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学跳舞吗?”
“或许是因为有趣。”
“不试试找到你以后的伴,跟她学学么?”歇凰羽微微一笑,说着。
明亮的月光,不怎么平静,森林中的植物摇曳,还有许多没有休息的动物。
“给我个面子,我知道,你并不是那么无私。要不要聊一聊人性的面具?至少现在还不算太遥远。”孔雀翎说着,看向无尽的夜景。
歇凰羽笑了笑,看了看自己所掌握的,别人所看不到的“光”,即使是最信赖的朋友,似乎也就到此为止了。
“我什么都没有,你要我拿什么去创造。”
“我蹉跎你的时光,你认为我是好人吗?”歇凰羽笑了笑,对孔雀翎问道。
“至少比那个传了武功就逃走的老头要强。”孔雀翎哈哈笑了笑,似乎,他天生就是一个天才(把天划掉!)
“你转移注意力的表情还真是有趣。”
“没有谁想当好人吧,要不,我打你一拳?”孔雀翎说。
边走边说,小溪的声音,很近。
“要不,你试试?”歇凰羽微笑着,说着,或许倾听着。
“人的一生都很短暂,人的一生,都需要守护着,所以才会唯利是图。”孔雀翎说道。
“就像守护灵说。”
“就像一个顽童玩闹。”
“这样的话省省吧。”歇凰羽说。
“繁花如尘,愿意模糊的,所以需静。”孔雀翎说,他一直都明白的。
“所以,你一直在起舞,我只陪你跳了一段。”歇凰羽笑了笑,似乎这挺有趣。
“真正强大的人,又何须惧怕这本就属于自己的脆弱躯体。”
“人是无法战胜天的,你知道为什么吗?”歇凰羽笑问了一句,两人来到了溪边,歇凰羽先坐下了。
“因为跳得如丑儒一般?”孔雀翎也笑了笑。
歇凰羽说,“因为人本孱弱,修仙真的是一条道路吗,还是淹没在无尽长河中,天是什么,其实就是心中世界,无道儒构筑。为什么要战胜自己,天意使然,一生的途径非轮回,世上没有轮回,只有无限延长的路,唯有走到尽头,才是所谓胜。”
孔雀翎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尔我非卿即。”
“及时行乐便是善。”
“罔度轮回,灭世大磨轮乎。”孔雀翎说。
歇凰羽点了点头,说道:“那么,你懂爱么,找不找得好的呀?”
“我会如你帮我一般,带她找回真身。”孔雀翎说着,这还不是全部,要不然,半生已经罔度了。
“造字人,自有之意。”
“你说说,文明,又算什么?”歇凰羽说。
“你是说桃花源还是乌托邦?”孔雀翎笑了笑,说道着。
“我说吧,你还挺先进的嘛。”歇凰羽笑了笑,这个世界很大,虽然没有两极,海外还很广阔。
星空,也是深深的海,只是拥挤了一点,并不透晓道理。
“那是啊。”孔雀翎笑了笑,虽然大多也就是从一两本残书看来的,好像叫什么“修学指南”,不过,这份好奇,也没有淹没孔雀翎,所以才会出门吧。
“那你说说,嗯?说说幻想乡?”歇凰羽略有停留,改变了主意。
“那里是地狱哦,只有残缺的世界,才看不到尽头。”孔雀翎笑了笑,说道着。
“我不怪谁。”歇凰羽摇了摇头,曲折腿,手掌撑起脸来。
毕竟,也当过丞相是吧。
“太过渺小,会挤死人啊。至少我们还没有这种忧愁。”孔雀翎哈哈笑了笑,有些开怀。
“我曾经遇见过一个小孩,我问他,这街上有什么你喜欢的东西吗?你猜他说了什么?”歇凰羽说。
孔雀翎笑了笑,抬了抬脸,松弛着脖颈肉,问:“什么?”
