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忽然生气……”听傅司言的语气,白若水以为自己惹傅司言生气了,想道歉,却怕更生气。一时间显得很为难,绞着手指头,低着头站在那里。
傅司言看着白若水要哭的样子,才意识到自己说话说重了,羞愧之情充满胸腔。自己在她的面前,总是无法掌控事态的发展,让她害怕。
只是道个歉就要生气,真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凭什么要被说,白若水越想越委屈,眼泪从眼眶中流出。
看着眼眶微红眼睛湿润的样子,可怜又可爱,直戳傅司言内心的柔软。
脑海里想到自己某个女朋友很多的损友曾经说过话:女朋友难过的时候就抱抱她,生气地时候就直接强吻,百试百灵!
她这样算是难过吧。
傅司言一鼓作气,一步跨过去,伸出手,抱住住白若水的头往自己的怀里靠。
“我没……”
“生气”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白若水背摔,直接把傅司言这个一米八五的男人摔出一米开外,摔出了门框。
这是白若水的条件反射。白家的子女,从三岁开始,就要在自家的道场进行武道礼仪的培养和白氏武术训练。别看白若水娇娇小小的,她一直是各种武道比赛的冠军。但是白若水非常容易受到惊吓,只有在没有经过反应的情况下有人靠近,身体会自动进入防御状态。
这是傅司言第二次被摔了,躺在地上的傅司言心里感慨,武道世家出生的女儿,终究不能当做普通女孩子一样被对待。
白若水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连忙跑过去关心。
“没事吧?”
“你看我……”傅司言一脸痛苦在地上扭曲,身体的疼痛让他脾气有点上头,但是看到白若水一脸关心的无辜的样子,舍不得对她发脾气,只能说出“没事”。
“真的没事吗?”
“没事。”
“让我扶你起来吗?”
“好!”
能有肢体接触不接触是傻子,傅司言心里想。
傅司言答应得这么快有点意料之外,他刚不是说没事的吗?白若水只是想客套一下,结果还答应得这么快!傅司言不是讨厌和别人肢体接触的吗?
虽然白若水姑且算是个武道高手,但是一直以来锻炼的是武道技巧,在力气方面,还只是一个小女生。虽然很为难,也还是必须得做。
于是蹲下,架起傅司言的一只胳膊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傅司言还算绅士,被架起的手是握拳的,没有扶在白若水的肩膀上,站起来的时候白若水也没有用多少力气就把傅司言扶起来了。
“扶你到床上躺会?”白若水询问道。
“嗯。”傅司言点点头。
扶傅司言进房间的过程也异常的顺利,白若水也是没花什么力气的。
白若水此时现在认真地搀扶傅司言,哪里知道傅司言在想什么。
此时傅司言的脑海里想的是依旧是自己非常花心的损友推荐的撩妹大法——言情小说。当傅司言非常嫌弃时,损友美其名曰:这种小说都是女孩子喜欢看的对吧?女孩子喜欢看肯定是有原因的,女孩子肯定会希望有小说里一样的男主角去爱她。
虽然傅司言表面上嗤之以鼻但是背地里还是买了很多畅销言情小说背地里偷偷补课,从很多的,傅司言都没有运用上自己的强大的归纳总结的能力,因为每本小说套路大多类似,其中一条就是——苦肉计博取同情从而取得肢体接触的机会。
表面一本正经其实学坏的傅司言心里的花花肠子白若水哪里知道,心里只是想着,搬运傅司言的过程意外地轻松。
白若水把傅司言扶到了床边,傅司言慢慢地爬上床,然后趴在床上。整个过程在白若水的眼里好像特别艰难,让白若水再次涌起愧疚之情。
“很疼吗?”
“还行,”其实好的差不多了,傅司言还是装作很疼地咬着牙回应道。
在白若水的眼里,傅司言肯定在硬撑,岛上的地不平,可能碰到了哪里,于是自告奋勇道:“我帮你揉揉吧。”
“既然你执意如此的话,也好。”
白若水没想那么多,就是想做什么减轻自己的负罪感,问道:“你哪里疼呀?”
“主要在背上。”
“好。”
白若水为了方便,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开始为傅司言服务。
白皙柔软的手先试探地在一个地方轻轻按了一下,然后问:“是这里吗?”
“上面一点。”
白若水很听话地往上一点,然后问道:“是这里吗?”
“嗯。”
“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再重一点。”
傅司言趴着,白若水看不见傅司言的表情。此时傅司言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后了,越想心里越美,忍不住笑了出来,但是不能让白若水发现,只能憋着,忍到后面忍不住了,于是急中生智地假装咳嗽,心里美得不能挺,只能不断咳嗽来假装。
白若水见傅司言一直咳嗽,还有愈来愈严重的趋势,于是手改成轻轻拍背,并关切地问道:“你突然怎么了,没事吧?”
傅司言假装的咳嗽慢慢停了下来道:“没事没事没事,往左边按按。”
白若水也没有深究,就当他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之后傅司言一直指挥白若水往前往后往左往右,白若水也任劳任怨。
此刻,白若水正在傅司言的腰窝处按摩,再往下就是不可描述的位置,但傅司言故意说:“再往下一点。”
白若水也不疑有他地往下按,按了两下之后才感觉位置不太对,才发现是傅司言的臀部。
“啊——”马上跳开,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傅司言不想错过白若水的反应,于是用左手撑着头,姿势有些撩人,面朝白若水,嘴角含笑道:“就往下一点。”
听到傅司言的强调,白若水以为自己理解错了傅司言的指令,怕傅司言认为自己是故意占他的便宜,马上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
“哦。”
傅司言假装不在意地回应,然后坐起来,准备下床。
这样的反应在白若水看来,傅司言是不信的,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白若水又说了一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说不是就不是。”傅司言知道白若水再强调一遍是想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傅司言还是一肚子坏水地假装不经意地边说边往厨房走,让白若水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