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异穿着现代的大裤衩子与小背心,在那做着花手摇,皇甫恒感觉这脑瓜子里有点混乱。端起一杯酒往靠椅里一窝,一杯酒下肚,忽然感觉有些孤独。
旁边雅座高台之上,一名身材火辣,穿着热裤紧身背心的女子瞪着一双美眸注视着皇甫恒。
酒精的迷醉,让皇甫恒的精神松懈了不少,并没有感觉到女子的注视。一仰脖,玉丈酒清爽凛冽的酒意顺着喉咙倾泻而下,体味着那久违的辛辣。
忽然感觉有人坐在自己的旁边,吐气幽兰般靠近自己。
皇甫恒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烦的睁开眼看向来人,刚要开口呵斥,不想迎接他的却是软糯的红唇。
不由自主的享受着唇瓣的味道,有些咸,皇甫恒猜测女子刚刚定然哭过。
伸手自然握住,看着眼前丰姿卓越的美人,皇甫恒有些懵圈,他可以肯定眼前的女子绝对是来此解忧的良家。
“你是谁?”
看着女子迷醉而略显嫣红的俏脸,皇甫恒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是古还是今。
“是谁重要吗?”
女子幽幽的一叹,美眸瞥向别处有些言不由衷的说到。
皇甫恒一笑,伸手捏住女子的下巴,将她转向一旁的脸对着自己。
“是谁不重要。可是你知道我,我却不知道你,这就让我很不好受。”
说着皇甫恒伸手将女子抱在自己的怀中,在女子惊讶的神色中低头吻向了她丰润的嘴唇。
二人如同干柴烈火般一吻便不可收拾,直到周异返回方才分开。
皇甫恒不动声色的将衣服盖在女子的身上,一把将其拦腰抱起,往客房走去,边走边回头对着周异说到。
“你继续吧,我先走了。”
言罢便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周异的眼中。
“都说皇甫恒从不在外沾花惹草,如今看来只是诱惑力不够罢了!”
嗯…?
他似乎认得那女子,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很是苦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遂不再去想。只是一口酒刚下肚,周异猛然间站起身,看着皇甫恒消失的地方愣愣的出神!
显然作为雒阳令的周异认出了女子的身份,但却再没有出声。
“有些事,不知道便是福分。”
皇甫恒一觉睡到次日中午,起身看着床榻之上的丰满女子,不禁摇头叹息自己现在越来越来疯狂了,心境也随着环境在慢慢的变化。
“要走了吗?”
皇甫恒看了睡眼朦胧的女子一眼,平静的说到。
“如果你能做我的妾,为了你我不在乎与他为敌。”
女子闻言瞳孔狠狠的一缩!贝齿嵌在嘴唇之中而不自知,淡淡的血痕更显魅惑。
皇甫恒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低下头狠狠的吻在了她的嘴唇上。
良久,二人才分开。
轻轻的附在女子的耳畔说到。
“他再欺负你,就来找我吧。只要你愿意,随时随地都可以成为我的妾室。”
言罢,不顾女子死死抓住自己衣袖的手,转身离开。
“我现在就跟你走,你要我吗?”
皇甫恒嘴角带着一丝阴谋得逞的笑容,头也没回的说到。
“要!”
女子闻言美眸中顿时有雾气升起。刚才那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仅有的力气,瘫软在床榻之上。
“你的家人,我会派人将他们送至并州隐居,这一点你就不要担心了。”
哦…
女子无所谓的应了一声,反正已经决定跟着他,自然随他怎么安排。
“对了,你以后就住在星月楼吧。”
“你…不打算带我回家…是吗…”
眼眸中的泪水顺着眼角缓慢的流下。自己一个不洁之妇,即便用情再深,又怎会得到他的重视。
“你想回家,什么时候都可以。琰儿不好抛头露面,星月楼以后就交给你代为管理吧。”
女子神色极为惊讶的看着皇甫恒,有些试探的问到。
“星…星月楼,是你的?”