“我想要你的衣服,里面装了一切。他是这么说的。”歇凰羽说着,看了一眼曾经那个远角。
“因为你已经是大人了?”孔雀翎哈哈大笑,说道了。
“或许是吧。”歇凰羽微微一笑,事物除了表象、内向、里向,还有所承载的本身。
为什么我一直重复一句话,此为贯通了全文一切。
或许是这个世界没救的吧。
“你也变得神神叨叨了?”孔雀翎微微一笑。
“一个人,可承载不了太多,或许脑袋会炸掉。”歇凰羽笑了笑,说道。
“如此,不提书的重要性,或许仅仅处于概念强化的阶段。”
累了就此休息,早起,歇凰羽将《玄策书》写完,因为不满意,所以歇凰羽曾把后半本给撕掉了。
玄之又玄,为改玄,以此玄明,为知人。
把神明的记忆灌注给一个凡人,凡人不会成为神,而是要去死。
谁知道这是第几个版本了呢,即使有挂念。
所以,我不是他人,即使他们想到了我所想到的。
此非神明,即使他人想造神。
哦,如果一个神明,一个天神如此悲催,又是否算得上始终堕落。
没有始终。
古神或许是物质的最终极,却非人,而人们所看到,所想的,也不过是能看到的,此为随机。
哪有什么幸运,那些人去了“天国”也就是别的地方,或许远离这个世界,没有人知道新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或许是拉人极端堕落,让人去拖拉整个罪恶的皮囊。
为什么人们不把肚皮划入违禁品之中?
这也可以划入“古神”的知识里面吧。
而体修的最高境界,似乎就是古神,似乎还能解锁血脉中的造物什么的。
物质渡舟,那算什么,灵魂也是物质,知识承载,要有所谓的智慧才更灵活,而是去的或许是“真正的魅力”,我固执得认为,魅力不是天赋。
我讨厌天。
当一帆风顺的时候,那或许仅仅还停留在脑海之中,这毫无意义的插曲。
却是最近的时候,或许就是这样总喜欢回头。
“我们要去打什么?”孔雀翎也从歇凰羽那里听说了最后缺少的药物。
“找到什么打什么?”歇凰羽笑了笑,现在要去解决午餐的问题,或许还能提前一些。
“那里有兔子。”孔雀翎忽然发现了什么,便指了一个方向,立即就冲了出去,回来时提了两只兔子。
“就要它的血吧。”歇凰羽点了点头,拔出剑插进一只兔子的身体里,兔子竭力反抗,却完全没有力气了。
对于兔子来说就是如此,好在孔雀翎没说什么可怕的话。
“有早餐了!哈哈哈哈!”
两人靠了兔子,除了一只兔子去了点血,就是完全吃掉了。
“对了,你不是有血令的吗?兔子的血不行么?”孔雀翎忽然想起了歇凰羽的血令,便问了一句。
“血令并不是单纯为了吃存在的。”歇凰羽笑了笑,说着,如果有为了吃而存在的令牌,应该做成饼吧。
晚上的时候,歇凰羽搞了一些模具,做了各种各样富有意义文字的凋写令牌(其实是乱写的。)
“这下我们的食物可真是丰富了。”孔雀翎在看边看着,也有些朦朦胧胧地想。
孔雀翎站到歇凰羽炊饼的木架旁边,说:“你可真是个天才,到时候我退休江湖了就去卖饼去,帮你打响旗号,哦,叫什么专业的名字好呢?”孔雀翎想给这些各种材料做成的饼取个名字传下去。
歇凰羽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说道:“不如就叫耕五治,退海饼吧。”
孔雀翎搓了搓下巴,点了点头,笑了笑,说道:“够接地气!不过兄弟你要知道,传统是打不过传闻的。”当然,也就是句玩笑。
每天增加一些“耕五治,退海饼”两人都背起了大包裹,似乎更容易吸引来一些奇珍异兽。
