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的收购风波经过两天的事件发酵,终于在下午的记者会后稍稍有所平息。可是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到医院已经过了十点钟了。
推开消毒水弥漫的白色空间里,喧哗声渐渐远离。
医生会诊的报告,她有看过。
她是医生,自然知道醒来的几率是多少。
王秘书对她说,一年前就已经查出了这个病,前几个月还做了一个手术。因为怕影响她的工作所以没有通知她。其实他们父女二人的性格还是有很多类似的地方,就是不喜欢麻烦别人即使是自己最亲的人。
她略显憔悴的坐在病床前。看着平躺在病床依然昏睡不醒的老人。两斑微微的泛白。脸上深深浅浅地刻着一道道皱纹。望着望着,她那眼里的泪水便顺着脸颊,一串一串地落下来。她终究还是很佩服他,这些年独自撑着那么复杂的一个企业。她想他一定很累吧,跟所有的人斗智斗勇。
“何必”她轻声的问。人生的价值一定要用名利堆积起来的吗?
她握着他的手。喃喃自语。
“我多希望您只是一个平凡的爸爸,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生活着。”
最近她发现自己更爱掉眼泪了。她伏在病床渐渐的睡着了。或许是工作带来的疲惫或许是心累。更或许贪恋这样和谐安静的午夜。她睡的很沉。
梦里。她梦见了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跟在她的后面不停叫妈妈。小女孩很漂亮,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第二天,霍坤早早来到医院。她才发现病房外多了几个人。
不解的问。
“这是干什么”
“小姐,简先生这边需要加强安保”
“为什么”
“最近道上有些不安稳”
霍坤有些隐晦的说。
她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
她的确疏忽一些事情。毕竟躺在这里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
在京都想要简墨圩的命的人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