皇甫恒转过头,满脸温和笑意的看着她。
“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以后慢慢了解吧。”言罢又是一脸坏笑的努努嘴。
“记得,改好名字后告诉我一声,省着连自己妾室的名字都不知道。”
时间一晃,两个月过去。
雒阳城的百姓都在口口相传着星月楼的楼主是一位美艳丰润的绝色女子。只有那些明白人知道,女人不过是被推到台前的话事人罢了。
事情似乎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常言道人生有四大铁。一起飘过昌的,一起扛过枪的。
两个月前的事,让皇甫恒与周异更加的无话不谈。两家女主人也是时常的走动,使得关系更显着亲密。
这日,皇甫恒正在陪着三个小家伙嬉戏玩闹,另一边,蔡琰则督促着皇甫泽与皇甫骁的功课。
看着母子三人的状态有些紧张,皇甫恒连忙上前打圆场。别说两个小家伙,就算是皇甫恒对于蔡琰的威厉都有些发怵。
皇甫恒也纳闷,为什么温婉如同白茸一般的蔡琰,对待孩子的学习上会如此的严谨,甚至有些苛刻。
蔡琰的回答却是很符合她的特色。
“让他们这个年纪习文,并非是让他们记住多少或者是学进去多少,乃是养成他们对于学问的认知以及对待事情的认真性。”
皇甫恒一听妻子说的也在理,小孩子不能太过纵容,否则便是在害他们。但有时真的看不下去,只能上前替孩子们讲讲情,说和说和。因为除了他,没有人敢上前与蔡琰争论。
甚至有一次因为二人调皮而没有完成学业,一顿戒尺下去,不仅俩孩子哭了,就连陈嫣都心疼的跪在一旁流着眼泪。
“昭姬,昭姬…”
眼见着情况越来越恶劣,皇甫恒也不知如何劝解妻子时,有侍卫禀报。
“侯爷,周先生领着妻儿来访。”
哦?
“前头引路,随我前往迎接。”
蔡琰听闻周异夫妇领着孩子前来拜访,这才算作罢。挥手示意二小把学习用具收起来,准备迎接客人。
皇甫骁不好意思的看了弟弟一眼,急忙替弟弟把学习用具收拾好后,站在母亲身后,等候客人的到来。
“哥,你咋这笨?这点文章都背诵不下来,早晚还得被你连累着挨戒尺。”
皇甫泽一脸被你蠢哭了的表情小声的嘀咕着。
嘿嘿…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背诵文章这头就痛的要命。要说跟随师父学习枪术,我可是比你强的多,经常得到夸奖的。”
“算了,算了。”
皇甫泽小大人一般摆摆手说道:“挨罚也要一起,谁让我们是兄弟呢?父亲不是经常告诉我们吗?兄弟之间就要和睦友爱。”
嘿嘿嘿…
“是哥哥连累你了。”
“你们两个没完没了是吗?一会儿被主母听到,打你们屁股。”
陈嫣看着夫君与周异一家子走了进来,头也没回的小声说到。
两个小家伙相互对视了一眼,嘿嘿一笑便不再出声。
原来周异自那日从星月楼返回后,便辞去了雒阳令的官职。不辞也不行了,这货一下子消失了一个来月上官找不到,底下的人见不到。雒阳令的职位有多重要,朝廷不得不从新安排人手接管。
皇甫恒与周异对饮与凉亭内,看着几个孩子在一起玩耍,不知不觉中便谈论起了学业的问题。
一顿诉苦的皇甫恒,讲述着两个儿子的辛酸读书史,引得周异是频频大笑。
“我儿周瑜倒是不用督促,可也偏于兵书战策,对于文学虽然没有骁儿那般厌烦,却也是兴趣一般。倒是对于音律颇为喜爱。”
正说间,周异眼前忽然一亮!双眼放光的盯着皇甫恒。
这一举动吓了皇甫恒一跳,连忙低声问道:“怎么着?又想去星月楼了?”
周异闻言连忙摆手,语速极快的说到。
“兄弟,打住!那地方咱们可不敢总去,实在是太消磨意志了。待久了,便再无一丝志向可言!”
“那你这是?”
皇甫恒心中话,只要你不是想去星月楼,别的都好说。你去不去倒也无所谓,最主要的是别把你儿子带偏了。
我可还指望着他呢!
咳咳…
皇甫恒这么一问,周异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说了。最后转头看了一眼天资聪颖的儿子,鼓足勇气抱拳说到。
“我呢…是这么个想法…”
看着周异在那吞吞吐吐的一会儿说,一会儿又不说的,可给皇甫恒急够呛。
“兄长有事,但说无妨。只要我皇甫恒能办到的,绝不推辞,你看这样行不?”
嘿嘿…
“就等兄弟你这句话呢!”
周异听得皇甫恒先打了包票,这提着的心才算是落了地。都知道皇甫恒一言九鼎,绝不会言而无信。
“我周家虽为世家,却从来没想过与你皇甫家为敌。不提皇甫家对于我周家的恩情。”
“只提你皇甫恒的为人!别人不清楚,可我周异却是清楚得很。谁才是真正的为国为民,谁又是在祸国殃民。”
“所以我想让周瑜,拜你为师。”
“啥?”
皇甫恒一脸惊诧的表情看了看周异,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周瑜。心里不禁有些打鼓!
见周异满色急切的看着自己,伸手示意让他别着急,那意思,你让我缓一下。
心说美周郎拜我为师,怎么听上去那么别扭呢?合计我已经到了做师父的年纪吗?
“行,这事儿我应了。”
皇甫恒忽然笑着说到。
同时也不禁想到,在自己的教育下,周瑜会变成什么样子?
还真是让人好奇与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