运气好的,歇凰羽会喂一些“耕五治,退海饼”,而运气不好的,或许烤了,五脏和一些角质或是一些其他的什么,就做成“耕五治,退海饼”,这或许是自然界的正道故事吧。
“哎哟,你怎么想到这个方法的。”孔雀翎笑了笑,竖一个大拇指笑着说道。
“连负重不是挺好的吗?”歇凰羽笑了笑,似乎这本来就不是为了吸引什么没修为的异兽一般。
“那个是不是你说的樟啊?”孔雀翎忽然指了指远处的一个白白尾巴的生物。当然,这里的樟不是樟鹿或许某种豺樟。
“挺像哦。”歇凰羽点了点头。
两人观察了一会,忽然间,远边的树林动了动,越渐发出奇怪的响声。
一个毛茸茸,却天生异象的面庞碰了一下经过的树干,树木直接生硬地从中撕裂,它转过脑袋来,似是嗅了嗅“耕五治,退海饼”。
“呃,好久没见到客户了,我先说清楚哈,咱们这没有屎饼!”孔雀翎闻到那溢散的口气,连忙扇了扇手照顾自己的鼻子。
其实是因为这个东西气味浓重,而那些生物同样在屎里气味最浓重,所以没有屎饼。
歇凰羽摸了摸下巴,说道:“雀翎,这东西和郸拒有点像。”
“我还是比较在意那个尾巴。”孔雀翎回过头来认真地说道。
“拒,把你的尾巴露出来看看?”歇凰羽指了指这家伙,说道。
大家伙挪动了一下后身,将后半身也露出来,给两人看看。
“这些算是给你的补偿了。”歇凰羽说着,一剑起,捅进大家伙的屁股上面,也就是那小尾巴的部分,那柔顺的毛,歇凰羽倒是没有动过丝毫。
歇凰羽收集完了血,才放开郸拒的身体。
“嗷!嗷嗷!”郸拒对此很不开心,直到歇凰羽把剑扒出来,才释放憋着的怒声,转过头来向着歇凰羽咆哮。
“你的小尾巴挺不错。”歇凰羽微笑着说道。
“呜…”郸拒连忙趴下身来,蹭了蹭歇凰羽。
“好啊,如果你喜欢郸拒这个名字,那么从现在起,我收你为坐骑。”歇凰羽摸了摸郸拒的脑袋,说道着。
“哇,转变地太快,虽然取了血也没打算吃你。”孔雀翎装作一副很吃惊的样子说道。
当然,如果挖掉了脏血,就不能任由痛苦了。
“认识一下,耕五治,退海饼。”歇凰羽收起了剑,从放下的袋子里拿出了三块耕五治,退海饼喂给郸拒。
“啊呜~”郸拒如狼一般开心地叫唤,用爪子刨了刨土,当然,他的爪子挖土根本不算多费力的事。
“要不你取根爪子给我当剑吧。”孔雀翎见了也挺新奇,不由指着郸拒说道。
歇凰羽看了一眼委屈的郸拒,微微一笑,说道着:“最近骑马赶路挺多了,就先一起走吧,认识一下小满灵。”歇凰羽拿起小满灵,在郸拒面前摇了摇。
小满灵看了看郸拒,“瓜”一声。
“乌鲁!”郸拒似乎开心地笑着,点了点头,从他这大脑袋在晃动时并没有起什么风,便知道它对于力量的掌握甚佳。
于是,这支小队里又添加了一个新家伙,郸拒并不如它身形那般笨拙,似乎比小鹿、兔子还要灵活地多,速度更是不慢。
连孔雀翎都有些感叹:“怎么路上还真能遇见这种新奇家伙呢?”
而在歇凰羽和孔雀翎“卖饼”的时候,郸拒也是发现了猎物或是自己可能打不过的东西?就会躲起来,方便两人的卖饼事业。
时间许久,郸拒也喜欢上了吃“耕五治,退海饼”。
郸拒也长出了新的尾巴…
掉的那根尾巴,歇凰羽给小满灵做成了围巾,联系这两只家伙的友谊。
为了之后也能联系友谊,小满灵开始炼体。
话说超级蛙古神是怎么练成的,先努力吧。
因为能待在歇凰羽肩上,方便拿,方便放,小满灵目前来看不想长大。
继续走走散散心,炊炊饼,似乎是闲暇生活,不知不觉,也就走了许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