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让那个小屁孩儿嫁给我也的确是事实,但那个时候他喝多了,可能是信口胡诌的。傅大老板,在这个时候你就不要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了。难道我这么不顾自己的安慰去把你带回来的事情就不足以感动你吗?”
白浅音插着腰,骑在墙头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傅明宵,那双大眼睛里尽是期待夸奖的得意表情。
傅明宵无奈一笑,摇了摇头,两只眼睛肆无忌惮的在她那纤细的腰身上打量着。
“浅浅最棒,可是浅浅,咱们为什么放着大门不走,要翻墙头呢。”
“敷衍,混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白浅音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某个男人敷衍的话的嫌弃,她一只手撑着墙边直接翻了进去。
“你要是不怕方师兄堵门拉着你谈到后半夜的话,就自己从正门进去吧,我要回去睡觉了。”
说完这话的白浅音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很是帅气的转身冲着傅明宵挥了一下手,竟然真的头也不回的朝着招待所的小楼走了过去。
依旧站在围墙外面的傅明宵隔着那个不足一米五的院墙和站在门口的方墨渊来了一个深情的对视。
难道这傻丫头就没有察觉到方墨渊一早就往这边看了吗?
真欲盖弥彰又多此一举的举动,不会是单纯的为了耍帅吧?
傅明宵有样学样的翻过了墙头,和方墨渊打了一声招呼。
“这么晚了方师兄都还没睡吗?”
“你就这么回来了?”方墨渊看着傅明宵有些不敢相信。
看着他的目光,傅明宵突然觉得自己全须全尾的回来好像是什么不应该的事情一样。
他一扬眉,问道。“不然呢?”
“傅明宵,你还不知道我们这边的规矩吧?想要娶阿音,你就要和那些长老动手,直到他们觉得你的实力让他们满意,他们才会勉强的接受你,就算是这样,他们也会时不时的找你点儿麻烦。在你离开苗疆之前,他们绝对会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水深火热,生不如死。可你怎么就这么回来了呢?我师父当年都没躲过这一劫,你是怎么做到的?”
方墨渊胆战心惊的在这守了将近一个小时,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他更怕那些长老下手太狠,真的把这位大老板给打的半身不遂了。
他在这原地踱步,纠结不堪的时候,这人竟然完好无损的回来。
这不显得他跟二傻子一样吗?
傅明宵这听了这话之后才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了那个傻丫头刚才一脸得意的表情是为了什么。
这傻丫头还真是帮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啊!
他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可能是浅浅护着我的缘故吧。”
可傅明宵不知道的是,这句话在方墨渊听来就如同晴天霹雳一样。
他用手推回了自己快要掉在地上的下巴,用一种微不可查的声音小声问道。
“你是说阿音不顾祖宗家训,在你被长辈训话的时候出手帮你了?”
眼见着傅明宵点头,方墨渊脸上的表情比吃了一只死苍蝇都难看。
看着他这副表情,傅明宵皱着眉头,有些不解。“这么做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对,对极了,我虽然也觉得那些祖宗规矩狗屁不通,太教条死板,但我还真不敢生出一点儿反抗的心思。要是我能像阿音一样,没准苗疆蛊王早就换人了。”
方墨渊背过身低声的碎碎念着,傅明宵并没有听清楚他都在说些什么东西,又扯了几句之后,他转身上楼了。
这个时候的白浅音已经换上了他的大T恤,趴在床上做平板支撑。
那绷紧的小腿在这一刻看着格外诱人,只不过傅明宵现在心里没有一点儿邪念,他顺手从洗手间里拿来的吹风机,贴心的帮着某个傻丫头吹着头发。
在吹风机的轰鸣声中,傅明宵开口问了句。“浅浅,你刚才为什么帮我?”
“我乐意,看见三长老那几个人吃瘪我心里高兴。”白浅音还在生刚才这个男人敷衍她的气。
她挥手拍开男人按在她头顶上的大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傅明宵看着床上这个像是受气包一样的某人,干脆一伸胳膊把人整个捞进了自己的怀里。
“傅太太,你知不知道你每次生气的时候都特别可爱?可爱的只想让人忍不住地欺负你。”
“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敢把你装进罐子里和蜈蚣泡在一起!傅明宵,你就是个混蛋!你在我脖子上留下那么明显的印子,害得我被寨子里的小孩子嘲笑,现在我把你从那些人手里救出来,你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渣男!”
看着突然秋后算账的某人,傅明宵有些哑口无言。
昨天她的确是克制不住了,因为吃醋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些印子,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宣示主权的意味。
可是这都已经过了一整天,眼看着都要到第二天早晨了,这傻丫头的反射弧是不是太长了?
见傅明宵不肯吭声,白浅音直接扯开了他的衣领,恶狠狠的在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甚至还很是得意的磨了磨牙。
感受到自己体内原本翻腾不息的灵力渐渐平复,傅明宵的手直接顺着某人的衣襟下摆滑了进去。
当他看见这个傻丫头一脸餮足的窝在他怀里的时候,那本想作怪的手在她后背上精准的找了几个穴位,按压了起来。
“浅浅,你要是继续对我这么好,我会不忍心把手放开的。”
听着男人低沉的声音,白浅音动都懒得动一下。她头不抬眼不睁的仰着自己的小脸在男人的颈窝蹭了蹭,瓮声瓮气的说了句。
“那就不放开呗,有本事你就把我拴在裤腰带上,我这么大个人形挂件可不太好找,你可得看住了。”
傅明宵闷笑了两声,突然心情大好,之前有些郁闷的情绪一扫而空。
他挑起自家傻丫头的下巴,一双薄唇精准的印了上去。
一瞬间,这招待所不起眼的小屋里春光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