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警笛声,急促的脚步声,嘈杂的人声在深夜漆黑的小巷里回响,刀剑落地的金属碰撞声爆鸣。
随后是呼啸而去的夜色,冰冷的触感。
啊,有些困了。
难以出口的辩解,时时颤抖的双手,逃离般的目光。
“我们会尽……”
少女这才开始哭泣。
隔着一堵虚无的墙,希望开始升温。
疑惑的语音,死亡非般的事实。
转身的哭笑,隔幕的真相。
“我想要和他说点话。”
……
“听好了……”
随着一声清脆的关门声,世界与之隔离。
事情还没完吧。
>365×16
→365×1+30×6
够了?
大概。
动荡的天空被包围着,正如双手。
也许看不见,也许不知道,也许不重要。
“你的名字叫?”
没有概念。
人人的脸都平等起来。
能稍稍一点吗?
档案里面会很难看吧。
盯着后视镜目不转睛。
又转地方了,再见大家,再见。
这片天空之下已无蚂蚁的尸体,唯有蝉的躯壳。
明明不是这样的,被封闭的记忆。
原来是这样的吗?
我认罪。
戴上了沉重的目光,走向墙的另一侧。
世界空无一物,内心满溢而出。
输入“”,导出“”。
你还有活下去的意义吗?
抗挫折能力是短项,品德也只有两颗心。
假的吧?
这样吗?
所以啊,才活该在灾难里面魂飞魄散。
不要再用浅显的暗语掩饰了,一吐为快吧!
我根本就不是记仇的人,我已经想不起他们的面庞。
但他们给予我的耻辱,我难以忘记。
没错,是耻辱。
侮辱了我一直坚持,引以为傲的事物。
这种职业并不是不允许出错。
但是正如细胞允许基因犯错一样,这个生物才会死亡,同理。
我并不讨厌你什么的话,我会尽量喜欢上每一个什么的如此假惺惺的话,一开始,一开始可是我真心说出来的。
里表皆是一般,所以当我提出如此过分的愿望,才会被答应吧?
我就是想要这样,又怎样!
我没错,现在没错,过去和将来都不会错到哪里去。小小的一声对不起不过是绅士的施舍罢了。
这么说过分了。
是吗,对不起。
按照你心里的正确活下去吧。
大概是时候结束了,我看见了呼啸的悬崖。
歌曲也到达了最高潮。
趁着这股情感,呐,全部接受吧。
再也不见。
再也不见。
温柔的告别化为刺耳的尖啸。
破碎的心脏铸造沾血的利刃。