏槐觉得一大早晨的怎么这么不顺,顿时冒躁:“你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是你随便进我房间的好嘛?”
男人动作不变“欲擒故纵?”
夏槐真是觉得搞笑:“你以为谁都稀罕你们家的人吗?自我感觉不要太良好。”
“哦?女人,你这手法倒是比你妈强了点。”说着便起身,还没有忘了他的目的“下楼吃早饭,不要让所有人等你。”
夏槐猛地站起来,本想继续理论,谁料到昨晚宿醉如今的腿竟是麻的,马上又往后倒去。夏槐本能的抓住能抓着的东西,而这个东西就是我们的封大少爷了。
封玄奕正转身没料到女人的动作,硬是被夏槐给抓住,两人齐齐倒在床上。封玄奕的唇还紧紧压在夏槐的唇上。
等到男人反应过来,脸色一黑,站起身来,死死盯着夏槐。
夏槐也没没料到,低着头,清纯的脸蛋此刻连着耳朵都是红红的,咬着唇。而她的白色吊带裙因为刚才的动作一边已经滑落,女人白皙的皮肤大片的暴露出来,细长的脖颈,深深小巧的锁骨。
昨天女佣只给夏槐套了个睡裙而已。
夏槐她并没注意到自己撩人的样子,而是还沉浸在刚才那个吻里,那可是她珍藏了二十二年的初吻啊。
而封玄奕却将女孩整个看在眼里,意识到自己怎么了,脸色一黑,怒吼:“限你五分钟,马上给我下楼。”说完摔门而去了。
夏槐回过神来,嘴巴撅的老高,什么嘛,他进来是干什么的啊,都不敲门还摔门。
想到自己现在寄人篱下她先忍了,只是可惜了她的初吻啊啊啊啊。
夏槐马上收拾好了自己。下楼发现下面的一家三口已经在吃早餐了,她有点不好意思,礼貌的说
“不好意思,我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